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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通海多次秘谈,似有投入伍氏门下的意图。”
“哼,乱了最好,我大唐就可乘虚而入!”那小女孩的声音又恢复了端重,思虑了一下,又道:“但等他们自己里面乱将起来,恐怕最快也在阳复清到京任职以后,我们要给这里加把火才行!”
“殿下,现在我大唐势力已多在南京显露,此举已为不智,若是再轻举妄动,恐怕!”那固公子此时急忙劝道。
“本宫自然省得!”小女孩冷哼一声,道:“明日你再输给那阳天五万两银子!我看这人见好就收,恐怕不好对付,你要记住,输给他多少银子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能取得他的信任,与他结为好友!”说到这里,小女孩顿了顿又道:“你放心就是,此次输的银子,待我回到大唐,自会禀明父王,加倍偿还于你们固家!”
“殿下误会了属下的意思。”固公子急言辩道:“我所顾虑的是如此大张旗鼓地输钱给那些南京权贵子弟,恐怕会引起他们的猜疑,若是如此,可就会让我们前番的努力尽皆白白浪费!”
“那又如何?”小女孩沉声怒道:“本宫派你以行商为名,潜入南京两年有余,你可有何成就?再有半年我大唐就要举兵入侵,你却还是一事无成,难道要等我大军强攻进南京城吗?”
“殿下,谍细最重谨慎,若是稍有不慎,就有全军覆没之危,还望殿下再给属下一些时间,让属下慢慢布置!”
“不要说了,我意已决,更改不得!你只管照本宫所说去做就是,若是出了什么事,自有本宫在父王面前顶着!”小女孩说得很是决断,全然不理会固公子的提议。
“公主,那剌杀的事情,你看?”刚才一直插不上话的肖潜逮着了机会,立即问道。
“照做不误!但你要记住,一定做得极为隐蔽,千万不要留下任何破绽,更不能刻意把凶手指向伍氏。哼,刚接入京圣旨,就被剌客袭击,由那阳复清自己去想凶手吧!”小女孩毫不犹豫地说道。
听到这里,阳天的冷汗一下子流了出来,先前他还只想着自己是太守府的公子哥,每日只想着吃喝玩乐,却忽略了四分的中原,现在还暗流涌动!此番若不是自己无意中偷听到这惊人的消息,事到临头时候,又会是怎个结局?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阻止!阳天心里先就是转过这个念头,但看自己身的身边,只一个阳武能用,至于说燕三和他的手下,恐怕最多也就是在外围抽冷子丢个砖头的胆子!告诉城卫或者是自己的父亲?阳天想想又觉不妥:这些人是南唐公子亲率的间谍,恐怕不止这么几个,仅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杀手和其他的谍报,若是打草惊蛇,恐怕反而更为有害!还是悄悄的围剿,来个一网打尽最好!
事到临头了,阳天才真正的感觉到身边太缺乏亲信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在自己还有些时间,正可以乘此机会好好布置一番。
想到这里,阳天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了一把旁侧一脸莫名的阳武,悄悄的出了包厢的门,来到外面,直走到楼梯口,方才对阳武说道:“你立即去把城卫军统领张信昌叫来,让他在一楼等我,有要事相谈。”
“公子,那些人有什么不对吗?”阳武刚才没有听到,现在见阳天一脸的郑重,于是问道。
“也不全是,只是这些人想做一些对本公子很不利的事情,我想叫张信昌来,是让他帮我一个忙。”阳天现在还不想把实情告诉阳武,因为他知道以阳武对父亲的忠诚,肯定会把这事告诉父亲,以父亲那种不择手段的性格,恐怕一得到消息立即先就围了南京城,到时候自己想着一网打尽的想法,恐怕就难实现了。
待阳武领命离去,阳天又在二楼转了一圈,直到那些南唐商人们下楼离去后,阳天随即命令燕三派了几个机灵的手下每人后面悄悄跟踪一个,自己则拿了几百两银子,又转向楼上走去:在抓人之前,先捞些银子再说!
果然如阳天所料,那包厢的门牌又翻成了缺人,阳天抿嘴一笑,活该自己赚钱!当下毫不犹豫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小女孩,但知道这小女孩竟是南唐公主,阳天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只见这小女孩虽然年纪尚小,但羞涩中带着些稳重,胆怯中带着些机灵,更妙的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小小年纪,就带着无限妩媚,可爱小巧的小瑶鼻下面,是樱红如玉的小嘴,微微薄抿,别有一番春情。
“呵呵,小姑娘,本公子可是听说你有好处,吃过饭就来了哦!”阳天毫无羞耻之心地把手抚上了这位南唐公主的俏脸,狠狠地揉捏了一把,嗯,水嫩嫩的,果然是王室出品,就是不同一般!
这位小宫主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偏生她又无法反抗,只能任凭自己的小脸在阳天手中变了许多花样,被他一松开,立即就忍不住痛楚差点滴下泪来,急忙装作害羞,躲得远远地。
那固公子也全然没有想到这阳天竟胆敢吃公主的豆腐,待他反应过来,阳天早已抱拳笑道:“固公子,令妹可曾许有人家?”
第十九章 无耻之极
这阳天也太欺负人了,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你竟问人家许配人了没?当即,固公子的脸就时青时白,怒,又怒不得,骂,又骂不得,直觉一股火气憋在脑门子上,直有气昏过去的样子。
“舍妹年纪尚幼,不曾许配人家!”固公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几个字,说完心里又忽然觉得一阵轻松:这位公主只认为在外做谍细的轻松,让她吃点苦头,也许以后会能体谅自己一些。
“原来如此!”阳天一脸可惜地摇了摇头,道:“我见令妹出落得如此水灵,还想着房中正少一人,现在看来,却是难以得意了。”
“多谢公子体谅。”固公子虽然有心让公主吃点苦头,但也不愿在这事上过多纠缠,当即虚手道:“公子可是想再赢固某一把?”
“那是当然!不过我觉得这般输赢太过慢了些,我看我们不防利索些,以色子定输赢?”阳天想着那张信昌应当很快就会来了,自己不能在这里多待,能赢多少,就先赢多少吧!
“公子所欲,正是固某所想也!”固公子当即点头称是,把阳天让到桌前,从袋里掏出一颗白骨色子道:“此物由我从南唐带来,是由白水牛骨所制,公子看看,若无意见,我们就以此物做赌具如何?”
阳天不用看,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是动了手脚,但这只会对自己更有好处,于是笑道:“固公子的为人阳某又会怎么信不过呢?就依公子了。”
说完,阳天往桌前一坐,把银袋重重地放,摆开了架势道:“咱们干脆点,我这袋子里有四百六十两银子,每局一百两,若是我这四百两银子输完,尚余六十两可以给令妹留下买个珠花戴戴!”
固公子脸上怒色转瞬即逝,当下也不言语,把色子往一节竹筒内一放,推到阳天面前道:“公子请。”
“算了,我对这东西不在行,你摇,我猜大小,猜准我赢,猜错你赢!”阳天可不会使这东西,万一没个弄好,自己输了怎么办?
固公子让阳天摇,也是为了给阳天些苦头吃,他知道公主一心想着拉拢这阳天,若是阳天摇输了,那也只能怪他运气差。而自己摇了话,却只能输,不能赢了!但阳天不上这个当,却让固公子有些为难,输吧,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赢吧,公主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三哥,我听表姨说你跟他学了手技,正想开开眼界,何不乘此机会,让小妹见识见识?”小女孩见固公子久未摇筒,忍不住出言暗示。
“好,那固某就献丑了!”固公子说完,执着竹筒就上下翻飞起来,别看这固公子人斯斯文文的,但摇起色子来比那些职业赌徒也不差,也不知他是不是把这色子筒当成了阳天,玩了十多个花样,最后重重朝桌子上一放,一脸笑意地看着阳天。
“大!”阳天毫不犹豫地说道。
“对不起,公子输了。”掀开筒,固公子笑道。
“再来!”阳天眼睛都不眨,推出去一百两银子。
如此连输三次,就在阳天怀疑这人是不是要违抗公主命令的时候,却被他在最后一局给赢了!此后阳天赢得不亦乐乎,短短半个时辰内,就赢了近万两银子!而那固公子没有现银,把口袋里的珍珠掏出来了三颗送给了阳天。
此时,就算是傻子,在连赢百余把后,也应当知道是人家故意放水了!但阳天却是依旧装傻充愣,在那里大呼小叫,直把固公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偏偏奈何他不得。
“阳公子,不如你来摇几把?”终于,固公子忍之不住,不理会公主的眼色,把竹筒往阳天面前一推说道。
“啊?你不摇了?”阳天知道这固公子是生自己的气了,他把珍珠往怀里一揣,收起自己带来的银子,打个了呵欠道:“啊,今天太晚了,你不赌那就算了,明天我还要陪我父亲到紫金山去一趟呢,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公子且慢!”小女孩的耳朵甚是灵利,她一听说阳复清要出城,立觉这正是下手的好机会,连忙拉住阳天道:“明天我也要去紫金山,却不知公子会走哪条路?说不定我们还能碰到呢。”
“还会有哪条道?我随父亲到紫金山的阐云寺谒见玄尚法师,你可是也要去阐云寺?我怎么听说寺庙里是不接女客呢?”阳天白了这个小女孩一眼道。
小女孩俏脸一红,很是羞怯地摇了摇头,躲到一边去了。但阳天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问道:“小妹妹,你说要给我好处,但那好处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
“我,我……”就算她人小鬼大,机灵无比,被一个大男人如此拉着,还是羞得她脸红到了脖子里,却又哪里来的好处给阳天?被阳天逼得急了,赌气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只小金锁往阳天手里一塞,羞恼道:“给,这就是好处!”
阳天把那小金锁在手中颠了颠,沉沉的,十足的黄金,恐怕有十几两吧?不说这上面纹龙绣凤的图案,做工的精致,就是这成色,都值一百多两银子!阳天把那金锁往怀里一塞,笑道:“成,多谢小妹妹的礼物啦!”说完,又在那小女孩的脸上重重一捏,抬腿离去。
尚未走远,就听到包厢内传来茶碗碎裂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怒骂:“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么般无耻之极的!”
阳天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你还没有见到老子更无耻的呢!冷哼一声,背着银袋子下了楼梯,才到一楼,就见张信昌与燕三等人侯在那里。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阳天本想把这事做得隐蔽一些,但这两个门神一样的家伙往那里一站,还不全城人都知道了?气得阳天连骂都懒得骂了,推开二人,就向赌场后院走去。
“公子召小人来,不知有何吩咐?”后院内,专门为阳天准备的暖房中。直待阳天喝了一碗燕窝粥,张信昌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明天我要你帮我办件事,但这事要极为小心,千万不能被任何人知晓!”阳天抹了把嘴说道。
“公子吩咐,在下胆敢不从?只是不知道公子要在下办什么事?需要多少人手?”张信昌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身子问道。
“兵不在多,但要精兵强将,你看两千人左右就行了。”阳天想了想,还是不能动静太大,若是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可就麻烦。
张信昌闻言苦笑,把身子躬得更低道:“公子不是为难在下吗?城卫军主管治安,整个南京城也不过一千七百人,若是全调了出去,上头怪罪下来可非小事。但就是这样,恐怕也凑不够公子要求的两千人啊。”
阳天老脸一红,他倒是对这城卫军的职责知道甚少,先前还以为带了个军字,那少说也要有一万人左右,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但这人数太少,万一有露网之鱼也是不行,阳天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那肖潜嘴里所说的江南大营!那里驻军十多万,距离南京城又不足三十里,若是连夜赶来,却也正好来得及!只是自己没有调兵令节,那江南大营的驻军,自己又能调得动谁呢?立即大感头痛。
“公子可是为无法凑齐人数为难?”张信昌察颜观色,见正是自己立功的机会,立即上前问道。
“不错,你可有什么办法?”阳天点了点头道。
“呵呵,在下没有办法,但在下推举一人,却并不难办。”张信昌笑道。
“你说的可是我父亲?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敢劳他大驾。”阳天摇头道。
“公子不想让阳大人知道也没关系,但这人却并非阳大人,而是被阳公子命令在下关入城卫大牢的纪雍!”
“纪雍?他一个府中幕宾,又如何能调得动江南大营的军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