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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那本古书的秘密之后,李医生便买来了一本《苗语字典》,一边学习苗语,一边研究那半本残书。
根据李医生的研究,那本古书应该分为十卷。除了第一卷记录了这本书的来历以外,其余的九卷,正如那个女人所说,应该分别记录了九种产生于蚩尤时代,经由一代代的大祭司口口相传而保留下来的上古邪术。
李医生手中的残书,应该是这本上古奇书的前半本。这半本书记录了该书的历史由来和其中的两种邪术,它们分别是:血虬和招魂。落在那个女人手上的半应该是这本书的绝大部分,记录了其中的八种邪术,它们分别是:唤术、x、五降、卜曜、驯奴、噬蛊、巫咒、瘴符和血虬。
由于那本书被撕成了两半关于“血虬”的记载也就分别落在了两人手上。其中有关“血虬”的养成方法,在自己手中的这前半而“血虬”的控制方法则落到了后半
李医生将手中的半本残书,对着那本《苗学字典》仔仔细细地研读了几遍,其中第二卷所记载的“招魂”一术,引起了他的关注。
魂魄二字由来已久,其含义深而广。《左传·子产》曰:“人生始化曰魄,即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说文解字注》曰:“魂,阳气也。”这说明魂是人体阳气的外在表现,依靠魄而发挥作用。
据“招魂”一卷所载,常人共有三魂七魄,即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即天冲,灵慧,为气,为力,中枢,为精,为英。
其中,天魂寄存于人的大脑中。“招魂”一卷所载,脑为髓之海,脑髓充养,则志意强,魂魄有所依,气血调和,人不生病。人若失了天魂,便会反应迟滞,气血不调,失去意志。如果按现代医学来解释,很可能人就会变成植物人。
地魂寄存于人的足底。足底为**位经络密集所在之处。人如果失了地魂,“招魂”一卷所载,便会伤及足底的**位和经络,便会因此伤及内脏器官,导致器官功能性病变。
命魂寄于人的心脏。人如果失了命魂,便等于重伤了心脏,按照“招魂”一卷所载,便会因心脏衰竭而猝死。
而七魄则分别寄于人的七个重要的器官里。它们分别是:肝脏、脾脏、肺、肾、耳、鼻和口。按照“招魂”一卷所载,一个正常人不管失了七魄中的任何一魄,都会累及与之相关的脏器,而导致疾病。
人体的三魂七魄是按照一定规律来排序的,就如一道已经编辑好的程序,只有按照一定的格式才能正常运行。一旦人体的三魂七魄的排序、数量,乃至寄存的地方发生了改变,那么人体便会发生异变。而“招魂”便是一种能分散、聚合和重组人的三魂七魄的上古异术。
李医生刚开始读这一卷书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这卷书中提到的“魂魄病变”一说与自己从事的工作有些关系。谁知道,仔细地研读过后,李医生惊奇地发现,这一卷中所写的许多方法,虽然诡异得不可思议,却似乎能解决许多实际的问题。
很快,李医生便迎来一次理论结合实际的机会。
就在李医生到“鸿运诊所”坐诊的第四个月。诊所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那个病人是一个约莫12岁大的女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慎从沙发上摔到了地上,摔伤了头部。从此便目光呆滞,不再言语,只是整夜整夜的哭。
孩子的父母带着孩子跑遍了昆明的各大医院,都瞧不出病因。后来孩子的妈妈疑心是撞了鬼,便请来了道士开坛做法,没想到,病没瞧好,倒吓到了孩子。道士回去以后,那孩子开始不吃不喝,眼看着就要咽气的时候找到了李医生,求李医生救那孩子一命。
李医生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气若游丝了。李医生给那个孩子做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发现那孩子的机体除了营养不良以外,并没有任何异常。再与那孩子对话,发现那孩子不言不语,目光呆滞,就像失了魂一样。
这样的状况,让李医生马上想起了“招魂”一卷所载的“离魂证”的症状。离魂证,又称失魂证。早在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便有离魂异疾的记述:“有人卧则有身外有身,一样无别,但不语,盖人卧则魂归于肝,此由肝虚邪袭,魂不归舍,病名离魂。”
现代医学则将离魂证归为了一种幻觉病症,系人在睡眠处于不正常状态时,大离皮层对外界的反应不确切,这种信息反应与皮肤对外界的感觉不协调时,则会出现恶梦,并预感人身之处又有人身。而按照“招魂”一卷所载,“离魂证”实际是人的“天魂”因为某些原因丢失了而导致的病症。
病因确认,李医生不敢怠慢,马上按照书中所载的方法行动了起来。首先,李医生用针灸封住了那孩子的“七脉”防止其它魂魄在施术的时候发生异变;再来,李医生用人参、龙齿、赤茯苓、、黄连各一钱,水一盏,煎了半盏的时间,等水开之后,兑入朱砂末一钱,让那孩子服了下去。待那孩子睡熟以后,李医生点燃了三柱引魂香,并按照“招魂”一卷所绘的图谱,摆了一个引魂阵,并念起了咒语。
如此,等到三柱引魂香全部熄灭的时候,那孩子忽然像换了个人一样,不但开口说话了,眼神也恢复了以往的光彩,还吵着说自己肚子饿了,要爸爸妈妈给自己买好吃的东西。
第一次的实验成功,增长了李医生对那本异书的信任。从那以后,每当李医生在医疗中遇到棘手的问题,便会有意识地去那寻找答案。而且,很神奇的是,每一次,只要拿起那仿佛冥冥中就有某种东西,牵引着自己,让自己废寝忘食地去钻研那些文字,实践那些文字上的内容。
虽然,李医生清楚,那本书好像带着某种不祥的诅咒,能读懂它的人都似乎都没有好结果,但是,它真的就像海洛因一样,明明知道吸食它会染上毒瘾,可是,心里却有一种**,现实却有一种需要,让他停不下来了。
这样持续了几年,随着读书的深入,李医生的医术也变得愈发的精湛,他能治愈的动物也越来越多。自然,他的名声和收入也越来越高。可是,与之相伴的是,李医生像着了魔一样,再也放不下那本书了。
第十一战 古怪病患
郑重承诺,绝不太监已写完,会陆续上传,请大家放心阅读!
很快,命运的转轮,转到了2004年的春天。那一年,李医生花费了十二年的时间,终于将手中的那半本残书完全参透了,而此时,他的儿子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民大,马上就要到昆明来了。
远隔了十二年的父子重逢近在眼前,李医生的心里却有如被灌上了水银一样沉重。十二年了,李医生一直在刻意地躲避着儿子。
一来,他始终无法告诉儿子妻子惨死的消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那样的消息对年幼的儿子来说将是多么大的打击。
二来,他也是故意在躲避儿子。十二年间,每每想起妻子、小张和无数个与那本异书有关系的人无端惨死的画面,李医生的心就有如被万剑穿刺一样痛不欲生。在完全读懂那本残书以前,就连他自己也拿不准那本书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命运。他害怕,害怕那本诡异难测的书,会为儿子带来厄运。
所以,十二年间,除了一直在暗地里为儿着经济上的支持,李医生从来没有在儿子面前露过面。十二年了,他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儿子,没有给儿子写过信,但过电话,甚至也没有让儿子知道他依然在世的消息。
儿子大概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吧?他一定恨自己入骨,再也不愿意见自己了吧?十二年间,这样的假设无时无刻都在李医生的脑海中萦绕,让他痛彻心扉。
有无数个夜晚,李医生在噩梦中惊醒,耳边总会回响起儿子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爸,你快点儿啊……我们还等你吃饭呢……”那句话,像一个魔咒,一直在李医生心头萦绕了十二年之久。每当想起儿子说那句话时充满了期待的眼神,李医生就心如刀割。一顿饭,竟然让儿子等了十二年之久。
现在,十二年过去了,李医生终于读懂了那本异书,而儿子也已经**了。李医生觉得面对儿子,告诉他一起的时机终于来临了。
2004年8月24日的晚上,月明星稀。那天,李医生早早便结束了工作,回到了家里。因为儿子那天要坐火车来昆明,李医生决定要到车站接他。想到即将上演的父子重逢,李医生既期待又紧张。
晚上6点30分,离儿子的火车到达的时间还有整整四个小时。李医生忽然想起他忘记通知助理今天要休诊。于是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可是助理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于是,李医生挂断了电话,打开了电脑,决定给助理发一封邮件。
邮件发送完毕后,李医生习惯性地浏览了一遍自己的收件箱。那里面和往常一样,堆满了患者发来的感谢邮件和公文。李医生随意性地浏览了一遍邮件的标题,便准备关闭邮箱了。就在此时,一封标有紧急符号的邮件忽然被发送了过来。
发送邮件的,是一个陌生的地址。邮件的标题是:“这个古怪的病患!”
李医生怔怔地看着那封邮件,正在犹豫要不要点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李医生接通了电话,助理的声音立刻像炸开的炮仗一样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主任,快来啊!烧伤科有急诊!”
“烧伤科的急诊,电话怎么打到我这儿来了?”李医生纳闷地问。外科的事,他一个神经科医生向来是无从插手的。
“不是啊主任,这个病人有点儿怪!烧伤科的刘主任点名要你过来……”助理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停了,没过多久,院长的声音便从听筒的那头传了过来。“李主任,你务必请您过来一趟!”刘主任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李医生任何回绝的机会。
挂断了电话,李医生匆匆离开了家。也罢,儿子的火车四个小时以后才来,但愿自己能在四个小时以内解决问题。
十五分钟后,李医生驱车来到了附一院,便马上被拉进了更衣室。
“什么事儿非要我过来啊?”李医生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问助理。
“说不清楚,总之,刘主任要您马上进手术室!”助理含糊地说了一句,便将李医生让进了手术室。
李医生一踏进手术室,便感到了里面不一样的气氛。冰冷的手术室里,烧伤科几乎所有的主任医师都表情严肃地围在手术台前。刘主任则表情肃穆地站在一旁,眉心明显地攒了起来。这样的阵势,从自己进入附一院以后,还是头一遭。
刘主任看见李医生,马上迎了上去,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李主任,你来了!”
“刘主任,是什么事啊?”刘主任的反应,马上让李医生感到了事态的不寻常。
“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我们烧伤科送进来一个**的病人。值班的大夫,马上就对这个病人进行了抢救。可是,情况却十分奇怪啊!”刘主任一边说,一边将李医生让道了手术台边。
李医生走近手术台,立刻便看见了刘主任口中那个古怪的病人。那是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被大面积烧伤,已经无法辨认出男人的容貌了。
“病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自杀?”李医生一边问,一边翻开了病人的眼皮。
“据说这个病人是民大的一名教授,前几天刚被学校开除了,可能一时想不通便自杀了。这个病人的名字还挺怪,好像叫,叫什么宝……对,宝翁!”站在李医生身侧的一名年轻的医生回到了李医生的问题。
“宝翁?”乍闻病人的名字,李医生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忘记这个名字呢?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十二年来,日日夜夜陪伴他的那本《苗语字典》的编纂者正是一名叫做宝翁的民大教授。某种程度上说,这位宝翁教授对自己是有恩的,如果不是他编纂的那本字典,自己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读懂那本古书上的内容。
本来李医生还期望着如果有机会能见一见这名教授,没想到,这个期望这么快就实现了,只是让李医生始料未及的是,他和宝翁教授的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在这样一间冰冷的手术室里,并且已经阴阳相隔了。
想到这里,李医生的心底莫名地升起了一阵惆怅。他摘下口罩,无限悲哀地看着身侧地刘主任,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刚才查看了病人的瞳孔,发现病人的瞳孔已经明显的散大了。然后李医生又用手电筒翟徽病人眼睛,病人的瞳孔大小也没有发生变化。晚了!病人可能已经过世……”
李医生话到一半忽然住口了。因为他看见了病人身旁的脑电诊断仪。根据那上面的显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