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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峰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笑着说道:“但讲无妨!”
“那我就不客气了,上官总管!”杨晨冲着上官峰一拱手,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总管,虽然我还没有修行过,但是,练武我却是练过几天。”
“我见总管在接我一棍的时候,显然是先一只手出手,接触之后才发现不够,然后才两手齐出。即便这样,估计总管你也没有出全力,所以才会踩碎两块瓦片。”杨晨说的,却是刚刚战斗最后上官峰硬接杨晨一棍的情形。
“正是,这有什么问题吗?”见杨晨说的认真,上官峰似乎也觉得杨晨不是简单评价这么简单,同样认真的问道:“还请杨师弟指教!”
“指教不敢!”杨晨急忙接口道:“这种预估对手实力,然后保留后路的方式,用在很多时候都无可厚非。不过,在某些需要孤注一掷一鼓作气的场合,这般的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自以为算计的很清楚的做法,未免就会种下失败根源。还不如当机立断,破釜沉舟,是非成败在此一举,说不定势如破竹之下,敌人就无法抵挡。”
杨晨这边说是不敢指教,但是语气中却已经是有了一股指教的意思,甚至连内容都是同样如此。
上官峰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表面上重视,心中委实有些不以为然。杨晨竟然打算用武学上的道理来给自己上课,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只是,上官峰越听却是越严肃,杨晨一开口说到某些场合的时候,他就马上想到了冲击筑基的时刻,难道杨晨是在指点自己如何的筑基?
“可是,冲击的关口如果最后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不得不留一分力量,这又该如何?”上官峰已经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仿佛杨晨是一个超级高手一般。
“推动一块巨石的话,需要很大的力量。”杨晨皱了皱眉头,用了一个比喻:“可是,一旦用全力将巨石推的越来越快的话,想要阻拦巨石,可就需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力量。你一直留着力量,慢慢的推着巨石来到关口上,再加力想要过关,还不如把巨石推起来,它自然会帮你撞开那个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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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请教不行就考校(上)
听到杨晨后面的话,上官峰简直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多年的困『惑』似乎一朝散尽。几十年当中,他听过无数个已经筑基的高手对他说过自己的经验,都说最后一个关口是最难过的,很多人都想尽了各种办法才能够突破。
按照前人们的经验,上官峰几乎是绞尽脑汁,但却没有一次成功过,总是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但这也越发的坚定了他坚信筑基的最后一个关口极其困难,需要留下一部分力量来最后冲刺的信念。至少有几个筑基高手,就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到的。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经验都适合每一个人,上官峰连试了几十年,身心疲惫,数十年的失望到绝望,终于彻底的心灰意冷,再也不抱希望能够筑基。一心一意的为纯阳宫打理驿秀山庄,直至今天。
杨晨对他有印象,在前世的很久以后,上官峰终于成功的筑基,就是最后一次破釜沉舟,全力冲击的结果。当时上官峰甚至还感叹,如果自己百年之前就用这种办法的话,说不定早就进入了筑基期,成为内山门弟子,也不至于空自蹉跎两百年的岁月,错过最佳的修行时间。
这一世既然上官峰已经对自己表现出了这样的态度,杨晨也不介意把这个告诉他。反正不管怎么说,驿秀山庄里多一个筑基期的对自己有好感的总管,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还凭空落下好大一个人情,这样的事情,惠而不费,没有理由不去做。
上官峰却不是这样的认为。原本他已经绝望,但是此刻却又突然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想着杨晨说的方法,他甚至已经看到了自己筑基成功后的模样。思忖片刻,上官峰突然之间站起身来,冲着杨晨就是深施一礼。
“多谢杨师弟指点,他日我若筑基成功,定不忘杨师弟指点之恩!”说这话,却是上官峰真心实意的想法,对杨晨,他有着说不出的感激。
“筑基?”杨晨装作一愣,呵呵笑道:“上官师兄,我只是和你说了一下武学上的经验,和筑基可没什么关系。师兄如果有什么心得,那也是师兄的福缘,可归不到我身上。”
杨晨话是这么说,但上官峰却绝不会这样想。杨晨越不居功,越显得品『性』纯良,他自然越是心中感激。
狂喜之下的上官峰,甚至已经再不顾其他,冲着杨晨就是再次拱手道谢:“杨师弟,我马上去闭关,少则一月,多则三月,等我出关,我亲自指点你!炼气三层,旁人不敢指点,我老人家,总还是够格的吧?”
“那就先祝师兄马到成功!”杨晨也不忘记给上官峰一个好口彩,随后也是接着一句:“多谢上官师兄!”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称呼改成了师兄,而不再是总管。
这一次,上官峰的动作更快,当天晚上,四个被杨晨打伤的奴仆就已经全部都送到了壶阁轩。四个人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外表上已经看不出来,想来是用了不少珍贵的灵『药』。而上官峰当天晚上就安排好一切,急急忙忙的闭关冲击筑基。
沈达等四人再次见到杨晨,却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桀骜。原本就是身为奴仆,只是因为杨晨被上面冷遇才会有那种想法,现在杨晨大发神威,将他们四个人凑的没有一个清醒着离开,加上上官峰的严加叮嘱,四人再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心思,面对杨晨的时候,恭恭敬敬,俯首贴耳,杨晨要他们干啥就干啥,丝毫不敢有所违逆。
上官峰闭关,杨晨却也不得不再次面对楚亨的绝招。他把杨晨的地位捧的那么高,待遇这么好,就是让人无话可说。
虽然杨晨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学到这些基本的知识,他早就不需要,但是,为了避嫌,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从头学起的样子。否则的话,一个满腹经纶,行医辩『药』无所不精,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的家伙,却去做刽子手,这显然是要让人怀疑的。
修仙的门派,对于传承十分的重视,杨晨如果不管不顾的暴『露』出自己早已经学过这些,绝对会被人当成其他门派窃取纯阳宫功法的卧底。如果是那样,相信楚亨一定会很开心的将杨晨干掉,然后还在门派之内立下大功一件。
所以,杨晨哪怕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自然,杨晨这个出身刽子手的预备弟子,就成了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恩,当然,也许能认得几个字,但绝不会超出一百个吧?
上官峰有话,等他出关,亲自指点杨晨。不过在杨晨眼中,这点事情也要上官峰这种人安排,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而且,用这点事情就想要还上杨晨的人情,那也太简单了一点。
次日一早,杨晨在沈达的带路下,再次来到了书轩。这次,他直接来的并不是和他一般入门的预备弟子上课的书轩,而是来到了比他早一年加入纯阳宫的弟子这边。
见到杨晨进来,书轩的那个老教习马上站了起来,冲着杨晨就是一礼:“杨师兄大驾光临翰林轩,可是想给这些师弟们指点一番?师兄请上座!”和昨日一模一样的说辞。座中的那些弟子们,也都是站起来问好,一切和昨天没有半点的区别。
“不敢,杨某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东西不懂,有点东西,想要向夫子请教!”杨晨先以理服人,姿态放低,礼貌的说道。
“哎,不敢不敢!哪里敢指教杨师兄!”老教习登时大惊,语气夸张,双手连摆:“当不起,当不起!”
“请教不行?”看着这种敷衍的态度,杨晨的语气登时有了些变化。
“万万不敢!杨师兄!”老教习还是这样的态度:“您已经超越炼气三层的弟子,我等哪里还敢指教,万万不敢!”
“哼!”杨晨冷哼一声,忽又言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怕你误人子弟,说不得我得先考校你一下。”
啪一声,一本书扔到了老教习的面前,杨晨大马金刀往那边一坐,大大剌剌的说道:“给我一字一句的念完再解释一遍,我听听你有没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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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请教不行就考校(下)
杨晨此言一出,不管是那个教习,还是一干的预备弟子,甚至连跟着的沈达,也都傻了眼。考校?这算什么?
不过,不管是谁,也都没有敢提出异议。杨晨有炼气三层弟子以上的待遇,那是这一届的传功弟子楚亨定下的,同时也是上官峰总管安排好的,谁敢不尊?
既然是外山门三层的弟子,自然有这个权力考校一下预备弟子,甚至考校一下这些教习们。只是,这样一来,楚师叔安排的那些,还有用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沈达。自从被杨晨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之后,沈达就再不敢有什么别的心思,再加上上官峰的一再叮嘱和警告,他现在已经彻底的认清了形势。
当然,最关键的是,杨晨此举一点都没有破坏楚师叔定下的规矩,完全合情合理,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所以沈达马上冲着教习大喝一声:“杨少爷有命,还不遵从?”
沈达也算是在奴仆之中一个有威望的家伙,他这一喝,那个教习也不敢怠慢,匆忙的拿起了杨晨丢过来的那本书,打开来开始慢慢的念起来。
既然知道楚亨的安排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老教习也很有眼『色』,不但念的清晰缓慢,而且解释的也十分的清楚,头头是道,一点都没有什么偷『奸』耍滑的迹象。
其他的预备弟子,看着杨晨的目光也似乎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既然杨晨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打破封锁,而且还享有比众人更高的待遇,更多的资源,说不定很快就会凌驾于众人之上。却是谁也没有多说什么,都静静的听着,老教习讲过这本书,权当是重听一次好了。
杨晨手中拿着一本和老教习手中一模一样的书,装模作样的翻页阅读,旁人看在眼中,却以为他是在认真的记忆,倒是没人敢打断他。昨天杨晨一个人单挑四个炼气三层的奴仆,其中三个人都有法器,还有一个修行了火焰掌,全部都被杨晨打趴下,消息已经传开,众人看着杨晨,自然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小觑。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杨晨就换一个教习,换一本书。每次都是让教习给自己阅读然后讲解,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看看这些教习是不是误人子弟,反正每一个都要让他考校一天半天的,总归要把一本书两本书全部都讲解完成之后,才能罢休。
很快众人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来杨晨并没有破坏规矩,二来上官总管在闭关之前,曾经特意关照过,要尽可能的给杨晨方便,却是谁都是尽可能的按照杨晨的要求去做,相安无事。
当杜谦很神秘的出现在壶阁轩的时候,杨晨刚好送走一位教导辩『药』的教习。转身就发现杜谦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边,看着杨晨。
“杜师叔!”杨晨急忙见礼,这是规矩,礼不可废。
“原本我以为,楚亨为难你,特意来指点你一下,现在看起来,似乎已经没事了?”杜谦对杨晨很是欣赏,也许杨晨刽子手的出身和他现在执法堂弟子很有类似之处吧,而且杨晨当时可是极大的替他削了楚亨的面子,原以为杨晨会过的不怎么称心,但现在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怎么,楚亨取消你的待遇了?”
“待遇还在!”杨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回答道。
“那为什么那个教习敢教你辩『药』?”杜谦看不明白了,他本来是想帮杨晨,但看起来杨晨好像根本不需要帮忙。
“教弟子辩『药』?不不不,杜师叔,你错了!”杨晨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很是认真的摇了摇:“他没有教弟子辩『药』,杜师叔!”
“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杜谦笑骂一句,随后问道:“不是教你辩『药』,那是什么?难道是你在教他?”
“差不多,杜师叔!”杨晨嘿嘿的笑了出来:“不是他教弟子,是弟子在考他,看他知道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别学艺不精教坏了那些师兄弟。您也知道,既然弟子一进门就比别的师兄弟要待遇高,自然要多担待些,这些考校的事情,就勉为其难先接下来,认真考校,免得被一些浑水『摸』鱼之辈混充进来,误了众师兄弟的前程。”
听着杨晨这一番得意洋洋外加厚颜无耻的话,饶是杜谦心情好,也不由的被杨晨气的笑了出来。摇了摇头,闪身消失。
杜谦谈不上对杨晨有多么的扶持,但是却总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虽然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