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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放心,我是一个遵守信誉的人,我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男人一脸郑重的向萧易作出了承诺,同时向萧易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萧易并没有和男人握手,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然后,目光转了一下,落在办公桌上的一支看起来普通的茶杯上面,轻轻的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慢慢的摩娑了起来。
男人的手,伸了出去,却空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尴尬的僵在了那里,那双小眼之中闪过了一丝不满,待看到萧易不经他的同意,便自己去拿他的茶杯之后。就更加的不满了。
他的嘴里,刚准备说一句话。讥讽一下萧易,表达一下他的不满。
但是他的的嘴。还没有来得及张口,脸上的神色,便不由得僵住了,一张脸,变得苍白了起来,那双眼睛之中,望着前面的萧易,露出了无比恐怖的神色,连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只见前面刚刚还完好无损的茶杯,在萧易的手里,摸娑了几遍之后,竟然慢慢的化为了粉末,开始从萧易的手指缝中,慢慢的漏下来,就如同在漏沙一般。
如果……如果不是他知道,这只茶杯,是真真实实的,绝对货真价实的好货,是他早上还用来盛放了摄氏近百度的滚水的茶杯的话,他真的以为,这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搞出的把戏呢!
如果……不是眼前的那张支票,是如此的真实,前面的年轻人的笑容,也是如此的生动,他还真的会以为,眼前,是他的幻觉,是不真实的呢!
他的喉咙,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发出了咕噜的一声。
和之前看到钞票的时候,因为兴奋而引起喉部肌肉的收缩发出的声音不一样,这一次,他的喉咙,是因为恐惧,而引起喉部肌肉蠕动收缩,而发出的。
“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没有做好的话,你知道,后果怎么样的?”
萧易的目光,看着前面脸色一下子变得发青,眼神之中写满了恐惧的眼神的男人,眼角之中,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神色。
天主教徒?
你要真的是天主教徒,我还不找你了呢,从一进门,看到你的手腕上戴的表,看到你身上穿的衣服,本少爷便知道,你是什么角色了,还和我扮天主教徒?
不管你什么教徒,是不是有真的信仰,也不如拳头的力量,来得更加的直观一些。
或者更确切的来说,是恐惧的力量,通过展现自己的力量,让对方感觉到恐惧!
在这个世界上,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几个不恐惧的,也许,真正的宗教教规,真正的信仰,是可以战胜这种恐惧的力量的,但是萧易可以肯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这种人。
他相信,经过了这一手之后,眼前这个m国佬,是肯定不敢玩什么猫腻的了。
“我……一定会做好!”
听到萧易的声音,男子才猛然的回过了神来,一双眼睛,满是恐惧的望着前面的萧易,把头点得几乎有如鸡啄米一般,似乎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萧易看,证明自己一定会努力把他交待的事情办好,生怕眼前这个能够将一只玻璃杯捏成了粉末的年轻人,一个不满意的话,就会对他直接动手,把他这个人,也直接捏成了粉末。
关于他的身体和那只玻璃杯,究竟哪一个的硬度更强一些,这个实验,他实在不愿意,也不敢去证明。
萧易的目光,望着前面的男子的神情,确定从他的目光之中,看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确定刚才一幕,应该已经深深的印入到了他的脑海里,他的脸上,浮起一丝淡笑,不再说什么,留下那张支票,转身飘然而去。
“我的上帝!”
看着萧易的身形,消失在了门口,那个男人的身形,终于如释重负的重新跌坐回了他的那张办公桌上,嘴里再也控制不住的呼了一声,他的后背,已经整个都湿透了,他的额头,一丝青筋,都冒了出来。
“疯了,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伸手抹了一下额角的汗水,男子才稍稍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目光看着前面的那堆玻璃粉末,一双眼睛之中,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的自语着。
他实在找不到什么科学的理由,来解释刚才的那一幕了,也许,只有疯了才是唯一的真解。
华夏功夫,是的,那一定是传说中的华夏功夫,那个年轻人一定是华夏人,还有,刚才他说的那个学生的名字,也是华夏国的……天呐,传说中的华夏功夫竟然是真的存在的,他竟然真的看到了传说中的华夏功夫!
良久之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身形猛的再次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
刚才男子离开的方向,好像并不是办公室的大门,而是那扇窗户,而那扇窗户的外面,是什么都没有的几层楼,不,11层楼这么高的空地!
他的身形,猛的跑向了那扇刚才萧易走出去的巨大的窗户。
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旁边的窗台,探出的脑袋,直直的望着窗外那空空如也,毫无借力之处的空间,望着那下面的绿地,一张嘴,张得老大老大,一双眼睛,直直的瞪圆了起来。
一定要把这次的事情,做好。
他的目光,回望着手里紧紧的攥着的那张支票,眼里全是恐惧的神色。
他的心中暗暗的作出了决定,自我暗示强调了一遍。
“学长,谢谢你这一次的相救,我现在能够做的,就这些了,希望你千万记得我的话语,有什么事情,一定给我打电话。”
就在n大学的那栋办公楼里面,那个男子一脸震惊的站在窗前的时候,n大学的校门口,萧易的目光,再次的回望了一眼身后的那个校园,眼里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嘴里喃喃地道了一句。
说完之后,他猛的转过了头,再不犹豫,脚步快步的向前迈了出去,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毅然而冰冷的神色。
他虽然告诉曾耀龙说,他来m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次是过来和他告别的,直接就会回国了,但是事实上,萧易这一次过来,和曾耀龙告别是真的,但是他的任务,根本就没有完成,他也根本就还没有直接回国的打算!
这一次过来m国,他的目的,是要将李郑一击杀,而现在,李郑一的身影,他都还没有见到,也无从查找,只能够大致的猜测着,他正处于在郑家的保护之中。
目的没有达到,他又怎么能够就此放手呢?
半途而废,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
他之所以要过来和曾耀龙告别,只是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很可能,将会要背水一战了,m国的这一坛水,他已经搅动了起来,而且还可能将会搅得越发的厉害。
将来他很可能直接从别的地方,离开m国,不可能再有这么从容的时机和曾耀龙告别,来做这些事情了,所以,他要把所有的一切,后顾之忧的事情,全部解决。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便要准备开始放手战了!
郑家,你们就准备好接招吧!
两大赌城的事情,只是刚刚掀了一个开始,并不是结局!
让m这一潭水,彻底的风云涌动,风云变幻起来罢!
既然已经开战,那么便,一战到底,让我看一下,你们这头巨大的所谓的地头蛇,究竟有多么凶!
萧易的嘴角,透着一丝仿佛不似人间的,冰冷,残酷的冷笑。(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一错到底
两大赌场的劫案,还在继续的火热。
m国最权威,最神秘,经常在各大电影银幕上,以极为威武的姿态出现的fbi的介入调查,并没有让这个案件,取得什么进展,传说中的劫匪,就像是化为了空气一般,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而关于这一次的劫案中的那些保险箱里面,究竟装着多少数额的钞票,两大赌场的负责人,也始终都没有站出来说一个具体的数字,留下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悬念。
关于劫匪的线索的悬赏金额,依然还是对于无数来说,充满了诱惑性的。
就在全世界的目光,都还在不停的集中在两大劫案这件事情上面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震惊全世界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这一次发生的,并不是抢劫案。
但是这个案子,却一点也不比抢劫案要差!
这是一场空前的黑社会斗殴!
以及一场空前的毒品贩卖案!
m国南部的一座知名的城市之中,突然暴发出了一起特大的黑社会斗殴,双方参与人数,竟然高达三百多人,死亡人数,高达一百多人,重伤危险人数,更是高达二百多人!
在斗殴的现场,不但发现了巨额的资金,还发现了近吨的毒品!
这个消息通过m国的媒体传出来的时候,整个m国不再是沸腾了,而是直接暴炸了!
这个一直以来。以法治清明而著称于世。在世人面前,一副什么都做得最好的国家,一副以全球使者自居的国家,在他们的心目中,最引以为毫的国家之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大规模的黑帮斗殴以及如此大规模的毒品交易!
这对于这个国家的国民来说,是无比巨大的打击。
当然,这对于华夏国,以及所有的其他的国家而言,这是一个喜闻乐见的巨大的笑话。
不过不管怎么样。是怎么样的心态,所有的媒体,都瞬间将焦点,集中在了这里。开始疯狂的报道着所有的这一切。
劫案,毒案……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非常的刺激m国的国民了,m国的那些领导层,都已经一个个的焦头烂额了,m国的媒体人,以及那些有良知的知识分子们,已经开始疯狂的批评着现有的体制,批评着这些事件发生背后的蕴藏的秘密了……
然而,m国这一年。似乎注定就是一个流年不利的年头。
在m国的那些神通的fbi们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完一件事情的,在m国的总统在欧洲访问时还在苦苦的思索着怎么面对欧洲记者们关于他们国内发生如此大规模斗殴,大量的毒品案的问题询问的时候,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m国的最大的一家重型机械生产商,国家最重要的军事伙伴之一,n军事器械集团,再一次暴出了一桩丑闻,该公司涉嫌军火走私,其数额高达数百亿元。
而且,更为致命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这个走私的国家,是一个非常的敏感的国家,该国家的情况,非常的特别。国内的政党林立,国外的情形。外交状况,也非常复杂。
该事件是由m国受众最广的一家媒体,最先登载出来的,所有的事情,都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条理分明,证据非常的确凿的,甚至直接将那一份份的证据罗列了出来。
该事件暴发之后,m国政府再一次焦头烂额。
一方面,要积极的安慰,应付该国家的周边的国家递交过来一份份严辞厉声的外交辞令,一方面,还要面对国内的不同的执政党趁机发出来的责难。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
“这个政府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们又干了什么!”
“…………”
一条一条的无比尖锐的新闻标题,开始在m国的各大媒体上出现,一些过激的市民们,开始游行上了街头,表达自己对于最近这一段时间以来,m国国内,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件的极度不满。
………………………………………………………
“怦!”
m国n市,那栋庄园之中,那间摆满了138看书网房之中,那张刚刚才换上没有几天的,珍贵实木的巨大的书桌,再一次的在怦的一声之中,碎裂了开来,彻底的宣告作废。
郑家当代的掌门人,在郑家之中,至高无上,拥有着绝对权威的男人,手里,抓着一张白色的纸。
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只有他才能够看得懂的数字。
他的目光,没有看那数字,他的两眼,布满了血丝,他的拳头上,青筋已经彻底的透了出来。
他胸脯,在不停的来回起伏着。
甚至,他的呼吸声,都已经传到了书房的门外,传到了一直站在门边的吴伯的耳朵之中。
听着书房里传出来的动静,吴伯的头,紧紧的低了下去,眼神之中,写满了羞愧的神色,他的拳头,也握紧了起来。
他特别理解此时此刻,里面的男人的愤怒,在刚刚获悉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比他的还要更加的愤怒,甚至,连身形都在颤抖了,在愤怒的同时,他的心中,还有一种冰冷冰冷的感觉,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那个华夏国的年轻人实在太狠了!
比他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