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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高馆长为楚琛和金炎两人分别做了介绍,通过介绍,楚琛也知道了另外一位男子,名叫孙强,就是之前说的小孙老师。
两人看到楚琛这么年轻,到也没有看不起他,在这种场合,没有几分本事,高馆长也不会那么郑重其事的为双方介绍,再加上楚琛又是刘老的高徒,金炎和孙强对他的态度都非常热情。
不过两人到不是光对楚琛很热情,站在一边的李蓓蓓,也体会到了他们的热情。特别是孙强,和李蓓蓓握手的时候,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堪比花痴的表情;就差没有流口水了,而且握着李蓓蓓的手,就是不肯放。
不过李蓓蓓哪是这以好相与的,孙强马上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只见李蓓蓓恼火的使劲一握,孙强瞬间就从花痴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痛的他是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连连哀求李蓓蓓放他一马,那模样看的周围的人暗笑不已。小张更是暗骂一声活该,谁叫你这么好色,经常调戏女员工的,现在报应来了吧。
李蓓蓓冷笑连连,等他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才放过孙强,不过要不是现在的场合有些不方便,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过他。
此时,高馆长笑道:“好了,楚先生,您还接着说吧。”
他现在也已经看开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掩耳盗铃并不能解决问题,亡羊补牢,尽可能的挽回损失,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楚琛拿起那只碗,说道:“那好,咱们接着来说说这只碗的问题。”
见此,金炎奇怪的问道:“咦,这不是我之前认为不真的那只三彩碗吗?怎么,确实有问题吗?看来当初我说的没错啊!”
听到金炎这么说,高馆长肚子里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怒道:“金炎,你别打马后炮了行不行,当初你说有问题,我问你问题在哪,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你又这么说,那我问你,这东西问题到底出在哪,你说不出来,我就扣你这个月的奖金!”
金炎闻言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征集部的瓷器鉴定专家,看不出赝品的问题,也是他的耻辱,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个……馆长,我只是觉得这东西有贼光,不自然,照理说这么一件官窑的东西,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的,所以才得出的推断,不过具体的地方,我确实有些看不出来。”
听完金炎所说,楚琛说道:“金老师说的确实是对的,这东西就是有贼光,至于这贼光并不是别的,就是这蛤蜊光。”
“蛤蜊光?”
大家听了楚琛所言,纷纷向碗看了过去。
蛤蜊光,指的是含铅的釉上彩瓷、低温铅釉瓷,受外界物理、化学物质的侵蚀以及本身发生的变化,在瓷器表面产生的一种彩色膜状物。
含铅釉的瓷器经过几十年以后彩面自然会氧化出一种彩色光,迎光侧视,隐约可见五光十色位于彩色上面的光芒。
还有迎光侧视彩料的周围紧紧围绕着淡淡的五颜六色光圈。随着“瓷龄”增加,这种彩色膜状物也会慢慢地增加、增厚,达到一定厚度时,就会产生类似蛤蜊壳里面那种闪烁的“彩光”,故人们称它为“蛤蜊光”。
因为康熙朝的这些色地与彩绘均为低温含铅釉,烧成后釉面和彩釉的硬度较高,经过时间的推移,自然氧化作用之下,就会形成这种形成蛤蜊光。而眼前的这只黄地素三彩龙纹碗就有明显的蛤蜊光,看起来非常漂亮。
“楚先生,您是说这蛤蜊光是加上去的?我觉得挺真的啊!”金炎皱着眉头说道。
楚琛呵呵笑道:“金老师,这只碗上的蛤蜊光粗一看确实挺真的,但是,咱们对比细节之处,就有待商却了。”
“想来金老师您也知道,真的蛤蜊光紧紧围绕在彩的周围,很细小很均匀的光圈,彩浓厚的地方蛤蜊光比较明显,彩薄的地方蛤蜊光比较淡。而假的蛤蜊光圈比较粗大、片状的、不自然,而且浓厚彩四周的光圈和淡彩四周的光圈是一样明显的,没有真的那么自然。”
“那个人,确实很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有些细节方面做的跟真的一样,特别是真蛤蜊光那种跳动、活跃、灵动、深沉的感觉,居然也做出来了,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
“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们看这处彩薄的地方蛤蜊光,居然和隔壁色彩浓厚的地方一样,你们想,真的会可能这样吗?而且你们再看,这两片叶子上,居然也会有蛤蜊光,虽然叶子上的蛤蜊光不多,但如果这是真的一只康熙年间的素三彩碗,你们觉得可能吗?”
自然形成的蛤蜊光只会在彩料周围,当然不会在彩料的上面,听到这里,就算对瓷器鉴定并不精通的秦教授等人,都明白这蛤蜊光肯定是人为加上去的了。
此时,金炎也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虽然这蛤蜊光做的确实很真,不过有道是细节决定成败,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窝粥一样,正是这几处地方,使的蛤蜊光显的不是那么自然,以致整体上就给了他一种别扭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有一些经验丰富的专家才感觉的到,一般人,只会觉得这只碗就是真品。(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二章 震惊
虽然知道了具体的原因,但金炎却并没有高兴,相反这让他觉得有些脸红。要说这三处地方,只要仔细一点,就能找的出来,但正因为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这蛤蜊光就是自然形成的,所以才始终找不出这只碗是赝品的证据。
而后,金炎又从高馆长那了解到,楚琛之前说的那个破绽,这让他更是无地自容。
像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如果他不是那么马虎大意,根本很容易就能发现的到。这让他不停的责备自己,如果他能稍微细心一点,也就根本就不会给博物馆造成现在这样的损失了。
发现了这只素三彩碗之后,接下来,在楚琛的帮助下,大家又发现了五件高仿瓷器。这些瓷器无一例外,都足以以假乱真,要不然也逃不过高馆长他们的眼睛。
接着,经过对比,楚琛发现这六件赝品,应该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中,而且他还了解到,这几件东西,都是通过赵义平所谓的熟人,或者像之前曹先生那样的情况购得的。
这个发现,让楚琛瞬间就想到,这赵义平的背后很可能有一个制假、售假,分工明确的团伙。而这样的团伙,不管是对社会,还是对相应的行业,危害都特别巨大,
并且楚琛还发现,这六件赝品之中,有两件赝品的水准,明显没有其它四件高,而这两件东西,都是赵义平近两个月收购的,再加上刚才那件明显仿的并不怎么样的德化观音像,这其中会不会隐藏着什么问题。也值得深思。
于是楚琛连忙把这个事情,和齐保林交流了一番。
齐保林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刚刚经过了解,他也已经想到了。赵义平背后应该有团伙的配合。不过楚琛后来想到的这些,齐保林到真没考虑到,毕竟他不是鉴定专家,有些方面他也并不能面面俱到。
而且,凭多年办案的直觉,他马上就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不过这毕竟是本地的案件,他就算想的太多也插不上手,到时也只能提醒下本地的同行。
同样正是因为不是他们的管辖范围。李蓓蓓才没有显得有多兴奋,不然依她的性格,估计早就忍不住去询问案件的进展了。
最后经过统计,这六件赝品给博物馆带来的损失足足有五十万,这让高馆长他们心情非常复杂,特别是高馆长,神色更显黯然,这次如果不能从赵义平那里挽回损失,他八成就要引咎辞职了。
而且。就算挽回了损失,他也要受到处分,处分到没什么,关键是他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岂不是让他晚节不保?这一点,是最让他难以接受的。
想到这些。高馆长顿时就觉得有些头晕,踉跄了一步。要不是旁边的楚琛眼疾手快,说不定高馆长已经一头载到地上了。
“高馆长。你没事吧?”楚琛关切的问道。
高馆长定下了心神,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我有高血压,吃点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馆长,你真的没事?”秦教授满脸担忧的问了一问。
高馆长摇了摇头,说道:“真的没事,我回去吃点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带着楚先生他们去吃饭吧。楚先生,真是抱歉啊,耽误你们时间了!”
楚琛连忙说道:“没事没事,高馆长,您还是快点去休息吧。”
“那恕我失陪了……”
看着高馆长显的有些伛偻的背影,大家心中是一阵叹息。
不过,虽然高馆长看上去很可怜,但这些几赝品之中,除了那只素三彩碗之外,其它的,无一不是钻了管理疏忽的漏洞。所以说,现在这个局面,也是因为他管理不善,所造成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吃饭之前,秦教授私底下硬是塞给了楚琛一个红包,说是博物馆给他的的辛苦费,楚琛本不想接受,不过推脱不过,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下来。
大家吃过了饭,休息了一会,就乘坐下午两点多的火车,向古墓的所在地秦州出发。
秦州是陇西省的第二大城市,位于陇西东南部,自古就是丝绸之路必经之地和兵家必争之地,战略地位举足轻重。
除此之外,秦州还是华夏文明和中华民族的重要发源地,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享有羲皇故里、娲皇故里、轩辕故里的荣誉,羲皇始创八卦,被誉为“易学之都”。,
秦州境内文化古迹甚多,国内唯一有伏羲塑像的天水伏羲庙,中国四大石窟之一、号称“东方雕塑馆”的麦积山石窟,大小石窟六处,是名副其实的石窟艺术之都。
金城到秦州,坐火车的话,要五个多小时,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过大家并没有在秦州久呆,第二天一早,就在秦州的相关人员带领下,前往这次的最终目的地,上邽。
秦州在夏、商时期属雍州,周孝王十二年(公元前九世纪)赢非子在秦池(就是楚琛他们现在去的上邽一带)为王室养马有功被封于秦,号赢秦。秦即后世的秦亭,是今秦州辖区见于史籍的最早地名。
因此,秦州的上邽一带可谓是秦朝的发祥之地,那里流传着许多关于先秦时期的各种传说,吸引着无数人前往游览。
在这些人中,除了寻访文化遗迹的学者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盗墓贼混迹其中,这些人不用说,肯定是被那些不为人之的宝藏所吸引去的。
大家坐车直接去了古墓的所在地,到了那里之后,他们就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了。
只见满山遍野全是洞,断崖上,地面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而这些洞,不用说也知道,都是盗洞。直到现在,楚琛才明白,之前秦教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多的盗洞,一时半会,你怎么找的到那处古墓的真正位置?
过了良久,楚琛才回过神来,震惊的问道:“秦教授,这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难道当地就没有人管吗?”
秦教授苦笑道:“这怎么管,我们有心也是无力,你也知道发掘和保护古墓可都要资金的,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秦教授所说的事情,楚琛到也知道,一般来说,出土的文物,由于突然的环境改变就会打破文物本身的稳定性,如果此时不进行保护,那文物就会因此而发生不可逆转的损坏。
另外,如果文物被战火焚毁、被拆除或维修不当失去原貌,铜铁器、书画、竹木漆器、陶瓷等因保护、搬运不当被损坏,还有自然因素对文物造成的破坏,为了给这些文物恢复原貌,就要进行必要的修复工作。
而无论是保护还是修复,都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就以国内某个文物大省来说,估计现在至少就有五六万件重度腐蚀以上的文物急需进行抢救性保护,按照平均修复一件文物约需三千元计算,抢救性保护就至少需要经费1。5亿以上。
这还是抢救性保护所需的经费,还有其它日常保护的费用等等,可以说每年所花费的钱,都是天文数字。而且,光有钱也不行,修复的话,你总得有相关的工作人员吧?
往往一省之中的专职文物修复人员,只有十来个而已,这还是多的,有些地方还更少,这同样也是制约文物保护工作的一个因素。
虽然文物保护看起来好像困难挺多,不过在楚琛看来,其实这还是源于国家对文物保护太不重视了。
就说某些人少吃点、喝点、用点,每年省下来的钱,用在文物保护上,根本就绰绰有余了,而相关的人员,国家只要扶持,也很快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