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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是进山的第几天了,山路渐行渐远,慢慢的,已是看不出什么道路了,好在这几日徐书开始修习从陈抟那得来的一门轻身功夫——燕无痕,驱使清心真气在这山间练习,倒是事半功倍,这几日下来,怕是已到了踏雪无痕的地步了。
猴子如风却也是高兴,两天的工夫,徐书和陈抟轮流用清心真气给他治伤,加上敷药,猴子是好了个干净。恢复过来的猴子开始倒是惟恐徐书跟不上他,但现在却是可以并驾齐驱了。
几日来徐书按着陈抟的指点,把沿途草木探究了一番。找到了好几种草药。徐书都是连根带土的收起放入龟甲,带回去一是做个样本,二来也要收些种子,试下人工种植,毕竟是要大规模应用。数量是要保证的。同时徐书的手也探出了几种药典中没有收录的草药,也是一一收下。
转眼要找寻的草药只有一味没有寻到,其他都被徐书收到了甲中。可在山里已是转了很多天了,一直也没能见到一处和全真典籍记载的神龟潭相似的地方。
入夜了,徐书没进龟甲休憩,他百无聊赖的飞身坐到一棵树顶上独自想心事。怕是自己很难寻见那个古潭了,秦岭连绵八百里,自己很难把每一处都找一遍,师父的心愿却是难了。忽然,偏西的方向一道光华升起,在夜里映出了一片斑斓。
徐书打了一个机灵。眼前的一幕很是象典籍记载的那样。难道又是宝物出世了?
没有多想,徐书一纵身就窜了出去,本来一旁的如风正在树上嬉戏,也是一声猿啼跟了上去。
把轻功发挥到了及至,一会的功夫,徐书已经来到了光华的跟前。
眼前正是一波潭水,不过那光华却是来自一个人身上。在那人旁边还围了数个和尚。
几个人看来象是动过手,那人在一片光华里看不清楚,可和尚们的身上却都带有血渍。
“施主还是解脱了吧!”为首的一个和尚单掌在身前行了个佛礼。“我们可以让施主飞登极乐,好过你魂飞魄散吧?”
光华里的身影一阵狂笑。“我说你们几个秃子,看来我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别以为你们这个大阵困的住我,想要这聚魂宝衣,除非你们能从我身上扒下来。”
徐书闻言很是激动,是真的,居然真有那聚魂宝衣,可眼下的形势他一时也搞不明白,索性就远远的把自己藏在了枝叶茂密的树冠里。
和尚的修养的确不错,听了那话也不生气:“施主看来是不肯布施来结个善缘了,我们是不能把施主怎么样,可施主你也闯不出我们这四木金刚阵。施主可是阴身啊,天一亮虽有宝衣护体,怕你也是没了夜里的那些手段。还是交出宝衣,我等给你焚香念经,也可保得你往升极乐啊。”
那光华中的恶鬼闻言一笑:“嘿嘿,你们还真以为困住我了,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秃子什么来历,可爷爷我上不怕天,下不怕地,鬼神见我也只有哆嗦,刚刚权且逗你们玩,现在叫你们看看爷爷的真本事。”
就见恶鬼手中忽然多出了一竿长枪,“这宝贝几千年没开过张了,今天就叫你们见识下什么叫‘刺神’。”
场上突然多出了一股戾气,几个和尚开始不安了,刚才那恶鬼空手冲撞了几次大阵,已是叫他们个个带了伤,现在又多出了一竿枪来,怕是他们也拦不住了。
恶鬼不管和尚的想法,枪花一抖就向几个和尚捅来,仿佛漫天都是枪影,中间还夹杂着鬼哭狼嚎,阴风厉厉,把几个和尚包裹了起来。
根本来不及逃脱,一时血肉横飞,枪影散去,地上只剩下一地碎肉。
看见恶鬼如此厉害,徐书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定然不是对手,这聚魂宝衣也是难拿啊!
吱,身后传来一声猴啼,如风刚才被徐书拉下了好远,却是这会给赶到了。
“谁?”恶鬼转过了身子,紧紧的盯住了徐书藏身的地方。手里的‘刺神’也缓缓指向了树冠。
第二卷 秦岭是秦陵 第三章 杀神白起
感觉自己被无边的杀意包围,人居然也变的迟缓了起来。厉害啊!可徐书也不肯束手待毙,强提起清心真气,狠踹了一下脚下的大树,借力向后掠去。刚刚藏身的大树被徐书这一蹬也连根拔起,朝着恶鬼那边倒了下去。
那恶鬼仿佛没有看见砸向他的大树,枪尖仍是指着向后急退的徐书,就在和大树接触的那一刹那,身形忽然拔起踢出一脚,蓬然巨响中,整个大树已被击成了漫天的木屑飘散开来。
激飞的木屑也在空中划出了丝丝的风响,破开了漆黑的夜幕居然闪出了点点的火星,几点火花竟是追上了徐书,太恐怖的身手了,木屑居然因为速度太高和空气剧烈摩擦而燃烧。挥手挡开那些木屑,徐书的手掌竟是有些酸麻。
长吸了一口气,徐书想要拼命了,今天的事是绝难善了,对方的长枪已经锁死了他的退路。虽然还不懂什么是气机牵引,可身处险境的徐书也明白,这会想跑,实在是和找死没有区别。
可不跑又有生机吗?两人的差距又何止是天差地别呢,如果是白天,徐书就可以看到,那大树周围的树木竟然给木屑洞穿了无数小孔,只怕筛子也没的那般的细密。
如风从徐书的背后探出了猴头,刚才徐书在后掠的时候就抱起它甩在了背上,却是没受什么伤害,藏在徐书背后的它也感到了压迫,忍不住想要看看是什么人有如此的气势。
“倒是很久没活动身子了,可惜总遇不见什么高手,小子你本事不行,也敢来这里打宝衣的主意,胆子却是不小啊!”那恶鬼却是不急于动手,反而一边说一边收起了长枪。
也是奇怪,长枪一收,徐书顿时感觉到身上一轻,看来那枪上附有无边的杀气,也不知道是夺了多少人的性命。
“来来来,爷爷和你空手玩玩。”恶鬼一勾手就是一拳,刚刚还在数十丈开外的身形忽然就到了徐书跟前。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也根本来不及格挡,徐书只觉得小腹一痛就飞了出去。
好重的拳头,徐书就感觉是给辆载重汽车给撞了一下,眼耳口鼻都给流出血来。想要起身,却是有心无力。手脚抽搐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本来爬在徐书身上的如风也给弹了出去,好在身手灵活,在空中勾住了个树枝落在棵树上。
恶鬼看来也不想再继续玩下去,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徐书冷哼了一下,不知从哪里又拔出了一把短剑,甩手一挥,剑光在空中划出个圆弧刺向了徐书。
吱的一声猿啼,如风忽然从树上窜起猴爪探出,竟然稳稳的抓住了宝剑的把手。虽然被剑上的力道带的飞出好远,却也使短剑没了准头。落在了离徐书有一丈余远的地上。
“七指神猿!”那恶鬼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随后一身杀气散去。“如风,你是如风?”
“吱——吱——,”猴子显然不明白眼前的恶鬼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恶鬼打伤了徐书他是看见的,这会他一手拿剑,一手胡乱比画,口里发出警告的叫声。显然是在告诫恶鬼不要过来。
但恶鬼似乎没有理会猴子的警告,一晃身形已是到了徐书的跟前,猴子抡圆了短剑想要阻拦,被恶鬼一伸手就给掐住了脖子夹在了腋下,反抗不得。
但这会的恶鬼好像全然没有了敌意,他俯下身子抱起了徐书,伸手拭去了他脸上的血迹,盯着徐书的面庞看了又看。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了,是徐大仙人了。”恶鬼发出了一串长笑。“我白起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这会的徐书早就昏死了过去,那自称是白起的恶鬼这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停下了癫狂探向徐书的口鼻。
死了,恶鬼一时有些傻眼。徐书的口鼻没有了一丝气息。“你可别吓我啊!”白起没了刚才那不可一世的威风。“你是神仙你怎么能死呢?你骗的俺老白等了这么些年,不会是叫老白等着杀你吧。”
恶鬼杀人的本事也许堪称天下第一,可显然救人却是没有丝毫的经验。看着怎么折腾也没丝毫反应的徐书,白起一跺脚,“妈的,不听你的了,你要翘了我的麻烦就大了,也只有陵中回魂玉能救你了,什么不可把你拉入皇陵,不进皇陵你就没了。”
这是哪里啊?徐书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上下从骨头到肉,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不知道什么东西凑上了他的嘴,本能的,徐书微微张开了口,很凉,好像是水的样子,不过咽下去很舒服,本来如着了火般烧灼的五脏六腑,仿佛给这水给浇灭了。
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光线不是很亮,透着一股绿蒙蒙的颜色,莫非这是幽明,徐书却是想起了自己被恶鬼给击飞的一幕。刘,师父,还有依依,自己怕是都再也见不到了吧。
“嘿嘿,还是给俺鼓捣醒了。”眼前站着一个人,那身形竟是比徐书更为高大壮实,盖满了胡子的脸根本就看不出相貌,两只堪比牛犊的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徐书。怕这就是鬼差了,这会的徐书却是不怎么害怕,反正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再担心的呢?
吱的一声,如风爬到了徐书的身上,它也死了,那恶鬼倒是打扫的干净,连猴子也没有放过。徐书抬手抚了一下如风的脑袋,冲着对面的那人笑了一下。
“这是地府吧?”徐书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什么地府啊?这是秦陵的地下天宫。”那大个子声如其人,一开口就震人耳朵有些发麻。
徐书听的有点晕,秦陵?地下天宫?这都哪和哪啊。秦陵是怎么回事他先不去想,地下天宫就有点颠覆他的思想了。天宫在地下?徐书出现了逻辑混乱。
“那你是谁啊?”估计自己是搞不清那些高深的名称了,徐书转回来问眼前这人的来历。
“哈哈,现在你还不认识俺,可以后就是老熟人了,俺叫白起,你叫俺老白就行。俺可是在这等了你很久了。”那人倒是自来熟,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生分。
“白起,杀神白起!你是秦时的大将白起。”徐书对这个名号可是一点都不陌生,为了破译龟甲上的铭文,他和刘很是对历史下了番功夫。眼前这人难道就是那个杀人魔王,那自己又身处何地呢?
“呵呵,你倒知道俺的外号,真不愧是仙人啊!”白起哪有杀人魔王的风范,客气谦和的几乎象个颇有教养的十佳青年。
顾不得去想怎么多出个仙人称谓的马屁,白起,秦陵,地下天宫。当初见到陈抟也没有那么多的疑惑,现在的徐书却是给彻底的搞迷糊了。
第二卷 秦岭是秦陵 第四章 地下天宫
看着徐书发呆,白起上前把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徐福大仙啊,你就不要想了,还是听俺给你说吧。”
“徐福——谁是徐福啊?”徐书更是诧异了,怎么又扯出了徐福,那是秦朝有名的方士。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不就是徐福吗?”白起表情痛苦,坏了,自己把大仙的脑袋给打坏了。
“我是徐福?”徐书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秦地的方言把书发FU音,自己打小经常被徐福徐福的叫,也就到秦都这几年说着普通话,如果那白起没认错人的话,再联系上现在所见到人物和听到的种种诡异的称谓,难道自己会到秦朝去做那时的方士?这也太疯狂了吧。
“呵呵,想起来你是谁了吧,都怪我下手没了轻重,没把你给打傻了吧?”白起绝对是实诚人,道歉赔礼的话说出来能把人噎着。
“我是徐福,你是在秦时和我认识的,对吗?”徐书问的都觉的别扭。
“着啊!就是就是,我也没想到还要认识一遍,呵呵。”白起一时兴奋的又是拍大腿又是晃脑袋。
“你刚才说你在这等我,你等我做什么啊?”徐书知道这浑人扯不清楚,只好引导他来说了。
“嘿嘿。”白起的神色有些扭捏,也难为他了,一个彪形大汉竟露出女儿般的神态,徐书一阵恶寒,别是个有断袖之欢(古时对男性同性恋的说法)的家伙把。
“俺就是和你打赌打输了才答应在这等你和丞相大人的,那时的你叫俺把两个东西带给现在的你。”白起好似在说绕口令。
“你和我打的什么赌啊,还有丞相大人是谁啊?”徐书不明白白起怎么那副表情。
“丞相大人就是李斯李大人啊,他不就跟你关系好吗?你怎么会不认识,还骗我说是你两从小一起长大的。”看起来叫白起为难的是第一个问题,他直接绕开想把重点转移到第二个问题上,浑人也有聪明的时候,徐书果然没有再追问。
李斯,难道是刘国庆,自己从小的玩伴就是他了。
“都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了?”徐书不知该怎么问,总不好说,我让你把什么带给我吧。
白起呵呵一笑,“一个就是这宝衣了,他说你有用,可这玩意老要月华滋润,给我招了不少麻烦。那水潭就是天宫的入口,不能叫那些凡人摸进来,所以敢来这抢宝贝的我都没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