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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我不想让短发在这里越陷越深。
短发回来了,但是今天回来的时候却是十分狼狈,她又受伤了。我以为是她的体力再一次透支,没想到她却告诉我今天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而是来了两个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
“黑色风衣?”我第一反应就是吕布韦派人去了。
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吕布韦已经说过了会在家里等着我和短发过去,我倒是觉得他不可能这么着急,而且我才告诉他那个神秘人就是短发没有多久,他也不可能行动这么快才对。
短发的背上,插着三个细银针。起初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只是短发跟我一说,我才发现她的背上,居然有些闪闪发亮,此刻仔细看来,才发现有三个细银针扎在了她的背上。
我让她稍微忍着点,然后将那些银针一根一根从短发的背上拔了下来。
那些银针刺入了短发的背后约半寸的深度,这让我也是大吃一惊,按理说短发如果没有出现能量耗尽体力透支的情况,一般人是根本奈何不了她的,甚至就连子弹都能够被短发抓在手里,但眼前的这三根银针,却是刺入了短发的背部那么深的地方,我知道短发的皮肤很坚韧,匕首想要刺入进去都谈何容易更何况能够刺入那么深。
“到底是什么人?”我觉得那些黑衣人的能力似乎有些可怕,而且有些来意不善。
“不知道,他们也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伤得了我。”短发也是有些发愣,她静静的看着我手里的三根银针,接着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人出手了,另外一个人还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才刚动手他们就出现了,接着把我直接赶走了。我不觉得那些黑帮能够请得动这种异人。”
我突然想起了吕布韦说过的话,因为基因变异的缘故,这个地球上会出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必那两个人也是因为一些事情的缘故让他们有了不不同与常人的地方,才能这么轻易地打败短发。
短发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因为伤口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我倒觉得那两个人的出手更像是一种警告,让短发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否则的话,下次恐怕就不会仅仅只是出手吓唬一下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其说是保护那些黑帮人员,倒不如说更像是针对短发的,他们是在警告短发不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肆意而为么?
但我知道眼前似乎我该担心的问题不是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而是短发现在的情况,她此去无功,定然没有拿到她想要的血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一定会想办法支开我然后拿那些应急用的血液补充自己体内的能量了。
“邓龙,你去洗澡吧,今天晚上就算了,我不出去了,我有些累了,一会就打算休息了。”短发的话说的声音不大,我知道她有些心虚。
我定定的站着,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转身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开始躲闪,我知道她心里大概对隐瞒这件事情很是愧疚,此刻不敢跟我对视。
“你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我决定摊牌,因为一会还要带她去找吕布韦,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会比较容易去做。
“啊?”短发惊讶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她已经多少猜到了些眉目,人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了。
“没事,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你觉得还有必要瞒着我么?”我一把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心里,正攥着一根试管,试管里,是一片猩红的颜色。
“邓龙。”她想说什么,但我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抱住她,让她稍微安静下来,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没事,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们天亮以后,去见一个人好么?放弃现在的这种不稳定的生活,我想要你做一个普通人,一个属于我的普通人。可以么?”
短发在我的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但她的手松开了,那瓶东西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后清脆的落在地上摔碎,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我将短发抱起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我想就这样一直待到天亮,然后去找吕布韦,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一定要让短发恢复正常。
短发在我的怀里很安静,她偶尔会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然后又很快的低下头去。我看见他这样只会笑笑,然后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则是很不情愿的在我的手底下拱了拱头。
短发的个子很小,我抱在怀里刚刚好的感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我察觉,她起初还极不情愿的掐我的肚子,后来干脆什么都不做,就躺在我怀里休息。但渐渐地,我却有些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因为短发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我以为是她哭了,却没想到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短发,醒醒。”我叫了一声,但是短发却没有反应,她的脸色很是苍白,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我握了握她的手,居然有了一丝的冰凉感。短发因为没有拿到血液的缘故,她身体的供能已经出现障碍了。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吕布韦警告过我的吸食血液的并发症,短发会认为血液是自己生活的必需品,如果没有了血,她会觉得自己活不下去,这种情况往往比真实的贫血更为可怕,因为这是心理上的问题,大脑决定的东西不是靠医生的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的。
“短发”我揉了揉她的脸,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她的嘴唇已经干涸,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但是我却不能够给她,因为那个东西对她来说远比毒药可怕,一旦使用,恐怕就真的停不下来了。这也是因为她基因突变导致的结果么?
我连忙给吕布韦打了电话,吕布韦也是吓到了,让我赶紧把短发送到最近的医院去,他会负责在那个地方接应我。他也没有想到短发现在的情况居然如此严重,他估计还是低估了短发这具超负荷的身体的能量消耗的速度的巨大。
我咬咬牙,决定还是给短发喂上一些血液,不然的话我都担心短发能不能安全的支撑到医院。短发的应急血液放在她的行李袋里,也幸亏我这两天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不然的话碰见了今天的这种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短发的行李袋里藏着的血液只剩下两管,我不知道这些量能够维持短发多久时间的消耗。打开其中一瓶,我小心地把里面的那些液体轻轻地喂到了短发的嘴边,同时短发的人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动了起来。我说的不是清醒,而是活动,就是那种婴儿天生对食物需要的本能一样,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下我喂着的血液。
这是这些血液太少,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时间太紧,我哪有空管其他的事情,背上短发,拿起最后的一支试管,我赶忙往楼下跑去。临出门前,我想了想,又把那把水果刀放在了身上。
短发的意识还是没有清醒,但是明显比之前快要死掉的样子好了不少,我却不敢放松,此刻正是凌晨四点多,大街上哪有有什么出租车,偶尔路过的货车一见我背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就跟见了鬼一样飞快的开走了。
我哪还有心情骂这些冷漠的司机,只能背着短发一路向医院跑,吕布韦说他很快就会赶来,让我去了医院先想办法用血保住短发的命,剩下的事情等他来了再决定。
正吃力的跑着的时候,短发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叫我,一开始我还没有听见,直到她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让我经不住打了个冷颤。
“短发,你还好吧,别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我手里还有一管血液,你先喝了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短发有气无力的接过我手里的试管,却是没有喝下,而是问了我一句话“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么?”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拼命的往前跑去,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眼角滴落的液体。
“呵呵。”我听见短发在我耳边轻轻的笑,也听见了一声玻璃落地的脆响,我没敢停留,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那根试管被短发原封不动的扔掉了,碎在路边,那里面的血,短发竟然一滴没喝。
“傻蛋,你在做什么”我忍不住喊道,那是我手里最后的血,短发却把它给扔掉了。
“其实,我觉得,就这样做一个普通人也不错。”短发在我耳边轻轻的气,我感觉得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刚刚的那些血,根本支撑不了短发这具身体多长时间的负荷。
“你说,我如果喝了那些血,是不是就算是一个怪物了?”短发还在问我。
“短发,你别说话了,我一定会救你的。”我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邓龙,对不起,我确实在这件事情上瞒了你很久。”
“我求你了,短发,你别说话了。”我不知道我还需要多久,才能从双眼一片模糊的朦胧视线里看到我想看到的那个医院。
“可是如果我真的就这样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死在这里,我也很满意啊。”
“邓龙,你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好不好。”
“我只想重新做一次普通人,我不想再喝那些难闻的液体,我不想再做一个怪物。”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头回答短发的话,我只知道我还得往前跑。
短发终于不再说话,可她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我只能看着她的脸色一点一点苍白。
该死啊,我不想看着她这样下去
我把短发轻轻地放了下来,然后掏出了那把离开时带在身上的水果刀,是该轮到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我的下手有些太狠,直接将我左手的动脉割破了一个小口,我不敢去拿我的生物知识割我的静脉,因为我知道短发需要的是人体血液里的能量,当然是刚刚从心脏里流出来的动脉血液能量较多,我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割破了左手手腕。
血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一起流了出来,我不敢将伤口割得太大,那样我自己都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里,又怎么去救短发?我将手上流出来的血全部滴到了短发的嘴里,让她能够坚持完这最后的时间。
这项过程我花了快五分钟,才勉强让她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我确实有些心慌气短,把短发重新背上,然偶捂着伤口继续赶路,是不是用手涂抹一点血给短发,让她不至于再一次陷入刚刚的那种情况。
那家医院离我的家其实一点都不远,打车只需要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可是现在背着短发的我却是在漆黑的凌晨跑了半个多小时才算赶到。当我背着短发跑到医院微亮的急诊室门口的时候,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点跪倒在那里。医院的人不算太多,所有的人都在围着我看,他们一定没有见过一个自己左手血流一片的男人背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从外面冲进医院过。
一边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把我跟短发扶了起来,问我道“你是邓先生么?”
突然进化十八检查结果
突然进化十八检查结果
一边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把我跟短发扶了起来,问我道“你是邓先生么?”
我点点头,那人继续说道“我是吕科长派来先在这里等候的,我已经为你办好了手续,你跟我来,现在救人要紧。吕科长很快就到。”
我一听心里一喜,吕布韦自己赶不过来,居然临时派了一个人来先做好了准备工作。这样倒真是省了不少的时间,没看出来吕布韦这家伙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我不由得百忙之中夸了他一句。
“病人怎么回事?”有医生过来问了。
“贫血,贫血。”我什么都不清楚,只能这么回答。
很快,短发被挂上了输血的瓶子,我心里也是顿时好受了不少,至少短时间内她的身体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吕布韦也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他见了我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跟短发住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哎。”
我顿时无奈了,这个人损起来的时候也确实狠了点么?
“说正事。”我打断他。
“一直都是正事啊,我是在问你短发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现在这个情况。”吕布韦的表情猛然间就成了大公无私的代表。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决定暂且相信他的话。
我于是把从第一次看见短发开始,到现在所有的经历都给他讲了个清楚。
“你还受伤了?”听到我将我用刀隔开动脉喂血的时候,吕布韦抬起我的手臂看了一眼,立刻让旁边等候着的一位医生替我将伤口包扎好。不过这小子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这血都快流了一地了他也没看出来。
“下次别那么乱来,救人就好好救人,搭上自己搞不好两个人就都没得救了。”吕布韦训了我一顿,但我却不由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