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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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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等人全然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见那马车直直冲来,一班老于经验的人立即从地上捡起石块树枝之类的东西,迎面就朝那些马车砸去。而燕三由于身负重伤,不敢多动,止靠站在一株大树下,指挥着手下道:“快,不要打人,给我砸马,马一受惊,看他们还能奈何!”
    这班泼皮闻令,当即又把捡来的东西往马身上打去,那些马不同于人,人尚能强自忍痛赶车,但马一吃痛,立即乱了套,只见七八辆马车四散开来,或是冲入路侧沟中,或是返向来路跑去,或是托马凄鸣一声,直向这班泼皮撞来。
    那车上的货物,被这托马右冲右撞,车身立即四散开来,随着马车裂开,货物倒散,露出里面装着的香油缸,碎裂一地,沿路飘香。
    “公子你看,这燕三等人太过无赖了!”阳武一看竟是正经货夫,骂阳天却是不敢,只能指着燕三等人痛骂起来。
    阳天也觉老脸一红,他原以为这些货夫们是有什么事情被人追赶,这才想着乘此机会试练一下燕三等人,但现在看来,的确地自己错了。暗自己摸了摸口袋,少不得,等下要赔人家些银两!
    “兀那劫匪,哪里逃!”纪家屯里当先赶来的,却是一名红脸大汉,手执铁叉,远见一名货夫正想弃车而逃,立即大吼一声,手中铁叉立即疾飞过来,正中那货夫大腿,货夫痛呼一声,拖着铁叉才跑几步,就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大汉解决了一个,却并不停留,随手抽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根木制车轮,兜头就朝另一名才从地上爬起的货夫打去,直把那货夫打得头朝脖子里深深一陷,脑袋立即碎裂开来!
    “好个家伙,下手这么狠!”远远看着的阳武忍不住惊呼一声。
    “莫不是这些货夫诓了这人的儿女,所以竟被他这样仇恨!”阳天不无调侃地说道。
    “哪个抓了我二爷爷,快把人交出来,不然我砸死你不可!”说话间,那大汉却已从车下拉出一名满脸是血的人来,手中抄着根粗大的横扛,向那人厉色怒道。
    “在那,在那里!”那人吓得魂飞胆散,一指旁侧一辆装满油桶的马车,畏畏缩缩地说道。
    “带我去,若是没有,我非操死你不可!”壮汉说着,一提手,生生把那人给抛了起来,重重地摔在马车旁边地上,随其后,大步向那马车奔去。连翻带掀,把车上的油桶都给打翻在地,终于在阳天好笑的目光中,从一只油桶内,扶出一人油淋淋的人来。
    “这不是纪雍吗?怎么给人劫了?”阳武眼尖,一眼就认出这油淋淋的人,正是要去探访的纪雍,忍不住惊呼道。
    “哦?”阳天讶然,没想到自己一时无心之举,竟帮这纪雍脱了困,这般恩情,想那纪雍总是不好意思拒绝吧?当下带着阳武,向那被冻得脸色发青的纪雍走去。
    “纪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阳天强忍腹中笑意,向那纪雍微一拱手,正色道。
    “阳公子,你怎么在这里?”纪雍虽然被闷在油桶里半天,此时被寒风一吹,冻得不轻。但神智尚清,一看到阳天,也是疑问道。
    “二爷,要不是这位公子,恐怕你现在都被那些歹人捉去了!”旁侧那红脸大汉连忙说道。
    纪雍扫眼一看四周,正见自己同村之人与一群流里流气的青年捉打那些劫匪,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僵着身子强一抬手,涩颜道:“如此,还要多谢公子大义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阳天见机不可失,立即虚手引道:“我那车内升有暖炉,若是先生不弃,还请到车上暖和暖和。”
    “如此甚好,还要多谢公子。”纪雍此时已有些头昏脑涨的,知道若是不能及时取暖,恐怕是要冻死了。立即也不多话,随着阳天向那暖车走去。
    把火炉升得旺旺的,阳天本来想着把那铺坐用的暖被给纪雍裹上,但想到此举大为不敬,随即又思此人是父亲着意招纳之人,想来有他的长处,此时正好拉拢,于是把身外披着的厚厚狐皮大氅一解,裹在纪雍的身上道:“先生还是靠先离这火炉远此,切莫寒热忽换,着了病症。”
    纪雍被阳天的大氅一裹,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由阳天扶着,坐到了暖被上,方才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只是纪雍身无长物,无以为报。若是公子他日有需要,尽管来信差谴就是。”
    “先生甚得家父推崇,今日正是家父让在下请先生到府上去。”阳天说到这里,见转过脸色的纪雍闻言不悦,立即换了个话题,又道:“只是不知先生此次劫难,却是为何?”
    待那纪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阳天这才晓得,纪雍有此劫难,究其原因,还有一些自己的因素在内。
    原来,那日阳天在秋嫣房外对纪雍的一句嘲弄,让纪雍大是愧疚,回来后就决定无论如何,要为秋嫣赎身。恰逢听闻阳天有珠宝要拍卖的事情,觉得阳天的这一创举很有利处,于是把家中祖上传下来的一只拇指大的珍珠拿了出来,在城内请那珠宝行的行眼看了,定下五百两银子起拍,邀请城内富商,在今天于纪家屯举行拍卖会。
    却没想到,拍卖会还没有开始,就先把劫匪给招了来,那帮货夫正是劫匪所扮,强入纪雍院内,遍搜珍珠不得,心急之余,就把纪雍给抓了起来,塞入香油桶,想混出村外,寻一避静之所,细细拷问,非把这价值百金的珍珠给问出所在不可!所幸为燕三等人阻挠,使得纪雍脱了劫难,免了那被油鞭剥皮之苦。
    “如此说来,倒是先生迂腐了。”阳天听完,正容道。
    “哦?却不知公子此话何解?”纪雍不明所以,看着阳天一脸的疑惑。
    “想我父亲如此看重先生,先生有难,为何不派人捎封信给我父亲,莫说是为了那秋嫣赎身需要千两银子使用,就是先生想要万两银子,恐怕我父也一定会为先生筹集!何苦要典卖祖上珍宝,惹这罪祸,现在又使亲人闯惹法网?”阳天摇头,虚颜叹息道。
    “闯惹法网?”纪雍听得更是不解,正想求解,忽然想到刚才那红脸大汉为救自己,打劫匪给打死了。脸色立即变得苍白,看着阳天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说那纪山?他惹了法网?”
    “可不是?”阳天苦笑一声,道:“虽然劫匪罪大恶极,但纪山杀人事实,路人皆见,你说,这事可如何是好?”
    奶奶地,先把你的亲戚给抓起来,不怕你小子不来求我!阳天的心里,却在嘿嘿阴笑起来。
   
第十二章 训马之道


    纪雍刚才冻得发青的脸,这会儿忽然淌起汗来:莫说那纪山是为了救自己才会杀人,就算不是,凭着本家关系,纪雍也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但看着阳天那摇头叹息,却毫无援手之意的模样,纪雍知道,除非自己直言相求,不然这人肯定不会替自己管这事的!性子孤傲的他的本来绝不愿向阳家低头,但现在关系到纪山性命,不由得,他犹豫了起来。
    阳天等了许久,不见这纪雍向自己求情,于是又加了把火,低声说道:“要不然,你让那纪山乘现在官兵未至,快点逃跑?先生尽管放心,我会束令手下,绝不阻扰就是。”
    “这如何使得?”纪雍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阳天出的是很馊主意,若是真的让纪山逃走,非单纪山今世再难回乡,就是他纪雍,被阳天如此援助,这一辈子恐怕都有还不清的人情债!但这事又非他阳家不可,试想:整个南京城内,又有谁能比得过阳家的权势?
    “公子,我想请问若是纪某入府,太守大人将以何职相待?”一咬牙,纪雍沉声问道。
    “我想,最不济,是一个幕宾吧?”阳天笑道。这纪雍,总算是低头了!
    “如此,纪山之事,还请太守大人与公子,多多担待了!”纪雍现在无路可退,只有卖身求生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阳天一听大喜,正自得意,忽然想到这纪雍与那秋嫣的关系,这不清不楚的,可是不好,万一不小心给这纪雍戴了顶绿帽,让他在父亲面前告自己一状可大是不妙。脸上的笑意忽隐,连忙问道:“请问先生与那翠玉阁的秋嫣姑娘,是……?”
    “公子不可!”纪雍不等阳天说完,立即就挥手打断道:“那秋嫣被我认作义女,待我禀过大人,还想让她随在我的身边,将来找个好人家。公子若对她存有心意,我劝公子还是早早打消为是!”这位公子哥的恶名可是远扬江宁,如何会愿意让他染指秋嫣,纪雍毫不犹豫地就给阳天打了一针!
    “呵呵,如此也好!”阳天尴尬一笑,纪雍的心思他是明白的,但也不愿在此事上再过深谈,反正这纪雍以后要长住阳府的,而这秋嫣,嘿嘿,还不有的是机会接近?
    等那伙劫匪全数被抓了回来,被绳子捆放在驿道两侧,阳天看着燕三等人,忽然生出给燕三一个功名的机会。于是向燕三一招手,道:“你过来。”
    燕三一听阳天叫唤,连身上的伤痛也顾不得了,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哈着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抓起来!”阳天一指旁边的纪山,阴着脸说道。
    “什么?”不仅仅是燕三,就连纪雍、阳武等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怎么?你不听从我的命令?”阳天把眼一眯,声音就如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听得那燕三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就向身高马大的纪山走去。
    “二爷,你这是为何?”纪山一把推开连路走都不稳的燕三,看着阳天旁边的纪雍问道。
    “纪山,你难道不信不过阳公子吗?”纪雍看了一眼阳天,转向纪山说道。
    “你犯了杀人罪,若不入牢,你让本公子如何向世人交待?”阳天对纪雍很是满意,这人没有直言问自己,说明还是个明白人。若是他问自己,恐怕这人之所以被父亲看重,还要打个一大大的问号了!
    纪山见纪雍这样说,脸上的怒力难消,回头瞪了地上的燕三一眼,骂道:“绑吧,捆吧,反正老子杀了人,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就是。反正老子要是死了,二爷看你如何给我妈交待!”
    纪雍听他这样说,也是一阵犹豫,虽然知道阳天此举恐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但心里还是没有底,看着阳天,见他一脸淡然,知道他心中有谋,也就暂切把心安下,思量着若是阳天不行,自己就去找太守大人去!
    待燕三把纪山捆好,阳天眯眼一笑,道:“燕三,你现在抓了劫匪,又绑了杀人犯,以后听话一些,恐怕在城卫军中谋个职位,却也并不难吧?”
    燕三这才明白阳天为何要让自己绑这纪山,听阳天的意思,竟有心成全,心中大喜,顾不得其他,卟嗵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指天誓言道:“多谢公子美意,以后燕三若是背叛公子,管都天打雷劈!”
    “你尽管放心就是,本公子说过,跟着我绝对有你处!”阳天一摆手,让那燕三起身,又转眼见他手下泼皮也都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展颜一笑,道:“你们放心,我想你们的燕老大得了好处,也绝不会亏待你们!”
    虽然事情不多,但奈何冬天天太短,等阳天在纪家屯里载着纪雍和他的行李回到城内,天已擦黑。
    把纪雍往府中客房内暂一安置,阳天立即就向后院的书房走来。刚才他已听那阳文说了,父亲正在书房内。
    “父亲,那纪雍我已把他请回来了。”阳天虽然低垂着头,但心中却有些得意,父亲曾三番五次请不来的人,自己一出马就给带了回来,是不是说明自己比这位当太守的父亲更有能耐?
    “哼,你倒是有些计谋!”刚才阳武已把纪家屯外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阳复清,他自然知晓事情过程,对这个儿子的做法,他虽然不屑,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办法?
    “父亲,你不见见那纪雍?”阳天有些不明所以,前晚看那纸上写满了纪雍的名字,想来是在父亲心里很是重要。原本以为自己把纪雍带回,父亲一定会求贤若渴地前去探望,却没有想到依旧在那里不慌不慢地挥毫泼墨。
    “天儿来看!”阳复清又是半晌不语,直到一副图画完,喝了口暖茶,方才向阳天招手道。
    阳天凑近去看父亲刚才画的那副画,却是一匹俊马,正被人牵着往一处府院走去。虽然阳天不懂画,但看得出,这画骨肉清晰,很是出神。不过可惜的是,阳天完全不明白父亲让自己看这画的意思。
    “驯马之道,在于恩威并济!虽是一味施恩,只会让马更添傲气,反难驯服。若是只知威压,虽然能让野马成养,但只知一味讨好,你要之何用?”阳复清抚着胡须,话里有话。
    “父亲的意思是,你要冷这纪雍几天?”阳天总算是明白了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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