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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三兄弟一加入战圈,孙方就乱了阵势。身子被李彪死死给抱住了,就只能是靠两条腿力斗余下的三个人。肥胖的李豹被孙方一脚撂倒半天都没爬起来,李虎拔出了腰刀砍伤了孙方的一条腿,李龙趁机就捡起地上的坛子朝着孙方的脑袋砸了下去。就这样李家四霸乱拳打死了老师傅。孙方被李龙的坛子砸死了,盛着鲜血的坛子也碎了一地。四个兄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李虎看见方巾里睡着的孩子就要劈刀砍下……
“老二,慢着!就放了这孩子吧,我挺喜欢她的。”李龙想着这孩子在车底冲自己笑的时候不由的心软了。
李虎看着仍在睡觉的小女孩,白白嫩嫩的手臂和腿脚就像一截一截的粉藕是挺讨人喜欢的,收了腰刀道:“大哥,这孩子叫什么啊?”
李龙想起马车上的童字了,脱口道:“叫小童,是小彤对就叫小彤了。”
李豹没理他们,自顾自的走到黑鼎前笑道:“这是以童子血为引的炼金鼎啊,咱们发财的日子到了。不过别一下子把这精石全炼了,只要每年找几个童男童女的血来炼点金子,省得一下子就花完了。”
“嗯,老三说的对,日后这里我们就在这里装上铁锁,外面用泥石封堵起来,让神仙也找不到……”
第181章:金蝉脱壳
陈梦生听李虎的话,不解的向崔钰问道:“崔判官你见多识广,可知道用童子血炼金之事吗?”
崔钰颔首笑道:“上仙休要这般说,太折煞小神了。我也只是有过耳闻罢了,相传春秋战国之时,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始用以鲜血淬炼精铜。造就出了诸如龙渊泰阿工布湛卢等闻名于世的神剑,其女莫邪也投炉铸成了干将莫邪剑。可是到了汉朝有居心不良的炼金师就用未经过男女之事的童子,血炼精石粹取黄金。就是因为此法太过邪毒,活活把人放干血连魂魄都保留不全,所以唐太宗李世民曾昭告天下禁止取血炼金之术。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有着恶人还在沿袭旧法在祸害人间啊,幸被上仙发现了。”
堂下跪着的李安大叫道:“判官大人开恩啊,小人我只是给李家找来童男童女确实不知道他们作恶啊,我所做的坏事都是受了李家兄弟的指示啊。判官大人明鉴,小人愿意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求判官大人网开一面。”李安想自己一心为李家操劳,可是到头来他们兄弟炼的金子自己连个影子都没分到过,一时愤恨就打算离开李家过些寻常人的日子了。陈梦生从怀里掏出生死簿一翻查李安的阳寿还有三年,不过在这临终的三年里他倒是日行一善不再作恶了。
“崔判官,此人既有翻悔之心,不如先将他放回阳间吧。”
崔钰厉声道:“害了四人之命,哪有这般轻易放回去的。上仙,人之生死天之注定,待我把此恶人受尽罚恶司严惩后自会送他回阳。来啊,给我把堂下李虎李安两个恶人魂魄押到行刑台上,受尽罚恶司七十二道酷刑后再定发落。”罚恶司的鬼卒押着凄声厉叫的两道魂魄押上了受刑台……
陈梦生起身对崔钰和罚恶司判官道:“叨扰了两位判官半日,既然已经知道了李家兄弟在宜城城北山里炼金,那定然会把姚仁贵他们关押在山中。我现在就回宜城去救他们,两位判官后会有期……”
陈梦生辞别了幽冥判官,回到了宜城项家老屋。只见大门敞开,陈梦生立即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谁会大半夜的不关门呀,陈梦生疾步冲了项家老屋。项家老屋中遍地都是打烂的桌椅,很显然在这里有过了一番打斗。陈梦生大声叫喊着项啸天和上官嫣然的名字可没人回应,进入后堂在上官嫣然三个姑娘的屋里有着几滴血迹。陈梦生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在项啸天和自己住的屋子里看见项啸天使的霸王弓被遗留在屋子角落里。
陈梦生跑遍了屋前屋后也不见半个人影,能让项啸天把霸王弓离身那肯定是出了大事,在宜城除了李家那几个兄弟了。背起了霸王弓陈梦生一飞冲天,夜色之中直向李家而去……
陈梦生在路上不止一次的暗骂李家三兄弟,没等自己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反倒是还敢来行凶,这种恶人不诛灭实在是天理难容。可是回过头来一想李家兄弟这么铤而走险,正说明他们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他们就想除去自己这个眼中钉。只要自己还没死,项啸天和上官嫣然就是安全的……
李梦生一道阴雷火劈飞了李家骡马店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进了前厅。可是前厅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往后就是马廊了。马廊里只有还几匹老瘦的骡马还被关着,陈梦生来到马廊外是大吃了一惊。这里阴风阵阵怨魂四起,黑夜里阴魂哭嚎哭泣声让陈梦生心悸。
陈梦生驻足吼道:“所有阴魂听着,速速来此,我且度你们去六道轮回!”
马廊中的阴魂怔怔的看着陈梦生,这会陈梦生也没功夫去了解阴魂生前的种种,反正都是让李家四兄弟害的。等自己抓住了李家三兄弟自然就能为他们申冤了,口中念起了往生咒又把黑无常召了出来。陈梦生苦笑道:“与尊使相隔不过几个时辰,咱们又见面了。”
黑无常望着马廊里几十个阴魂道:“判官大人,这些阴魂个个怨气冲天,料想一定是生前被奸人所害。”
“尊使言之有礼,不过我现在急着去救人,有劳使者带他们去幽冥投入六道。”陈梦生拱手道。
黑无常提起了勾魂索链对陈梦生道:“判官大人还请多保重,此地就交于我处理吧。”陈梦生踏起了纵云梯,在李家里里外外找了一个遍也没能找到丝毫线索。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身形急转往宜城北面急驰飞去……
李家大总管李安终于被一阵剧烈的颠簸给震醒了,睁开眼就瞧见马车的车外射入刺目的阳光。“咦?好痛啊……不对啊,我这是在哪里啊?”李安自言自语道。
“啊呦,我的大总管啊。你可是醒了,昨天晚上一宿你差点没吓死我。”李安回头看了一眼猫在车厢后打盹的几个人,开口说话的人是李家的厨子。平素为人也一般,是个大恶不敢小恶不断之人。就是一张嘴太碎了,东家长西家短的他都能凑上嘴说道几句,在李家大伙都管他叫大嘴。
李安晃了晃脑袋道:“大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我昨天晚上又是怎么了?”
大嘴拍了拍睡在旁边的人,绘声绘色的道:“大总管昨天晚上你可是了不得了啊,叫了一个晚上咱们可是全听的清清楚楚的啊,就好像是在被人家打一样!不信你问他们几个,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李安也不给大嘴多废话,起身就想去车厢外问车把式这火烧火燎的是要去哪里。可是李安身子刚一动弹就浑身疼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好像被根根压碎了一般。低头撩衣襟自己都被吓傻了,青紫色的淤血印痕交叉纵横是遍体鳞伤,躺在车厢里竟然动弹不得,原来昨夜是事是真的啊……
陈梦生如发了狂在宜城北面的山林中寻找着李虎所说的山洞,可是等找到了被山石遮掩挂着铁锁的山洞时,里面早已经是人走楼空。陈梦生手吐掌心雷火把铁锁打断,山洞里面被李家兄弟凿出了几条引水渠,关在这里的人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两三间不足丈余的囚室中,隐隐之中散发着异味。在石洞最深处有着一个深坑,除此之外山洞里再无丝毫的线索……
陈梦生在山洞里大吼道:“宜城山神土地快现身出来见我,宜城山神土地快现身出来见我……”念了半天的唤神咒,竟然是没有山神土地出来。宜城实在是太小了连个山神土地都没有,陈梦生无助的离开了宜城北面的山地到城里去寻找一些李家的蛛丝马迹。但是李家在宜城的名声谁又愿意去打听啊,陈梦生从早上一直问到了日上三竿也是一无所获。
李安在车厢里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水浪涛声,马车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李安叫大嘴过来搀扶起自己下车走走,李安下了车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是在一片陌生的地方。李家三爷正在安排家丁奴仆把七八辆的骡马车卸货装船,李安强忍住一身的伤痛走过来问道:“三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豹面无表情的道:“你醒了啊,昨天见你睡的叫都叫不醒就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们要挪地方了。宜城出了个专门对付我们的煞神,昨夜去项家偷袭偏偏给那小子给跑了,就抓了那个大汉和几个娘们。人在我们的手里量他也不敢对李家怎么样,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所以我和大哥四弟都决定先避其锋芒,等那小子走了我们再回去。”
李安想到昨夜在幽冥地府陈梦生威风八面,李家和他斗肯定是自取灭亡,自己只是外人又占不到李家半点的好处。思量了一会道:“三爷,我老了走不动了,你看现在又是一身的伤,跟着去你们去只会拖累了大家啊。”
李豹冷冷的道:“没用的东西,昨夜让你去干掉那个废物竟会弄的自己如此狼狈。既然你不想去了,那就给你留一匹马吧。你好自为之,若是敢在宜城多嘴多舌的,小心你的狗命!”
李安听到李豹的话心都凉透了,在李家四个兄弟里自己就和老三李豹关系最好,没想到就因为他当自己是杀家奴惹来一身伤,办事不利就马上对自己冷语相向。李安自嘲的笑了笑道:“呵呵,谢谢三爷舍马给我代步。不知道三爷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豹白了他一眼道:“去铜陵,怎么了?大总管又想和我们一起去了吗?”李安陪着笑连连摆手,挑了一匹马就走了……
等李家的家奴把货和骡马车全都赶上了船后,李龙骂骂咧咧的过来道:“老三,东西和那个人都妥当了,老四在清点。妈的,昨天都下了迷子药了,还是被那个大汉伤了十来个兄弟。”
李豹看着慢慢升起的船帆道:“那个姑娘没事吧?她要是死了,她是煞神一伙的,千万不能叫她死了。”
“放心吧,就后背挨了几拳,擦破了点皮死不了的。”李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李彪跑过来道:“大哥,三哥都安置好了。叫伙计们都上船吧,到了铜陵那个黑小子就找不到我们了。”
李豹摇头道:“谁说我们是去铜陵了?那是昨天的事了,刚才李安走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去向了,我们就不能去铜陵了……”
第182章:巧计脱身
在大船的船舱里项啸天和上官嫣然都被捆成了大粽子一样,上官嫣然怀里还靠着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齐瑛。两个姑娘缩在了船舱的最里面,梨花上船被李家的家奴抬走和姚仁贵他们不知道关到哪里去了,憋闷的舱底让齐瑛呼吸都有了点困难,急促的吸气声让项啸天一筹莫展。看守的李家的家奴正一脸猥琐的看着上官嫣然,几次想出言调戏她都被项啸天骂了出去。
看守的李家的家奴正一脸猥琐的看着上官嫣然,几次出言调戏她都被项啸天骂了出去。上官嫣然焦急的道:“项大哥,香兰姐姐的额头好烫啊。我们这是要被李家那些恶人带到哪里去啊?”
项啸天透过船舱木板的缝隙道:“马车一直是往西而行上了码头,现在咱们是背着太阳光在行船。我想李家这是要取水道下长江不是去铜陵就是去安庆府,昨天要不是幸亏有你的怪兔子在,要不然我们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唉,一时大意了,害的齐姑娘还受了伤……”上官嫣然想到吼兽在昨夜察觉了恶人来袭,大吼了一声才把众人给唤醒了,可是现在却不知道吼兽去了哪里了……
就在昨夜李家三兄弟带着李家的家奴,在项啸天的老屋外守到将近快要二更天了。李豹对身后一个精瘦的汉子道:“猴子,知道该这么做了吗?”李豹身后那汉子姓申,长的精瘦。在宜城中做些鸡鸣狗盗的宵小之事,申在生肖中是猴子。所以李家四兄弟都叫他猴子,真名倒是给忘记了。
猴子嬉笑道:“三爷你就瞧好吧,包在我身上好了。”说罢猴子从腰里掏出了飞虎抓,来到项啸天老屋外甩手抡起飞虎抓上了墙头,双手一攀真比猴子还要灵巧三分就进了项家的大院。此时正是东南风劲吹的春末季节,猴子在上风口开始洒起了迷子药,项家的老屋后厅只有两个一南一北的房间。南屋朝阳就让三个姑娘住着,北屋阴冷潮湿是项啸天和陈梦生住的。
今天项啸天在家中拜祭过其母,烧黄纸告慰其已经为父报仇之事。陈梦生在天色未黑前就出去到李虎的坟头查案了,屋里的三个姑娘和项啸天早早的在各自房间里休息了。猴子洒了迷子药有一盏茶的功夫,见屋里一片沉寂,猴子笑着打开院门放李家的人进来。
院里脚步纷沓把南屋桌上睡觉的吼兽惊醒了,小家伙跳上了上官嫣然的枕边低声的呜咽吼叫。可是见上官嫣然睡着没理他,吼兽冲出屋子到了前厅就看到明火执仗的李家几十人,扯开大嗓门“呜嗷,呜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