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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桌上除了固公子外,另外还有两名中年,但固公子却全无打算帮阳天介绍的意思。阳天只看这两人身旁都放着鼓鼓的银袋,想来也是有钱的主,所以也并不在意,只与那固公子虚套了一番,这才开始洗牌赌斗起来。
“不知道阳公子对这新兴的扑克牌知道多少?”固公子一边洗着厚纸所制的纸牌,一边看着阳天问道。
“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前天曾玩过两手。”阳天是这赌场后台大老板的事情,恐怕只有燕三和阳武等三四个人知道,更别提这扑克牌的发明人了!
“如此我也不用再多说了,我们都是大老爷们,身上有点银子就为了寻些剌激,不如我们玩点大的如何?”固公子笑道。
“玩多大?怎么个玩法?”另有一名瘦瘦的中年问道。
“先前斗牌再过无趣,我们玩点金花如何?十两起注,千两封顶!”固公子把牌往桌上一放,镇容问道。
斗牌是阳天把斗地主演变成的,地主二字在这个时代还是代表着庞大的民间势力的,阳天还不敢直言出来,若是那样,别的不说,仅是自己有着数千顷地的父亲都不会放过自己!但金花阳天却也并不怯他们,想着凭自己多了许多年的金花经验,什么诈、欺、虚、放等都摸得门儿清,这些才接触扑克牌没几天的家伙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当即把银袋子往桌上一放,举手赞成。
其他那两名中年赌徒本来觉得玩了太大了点,但见阳天赞成,自己若是反对,倒显得小家子气了,也都默不吭声地把十两银子放到了桌上。
阳天终究还是知道这赌场二字,最重要的是能沉得住气,让对方摸不着头脑!但十局下来,阳天虽然面前的银子少了百余两,但对面三人得牌好坏时的表情,却让阳天看了清楚,那瘦瘦的中年得到好牌时脸涨红,嘴唇直抖。若是牌差时,他虽然有胆跟上两次,但最多三次,若是下注的人多,他立即就会撤退。而另一名脸有黑斑的中年,阳天更是无视,得了好牌时,这家伙眼睛紧紧地盯着桌上的银子,生怕别人抢了去一般。而嘴里还会念念叨叨,似乎在算计着这把能赚多少!
相比之下,能让阳天顾虑的,却是那名固公子身旁的小女孩!阳天算是看透了,这名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见了生人似乎很是羞怯的小女孩才是正主!这固公子虽然长了她十几岁,但事事遵从小女孩的意愿,说放就放,说押就押,只不过是个代取牌的奴隶罢了!更让阳天感觉心惊的是,这小女孩无论得到的牌是好是差,在她的脸上都看不出一点异样,似乎都是红扑扑,羞羞怯怯的模样。这让阳天始终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来!
但十局过后,阳天已决定下手了,原因无他,自己看着鼓鼓的一个包袱,实际上仔细一算,还不足千两!若是再输下去,阳天恐怕就要出丑了!
第十一局上,阳天得了一对十和一个三,照说在这四人的赌局上,阳天的牌算是赢面较大的,但实际上阳天却有些忐忑起来:只因为那黑斑的眼睛,又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银子来!而小女孩已辙,止剩下还在犹豫的瘦子和自己三人!
“五十两!”阳天把面前一个大大的银锭给推了出去,眼睛盯着那黑斑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他的眼里再发现些什么来。
“这么大?”瘦子一愣,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摇头一叹,下了。
“阳公子你不怕输吗?”黑斑说着,跟出来了五十两银子。
阳天苦笑一声,正准备丢牌,忽然见那黑斑推银子的手不断抖动,阳天心中一动,又跟出来了一百两银子道:“开吧?”
黑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牌许久,最后还是缓缓亮出,却是一对五!
切!阳天心中暗骂,先前太过小看这黑斑了,没想到这人使起诈来,竟连自己这种老手都差点吃亏!
一把赢回了本钱,阳天的精神更振作起来,这次是他坐庄,立即毫不犹豫地暗了三十两银子。
下家的瘦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实在是不值,随手丢弃,黑斑有了刚才使过诈,再加上这次的牌也并不好,立即也跟着放弃,止剩下那小女孩一方,竟出乎阳天意料,这把竟是固公子主持,他毫不犹豫地,跟着暗了三十两!
这下子是跟自己犟上了!阳天这才明白,刚才那小姑娘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这正主还是固公子,要跟自己斗了,方才上场!但阳天却不明白,为何固公子要如此与自己做对呢?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阳天跟着又暗出了五十两银子。
“看来阳公子很急啊!”固公子淡然一笑,又毫不犹豫地推出来了五十两银子。
“固公子也不差!”阳天说着,又推出来一百两,随手翻开了牌,再暗下去,阳天的本钱可就又要没了。
一、七、六,妈的!阳天暗骂了一声,但眉头却是一扬,看向了固公子。
“再暗五十两!”固公子看都不看自己的牌一下,又推了出来。
“一百两!”阳天立即掏出钱来,他要看看,这固公子究竟是凭的什么!
“二百两!”固公子还是不看牌,再把银子推了出来。
“四百两!”阳天的老底快要尽了,但表面上还是毫不犹豫的模样,脸上还荡着些许的笑意,谁又知道他心里却早把这固公子的祖宗十八代女性给问侯了个遍?
“我……输了!”固公子作势又要推银子出来,但转眼见阳天也伸手去摸银子,立即叹了口气,把牌给放弃了。
“三哥,你这是做甚?”旁边的小女孩忍不住皱眉问道。
“难道你想让三哥输得更惨?”固公子拍了拍小女孩的手,笑道。
阳天的心中大舒了口气,但表面功夫还是要作的,摇头一笑,把牌插好,银子收了回来。乖乖地,一把赢了三百多两,可比得上一个小地主一年赚的钱了!
再往后面,阳天悄悄地开始小赚起来,虽然不比刚才那一把数百两,但二输三赢的,等到天黑时,阳天的面前,已推得像小山一样的两千多两银子了!
“阳公子,这银子多了也不方便,何不换成金子?”固公子依旧是个不输不赢的局面,但他的兴志似乎很高,看着阳天好心提议。
“不用了,这点银子摆在面前感觉阔气些!”阳天摇头笑道,还别说,这银子摆在面前就是觉得舒服,耀眼的银光让阳天的兴趣也高涨起来。
“但这一把,阳公子可要小心了!”那固公子看完手中的牌,忽然把脸一沉,从身上解下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颗鲜红欲滴的珍珠来:“这珍珠虽然比之阳公子的项链差上无数,但拿出去,少说也要值个四五千两银子,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银,就以这珍珠为质,赌你面前的银子如何?”
“固公子这是何苦呢?”阳天没有想到这人说来就来!让他毫无准备,但人家把道划在那里了,阳天还是要接住了,手中是一对一,赢面很大,阳天眼都不眨一下,立即把银子往前面一推,说道:“依你了!”
“阳公子你又赢了!”固公子说着,把手中的牌一亮,却是只有一对三,原来只是使诈!
阳天立即就把他旁边的那个小女孩也给骂了进去,奶奶地,玩你老子我啊?但赢了颗价值数千两的珍珠,阳天心情还是很高兴的,乐呵呵地把珍珠收好,又让阳武用袋子装了银子,方才起身道:“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出来了一天,我要回去了。”
“不送!”固公子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扬手道。
拖着数千两银子,阳天正准备下楼,忽然见那小女孩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俯到门口羞红着脸看着阳天道:“阳公子,你明天还会来吗?”
阳天把眼珠子一转,笑问道:“你想我来吗?”
小女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俏脸更是通红,连忙摇了摇头。
“唉,既然你不想我来,那我不来就是!”阳天存心调戏,故意长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地说道。
“我想你明天来!”小姑娘说完,乌黑流亮的眼睛盯着阳天许久,忽然咯咯笑道:“若是你明天来了,我会给你一个好东西!”说完,不等阳天问是什么,就连忙把门给掩上了。
那小女孩一看不见,阳天的脸上的笑意立即消失不见,转向阳武道:“你去把燕三给我找来!”
“公子,你唤我有什么事吗?”燕三其实早就侯在隔壁包厢,只是怕阳天怪他打扰了赌兴,所以一直不敢现身,现在听到阳天要见他,立即开门问道。
“我问你,那固公子在这里待了多久?输赢如何?”阳天皱眉问道。
“那固公子从这里开业就来了,每天很晚才会,虽然他参赌不少,但似乎总不见赢,这才三五天的时间,已经输了数万两银子。”燕三想了一下,立即报道。这三楼的人都是贵宾,根据阳天的交待,每个人都分别存有档案。
“公子,有什么问题吗?”阳武见阳天一脸凝重,也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于是问道。
“你看那固公子像是欲罢不能的嗜赌之人吗?”阳天冷笑声,反问道。
“即日起,你给我暗中观察那固公子和他身边之人的一举一动!我就不相信,这人没有图谋,在这里大赌输钱,只是为了做一个散财童子!”阳天把袖子一挥,就要下楼离去。
“公子,我这里倒是得到了一个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燕三连忙在后面低声唤道。
“什么消息?说来听听!”阳天闻言止步。
第十八章 萝莉公主
“这几天常有南唐商人来这里找那固公子,在那房中一坐就是大半天,却又并不赌钱。我就觉得奇怪,于是乘着无人的时候,就在隔壁厢房挖了个洞,偷听到那固公子说什么还有数十万两银子没有输出去的事情。”燕三说到这里,抬眼看着阳天的脸色。
“要输数十万两银子?”阳天一听大惊,这固公子难道傻了吗?要输这么多的银子做甚?
“后来,我又听那固公子吩咐那些南唐商人们,要尽快把南京城内的官宦子弟设法邀来此地参赌,其中犹以公子您是最为主要。”燕三又继续说道。
“呵,原来这人竟早就想要输钱给我,可怜他也太过小气了些!我忙活了一天,却才赢了几千两!”阳天闻言笑道。
“都是这样!”燕三又道:“江宁总督的大公子程起来时,第一天也才赢了不足五千两,但第二天就赢了两万余两,现在那程公子与这固公子时常聚赌,总是有赢不无输,两人都快成了赌友,只是因为今日公子前来,外面挂了客满牌,方才没有得进包厢罢了。”
“哦,我说那小女孩竟要送我什么好处,原来是这个!”阳天笑道:“既然那固公子有心要输钱于我,干脆今日就不回去了,待会儿吃过饭后,再与他赌上一个通宵!”
阳天心中已经有些了然,想那前世的时候,常有一些人为了拉拢关系,在赌桌上故意输钱,等同于是变相的贿赂!而这固公子输钱的人,都是一些官宦子弟,想来也正是为了拉拢关系!只是这固氏一族身处南唐,却又为何贿赂楚国官宦?难道他想在楚国投资?但两国时有战征,这种投资,也太多风险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有钱不拿却非阳天的性格,无论如何,先把钱给赚了再说,若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帮忙的,那要另外开价了!
想通了这些,阳天这顿夜餐吃得极快,就算是鱼翅燕窝之类的珍品,吃在他的嘴里也是囫囵吞咽,只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了,哪还想着吃饭?
不消两柱香的时间,阳天就已一边抹着嘴巴上的油,一边又回到了赌场。但这次却很是不顺,阳天才一上三楼,就见数十名身穿青袍的南唐商人一窝蜂似的进了固公子所在的那间包厢,最后一人,还转身在包厢包挂上了客满牌!
阳天眼珠子一转,变了主意,他吩咐燕三请出隔壁包厢的赌客,自己与阳武悄悄入内,寻到燕三所挖的墙洞,俯耳偷听隔壁的谈话。
燕三这挖墙掏洞的本事,那是有着十几年的经验,所挖的洞极其刁钻隐蔽,而且隔壁的声音又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隔着一堵土胚墙,但就如置身其间一般,让阳天这个偷听客很是满意。
“微臣肖潜,参见公主殿下!”第一句偷听到的话,就吓了阳天一跳,直疑是听错了,但后面的言语,却让阳天更是惊讶。
“肖将军平身吧!”这是那小女孩的声音,此时听来,却是极其端庄大方,全无下午时的羞涩胆层。
“本宫让你查的事情,现在如何了?”小女孩似乎饮了口水,声音潮潮的,听得阳天暗自疑惑:这女孩的声音怎么有这么多的变化?
“已经有些眉目!”那自称肖潜的人说道:“江南大营驻军一十七万,明目上是由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