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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又开始变得有些诡异了,连K先生都不再可信了么?
双生黑白二十二夏娃果
双生黑白二十二夏娃果
冷月的手臂青筋暴起,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在涌动着,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说,就好像正在舞动一样,这倒是跟那个中年男人提到的木偶师直接切合了。
只是,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么?控制人体血液的涌动,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特殊能力?
我从听说过这样的能力,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景,只是那个中年男人却仿佛对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他已经将他说的话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了。
我看见了冷月手指上的那根金色线条,按照K先生的说法,那应该是连接冷月外在的盅虫的精神线,这是一种秘法做出的东西,正常情况下是根本无法看到的,此刻却在这篇蓝色的液态物质里被我们三人用肉眼看到了。
冷月通过这个金色的线条控制着她的所有盅虫,也难怪她有很多施法的动作都是打一个个响指,这是在告诉她的那些小虫子们,该行动了。可是这一次,那条细线却是让她遭受到了未曾想过的伏击。
有木偶师顺着这条线种下了引线,最后在我们到达酒店和安然两人分开以后激活了引线上的雷管,冷月在一瞬间就瘫倒在地,幸亏让我扶住了。
在这片蓝色的液体里,我不仅看到了冷月的那条金色细线,同时也看到了那个木偶师埋在冷月身体里的引线,就是那些密密麻麻的黑丝一样的东西,让冷月陷入了现在的这种危急的状态。
说到这里,我对这片充斥了整个房间里的蓝色液体更加感兴趣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来的,为何能够让我们看见很多平时根本无法看见的东西。K先生没有给我解释这些,因为或许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真正了解这一切的恐怕也只有那个突然出现的中年男人。
我到现在也没有能够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到底是谁,但是我知道的东西有一点,这个男人知道太多正常人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有些慌乱,本来以为已经占到了不小优势的我们此刻被潜藏在黑暗当中的木偶师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刚刚抓到的两人恐怕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会被人就走,同时安然和乔帮的处境也十分危险,可我门已经无暇分心去管那么多,现在冷月的情况已经给足够让人担心的了。
不过我相信这边的问题应该不大,虽然这个中年男人说的很多话我都无法理解,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有着相应的解决办法,光是那个从手心发出光线那一招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的冷月一眼,对我小声地说道“这个可能会有些痛苦,你要帮我按住她。”
我愣了愣,立刻点了点头。
男人用手慢慢贴近那些在空中张牙舞爪一般舞动的黑色细丝,立刻就有数根绕着他的手缠绕了上去,但是就在接触到他的手掌的一瞬间,一股若隐若现的火焰却是随之烧起,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那火焰仿佛也只出现了那一瞬间,那些黑丝一接触到这金色的火焰就立刻被烧成了虚无,只是这还不能算完,因为这些黑线实在太多,他需要将所有黑线全部剔除干净。
我也终于明白为何他会说这个过程可能很痛苦了,这种火焰怕是敌我不分,会烧掉所有接触的一切,所以男人只能小心的控制火焰的范围,将缠绕在金色丝线外围的黑线一点一点的灼烧掉。
这个过程难免会碰到属于冷月的那个细线,所以每次只要火焰稍微停留的时间多一点,冷月就会冷汗直下,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的痛苦,牙齿都咬的快要磨碎了。
我一只手按着冷月的肩膀,让她的疼痛反抗不要打扰到中年人正在进行的工作,他是从冷月的指尖开始清除的,最后慢慢地开始往外扩散,一点一点清理掉那些恶心的黑色丝线。
那些引线因为太过密集,往往一碰就变成了飞灰,这让我看得十分惊奇,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出现,就不知道这些丝线和这可怕的火焰到底是由什么东西做成的了。
这个过程大约经历了十分钟才算完成,那些黑丝也终于全部被中年人清理干净,消失不见。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眉头紧皱,似乎颇为疲倦的样子。而冷月的情况则是好了很多,我摸了摸她的脉搏,终于没有那种诡异的跳动节奏了。
现在冷月的心跳已经恢复了正常,整个人的呼吸也平稳多了,脸色逐渐好转,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吓惨人的苍白了。
太好了,冷月终于没事了。
我有些激动,一把握住中年男人的手想表示感谢,但中年男人显然没有料到我有这一出,吓了一跳,想往后躲避却没有能够躲开,被我直接握住了手掌。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心情也犹如掉入了冰点,手里不正常的触感告诉了我一个我很难接受的信息。我握住的似乎不是一只人手,而是一种类似于章鱼软肢的东西。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手臂只是样子看起来是人类的手臂,但是一旦触摸上去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妥,那触感明显是个布满了肉疙瘩的软肢啊
我吓了一跳,但是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的的确确帮了我们不少,所以虽然本能的因为害怕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没有将手里的那奇怪肢体松开。
中年男人倒是没有太过激动,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K先生,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转过来对我说道“我告诉过你,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太激动,但是我忘了让你不要碰到我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语气里带有太多的负面情绪,可能这位中年人真的已经超过了我想象当中的特殊了。
“呵呵,你看到的不过都是假象罢了。”K先生笑了半天“我给你介绍下吧,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是来自蒂加纳星系的地球联络员,斯库瓦罗先生。没错,外星人,你没听错。”
我直接呆在了当场,虽然一直听到了K先生提到了蒂加纳这个未知的星系,也听说了那里有着别的文明存在,但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中年人竟然是所谓的地球联络员,竟然还有着自己的地球名字。难怪安然会那么诡异的说话,介绍这个特殊的客人,原来真的是一个一辈子可能就会见到这一次的外星友人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样子”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自己心中的问题了。
“你看到的样子和接触到的感觉其实都是我模拟出来的,只不过现在我的能量用掉了不少,触觉模拟有些透支了,所以才让你接触到了我原本的实体,明白了么?”斯库瓦罗笑着摇了摇手,他的身影一阵光影闪动,竟然有要变化的趋势,只是这闪动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
“算了,还是不要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样子了,正常的地球人恐怕都会接受不了的吧,所以我才会提前告诉你不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惊讶,因为我怕我的能量透支的太严重连基本的视觉光影模拟都支撑不了了,幸亏你拿到了这块小东西,不然今天恐怕我真的要原形毕露了。”斯库瓦罗先生很是豪放地大笑了两声,又拿出了那块小石头,把它递给了我“这个小东西虽然不是宇宙立方,却是宇宙立方施放能量的触发点,是跟宇宙立方一起诞生的东西,地球上研究这个东西的那些人管这个东西叫做夏娃果,你可要保管好了。”
我愣愣的接过那块小石头,最后感受了一把那种诡异的不协调感,明明是人类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跟人类构造完全不同的外星人,从他手中接过一样东西的感觉真的很诡异。
“夏娃果?”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手里这颗不太起眼的小石头手里,又看向了K先生,夏娃果应该是地球上人类的命名方法,他应该知道这个东西的底细。
“嗯,打破人类禁忌的小东西,只不过传说中的夏娃果只是让人类被上帝逐出了伊甸园,远离了神的世界,但是这颗小小的石头却是要被人利用打开神的世界的大门的钥匙,他们想要重新进入神的世界,很形象不是么?”K先生帮我给冷月盖好被子“只是从神的世界脱离出来比较容易,但是想要重新回到那个世界就有些太过困难了,谁知道宇宙盒子之外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其实说到底只是更多的混乱罢了,我已经老了,不想让这个已经安稳的世界经历太多的变化,那些人热火朝天的想法虽然值得鼓励,但却不具有可行性,所以只能拜托你阻止他们了。”
“走吧,去看看下面的情况,希望不要太晚才好。”K先生打开房门,那种蓝色的液体立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的小鱼一般游了出去。
“这蓝色的东西——”我帮冷月掖好被角,指了指那些蓝色的物质。
“交给我吧,正好补充下我这有些透支的能量,这么多,足够用上一段时间了。”斯库瓦罗发话了。
“那就麻烦您了。”我对他点了点头,尾随K先生走向了通往楼下的电梯。
安然,乔帮,你们可不要出事才好啊
双生黑白二十三诺亚
双生黑白二十三诺亚
赶到冷月的汽车旁的时候,汽车里已经空空如也了,本应该没有走远的四人此刻好像突然不翼而飞,直接消失了。现场没有任何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或许有过,只是已经被这连绵的大雨直接抹掉了。
“他们——”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静静的撑着伞看着K先生,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我想要听到的答案。
“没事的,乔帮的能力远非你看上去那么简单,哪怕真的撞见了那个躲在黑暗里的木偶师也不一定会落到下风,而且夏娃果现在在你手里,他们的计划暂时是进行不下去了。”
K先生似乎并没有对两人的安危有过多的担心,他似乎对乔帮很是放心,此刻连两人突然诡异的被劫走也没有太多的激动。
“可是——”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K先生一直没有停下,静静的盯着汽车的侧面玻璃看个不停。
“你知道乔帮有一个喜好么?”K先生突然笑着问我。
“嗯,什么喜好?”我想说我只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话唠。
“喜欢在玻璃上写字”K先生拿出从冷月包里找到的钥匙,打开车门,对着驾驶座的侧面玻璃哈了一口热气,几个小字模糊的浮现了出来。
我这才想起乔帮似乎的确有这样的喜好,当时在他第一次送我去见安然的时候,就看见过他在车里对我画下的箭头符号和那一句简短地对话,虽然当时我完全没有看懂那些以他的角度写下的那些话,但此刻K先生一提醒,我就立刻想了起来。
“我去会会他们。”字写的歪七扭八,不仔细看真的有些难以辨认,不过透过这条信息,多少让人担心的心情稍微放下了一些。
至少乔帮还是有能力自保的,不然他也不会写出这样的话,只能说他们可能暂时被带走了,也或许这根本就是乔帮刻意而为之,想要打入敌人内部。我很难断定这到底是他自己的深谋远虑,又或者只是他的玩心大起,干脆进入对方的基地折腾个天翻地覆。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这事交给他这个性格诡异的话唠儿童有些不够稳妥,索性的是安然也跟他一起去了,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K先生看着窗户上的水渍逐渐消散,目光有些游离,似乎陷入了思索当中,直到我叫了他好几声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不用这样,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么?”我知道K先生一定知道什么事情,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把话只说到一半或者干脆不说,因为他深刻地知晓每一件事情的利害关系,作为他的角度,他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不能够放手去做。
但是对于什么都不太关心的我来说,这些顾虑却是几乎没有。我不在乎太多组织国家的利益关系,我只关心我身边的人的安危和对于这个世界的影响程度,我觉得正确的事情我会去做,我觉得错误的事情我回去阻止,就是这样简单明了罢了。
所以,我希望K先生能够好好地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我,然后由我来走出那些他不敢走出的道路。
K先生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我的问题,也似乎在想别的事情。他似乎没有抽烟的习惯,否则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忍不住拿出一根烟点燃来解除现在这种恼人的局面。
“有什么不能说的么?”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安静,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冷月的汽车里,相顾无言,明明想要让对方了解一些什么,却因为太多的顾虑无法开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