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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舒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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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开篇(修)
“徐书,你还是把长生的药方交出来的好,这样对你对我都好点。”老外提着一把枪,指着四个被自己手下挟持的老人说:“我知道你和刘国庆的本事都不错,所以我在这是装了好多的炸药。你要是胡来,可就别怪我不看以前的情面了。”
“好的,我给你。”徐书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龟甲,抛给了对面的老外。“东西给你了,放了我父母吧。
老外仔细的看了看龟甲,没错,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他得意的一挥手,示意手下松开了被挟持的老人。
刘国庆接回了他和徐书的父母,让在了身后。今天的事绝不能就这样了了,就是这家伙害的他和徐书东躲西藏了十几天,更是卑鄙的把两人的父母给绑架了。这会的他两是火大了,要不是顾及着父母,怕是刚刚就动手了。
看见两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老外也不怎么惊慌,虽然在两人谁手里估计他也讨不了好,可是早就做了安排的他还是认为徐书和刘国庆是在劫难逃。
“呵呵,两位还想动手吧,我承认你两随便上一个我就完了,可你们那么厉害我就敢放心的把人质还给你们,自然是有万全的准备的。”老外一挥手,三个在屋顶上隐藏的手下探出了身子,每个人的肩上都扛着一只火箭发射器。“只怪你们太厉害了,我想彻底的拥有这个宝贝,可我怕你们会找我麻烦,所以吗?只好对不起了。”
老外的笑声突然给卡在了喉咙里,龟甲猛然间变的很硕大,飞出了他的手掌,一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龟甲上,笑咪咪的上下打量着他。
“开火。”老外知道不妙,一边喊一边想要逃开。可那老头也够迅速,龟甲在空中一个盘旋,老头已经把老外给捞到了手里。但那边的火箭筒也同时开火了。
几道火光摇曳着在空中拉出着古怪的弧线,呼啸的弹头冲向了徐书和刘国庆及身后的几个老人。也许徐书和刘是可以躲开的,但后面就是自己的爹娘啊,除了硬抗,好像已没了别的选择。老外的用心正是如此,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把两人给扣死。
龟甲上的老头忽然玩命的催动了龟甲飞到了弹头的前面,一瞬的工夫,龟甲已经长大到了数丈方圆,更是从甲上的几个孔洞里伸出了四肢和脑袋。一瞬间的功夫,一只堪比一辆大货车的乌龟就挡在了徐书他们前面。
“师父不要。”徐书和刘看出了老头是想替他们扛下这些榴弹了。可他们又怎么忍心看着师父去送死呢。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冲了上去,徒劳的想替老头挡开这飞弹。
轰隆的巨响,漫天的火光,两边的人一时都楞在了原地。谁也看不清火光里发生了什么,但常识告知他们。里面的人——完了。
徐书和刘的父母已是泣不成声,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啊。那边的杀手也很郁闷,老板在里面,谁付他们工钱呢?
“都不许动,放下武器。”周围忽然多出了一圈特警,乌黑的枪口指向了发呆的杀手。雷勇强带着几个警察护住了徐书和刘的父母,看着那还冒着黑烟的焦土,雷勇强一阵难受。兄弟,哥哥还是没来及啊!
几个杀手乖乖的举手投降,在这么多枪口下反抗的唯一结果就是给打成蜂窝煤或是筛子。看着已然安全了,雷勇强掏出了一个袋子给了徐书的父母。“他两留的,托我转交给你们。”
徐书的母亲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盘磁带和两个折子,这就是那两孩子留下的全部了。
*************
徐书和刘国庆在那一刻冲了上去,但龟甲挡了他们一下,等刚绕到前面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扯开他们的师父了。
眼前只看到一片火光,两个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国庆。”徐书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了溅进嘴里的沙子。“活着就给搭声话。”
“这呢。”刘从一棵树上探出了脑袋,“我没事,师父呢?”
两人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是个小山坡,杂草丛生,一块象是给雷劈过的地上,龟甲静静的躺着。猴子如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爬到了徐书的肩上。
徐书拣起了龟甲四处寻觅,刘也从树上下来帮忙,最后在一蓬枯草上找到了一件缀满了玉片的衣服。只是上面有几个玉片碎裂出一条条的印痕。
“聚魂衣坏了,师父他——”徐书没有再说下去。这会正是当午,强烈的阳光对没有聚魂宝衣保护的灵魂意味着什么,两个人都清楚。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这个师父是他们和龟甲一起拣来的。几年来一直觉得他胆小怕死,却在最后的时候冲上来保护他们。徐书和刘都觉的心头发酸。
“我们这是到哪了?”刘忍不住先问了一句。再憋着他的眼泪就要出来了。
“秦朝,我们回到了秦朝了。”徐书的口气很是肯定。“神龟若死,当到秦朝。”这是龟甲里的神龟说过的。
刘苦笑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来到了秦朝。“咱们的父母没事吧?”
“应该没事,神龟可是冲着那边给挡完了,希望雷勇强能赶的上对付那些杀手”徐书给自己找宽心。
“怕是你要成了徐福,我也要成了李斯了。走吧,伙计。我们来看看秦朝。”刘从徐书手里接过了聚魂宝衣叠好打了个包袱。“既然是命里注定的要来,就让我和你看看这个年代的风云吧。
两人渐行渐远,一边的草丛中老外突然伸出了脑袋,这家伙也没有死。
“秦朝、徐福、李斯,这两小子在说什么。”老外痛苦的摇起了脑袋,怎么会是这样,老外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难道是穿越了时间了吗?“哼哼,你们行,我就行的。不就是秦朝吗,我也来了。”
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一章华山
徐书一直觉的自己的父母很会取名字,给了他一个见人大一辈的称呼。加上自己那高大的给人以迟钝感觉的身形,在人生的许多次被点名的过程中,懒散的回应一声“哎”,然后听周围那早以预谋好的笑声。点名者往往会恼羞成怒,但在看到徐书那一副无辜到白痴的表情时,都只有摇摇头做罢了。
同样的,他也觉的自己最好的朋友刘国庆的父母很会生,一年365天人家就是能掐着点的把儿子生在国之诞辰,搞的一过生日就举国欢庆。显的就是生的伟大啊,什么叫计划生育啊?人家这就是。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在一个小县城,一直都是过着平常的日子,关系也从一块玩尿泥到成为同学,变成死党直至成为兄弟。高二的暑假,两人觉的怎么着也得在进高三前好好玩玩,于是就来爬离家不远的华山。
因为天热的缘故,两人选了夜上华山,徐书背着全部的干粮和水,陪在轻松的只拿个电筒的刘国庆身后,天还没黑严实,依稀可见徐书那委屈的脸,刘国庆扭头看见忍不住笑了,他这伙计学什么都不行,连欺负人也学不会,那就只好被人欺负了。虽然刘只有1米6几,可照样把接近两米的徐书呼来喝去,人生嘛,厚道是教给别人的,奸猾要留给自己。这才实惠啊。
夜只怕已到了三更,两人都没了一开始时的兴奋,在看见路边一块圆滑的石头后,徐书抢到了刘国庆的前面,重重的把自己放在上面。
“歇会再上吧,”刘国庆看来并不反对就地扎营,俯下身子去扯徐书背上的背包,拿取干粮和水。徐书配合着抬起屁股,脚下却踩到了一颗小石子,一个趔趄又坐了下去,可这次没上次坐的稳了,这一刻徐书身体力行着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顺着圆弧形的石头就往下滑。
背后的刘国庆想要拉住他,伸手却只捞到了一根背包带子,好在另一根还挂在徐书身上,在滑到徐书手边时被他拽住了。可惜的是两人的重量太不成比例了,挂在下面的徐书足有两个刘国庆的分量,如果换过来,绝对是平安无事,可眼下只能是底下带着上面一起往下滑。
“你放手。”一向迟钝的徐书难得的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如果再这样下去,两人肯定是一起掉下去。刘国庆已经被带的贴在石头上,还在一寸一寸的随着徐书向下滑。
“都不许放,我怎么也不能对兄弟不义气。”刘国庆说的很吃力,估计是将小时候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了。不过他好象更清醒,想到了徐书也可以松开手,如果那样自己是安全了,可这么多年一直相处的感情让刘国庆宁肯一起掉下去。
几道光束闪过,名山就是有名山的好处,大半夜的,爬山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救命啊,”刘的这一嗓子传出去了很远,“来人了,伙计。”刘国庆已经滑到了边缘,却没忘了安慰底下的徐书。
“谢了,兄弟。”徐书清楚他们已经撑不下去了,他松开手,在上面的刘国庆只感到一轻,“徐书——,”刘国庆的心口一沉,本能的喊着徐书的名字。
几个身影跑了过来,嘈杂的人声对刘国庆来说已没了什么意义。从小到大一直是他生活中一部分的朋友从上一刻从自己身旁掉落,迟来的帮手现在成了无聊的看客了。
刘国庆被几个人从石头边缘拉起。右手还死死抓着背包的带子,手是张不开了,刚才用力过度。那几名游客帮着把背包放在刘国庆的身边。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的刘国庆纷纷揣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国庆,”熟悉的声音把刘国庆从失魂落魄中给唤醒了。“徐书,”刘国庆一下子窜到石头边缘向下喊到,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了的惊喜。“你还活着?”刘问了一个弱智的问题。“我没事,给什么挂住了,太黑,我什么都看不见。”徐书的声音从底下远远的传了上来。
有人掉下去了,几名游客反应上来,数个电筒的光束立刻照了下去。可惜没人敢凑到边缘,因为角度的问题,只是在漆黑的山谷中划开了几道微弱的光。
“给我个电筒,我得看看是什么挂住我了,”徐书在下面喊道。
几个人在上面立马分工,绳子是最要紧的,可惜几个人都没带,用什么把电筒放下去呢?刘也是急中生智了,脱了上衣就撕,旁边的游客也把皮带了,携带的衣物扯开接起了一条带子,毕竟电筒不重,不需要太结实。
一个被按亮的电筒被放了下去,徐书借着越来越近的光线发现自己被挂在了一颗树上,暗自庆幸,右脚脖子卡在树的枝杈上,倒吊在半空中,刚才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这会总算知道该向哪使劲了。
徐书腰腹发力,够到了一个树叉,一翻身坐在了树上,气喘匀后电筒也坠到了身边,抓住电筒徐书向上面报了个平安,开始拿电筒看四周的环境。这棵树是从岩壁上生长起来的,看来很结实,毕竟徐书有160余斤,能负担的了这个重量加速度的树绝对堪称结实。看来天不亮是没办法获救的,徐书想要换个安稳的地方。树根扎着的地方向下凹着,看来呆那等候是唯一的选择了。
痛,徐书在顺着树干向下爬时才发现自己的脚受伤了,估计刚才是痛的没了知觉。好半天才爬到树下,徐书已是痛出了一身汗。扶着树干一看,这还真是个好地方,石壁凹下一个足够一人钻入的凹洞,徐书蜷起身子就钻了进去。
小洞极浅,在电筒的光照下一览无余,洞中空空荡荡,徐书安心的转过身,脸朝外坐了下去。就在他坐下的同时,发现在上方还有一个小石洞,刚才是因为面朝里没看见,大约拳头大小。徐书一阵紧张,别是蛇洞,电筒向里面一照,发现也不深,一块乌龟的甲壳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会是什么呢?华山上有过华山派的啊,受过金老毒害的徐书第一反应就是秘籍,可取出一看,小小的龟甲上刻了不少希奇古怪的符号,就是没有一个能认的出来。徐书忘记了无聊,等待人救的他一时浮想联翩,琢磨起手中的小玩意起来。
天慢慢放晓,隐与夜色的大山在晨曦中渐渐的清晰,顶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徐书明白是刘国庆喊人来了。把龟甲向裤兜一放。钻出山洞向上面叫喊。时间不长一根掉索带着一个人就坠了下来,在一阵布置后,徐书被慢慢吊起,终于回到了上面。
看着徐书转着脖子一副寻找什么的摸样,负责营救的一名工作人员笑着说,“找你朋友吧,那小子一路跑下山喊人,不知道摔了几跤,都站不起来了,好在这有人等,要不都不知道上哪救你。”
徐书没来由的鼻子一酸,昨晚上刘国庆到最后几乎要和他一起掉下去了也没撒手,在他松手时只盼下辈子还有那么个家伙在身边。虽然常捉弄自己,占一些小便宜,可和敢和自己一起直面死亡比,那些都不是什么了。
谢过了几名好心守侯了一夜的游客,徐书给华山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抬着下了山,在医院徐书看见了刘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