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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右卫门护卫,竟然还被上杉谦信溜到背后,当然会焦急吧。
「呵呵呵。烟幕让你看不到了吧!可是忍者能狗干件!上方奸信,觉悟!」
「乱破吗?那就没必要看到人了。」
「等等!五右卫门!不要杀女孩子!」
「可、可是,相良氏,若手下牛情的话这边就……姆?」
咚。
谦信单手抓著良晴,另一只手打向烟雾里面前进的五右卫门身体。
谦信慢慢旋转的手,看起来只是摸到五右卫门的杜子。
白烟被风吹走,良晴恢复视线,看见五右卫门被轰到墙上晕厥了。
「……姆……呼……呼嗄……谦信、记住……嗄!」
难以置信的情景。
「五、五右卫门?骗人吧?五右卫门是忍者耶!怎么会?只用手摸到而已吧!?」
「没有夺走她的性命。只是会晕个半天。」
谦信念著『能力高超。差点就被杀了』后,放开良晴。
「五右卫门跟人一对一,输得这么惨,我根本没看过!只是轻轻碰一下,怎么会……」
眼冒金星……将眼睛有漩涡打转的五右卫门,搬到当作路树的松树底下休息后,亲眼目睹上杉谦信过于异常的实力,与其说是惊讶,更是愣住了。
这简直是真真正正的军神。武神。
「我只是把那个忍者的杀气,以牙还牙给本人。不过,因为相良良晴你喊了『不要杀』,让忍者的杀气减弱。所以没有夺走她的性命。」
「可是,烟雾……」
「烟幕跟障眼法对我没用。我生下来后,视力就很不好。即使是在明亮地方。所以,耳朵跟鼻子能力更好。」
「是这样吗?我从未见过五右卫门败得这么惨……」
日落后还没入夜,人群很多,谦信碎碎念著。
「之所以戴著布,也是为了遮蔽日光。日光对没有肤色的我来说,等于剧毒一类的东西。」
「是吗?用未来话来讲,就是对紫外线很敏感的人。今天日照也很强,很难受吧?」
「无论如何,我都想亲眼看看安土城,找出弱点。以前,包围北条氏康据守的小田原城时,我没有攻下那座巨城。因为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无法在战场上维持超过一个月。『月事』来临的话,会让我出现剧痛、呕吐,无法起身。所以我采用的战法,总是速战速决的决战。不能在进攻安土城时,重蹈小田原城当时的覆辙。」
良晴傻住了。
直接说出不能让敌人知道的秘密。谦信太过没有防备了。有如儿戏。
同时,就算在战场上有著压倒性的无敌战力,却还是不断受限于武田信玄跟北条氏康的策略,道理也就说得通了。
「上杉谦信。这样坦白自己的弱点吗?我是织田家家臣…相良良晴。你的敌人啊?」
「……啊啊,我忘了。不要杀,听到这句话,让我不自觉说溜嘴了。相良良晴,你难道是足以匹敌武田信玄的策士?」
「不对。是你太过老实了。」
总之先道谢,谦信对良晴低头。
明明是军神…毗沙门天的化身,低头模样却很像个和尚,良晴想著。
「道谢、为什么?」
「我的原则,是不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杀人。因为这个忍者太强,让我无法手下留情,可能打破不杀的誓言。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怎么?那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吗?」
「是的。跟织田信奈决战,堂堂正正分出胜负。毗沙门天,不会玩卑劣的手段。」
谦信将手里握住、抵著良晴背部的东西拿开。
一开始受到突袭,还以为是把短刀,却是一根青竹。
「是啊。这才是上杉谦信。不过,那为什么要抓住我?把我当成人质、带回越后吗?」
「毗沙门天,不会用这种卑劣策略。只是我过于沉迷、在城内逗留过久了。不只这个忍者,还看到好几名乱破。」
「回想起来,你也曾出现在京都的茶店啊。」
「所以直到深夜时分,越后军的人过来接我之前,你都要跟我一起。游览安土之町。当作相良良晴的随从,就不会以来怀疑了吧?」
哈?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当作没有杀害五右卫门的回报,良晴点头。
「你真是会做人呢。不怕我吗?我是织田信奈的仇敌,越后军神…上杉谦信喔?」
「不怕啊?反而是感到幸运。你自己来找安土城的攻略方法,就很惊奇了,对我来说,或许能在这一天内,找到无敌军神的贵重弱点啊?这种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吧?」
「我的弱点,刚刚说过了喔。不过,就算被知道也不会败北的。」
「很有自信啊。不过,也对我跟织田家刮目相看了吧?来到敌人地头强行侦查,为了逃离,还威胁我要跟著整整一天,这不是毗沙门天的作风吧?可以给点让步吧?」
「很会卖弄唇舌呢。不过,说得没错。那么,若是在战场上碰面的话,为了不要瞬间打垮你,而是会让军队退后五十步。只有一次。」
这也自信过度了吧,良晴苦笑。
「不过,真不愧是上杉谦信,果然是强敌啊。就算我带著可爱女孩子走在一起,也没有任何行人感到可疑。只会苦笑著说『相良大人又想对女生出手了』。」
「……啥?你喜欢天下所有女生的传言,看来是确有其事呢。描述得入木三分。假扮恋人这种事,淫秽言语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因为我发誓一生清净了。恋爱的话,我就失去毗沙门天化身的资格了喔?我爱上你这种招蜂引蝶之人,怎样都是不可能的,打倒织田信奈之前,我不会死的。」
「不过,若说『演好我恋人的角色。这样才是最自然、不会引人起疑的方法』,你怎么做?」
谦信挥舞手里的青竹,让松树树干出现明显裂痕。
「就算对敌人没有敌意跟杀意,这种程度还是做得到的。你的身体、就是这个下场。就算不是在战场上,为了守护一生清静的誓言,我不会饶恕行为淫乱的男性。我会狠狠处置喔。」
这样就能砍死我了?良晴发抖。
「那么,当作我的妹妹吧。最近为了培育人才,妹妹增加了。石田佐吉、大谷纪之介、加藤虎之助、福岛市松。你头上包著头巾,刚好可以装作大谷纪之介。纪之介总是用白色丝绸遮著脸,没人看过真正的脸蛋。你身材娇小,很像个晴天娃娃,远远看去跟纪之介没有两样。」
「是吗?刚好呢。这也是毗沙门天的庇佑。」
「所以,今天都要喊我『大哥哥』。纪之介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我对哥哥这个词,只有不好的回忆。可以称呼你良晴吧?」
谦信说著哥哥时的侧脸,有种冰冷、孤独的感觉。
「是喔。我强行让哥哥引退,从哥哥手中夺走家督职位跟春日山城。现在,我没有成为任何人妹妹的资格了。」
良晴交叉双手,在重重人群塞满的安土之町闲晃,『明明是送死者灵魂回归天际的盂兰盆祭,却这么热闹。难道没人相信越后军会杀入安土吗?』谦信很不甘心。
「畿内人民对战乱习以为常,胆量也大起来了。现在既然是快乐的时候,就该放开身心。」
「别说废话。无数的观光客中,藏了很多忍者。不只织田方的忍者,还有武田的乱破、北条的风魔。相良良晴,不要离开我身边。继续装成感情很好的兄妹。」
「既然是感情很好,为什么不能聊天?」
来到长长的整排摊贩附近。
「章鱼烧~堺港名产章鱼烧~喔喔,良晴大爷,身边那孩子是妹妹吗?小女孩,请务必试试看章鱼烧。会大开眼界的。」
「喔。今井宗久大叔,还在摆摊啊。真努力。给我两人份!」
「良晴大爷,谢谢惠顾。来视察摊贩吗?对了,您身边那个雪白妹妹,是哪里来的?」
「姆。我是从雪国越后来的。」
「啥?越后?那种跟晴天娃娃没两样的布巾遮住脸,看不太清楚,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小女孩……」
「姆。今井宗久。之前上洛时,曾经在堺港碰过面。受你照顾了。」
「嘘、嘘!纪之介、别乱说话!先走了,大叔!」
抓著谦信的手,连忙离开今井宗久的摊位。
「干嘛那样说啊!这不就等于自己招认是谁了吗!你就不能看看气氛撒个谎吗!」
「姆。毗沙门天不会说谎。我跟全身上下都是谎言构成的武田信玄不同。」
「不是那样说吧!你好像根本没有外交、阴谋这些概念啊。说是军神,更像是温室里的大小姐啊。受够了。」
「不过,若不知道敌国情报,就无法行动,所以会派遣轩辕进行谍报活动。对。我喜欢猴子喔。」
「突、突然对我告白?你、你说自己不会撒谎,这也太惊人了。」
谦信的雪白脸颊变红了。
「不、不是!不是说你!轩辕跟相良猴子不一样!」「怎么?还以为是告白,让我心跳停止了。」
「我跟男性告白的瞬间,就会死了喔。毗沙门天这么告诉我的。为了杀害身为织田信奈仇敌的我,你用了诱导式询问吗?策士呢。」
「真亏你没被武田信玄谋杀啊。」
「没错。那个女人活著就是为了扯我后腿,但只有谋杀做不出来。她相信若不是在合战中讨伐我,就不等于是真正的胜利。这是我跟武田信玄之间不言自明的默契。可是,那个女人煽动越中一揆、拉拢越后国人,谋杀以外的方法什么都用!真是个卑鄙之人!」
「喔喔。你说著胜千代酱的时候,感觉很高兴啊。」
「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高兴!是痛恨到不行!」
道路某处,有著被孩子们包围起来的当地伽罗。
「呜呜呜。好想跟姐姐大人在南蛮寺跳舞。可、可是,今天蕾恩有任务喔!好的,安土土、摸摸!等等!孩子们!住手、住手!欺负安土土的话,会有天谴的!别这样!」
「相良良晴。看看,弱者被欺负了。必须实行义。用这根青竹赶走那些小孩……」
「用青竹使出真空斩,真面目一下就揭穿了,住手。这是当地伽罗的营业活动。让小孩们跟著一起玩。」
「那种暴力行为不好。会让孩子们将来变得好战。」
「这不像军神的台词吧。」
「别误解了。我不像武田信玄那样喜欢战争。我只会发动锄强扶弱的义战。不过,为了打通这次上洛战争的路,必须践踏诸国并吞才行……」
谦信皱起眉头,侧脸显得很悲伤。
「今、今天就忘了合战跟毗沙门天吧!打起精神。吃章鱼烧吧!给你给你!」
「姆……好烫好烫!哈呼、哈呼、哈呼!这、这是什么?太烫了吧!别突然塞进我的嘴里!相良良晴,你想用章鱼烧暗杀我吗!」
「你很怕烫啊。抱歉,我先吹凉。」
「……呜呜。这种白白黏黏不像酱油的东西,是什么?油份太多吞不下。我的食量很小。」
「偏食会长不大,胸部也不会长大喔?」
「无礼之徒!对、对毗沙门天这样讽刺,下次你性命就不保了!」
「啊啊,抱歉抱歉。你外表是个幼女,但跟我年纪差不多吧?我会注意。」
「从没看过像你这么诗里的男性。把我当成年幼的村女了。」
姆,谦信闹别扭转头,良晴只能蒙混苦笑。
谦信眼睛瞪成逆三角形,意外用力抓住良晴手腕。
「……很不愿意,但忍者的气息越来越强了。若在这里战斗的话,会把很多人卷进去。没有方便躲藏的隐密地方吗?」
「为了让参加祭典的观光客们能够平安回家,信奈把这当作最大目的,才配置忍者的。在人群当中不会发生战斗的。」
「就算那样说,数量渐渐增多,被包围的话,就只有强行突破的方法了。」
「我、我知道了。难得的安土祭典,也不想引起骚动。刚好。那里。那里有个密室吧?不会引人注意。」
良晴手指的方向,许多崭新的建筑物中,只有一间老旧到快倒的废弃屋子。
「咿?鬼、鬼屋?」
谦信用力抓著良晴手腕。这不是演技。
废弃屋子的入口,挂著招牌。
『怪奇大睿山!魔境鬼屋!睿山结界打破的如今,从天台密教封印获得解放的怨灵们,会大举袭击喔。』
又臭又长的名字,想说不要进去,但看见站在入口的原睿山僧兵…正觉院豪盛,露出豪爽笑容,良晴(嘛,既然是这个大叔设计的,很正常)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