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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惠红晕满面,低声道:“是,我们永远不再分开。”
浩泊大喜,露出邪邪的笑容:“是吗?你说,等到我们将那逆子灭掉之后,重新回到神域,那时什么事情也没有了,我们总要找点事情做做吧?你说作什么好呢?”
嘉惠一呆,道:“谁说没有事情,我们可以照顾四族,可以赐福给千年来受尽磨难的人类啊?战后重建,应该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这些都做完了之后呢?毕竟这些小事,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容易做到的。”浩泊循循诱导道。
“那、那你说我们还要做什么事情?”生命女神一脸疑惑的反问道。
浩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身为生命女神,是不是应该对自己的职责多加尽心一些?比如,我们是不是应该再生几个孩子呢?”
“呸!没有正经的!”嘉惠雪白的面庞顿时通红,狠狠啐了浩泊一口,又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浩泊反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却再也不放了。
一身盔甲、威严尊贵、较之温柔婉约的生命女神另有一番英姿飒爽之美的渥拉,手提巨矛,远远站立在殿脊一侧,望着当空的明月,不知在想着些什么。对于浩泊与生命女神的窃窃私语、浓情蜜意,她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面色冷漠,毫无反应,望着月色的目光却是莫名一阵跳动。
嘉惠与渥拉本乃同体,只是被神魔王给分裂为二,心意却是相通,渥拉心下的失落,她自是把握的清彻通明,当下握着浩泊的手一紧,对着渥拉努了努嘴,又对浩泊作了个鬼脸。
浩泊一笑,点了点头,忽然发出一声充满痛楚的呻吟:“哎呀,我、我的心口好疼!”
嘉惠不由吃了一惊,然而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远远站立着的渥拉,却一把扔掉了巨矛,一阵风般卷到跟前,扶着浩泊的双肩,急切的问道:“心口疼?你的心口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逆子对你作了什么手脚?那杀千刀的,我总要将他给碎尸万段!”
浩泊呻吟不止,身躯剧烈的颤抖着,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猛然身子前倾,一头扎进了渥拉的怀里,断断续续的道:“……啊?是,是那个逆子对我做得手脚!我的心啊,就好像是没有了一样!”
渥拉倒抽一口凉气,惊慌失措,抱着浩泊急切的道:“没有了?那怎么是好?你、你放心,我一定将那逆子给杀了,给你出这一口气!”
嘉惠也被浩泊一连串的呻吟,给惊吓的心惊肉跳,不知所措,蓦然发觉浩泊面上痛苦,双眼却是极为狡黠的对着他眨了眨。嘉惠顿时放下心来,暗暗好笑,却也急切的道:“你没有了心?难不成是良心被那个逆子给挖去了?”
浩泊心头苦笑,这分明是嘉惠借题发挥,在骂自己没有良心,当下点头吃力的道:“是,可能、可能就是这样!”
闻言渥拉更慌,紧紧抱着浩泊,道:“你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好点?啊,我怎么做?”她心魂之下,完全没有察觉出浩泊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摩着她丰腴的粉背,正在大揩油水。
嘉惠面色恼怒,用衣服遮盖着,用力在浩泊的大腿上拧了一记,直用上了一丝神力,让浩泊品尝到最痛苦的皮肉伤损的滋味。
果然,浩泊的声调陡然高上了一百分贝,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我的娘啊!我的大腿……”
渥拉的面色倏然苍白的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差点流下泪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的大腿怎么也疼了?”
浩泊见差点穿帮,慌忙道:“不是大腿,是心口!疼!疼!给我揉揉、揉揉!”
渥拉心慌意乱之下,如听纶音,不假思索,自浩泊的衣襟之下,探入他的怀里,一边抚摩搓弄着他的心口,一边关切的道:“是这儿吗?是这儿吗?”
浩泊别过头,对着嘉惠伸了伸舌头,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微弱着声音道:“唔,好多了,不要停,继续,对、就这样。啊,果真好多了。”
渥拉更加不敢停下,继续不停的抚摩着,生怕一停下,浩泊又疼得魂飞魄散。
被一只又温软、又柔滑、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摩,浩泊灵魂差点没有飞出窍去,轻声呻吟着,全身毛孔是无不熨贴,几乎没有舒服死。而渥拉伏在他的身上,娇躯温软丰腻、幽香袭人,而因为紧张他,不住的气喘,高耸的胸脯随之一起一伏,领口处的雪白乳肌那白花花的一片,也自然是春色外露、遮掩不住……
浩泊那能忍受如此的刺激?全身血液陡然喷张,呼吸如同风箱,虽然鼻血没有喷溅而出,小腹一热,下体的雄壮却已是高昂挺立。紧紧挨着他、正心下好笑的嘉惠,蓦然感觉大腿有异,却是被凶器刺个正着,微微一怔,她顿时明白过来,红晕满面,大为不堪,又羞又涩,狠狠的瞪了浩泊一眼。
渥拉恍然未觉,仍旧卖力的给浩泊大力抚摩着心口,她忽然感觉情形有异,闻听浩泊痛苦的呻吟,竟然渐渐转为了放荡?回过头,发觉他脸上的痛苦竟也变成了――淫荡!
渥拉一怔,神目一扫,发觉一旁的嘉惠,表情古怪,却是根本没有丝毫担心的意思!渥拉顿时明白被这两个家伙给耍了,心头火气,表面却是声色不动,抚摩照旧,指尖渡出了一丝神力,注入了浩泊的体内,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渥拉赫然发觉浩泊何来心口疼痛?坚强有力的心脏,正跳动的欢实活跃着呢,根本没有一丝健康有损的征兆;至于他的身体,更是健壮的如同是一头公牛,――而且还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察觉出浩泊脑子里面转的那无比龌龊的念头、并且惟妙惟肖的把握了浩泊那挺立若剑、充满阳刚力度的凶器之状况,渥拉直恼羞无比,面颊一时间艳若桃花。
渥拉心头暗恨,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其实,渥拉并非是呆笨之人,只是关切浩泊之下,浑然忘了浩泊现在的身份,――整个世间的创立之神,又何来心口疼之谬病?
嘉惠无疑心细,抢先一步察觉出粗心大叶、根本不会掩饰感情的女战神心中阵阵喷涌的怒火,情知被她看破骗局,心头一阵跳动,忙对着继续陶醉的浩泊,使了一个严厉警告的眼色。
浩泊双眼紧闭,正处在销魂荡魄的浪尖之上,根本没有看到嘉惠的示警,他在温柔软滑的小手的抚摩下,小腹的热流更加的炽烈,凶器更加的茁壮,而他的鼻血几乎也要喷出来了。“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得寸进尺的无耻之徒,在心下不住呻吟着。
渥拉见他那淫荡模样,气愤到极点,凶狠一笑,抚摩着浩泊的小手,真个缓缓的下移,直摸向了小腹而去。
浩泊忍不住心头大乐,直在心下大赞渥拉的识情知趣,口里的呻吟,却是更加的不堪。
嘉惠差点没有昏过去,摸着额头,大翻白眼,知道浩泊是凶多吉少了,却也只有在精神上毫无保留的同情他了。
渥拉摸着浩泊小腹的右手,开始凝聚高纯度、淡金色的小型雷电,――她却是打算在他的小腹之上,狠狠的给来上一记焦雷,让他能够品尝到最为持久、最为尖锐的打击。只所以选在小腹,而不是心口,毕竟心口太过的脆弱,渥拉还是舍不得下手,怕万一将他给揍了个好歹。
就在渥拉的小型雷电成型的那一瞬间,浩泊陡然睁开了双眼,目中的情欲消退了个一干二净,全身的欲火全化作了冷汗,――他提前一步察觉到了渥拉所散发出的庞大而森寒的杀气!
浩泊惊惶失措的双眼,正对上了渥拉那恼恨万分、咬牙切齿的眼神,顿时一颗心直滑向了无底的深渊……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煮熟的鸭子
浩泊猛然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在渥拉即将发飙的那一瞬间之前,猛然翻身反扑上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尊贵高傲的女战神的神躯!
渥拉一惊,随即恨恨道:“困兽犹斗,你是嫌死得慢了啊!”右手的小型雷电就要释放……
那知就在此时,渥拉只感觉右肋一麻,右半边身子的力量,一下子如同是决堤之波,洪然泄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剩。渥拉又惊又急,神力连连提聚,却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提聚不起。神力消失,那已经成型的雷电,自然也是功亏一篑,消散于无形。
渥拉自然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恼火万分的叫道:“嘉惠,你好!你敢暗算我!我……”话未说完,已然被浩泊给紧紧抱在了怀里,随之强烈的男子气息直冲鼻端,而宽厚温暖的怀抱,也不由让她的心底涌起了一阵极度熟悉与温柔的感触……
渥拉僵硬的身躯,坚持了没有几秒钟,随即心底的抵抗轰然坍塌,身躯整个软了下来。
察觉到怀内女神的软化,浩泊邪邪的一笑,俯身沉醉的嗅着她的体香,在她莹润如玉的小巧耳畔,“吃吃”的低声道:“渥拉,我们可是整整有千年没有来过了,久别重逢,滋味可是更加动人,――岂不闻久别胜新婚?怎么,你难道就不想这其中美妙销魂的滋味?嘿嘿,让我且来试一试,一千多年不见,你的功夫到底增长了没有?”说着,乘胜追击,低下头,对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吻了上去……
渥拉想不到他如此饥渴,她根本丝毫思想准备也没有,而被他在耳畔一番调戏,心里直乱七八糟,又是羞涩、又是恼怒,直如同乱麻慌作了一团。然而她心底下那丝最后的清明,最终也没有消失,当下一咬舌尖,奋然自情迷意乱的柔情中挣扎而出,还能活动的左手,冰冷的金芒一闪,对着浩泊的右肋重重击去,――这时她也不管能不能重创浩泊了,先脱身要紧。
那知拳到半途,她的左半边身子又是一麻,凝聚的神力,最终又尽数散失。渥拉更加恼火万丈,愤怒的道:“嘉惠,你太过份了,我……唔!”话语突然半途中断,她的唇,已然给封住了。
良久、良久,浩泊缓缓移开了嘴唇,邪邪望着怀内已瘫软如水的女神。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海洋之中的渥拉,星眸微闭,小嘴剧烈的喘息着,意犹未酣的主动追吻向浩泊的唇,颇为贪婪的继续索取着……
望着渥拉意乱情迷的动人模样,浩泊得意一笑,舌尖灵巧的移动着,逐渐舔吻上了女战神的耳珠,先是移开有三秒钟,随即轻轻的开始啮噬。
渥拉的喉头陡然发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身躯先是变得无比的僵硬,随即又如水一般的舒展流淌开来,白腻柔洁的面庞,腾起了两片惊心动魄的红晕,神态媚的几乎像是要滴出水来……
浩泊一边轻轻的舔噬着,一边柔声道:“渥妮,你爱我吗?”
渥拉的心神此时尽数被粉红色的情欲给俘虏,微微睁开双眼,澄澈的双眸也转为了迷离朦胧,双臂不觉间紧紧抱着浩泊的虎背,喘息着低声道:“爱,我爱你!”
“爱我有多深呢?”浩泊舌尖更加的灵动、更加的温柔、也更加挑逗。而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右手半抱着怀内的女神,抚摩着她的丰满柔腻、弹力惊人的后背,左手却自领口处,缓缓伸了进去,握住了那高耸的一团软玉……
“很、很深!嘤,不、不要!”渥拉低声哀求着,双手紧紧抓紧了浩泊的衣襟,情不自禁的喃喃絮语道。
“很深?很深是多深呢?”浩泊手心揉握着那团充满弹性、无比坚挺的白玉翘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气喘急促,霸道的继续追问道,“回答我,快,渥妮,你爱我有多深?”
“海……大海……大海一样的……深!唔,嗯!浩泊,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好、好难受!”渥拉身躯扭动,像蛇一样厮缠上了浩泊。
“我也爱你,渥妮!我也爱你有大海一样的深!”浩泊急促的道,喘息声粗重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喃喃的道:“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的爱你,害得你被那逆子给……”
闻听那“逆子”,像是当头被浇了一瓢冷水,渥拉陡然神智一清,随即双眸金芒亮起,瞬间恢复了理智。
在一旁大看白戏的嘉惠,看着如此激情四射、火辣十足的肉搏场面,不由得面色发烧,情难自禁,心头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不住乱跳乱窜。她暗自大骂两人有伤风化、败坏世风,如此朗朗乾坤、光天明月之下,竟然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干起了如此放荡的勾当,实在是有失神祇的体统。但是虽然这么想,嘉惠却舍不得移开双眼,放过一丝一毫火辣镜头,直过足了瘾头。
她蓦然感觉到渥拉情绪很是不对头,情知事情有变,白嫩的右手一扬,两点银芒对着渥拉的两肋,再次射去。那知此次渥拉却留了心眼,主要就是在提防她,任凭浩泊大肆的抚摩与揉捏,却置之不理,手掌金芒散发,将嘉惠射出的一点银芒,点滴不剩的尽数收入了手中。
浩泊握着白嫩挺翘的雄峰的手,蓦然一紧、一挤,渥拉心头一颤,手一阵哆嗦,差点功亏一篑,马前失蹄将银芒给漏掉!她冷冷扫视了嘉惠一眼,目光中充满了警告。
嘉惠贪看这场有伤风化的白戏,只顾着自己过瘾,竟然忘记了肩负的“不要让渥拉翻身”的重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