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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线,看不见了车队,立即就装作腹痛,放缓了马势,与阳轩他们两个的距离是愈拉愈远,最后竟全然看不见了。
“公子,你肚子痛好了没?若是再没有好,就追不上你哥哥了!”包青也跟着过来了,一看到阳天拖了后腿,立即不耐烦地说道。
“你想追?那你自己去好了,以后不要再回来了!”阳天白了包青一眼,心中有些后悔把这愣头青也给带来了。
“我追就追!”包青说着,立即纵马超过阳天,往前驰了数十丈,忽然又转了回来,一脸茫然地问道:“你不让我回来了,那你让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阳天这下子真的被包青给气得肚子痛了,他见过傻傻愣愣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痴的!
“你若是没有地方去,去我家好了!”一声娇笑,忽然从身旁的树上跳下来一个矮矮胖胖的小姑娘,扎着头发辫子,两只乌黑溜亮的眼睛瞅着包青忽闪忽闪的。
“你家?你家是哪里?”包青挠了挠头问道。
“我家就是一我家啊,看,前面那处柳树林就是我们村!”那小姑娘一直前面阳轩逃入的村子说道。
“你们家有什么好玩的吗?”阳天笑着问道。
“当然有好玩的!”小姑娘说着,忽然从背后取出一只乌黑的铁筒,对着阳天道:“你见过钻天炮吗?这是我爷爷造的!”
说完,小姑娘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块火石,撞着了后引燃了那铁筒后面的一根麻绳,一边看着麻绳愈烧愈短,一边呵呵笑道:“我让你们瞅瞅厉害!”
所幸阳天先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吓得他身子一缩,躬成一个虾米的模样,才一避开铁筒,就听到“轰!”的一声炸响,接着一团火球擦着阳天的后衣领疾飞出去!
第四章 举庄之怒
经久不绝的回音终于散去。阳天忽然感觉后脑勺处传来一股毛发烧糊的味道,弯手一摸,立即被他拔下无数烧焦了的头发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想要害人吗?”阳天只觉得脑后凉嗖嗖的,显然是刚才烧去了老大一块,立即大怒起来。
包青也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二话不说,立即探手提起小姑娘,把她连人带着铁铜提到了自己的马上,怕那铁筒还会冒火,连忙夺了过来,不理会那小姑娘哭得猫抓了一般,远远地抛了出去。
这可万万丢弃不得!阳天一见那铁筒被包青丢了,连忙命令一名家将又捡了回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只是一个后端留着小洞,以铁皮包裹,外层再以木板和兽皮箍好,制成的空筒,与阳天认识中的火枪全不一样,不由得大失所望,叹了口气,看向了被包青给吓得止住了哭泣的小姑娘。
“你说,这铁筒是你爷爷制成的?”阳天晃了晃手中之物问道。
“那是钻天炮!”小姑娘气哼哼地说道。
“哦,对,钻天炮,这钻天炮是谁制成的?你告诉我的话,我就把这东西还你,再把你放了。若是不然,嘿嘿,那你以后就别想回家了!”阳天就如一只在小红帽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的大灰狼一般,一脸的阴笑。
“哼,我才不怕你呢!”谁知小姑娘却不吃阳天那一套!只见她把手一直阳天,做了一个搭弓引箭的模样道:“让我秦哥哥知道你欺负我,他一定会有箭射你的屁股!”
众人闻言立即讶然失笑,阳天也是被这小姑娘的天真给笑得眼睛都给眯了起来,但也就一会儿的时间,阳天的眼睛立即就又瞪大他,他看到了一队人骑着马从那柳林里面的村子驰了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就已到了近前。
“小紫,你在这里做甚,你爷爷的钻天炮可是被你偷了?”当先一个却是满脸胡须,眉若重炭,臂宽体阔的大汉。对阳天等人只若未见一般,只是向那小姑娘问道。
“秦哥哥,你快来救我,这人欺负我啦!”小姑娘一见来了靠山,立即更是横了起来,指着阳天一边叫唤着,一边不住地踢打着包青的胸口,想要挣脱开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着小紫不放?咦?这不是钻天炮吗,如何会在你的手里?”那大汉纵马近前,一眼就看到了阳天手中的铁筒,把手一伸,喝道:“拿来!”
“凭什么”阳天本来对这极其原始的火箭炮毫无兴趣,但这大汉说话很是无礼,心存叼难,把铁筒一晃,问道。
“你拿是不拿来!”大汉说着,又是纵马近前两步。
“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我家公子说了不还,你还要问他?”包青把小姑娘往地上一放,横眉怒喝道。
“哼!”那大汉却没有直碰包青之锋,冷喝一声,提起扑向他的小姑娘往马背上一放,掉转马头后退出数十步,取过同伴递来的巨型弓箭,搭上一支用竹竿削成的利箭,引满了弦,瞄准阳天,缓缓说道:“快把钻天炮放下,你们可以离去,若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尽管射,当老子我怕了你不成?”包青冷笑道。
你不怕?我怕!阳天瞪了包青一眼,这家伙自然不用怕了,弓箭又没有瞄到他的身上!连忙上前说道:“这铁筒还你可以,只是我等跑了许久,可否准许我们到你们村里喝点热水?”
“先把钻天炮放下!”那大汉寒声说道。
阳天苦笑一声,把铁筒放下,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那大汉头微微一偏,身旁一名同伴立即纵马上前,从地上捡了铁筒,马上又退了回去。
大汉忽然眼露笑意,箭头一偏,嗖!的一声,避过阳天的身子,竹箭正中百余步外,一只才从洞中探出头来的野兔脑袋!
“好箭法!”阳天忍不住赞叹道。
“哼,这是给你们的警告,不要进我万柳山庄一步,不然就如这野兔一般无二!”大汉说完,搂着一脸得意的小姑娘,与众同伴一起,纵马离去。
“公子,现在我们当如何是好?”一名家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包青,你立即进那万柳山庄看个究竟,查看我大哥是否在村内,回来报我!”阳天脸皮一笑,忽然想到一个很是恶毒的主意,连忙把脸一扳,正正经经地说道。
“末将遵命!”包青一时还没有能在军中的习惯,把拳一抱,夺过身旁两名家将的佩刀,一夹马腹,立即就向那村子纵去。
“公子,这样恐怕不好吧?”一名家将见这包青竟是如此呆愣,忍不住向阳天提醒道。
“这就何不好?天子脚下,他们万柳庄还能割地称王不成?我偏要看看这万柳庄为何不让人进去!”阳天说着,跳下马来,亲自走到被那大汉射死的野兔跟前,拢了些柴草,把那野兔的皮用刀子剥了,架在火上烤起兔肉来。
待兔肉飘香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阳天撕下一块兔肉,虽然白淡无味,但因为许久未等吃饭,却也香脆可口。于是大块儿朵了起来,只把旁边那几名家将看得口水直流,却偏偏不好意思上前分食。
一只野兔还有大半未吃,就听到万柳山庄内忽然沸腾起来,仿若是山贼下山,又如群兽入村,远远得隔了两里多路,却偏偏喧闹声直冲入耳,把待在村外的阳天等人听得一愣,立即向那村庄看去。
苍苍暮色里,只见两匹健马疾驰而来,后面还如潮水般地跟着无数的村民,或是骑马,或是赶车,竟是玩命似的追着两骑直向这里冲来。
“不好,那是大公子和包青!”一名家将眼尖,立即认出了马上骑者,招呼一声,连忙就向两骑驰去。
“莫不是这未来大嫂就是这万柳庄的人?”阳天把野兔一抛,飞速上马,一声呼喝,就向大哥救去。
“三弟快走,莫要多留!”阳轩见三弟率着数十家将赶来,连忙唤道。
“阳公子,这下可是惹了大麻烦,老子只不过是掀翻了他们村中的一口火炉,竟就都疯了一般喊打喊杀,莫不是这火炉是他们的祖坟,轻动不得?”包青头发凌乱,混身衣衫也破成了彩条一般,披挂在身上,也不知是被多少兵器划过,幸亏他有些本事,竟没受伤,倒也难为他了!
阳天见那追来的人恐怕有数百之多,知道其势难挡,也立即听话地把马头一掉,与曹尚菲的马头并齐,随着他们就往京城方向驰去。
这万柳庄的人一直追到京城脚下,怕被城卫当成反贼给捉了去,方才罢休未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阳天他们进了京城。
一入城内,阳天立即命令几名家将守在城门口处,防备着那万柳庄的人进了城内,提前告知。而与大哥他们,却寻了家酒楼,把马往后院一牵,气喘吁吁地往二楼走去。才一落座,阳天立即问道:“大哥,包青,你们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不怪包青,却是为兄之错!”阳轩叹了口气道。
原来那阳轩与曹尚菲惊慌之下,竟一头扎进了万柳庄内。说来也怪,那万柳庄竟家家打铁,户户升炉,而这村子中央,更是有着一只不知流传了多少年的黑铁巨炉,炉火昼夜不熄,但凡有村里的少年行成人礼时,就是在这巨炉之侧,手持铁锤,打出生平第一把全凭一人之力所铸造的匕首。而这匕首无论好坏,都要一生佩戴,随生同死!
阳轩进了万柳庄中,还以为逃脱安全了,刚舒了口气,却见一名村民要他立即离开那里。阳轩初时不肯,那村民转身不走,后来等阳轩以为这村民服软了的时候,却见那村民又带着十几个壮汉围了过来,拉扯着他们就要赶他们离开村子。
曹尚菲初时还沉浸在不为阳轩父母待见的痛苦中不能自拔,但见心上人被这伙村民无礼相待,满腔的痛苦立即化为怒火,雌吼一声,手中的黑色长棍一挥,立即挑飞了数名村民。谁知这般竟是惹了众怒,众村民立即回家取了兵器,把他们两人给围了起来,喊打喊杀。所幸此时一名年迈老人出来替他们说了话,才使这些村民们只是把他们二人给软禁在一房舍内,要求他们吃饱喝足后立即出村,不决再踏入万柳庄一步。
谁知这边才安静下来,那边的包青就已提着两把刀冲了进来。刚才未曾四散的村民立即迎将上去,双方大战起来。但那包青身手了得,虽然一些村民弓箭利害,却因为他身边围满了自己同村之人,却也射他不得。只见这包青从村北一直冲杀到村中央,四周的村民愈围愈多,眼见无法脱离,大喝一声,竟把巨炉给推倒在地!
那巨炉在众村民心目中的位置,不亚于是他们的祖坟!包青此推那是举庄之怒,先前还是棍棍棒棒的,一眨眼换成了刀剑,若不是这包青凭着两把早就卷了刃的精铁良刀,恐怕已被剁成肉浆!
而阳轩与曹尚菲,却是因为看到包青危险,出于维护府中家人的立场相助于他,如此三人同臂对敌,竟引得举村之人追出数十里,狼狈逃窜!
第五章 统领黑卫
阳天听完大哥的讲述,却又有些疑惑起来:想那万柳庄就在京城附近,绝然没有不准人进入庄内的道理。而更让他感觉惊奇的是,这时代对兵器的管制与后世对枪支的管制一般,而这万柳庄内竟举村皆有兵器,又明目张胆地亮了出来。想这天子脚下,他们竟是如此大胆?
心中虽然有诸多不解,但阳天却也并没有直接问了出来,只是招待着大哥和众家将吃了酒饭以后,阳天挥退众家将,只留下他与两对逃家者在包厢内,气氛,立即沉闷了下来。
“大哥,你今后有何打算?”阳天沉容问道。
“还能如何?只待着父亲的气能消了,我再回去向他求情。若是依然不得,那我只好与菲菲一起浪迹天涯了。”阳轩叹了口气,抚摸着曹尚菲的秀发缓缓说道。他在这兄弟面前,似乎全然忘了世俗,仅留下了对曹尚菲的无限爱恋。
“那菲姐姐你呢?”阳天又转向她问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大哥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曹尚菲毫不犹豫地说道。
“既然你们心意已决,我也不说什么了!”阳天忽然站起,从怀里掏出来那几颗在南京时赢来的宝珠,递到阳轩手中说道:“父母那里,我自然会多替你们说些好话。但我知道大哥你走得匆忙,没带什么银子,若是我回家去取,恐怕多有不便。这几颗宝珠还能值个几万两银子,你们先当掉一颗,先在这京城内寻一处避静的地方住下,待父亲怒气消了,我再安排大哥去见,此前最好是不要露面。”
“这么多钱,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阳轩吓了一跳,立即关心起弟弟得的宝珠来路不正,怕他走了歪路。
“大哥尽管放心就是!”阳天笑道:“不防直言告诉你,母亲那里,还有小弟赚来的五百多万两银子,却都是清清白白,大哥不用担心。”
“五百多万两?”阳轩的嘴巴合不拢了,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