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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竟然想到了用火烧死这种做法。冷颉虽然是一名盅师,但是也还是一名人类,村民剥夺她生命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到了现在,一切风水轮流转的时候,冷月的复仇,她想要当年所以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死在她手里。她做错了么?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判断,因为他们的的确确都是杀人者。
再然后,国安局的抓捕行动,他们想要捕获冷月,然后从她身上得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吕布韦他们又错了么?我依旧不知道,因为他们有他们的身份和职责,如果我站在他们的位置上,我恐怕也只有跟他们一样的选择。
这或许就是人的悲哀,注定要为太多的选择付出自己的一切。
只不过,我还是我,从没有变过,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看法。
我要救张静,我要救村里的村民,我也要救冷月。
冷月不可能离开这里,因为她还没有亲眼看到她的目的完成。我很容易找到她,只要我稍微了解一下她。
风轻轻地吹着,有些冷寂的空气环绕着这片土地,四周是随着微风摇摆的枫树,我静静的走向那片宁静了很久的墓地,我相信我会在那里看见她。
一个淡蓝色的背影静静的背对着我,她站在那片被重新下葬的两座新墓前,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走了过去,就站在冷月的背后,没有说话。
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只是没有转过身来。她似乎闭着眼睛在倾听什么,我感觉到她安静的呼吸声。
墓碑是新建的,这是安然做的,那两个死去以后依然躲在别人的坟墓里的夫妻最后终于重新有了自己的归属,安然给他们弄来了新的两座墓碑,把他们两个的尸骸重新下葬,然后堆了这座新的连体碑。这两个墓碑是靠在一起的。
空气里充斥着泥土的问道,因为脚下的土地似乎是刚刚翻新出来的,带着一股让人觉得心安的味道,入土为安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因为每个人都是从泥土里而来,最后又回到泥土当中。
一切都会这样,尘归尘,土归土,这样的想法让我忍不住轻轻的哼出了一句“都会结束的。”
“是啊,都会结束的。”冷月似乎结束了她的冥思,她转过身来,依旧保持着她的微笑。
“现在就结束一切不好么?让所有的人重新回到平静当中去。”我就这样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真的,我并没有觉得多么害怕,虽然我知道她可能杀掉我可能连一只手都不用动。
“帮我谢谢你的朋友。”冷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冒出了这么一句,我知道她在谢我们帮她的姐姐和姐夫重新做了墓碑。
“可是他们不会接受你的感谢,他们还是在找你,他们有能力抓住你,你应该知道的。”我有些着急,因为安然他们也会很快找到这里,我相信他们都不是傻子。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冷月从一边的草地上摘下了一朵白色的小花,轻轻地摆在了两人的墓碑之前“你跟他们不一样么?你们可是朋友。”
“我有着我自己的坚持,他们被身上的包袱限制着,做着哪怕自己都不想去做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帮他们脱下包袱,但是我有办法拯救我自己。”我将冷月的肩膀转了过来,让她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我见过在这种事情当中牺牲的人,我不希望还有人因为那可笑的命运而继续这样的覆辙。”
“是你深爱的人么?”冷月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突然笑出声来“怪不得你会这么激动。可我不是她,你也不再是当初的你,恐怕你拯救不了她,也拯救不了我。”
“我答应过她,我会帮助我能够帮到的人,所以我还是想让这件事情安静的过去,放过那些人,然后放过自己,可以么?”我还要说话,冷月的脸色却在此刻突然变化,笑意一瞬间消失在了她的脸上,嘴里的话语也在此刻突然变得冰冷。
“我想杀掉一个人的话只要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你信么?”她的脸已经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整个人冰冷的好像一块冰块,我抓住她肩膀的手开始泛出丝丝的寒气。
“不要逼我好么,你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所以别逼着我杀掉你。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放开我,然后离开这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最后都会结束的,就像你说的,尘归尘,土归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冷月的肩膀开始不断地变得冰冷,我的双手竟然有了隐隐的痛感,与此同时,一种细长的绳子一样的东西从她的肩膀上顺着我的胳膊爬了过来,我知道那是冷月的盅术。
“你现在只有十秒钟的生命了,如果你再不松手的话。”冷月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同时那个细长的东西已经慢慢地顺着我的胳膊环绕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整个人呼吸困难。它所到的地方全部都是一片冰冷,泛起一片雾气,但我却看不见有任何的东西在我的手臂上。
“就这样结束不可以么?”我没有妥协,还是看着她的眼睛,但她灼人的目光,却是要将我的眼睛烧掉一般,比我更加有力的看了回来。
“你还有五秒。”冷月对我下达了最后的死亡宣告。
“你的姐姐死掉了,但她至少是幸福的,为什么你要背负起她的不幸?”我的胳膊已经完全没有了直觉,那条冰冷的东西已经爬到了我的胸口,绕着后背转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下手的时机和目标。
“三。”她还在倒计时。
“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不停地提起它”我实在忍受不了现在这种难受的情况,开始大吼起来。
“二。”
“每个人都应该有他的幸福,你不也是一样么?”
“一。”
“我还是要救你,要救那些人。这是——我的坚持”
“这就是你的遗言么?”冷月最后一次朝我微笑,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我没有缩回我的手,但我缓缓地闭起了眼睛。
空气在此刻变得浓稠,充斥着一股哀伤的味道,耳边有着呼呼地风声,不断地放大,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过了很久,多久?我不知道。
我感觉像是一年,又像是一个月,又像是一天。
其实它恐怕只有一秒。只是我不知道。
因为我已经倒在了地上,不再清楚之后的事情。
恶魔疑云二十二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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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我自己都下了一跳。因为我竟然还活着,阴曹地府里总不会还有趴在我床头熟睡的这位美女的。
我挠了挠她的头发,被她轻轻哼哼着然后拍掉。
“喂,懒虫,这里是我的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睡了。”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哼道。
“谁睡你的床了,这么硬,难受死了。”郑青芸还在哼哼,却是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从趴着的床上站了起来,差点撞了我的下巴。
“邓龙,你醒啦”郑青芸还要叫,被我一个“嘘”打断了。
“这是医院,别吵。”我摸了摸她的头,也不知这一睡又是多久,没想到郑青芸也从家里赶了过来。
“你不是保证了不做危险的事情了么?为什么每次都要人家担心你。”郑青芸一边抱怨,一边在我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让我差点吐血,之前冷月的盅术似乎也要袭击这个地方,不过似乎没有成功。
“啊,你想干嘛,谋杀亲夫啊”我立马无比痛苦的在床上翻滚了一阵。
“少来,你这套我已经不信了。”郑青芸白了我一眼“先跟你说好,下次你再敢一个人乱来,就别怪小姐我不客气。”
“是是是,那个,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渴死了。”
“给你。”郑青芸直接从一边的桌上拿过一个苹果“吃这个吧,我专门来这里买的,青苹果,不用削皮吃,很好吃的,酸酸甜甜的。”
好吧,我必须承认我很爱这种水果。
“帮我叫一下吕布韦,我还有点事情想问问他。”
郑青芸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走之前还抢了我一口苹果。
吕布韦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吃掉了两个苹果,正在犹豫要不要对第三个下手。他进来以后轻轻地把门锁住,然后一脸正经的坐到了我的旁边,像是要开始拷问了。
“我先问你一点问题。”我毅然决定把这第三个苹果也解决了“你要么,味道不错哦?”
“算了,我这几天牙齿过敏。”吕布韦扶了扶眼镜,看他的神色似乎情况被控制的很不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喜意。
“你们怎么发现我的?”我啃了一口苹果。
“在你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到了,说到这里你是不是该感谢我,给你争取了那么多时间?”吕布韦很是得意。
‘去死,你这是渎职,跟我的坚持可不一样。”我大笑道。
“那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帮你了,你自己考虑好要不要请客吃一顿。”吕布韦对我的打击不以为然。
“安然没说什么?”
吕布韦摇摇头“她很淡定,放你走的不是她么,她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去干嘛了。”
“那就好,至少对于你们两个我觉得没有什么亏欠了。”我点头,对这次的行动表示满意。
“那些村民呢,还有张静跟她的同学?”
“放心,他们全部都没事了,体内的毒盅已经全部被人取出来了,张静也在韩村村长的房子里找到了,虽然体力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她的同学也没事了,一切都很完美。邓龙,只能说你这次干的不错。”吕布韦也在微笑。
“必须的,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情?”我也是会心一笑,冷月最后也还是没有动手,她把所有的毒盅全部带走了。虽然我无法得知她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但至少我还是帮到了我能够帮助的人。
她的冷酷恐怕也只是她的伪装吧。
“那,冷月呢?你们抓到她了?”这次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NO,她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吕布韦摆摆手,但我分明看见他眼里狡黠的一道闪光。
“所以呢?这件事情从此这么结束了?”我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我们没空花大量的时间在找人上面,如果我们不再碰到她,那个会盅术的冷月,她会一直这么逍遥下去。”吕布韦居然在笑,这跟他国家公务员的身份显然很不相符,他不是应该垂头丧气的么?
OK,罢了罢了,谎言也好,故意的也好,只要结局是完美的,又有何不可呢?我当然乐得见到这样的结果,我想这大概才是真正的尘归尘,土归土。
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去。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结果,让我一阵兴奋。我真的做到了。
“开始我找到你的时候以为你死了,结果发现你没有,太可惜了。”吕布韦面对我拿苹果的美味**他显得十分不满,他也忍不住吐槽了我一句。
“我全部带走了,病人就不要吃这么多酸的东西了。我拿去给安然了,你就好好的给我在这里躺着吧。”
“靠”我鄙视的对着吕布韦离去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啊,啊,啊”吕吕布韦刚走,郑青芸就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嘘。”我又提醒了她一次。
“邓龙,邓龙,情书啊情书啊”她把手里的信递给了我,上面居然写的是我的名字。
“哪来的?”我拆开信封来看,开头就让我吃了一惊,忙挡住了郑青芸的视线。
“一个带着墨镜的漂亮女人给我的,说要给邓先生,一想就是给你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又从哪里招来的小蝴蝶老娘几天没管你,你皮痒了?”郑青芸有些吃醋的味道,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历啊,那可是挥挥手就倒一个人的盅师,我敢去惹那样的女人才是不要命了。
“然后呢?她去哪了?”我连忙问道。这在医院里还敢出现,被吕布韦他们看见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我可不希望事情到了最后还出什么岔子。
“然后?冲我笑笑走了呗。给我交代你是不是还想去追人家?”郑青芸的手已经拧上我的耳朵了。
我无奈的忍受着她的无理折磨,然后迅速读完了那封信。
“邓先生
是不是对自己还能活着表示惊奇?其实不用太惊奇,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当时没有下手。
不过你说的一些话确实很有道理,值得让我好好地考虑一下。
我姐姐确实是一个幸福的人,哪怕到死也有我姐夫陪着她。
我想她的确找到了她的幸福。
我想我也应该走了,虽然我还是很难认同你的想法,但是或许这样的尝试也会是一种不错的选择,那些人的命我还给你,包括张静的,我把她学会的东西全部废掉了,她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希望她也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至于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