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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令下,顿时,东京、大阪、名古屋、横滨、神户、京都这六座日本人口排名最靠前的六座城市内除了年龄在四十五岁及以下的女性之外的人全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爆炸,每一个人的身躯都因为血液的急剧沸腾向外而爆炸成了万千的肉块,只剩下了头颅和神经完好无损。
如果从基因的层面来划分,人类的基因性别有五十种以上,而这一次爆炸之后,这六座城市内除了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下拥有着XX基因的女性之外的人类,全部被灭。
这是从基因层面进行的死亡筛选。
原本拥有接近两千五百万人口的六座大城市,在经过了我的这一波洗礼之后,人口急剧下降,仅剩下了三百四十三万。
我哈哈大笑着,面对着地面上的大都市,放言:“不知天高地厚的愚民们,这算是对你们不尊敬上帝的小小惩罚,喜欢么?当然,可怜日本的女人们,你们也不用太过为失去亲人、朋友、丈夫和子女而绝望,如果你们想救他们,也很简单。你们每和十个男性发生关系,我就能够让你们的一个亲戚复活。想不想救活你们的丈夫,想不想拯救你们的亲戚、孩子和心爱的人,选择权就在你们手中了,我可是很宽容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章六十三 基层瘫痪与金融体系崩溃
蒂兰圣雪双手插在腹前,站在我的身后,道:“主人,你这样的举动恐怕会造成对全人类的失信,人类对于你的不信任度会上升。”
“那又如何?在绝对的死亡威胁和微不足道的生存希望面前的诱惑面前,他们敢不遵从?”我不屑地道,“只不过,经过这一次的教训,恐怕地球人类也会更加明白我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的神,接下来想必会采用更多满足我人性化需要的方式来奉承我祈求我的手下留情吧。日本的这一次举动虽然疯狂,但是其实也算是一次破罐子破摔下的自杀式冒险,主要目的一来是为了稳固人心增强民众政府和军方的信心,第二则是通过部分人的牺牲让更多人能够摸索出我的一些脾气和性格,至少通过这一次的教训,全世界正在研究我性格的人会更容易摸到我的忍耐度上限吧。”
我斜着眼看了一眼身后的汤初红,道:
“初红,你觉得我的这次屠杀怎么样?”
已经被我给大幅度削弱了对人类道德观的保守度的汤初红双眼闪烁着精神无比的光彩,兴奋异常地道:“太棒了,简直太棒了!反人类,玩弄人性的极限真是再刺激不过了!神无月,我真是快爱你爱到死了,嘿嘿嘿嘿……只不过,神无月啊,你这么做的话,就算那些被你屠杀的日本男性复活了,也无法接受和其他男性发生过关系的妻子吧?他们的家庭最后还是要崩裂不是么?”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微微一笑,简洁地回答道,没有说更多。
“真是太棒了!真不愧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做出这么反人性、反道德的刺激事!”听到我的回答,汤初红又忍不住满脸红晕,娇喘着发出了兴奋的呼喊。
日本大屠杀没有多久就惊动了全世界,对于我回应日方对我的侮辱性举动并且屠杀将近两千两百万人的事件,全世界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不论是政府方面或是有一定思考能力的普通民众都已经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上帝,完全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上帝,这个上帝易怒,有极强的自尊心和报复心理,并且极端的变态,这种变态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伦理能够接收的范围。
当然,另一方面,也因为日方的这一次事件,全世界至少摸清楚了两件极其关键的事,那就是:第一,上帝的确在监视着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
第二,上帝并不是无法沟通的,通过向天空洒彩烟的方法,可以和上帝实现沟通。
可以说,日本以两千万人的性命为代价,为全世界提供了这两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当然除了以上两大线索之外,多少还有其他方面的线索被逐渐摸索出来,比如说,对于我是否能够检查人脑的思维一事,就引起了不少国家的应对小组的争论,一部分人认为如果我真的能够检测人的思想,那么在日本方面定下发射彩烟计划之前就应该阻止这个计划。而另一部分人认为我是特意放纵日军的行为,目的就是要以日本的惨状来给全人类上一课,杀鸡儆猴。
只是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无论我的身影是否再出现在天空中,也再也没有任何的国家敢对我做出挑衅行为,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自寻死路的蠢事。而日本的政府也因为日军对我的挑衅行为已经被暴怒的民众起义反抗,陷入了摇摇欲坠的倒闭边缘,甚至连现任天皇都遭到了暴怒的民众的自杀性攻击死于自制炸弹。
接下来的一周,全球规模的大屠杀依然在进行,而各个国家的领导人也在以一定的比例被屠杀,各国政府的大多数指令都很难下达,因为中央政府的指令下达到地方时,也许没有几天,地方机构的负责人就已经被我屠杀了,这样的事导致了不少的地方救援、地方镇压和地方安抚计划都泡了汤。
而除了政府机构的半瘫痪之外,更严重的还是全球性的经济危机的爆发,由于随着时间的延长,各国死亡民众越来越多,这些死去民众生前的物资和财产就成了无主之物,加上全球性大量巨型工厂的关闭和倒闭现象,农业运输、运输业的瘫痪,没有收入,甚至连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的民众只能够通过偷窃、抢劫、占有那些死去的人的资产和物资来维持自己的基本生活。而那些没有了管理员和负责人的超市、店面、杂货店、食品店则成为了饥荒人群的主要劫掠对象,聪明的民众已经开始组织起了劫掠团体,专门有组织地抢在饥民之前劫掠那些超市、商业店铺的物资占为己有,从而在粮食危机的情况之下能够尽量延迟死亡的到来。
而人口的大幅度减少导致了众多经济滑坡的因素,首先是货币贬值导致的国内货币数量大量过剩,从而造成少量商业店铺内的货物物价暴涨,造成了通货膨胀,那些原来生活在社会底层收入极少的饥民们无力承担价格惊人的生活物资,最后不得不组织起来劫掠那些有着大量物资的仓库、店面和交易市场,每天全球各地都字上演着打砸抢烧暴力厮杀的戏码。
为了维持最基本的社会治安,部分还能够运行的地方政府不得不暂时取消货币的流通,并且发行了紧急的政府救济票进行物资分配,每个饥民每天能够分到一张救济票,并且以此换取馒头、凉皮、小米粥、方便面、矿泉水等最最基本的生活保障物资。
一时间,一个个国家都仿佛进入了共产社会,货币渐渐被政府分配的方式代替。而在分配的过程中如果出现了分配人员被我屠杀的事件,则分配人员将由替补者来接任。每一名物资配给人员每天都会每天都会选定至少十个继任者的名额以防不测。
至于全球的金融体系,则已经彻底崩溃,原本就是建立在货币基础上靠货币流通的利润差赚取红利的金融帝国已经成为了历史。私人银行、地下钱庄、离岸银行等曾经被人类历史不可能消灭的山头也纷纷倒塌,人类的历史仿佛回到了中世纪以前。
而在全球人类之中,要数最为凄惨的,当属那些身患疾病无法靠自己的能力下床获得食物和生活必需品的病人,由于一些不幸的病人的亲戚或者主治医师和看护员被屠杀,他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得到必要物资,躺在床上饱受病痛折磨而且没有食物的他们有一部分只能够靠吃自己的粪便维生,而有一部分则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下选择了跳楼、上吊、服药等自杀方式结束自己痛苦的一生。
而对于蒂兰圣雪的屠杀,在经历了十数天的屠杀之后,幸存的民众也渐渐找出了规律,那就是大规模集中在一起的人更容易被蒂兰圣雪屠杀,而分散开来的个体则不容易被屠杀所波及,所以每天到了伦敦时间十一点到隔日一天时,不少摸出了规律的民众会携家带口躲到家里闭门不出,认为这样能够尽量减少被蒂兰圣雪屠杀的几率。
只可惜这样的行为依然是完全无效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不再采用让蒂兰圣雪亲自降临的方式屠杀民众,事实上也早已没有那个必要,因为最初的威慑效果早已经达到了。接下来,我采用了另一种方式来对民众进行屠杀,那就是通过直接在民众的视网膜上打上光子,制造出蒂兰圣雪的影像的方式,让蒂兰圣雪的形象出现在每个民众的视网膜上,不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都无法不看到蒂兰圣雪的身影。蒂兰圣雪成为了每一个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视网膜内出现蒂兰圣雪身影的那些民众基本都是随机的,我采用的是人头转盘的方式选出这些被屠杀的对象,方法是把全世界每一个活人的基因都以一千万为一组分布在希尔伯特空间内的一个巨型转盘上,我每天转动一次转盘,转到哪一组,就屠杀哪一组的人。
随着屠杀的继续,大量对我的暴行不满的民众成群结队地在城市的街道广场上朝着天空愤怒地喊叫和咒骂,手里则拿着我和蒂兰圣雪的玩偶模型,表面插满了刀刃,写满了恶毒的句子,他们辱骂的内容基本是:“上帝去死!”、“狗娘养的上帝,有种来杀我啊!”之类的。
对于这些辱骂,我则是选择了最为简单的回答:“本人目前在夏威夷岛上度假,若想见我一面者,大可前来,当然,我不会听取你们的任何请求和可笑的胁迫,而且,任何见我一面者将没有回去的机会。”
在放出这样的言论之后,我对蒂兰圣雪道:
“圣雪,杀光夏威夷群岛上的人,别让人打扰我的度假。”
蒂兰圣雪站直了身体,遵从地道:
“是,主人,我这就杀光全夏威夷岛十三万五千六百三十四人。”语毕,蒂兰圣雪通过信息操作直接捋顺了夏威夷群岛上所有居民和非常住人口的每个人的身体构成粒子在空间上的振动皱痕,直接把他们从时空上抹除了存在信息,连最基本的粒子都不存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以人类之身居住在夏威夷岛最靠海的一座海景别墅内,当然,因为希尔伯特空间内已经记录了我所有的信息,即便我的肉身遭到人类武器的伤害也能够立刻修复,意识的本质是生命体自我观察和记录的能力,只要有自我观察和判断能力,再加上在生存欲望的驱使下观察的定向性和主动性,就可以认为一个人的意识是存在的。
而如我所料,在我居住在海边的这段时间内,并没有任何的居民敢前来打扰,原因很简单,全球各个国家和势力都为了避免我再次发动大规模的屠杀而封锁了夏威夷群岛的周边海域空域,任何的私人渔船、游轮都会被在海岸线外拦截。
当然,虽然说没有国家敢直接对我发动突袭,却也有用侦察卫星和远程望远镜、军事潜艇潜望镜对我偷偷观察的,每当我坐在海边的凉棚下享受夏威夷阳光时就能够看到海平线上那一小点微不足道的突起,不过他们的观察注定不可能有什么收获,在他们的眼里,我的任何行为都和普通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每天早上出门沐浴阳光,或是夜间在海边吹吹海风散散步,身边跟着穿着紧身蓝色比基尼的蒂兰圣雪,就像来到海边游戏的男女,我没有任何奇特的举动,甚至当全球性的屠杀事件发生时,我也依然安然地坐在海边,蒂兰圣雪的本体也没有从我的身边消失。
当我在海边的度假进行到三天,全球人口因为屠杀和暴力饥荒以及其他诸多因素而下降了七千万时,终于有一艘美国的私人汽艇载着四人从海平线行进过来,在夏威夷的海滩边登陆了。
登陆的四人,分别是两名年轻貌美,年纪在二十岁出头与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前者是一名有着日耳曼血统的金发女子,身材窈窕火辣,还有着雪白如玉的肌肤,显然是明星培养机构出身,第二名女子则是华裔女孩,一对大眼睛泛着灵灵水光,显得灵气氤氲,女孩的面容也是单纯而秀气,看起来不含一点杂质。一头及腰的长发垂在身后,看起来很像是足不出户的富家大小姐。而另外前来的两人中,一名是穿着休闲衫,面带微笑的中年人,而最后一名则是穿着天主教教宗的白色长袍的老者,胸前挂着天主教的十字架。
四人手里都提箱带包,携带着分量不轻的随身物品。
老者敲响了海景别墅的门,当蒂兰圣雪赤着足前去开门时,四人见到蒂兰圣雪,即刻单膝跪地,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右肩窝,做出虔诚而毫无敌意的动作。
“进来吧,罗马天主教教宗约瑟·克拉克,美国海军前任上将荣格,还有美国电影艺术学院的卡莉娜,中国澳门演艺学院的林芝玲,主人已经在客厅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