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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有一部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人,他看到鼻涕和泪水连在一起的老黄,同情地道:“老师傅,树挪死,人挪活,此外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要你有真本事,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到我的厂打工。”
老黄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谁?我就是不走,我要赌这口气,我要王洪跟我道谦。”
那个年轻人递给老黄一张名片,摇着头走开。
老黄接过名片,甩手就丢到一边,陈艳道:“老黄,丢掉多可惜,留着也许对你有用。”
老黄道:“要留你自已留,反正我不要。”
陈艳没法,只得接过那张名片,放进随身的小包内。
陈艳看到老黄的倔劲,怎么劝也没用,于是又来到王洪的住处,站在门口不进也不出。
王洪在里面看到:“你怎么啦?有话进来说。”
陈艳惴惴不安地走进来,站在王洪的面前道:“老板,你能不能给老黄一次机会,其实老黄人挺不错的,技术又好,工作又认真负责,你为什么要将他赶走呢?”
王洪冷冷地说:“我什么时想将他赶走,是他自已不珍惜机会,现在是去是留,完全是他说了算。”
陈艳还想再说什么,只听王洪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交待,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走了。”
陈艳看到王洪的冷漠,心都凉透了,鼓足能勇气终于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人要老黄马上过去上班,而且还留下了一张名片。”
陈艳说完后,将名片往桌了一丢,摔门而去。
陈艳走后,王洪拾起桌上的名片,看了一眼后,上网查了查,然后将那名片放在桌子上。
王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然后别着手渡了出来,走到老黄的面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将你所有的东西全部带走,而且是马上就走。”
老黄一听,立即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他一把抓住王洪的衣领,大声道:“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以前是怎么求我来着,现在翅膀硬了,看我碍眼了,就想赶我走,没门。”
老黄说完后,就挥起老拳,朝王洪的脸上打来,大刘在一旁见了,立即冲上去,抱着老黄拼命地往外拖。老黄被大刘一边拖着,一边挣扎着喴道:“我去劳动局告你,要你赔偿。”
王洪蛮横地道:“你愿意告,就去告,告到哪里都可以,我一定奉陪到底。”
老黄叫道:“王洪,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看你猖狂到几时。”
王洪看着渐行渐远的老黄,对围观的人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等众人散去后,王洪进入五金店,看着店里的设备和机器,以及未完工的零配件,轻声道:“大刘,从现在开始,这个店这教给你了。”
看到老黄凄惨的离开,大刘道:“我也要走,我不想做了。”
王洪安慰道:“不要说气话,老黄走了,这个店所有的业务你接手打理,待遇同以前老黄的待遇一样。”
大刘道:“让我考虑一下。”###第39章 观音山
老黄走了之后,王洪回到住处,秦莉和秦尚莲都呆在各自的房子里,没有出来,整个院子显得冷冷清清。往日两个女人为了一点小事,都吵得不可开交,今日竟然如此安静,反而让王洪感到不习惯。
自从她俩到来以后,原本安静的生活被打乱,王洪很烦她俩的争吵,但一旦听不到那种争吵声,王洪却有点失落。
她俩现在做什么?王洪很想知道,当他一站起来,却又觉得不妥,这样的生活即将失去。因为他知道,他的一些成果已经流到社会,整个社会即将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造成很大的危害,所以他必须要提前安排。
何书群和肖大伟的离去,洪汉林的小动作,神秘的背后给织,以及警方的调查,最后都会指向这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王洪已经预计将会发生什么。
老黄走了,其实老黄的全名叫黄光,比王洪还小几岁,但王洪喊惯了老黄。
老黄的家在粤北山区,那个地方山青水秀,王洪当年在那里工作时就已认识,所以老黄必须走。
还有一个人必须要走,那就是秦莉。秦莉还小,他不想秦莉这么小就卷入纷急,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他们能理解王洪的苦衷吗?想到此处,王洪不由得摇了摇头。
王洪到底还是坐不住,他走到秦莉的房前,“梆!梆!”地敲着门。
秦莉并没有马上开门,当王洪叹息着走开的时候,背后的门却悄然打开。只见秦莉半开着门,穿着睡衣探出了头:“没想到今晚你会翻我的牌,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特意换上睡衣才开门,我美吗?”
王洪笑了,他不知道秦莉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槽的东西。
王洪一走进秦莉的房,她立即将门反锁,然后扑了过来,王洪感觉她的呼吸很急促,动动很粗野,身体很温暖,声音很销魂。
风雨停息之后,秦莉突然给王洪讲起了故事,一个宫廷剧里常见的故事,一个皇帝宠爱另一个妃子,叫静妃。将原先的宠爱的淑妃打入了冷宫,然后淑妃的侄女进了宫,又得到了皇上的喜爱,将静妃致罪。
王洪听后哈哈大笑,他告诉秦莉一个秘密,那个故事的结局不是这样的,静妃只不是淑妃的分身,最后的结局是静妃虽然死了,但淑妃却彻底**。
秦莉睁着美丽的双眼:“你从哪看到的?哪个台播放的?”
王洪神秘地一笑:“你看戏只是看戏,却看不到戏里的伏笔。”
秦莉疑惑地看着王洪,王洪笑着说:“明天我带你去观音山,顺便拜一下观音,也许她会给你启示,让你不要沉溺迷津。”
第二天一早,秦莉早早地起了床,穿着短裤和运动裤,头戴着太阳帽,只是背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些饮料和零食,坐在王洪的房前等。
王洪没有早起的习惯,本来他还想睡个懒掉,但秦莉在外面一再催促,他不得不爬起来,简单的准备一下后,开始出发。
秦尚莲今天也很早就起了床,她正在搞卫生。秦莉经过秦尚莲的面前时,她骄傲地昂起了头,挺胸从她的面前走过。
在她走了几步后,转身甩过来一句话:“我允许你将我房间内卫生搞一下。”
秦尚莲听后将拖把往地上一丢:“你敢支使我做事?”
秦莉今天的心情不错,她改了一种语调:“就当我求你,好吗?”
观音山在东莞樟木头镇。相传,观音山为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初入中土时首处停留之所,其山顶观音古寺,始建于盛唐,古寺因有观音菩萨幻化三十六法身之说,故千百年来,青灯不熄,香火不断。
王洪和秦莉站在观音山的山顶,看着屹立在山顶上,巨大的汉白玉观音塑像。秦莉正絮絮叨叨着不停,王洪在一边哼哼哈哈地附和着,突然旁边有人说道:“你好雅兴,竟然带了小妹妹,游山玩水。”
王洪回头一看,正是陈警官和方警官,他们穿着便装,打扮得是情侣一样,站在他们的身后。
王洪叹了一口气:“你能不能改变一下习惯,不要总破坏别人浪漫的气氛。”
陈警官道:“那好,你们继续。”
王洪摇了摇头:“可是晚了,不知道今天又要发生什么奇异的事情。”
陈警官道:“如果今天真的发生奇异的事情,我一定会怀疑是你搞的鬼。”
王洪一脸的无辜:“明明是你带来了恶运,你偏偏要怪罪于我,如果你一定要怀疑的话,我甘愿作为你的怀疑对象。谁让我长的那么帅呢?”
王洪摇了摇头:“长的帅也是一种错。”
方丽听了突然扑哧一笑:“其实凭良心说,你长得并不帅。”
王洪耸了耸肩:“你不说实话,脸上会长豆豆吗?”
方丽也耸了耸肩:“我一说假话,脸上就会长豆豆。”
秦莉并不理会他们斗嘴,她跑到庙里抽了一根签,看了一眼递给跟在一旁的方丽,方丽接过一看,只见签上写道:“遥遥江水不复还,千里姻缘一线牵,为今只为将来计,远离尘嚣遁深山。”
陈明看后嘿嘿冷笑:“这个可不是什么好签,是说命悬一线,要想活命躲进山里。”
秦莉瞪了她一眼:“你还以为我真的不明白上面的意思,我想让你们圆一圆,你们这些乌鸦却越说越差,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要我出家当尼姑?”
王洪并没有跟进来,他拿着手机正在外面拍照,当他拍了几张观音塑像后,却用美颜相机美化了一下,然后保存到手机。保存后并没有停手,不知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
这时周围的游客突然惊叫了起来:“大家快看!观音显灵!”
大家听到叫声,纷纷跑了过来。只见原来白色的观音塑像,此时却变成了彩色;原本端庄的观音,突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晴,象多情的少女一样,温柔而羞怯。
陈警官看了一眼王洪,见他正拿着手机同大家一样,不停地拍照,他皱了一下眉,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两分钟过后,塑像又恢复了原状。###第40章 其实我知道你是谁
这时对面银瓶山上的一座高压电塔突然冒火,发出滋滋的响声,突然电光一闪,又恢复了平静,王洪心中暗叫:“玩笑开大了。”他看了一眼陈警官,见他满脸惊骇之色,不由得面带得意之色:“这点小技巧,秦尚莲都会弄。”
游客刚对观音雕像的变化疑惑不已,又看到高压电塔冒火,个个面露惊色,迫切需要一个科学而合理的解释,而这个人选就在现场。
陈警官走到王洪的面前,脸色凝重地看着王洪:“你能解释这种现象吗?”
王洪一笑:“观音雕像变色,就是海市蜃楼,你看远处青山的浓雾,将一个少女的头像反射,难道不可能吗?而电塔冒火,是飞鸟引起的,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过去看一下,电塔下一定有个死鸟。”
陈警官一听,觉得这种解释还可以,可以安慰大家的恐慌,于是走到山顶的管理处,要求他们通知大家,这只是偶然的自然现象,不需要大惊小怪。
王洪回到五金店后,正准备去买包烟,刚走出门口迎面就碰上老朱。老朱一把抓住王洪:“我一直在找你,你躲到哪了?”
王洪一笑:“我一直在这里啊?找我有事?”
老朱立刻打开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上次跟你说的事,现在有眉目了。”
王洪再笑:“说话没头没脑,你总得说什么事吧。”
老朱着急道:“就是迷药的事呢,已经查得七七八八,快要收网了,背后的主谋是条大鱼,不过隐藏得很深,公安正在查他的背景。”
王洪“哦”一声,然后不轻意地道:“我还以为是简单的治安案件,原来是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老朱神秘地道:“听说还开发了神仙系统,专门用于犯罪活动。”
王洪吃了一惊:“如果成了仙,个个都神通广大,警察是肉身,怎么敢去抓?”
老朱拍了王洪的肩膀,轻声地说了一句:“警察肯定有办法,不是我们能够想得到。”
王洪点头表示同意。
老朱说完后,立刻显得很轻松,临走时还告诉王洪:“不要到处传播,这是内幕消息。”
王洪笑道答应了。
王洪回到住处。刚好看到秦莉非常开心,于是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秦莉跟了过来,王洪轻描淡写地问:“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
秦莉想了一会:“什么怎么看?”
王洪提醒:“那个抽签和雕像变色的事。”
秦莉大大列列地说:“我才不管那么多,该咋样还咋样。”
王洪严肃起来:“你可不能不信,这是警示。”
秦莉一笑:“其实我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你是不是要我走?”
王洪点了点头:“现在文具店也没法上班,不如你换个地方。”
秦莉往地上一坐:“你想得挺美,我哪也不去。”
王洪劝道:“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现在走对你来说是好事。”
秦莉狠狠地盯着王洪,一直到王洪站起来走进卧室。她才“腾”地站了起来。她跑回自已的房内收拾好行李,将行李提到门口,又向房内看了看,依依不舍地坐在门口,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不断地滚下。
这时王洪已以发动了汽车,见到秦莉仍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径自走到她的面前,提起她的行李往车里一丢,然后道:“你走还是不走?”
秦莉牙一咬:“你太绝情。”
然后扑在王洪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是给你留下的记号,将来你一定会收到更多的回报。”
王洪被咬后没有反应,而且坐进架驶室,等秦莉上来后,他立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