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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痛恶起来:这不是把二姐往火坑里推吗?
“微臣阳复清,参见陛下、贵妃娘娘!”阳复清连忙上前迎跪行礼道。
“阳爱卿快快平身!”楚王说着,上前扶起阳复清和阳轩,待走到跪在那里的阳天面前时,忽然笑道:“这位莫非就是你的三子阳天?”
“正是逆子!”阳复清凑前两步说道。
“呵,好大的本事!”楚王笑道:“我扶你起来,不会怪我伤着你吧?”
阳天低着的垂着的脸微微一红,心里把这便宜姐夫祖上女性亲属给问侯个遍,偏偏众人面前,却不能失礼,只能忍着膝上痛意,把身子躬得更低,装死不理楚王。
“起来让我看看是何模样!”楚王扶起阳天,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果然一表人才,比我那镇儿,可是英俊许多。”
“多谢大王夸赞。”虽然阳天对自己的样貌还是自信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赞扬,却还是忍不住脸上有些发烫。
“听说你已成年,现在可有职位?”楚王沉吟一番问道。
“不曾任职。”阳天垂头答道。
“德爱妃,你看寡人给国舅赐个什么职位好呢?”楚王转身问一旁正笑吟吟地看着阳天的阳澜道。
“三弟还小,大王恩准个闲差就是。”阳澜虽然甚受楚王宠爱,外面又有父亲撑腰,在王宫内比之王后都有权威,但在楚王面前,还是秉承着父亲的教诲,事事以楚王为先。
“却也不小了!”楚王笑道:“当年你父亲这般年纪时,都已为先王镇平边疆,立下威威战功了!虽然寡人不指望着国舅能有乃父雄威,但待镇儿继位,却是佑国贤臣。这样吧,选赐一个禁军前军副校尉做做,待得过些时日熟悉了军务,再做打算如何?”
“大王万万不可!”阳复清连忙阻止道:“小儿尚且年幼,禁军校尉统率近千精兵,以小儿之能,恐有失大王所望!”
“寡人恩赐,岂有收回之理?”楚王说着,忽自笑道:“你是觉得我赐你幼子校尉之职,使得他比你长子官职还大吧?哈哈,既然如此,我就一并赐封了!”说完,把脸一肃,回头看着阳轩道:“禁军统带阳轩上前听封!”
“微臣谢恩!”阳轩连忙跪下道。
“本王现封你为禁军副总统领,并赐紫金腰带,准尔带剑入宫!”楚王郑容道。
“微臣遵旨!”阳轩伏首一礼,朗声道。
“你这逆子,还不快谢恩?”乘着楚王不注意,阳复清忽然低声向阳天提醒道。
“你不是不准我做什么禁军校尉吗?”阳天撇了撇嘴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难道他还稀罕这个什么副校尉?再说统领就是化老四,在化老四那家伙的手下做事,却让阳天怎么觉得心情不爽。
“哼!”阳复清怒瞪阳天一眼,拿眼色威胁阳天。
“谢主隆恩!”阳天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行谢礼,记得前世的电视里听到这句话的次数最多,被父亲逼得急了,也顾不得其他,立即跪下朗声说道。
“谢主隆恩?”楚王却是听着新鲜,笑道:“果然是聪慧灵利,这般的名堂你都能想得出来!来人哪,打赏十金!”
立即就有一名太监端着金盘上前,往阳天手里一送,见阳天依旧是傻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小声提醒道:“快谢恩呐!”
“谢大王赏赐!”阳天现在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句,立即换了句稳妥些的。
待起身后,寻着楚王正与父亲他们说话,众人不注意的机会,连忙掀去金盘上的黄封,入眼一看,奶奶地,却是整整十个金灿灿的小元宝!正自得意小赚一笔,忽然见这小元宝光泽不对,连忙取过一个仔细一看,竟然是铜的!以为是太监取错了的阳天正要找那小太监问个清楚,却见那小太监早已机灵地守在他的旁边,见他面露疑惑,于是笑道:“阳公子,宫内非比外面,十金就是十金,不过是铜金罢了!”
阳天这才恍然,敢情是白欢喜了一场啊!但见这位太监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与自己一般大的年纪,却能在楚王跟前行走,显然是一名能讨楚王欢心之人,于是摸着怀里一颗宝珠,堆笑道:“公公刚才好心提醒,阳某却还未谢多,小小宝珠,不成敬意。”说着,把那拇指大的宝珠笼入袖中,递进小太监的怀里。
“公子太客气了!”这位小太监是新近才得楚王宠爱,先前不过是御书房的一名扫地太监罢了,何时受过他人贿赂?当下直把他激动得混身发料,两眶温热。
“公公恐怕每日在宫中无聊,阳某新知内城有一大妙去处,今晚戌时,我派人在宫门外接公公去乐呵乐呵。”多了五千多年历史的阳天自然知道这些得势阉人的性情,这位小太监还未起发,正是乘机拉拢的时候,以后靠着他,也可以多晓些宫内形势,于自己要做的大事,也有大大的益助!
“公子有命,谁敢不从?”小太监更是激动起来。
“还不快过来?”阳复清在远处忽然向阳天唤道。阳天也不敢多待,只是向小太监使了个眼色,立即就向父亲走去。
楚王这人便宜姐夫,直到在阳府内吃过午饭才走,这又让阳天有了编排楚王的由头:能浪费!一顿花费数十两银子,各样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大桌,却是只尝几样就撤了下来。
待得楚王走后,阳府也安静了许多,虽然依旧有无数禁军、侍卫、太监、宫女的留在这里陪着要等两天后才会回宫的阳澜,但除了几名太监、宫女可以在府中走动外,其他的全部被派到了府外守护,使得阳府一家人,终于有了毫无顾虑的亲近机会,当然,饿着肚子伺侯楚王半天,这会儿连要吃饭再说。
“小弟,你可是调皮得紧呐!”后院正堂,谢去王妃盛装的阳澜穿着一身明淡的普通仕女暖裙,坐在父母下首,看着正自在那里狼吞虎咽的阳天笑道。自幼她就甚是宠爱这个小弟,阳天才会走路,就是由她带着玩耍,情如姐弟,又如母子,虽然现在已贵为王妃,却见着阳天,还是端不起做架子,全然忘了身份,只当是又回到了南京的太守府。
“我,我怎么了我?”阳天伸手抓住一只鸡翅就往嘴里塞去,看一眼姐姐道。
“某人讹诈楚国首富数百万两银子的事情,却是世人尽知啊!”阳澜笑道:“为何以前我在南京时,没有听到你有这般才能呢?”
阳天嘴里的鸡翅有些吃不下去了,他很是小心是看了一眼父母,见二老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立即把脖子一缩,抓起一根羊腿就想开溜。
“站住!”阳复清皱眉道:“拿来!”
阳天装傻充愣,把那羊腿放回了盘子里,又继续往房外急步走去。
“回来!“阳复甭的眉头横了起来,瞪着双眼睛指着阳天的椅子道:“坐在那里不许动!”
“父亲,那些银子我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阳天知道躲无可躲,走回来往那椅子上重重一坐,嘟着嘴道:“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交出来的!”
第二十一章 秋后算帐
“哼,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吗?”阳复清厉色道:“你在那万柳山庄做些什么事情?莫非你还想练兵造反?”
“孩儿不敢!”阳天吓了一跳,这帽子扣得太大了,虽然是自己老子说的气话,但还是连忙辩解道:“孩儿只是见府中侍卫太过不堪,觉得需要多加训练罢了。”
“说的有理!”阳澜笑道:“依你这么说,那你在万柳山庄筑起围墙,也是为了保护父母安全了?”
“咦!”阳天讶然道:“你在宫中竟也知道了?”
“是我告诉你姐姐的!”阳复清沉声道:“你要些银子去使也可以,但你在万柳山庄闹得如此,却是万万不得,立即给我收住手脚,莫要授人口舌!”
“不行!”阳天就如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道:“万柳山庄那里我是一定要经营下去的,父亲若是不准,孩儿也无能为力!”
“怎么?你竟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阳复清说着,拿起了面前的茶碗。
“不是孩儿不遵从父命。”阳天叹了口气道:“只因孩儿想要做番大事,偏这京城内又太无繁乱,所以才要立基于万柳山庄。父亲要孩儿收住手脚,等同于让孩儿只做一个吃饭睡觉、无所事实的纨绔子弟,若是如此,却不如杀了孩儿。”
“难道你在万柳山庄筑上围墙,训些游勇就能有番作为了?”阳复清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好好的做你禁军校尉之职,谋个功名,落个良臣下场,岂不比你那些旁门左道更好?”
“父亲此言差矣!”阳天毫不客气地说道:“有道是权利相助,孩儿就算是凭着父亲荫护有些作为,那也不过是凭着大王恩宠罢了。而父亲在这官场多年,自然应当知道凡事讲求一个利字,若是孩儿无可利可以让他人期望,又会有谁服孩儿?所以孩儿想多赚些钱财,也是为了仕途走得更为顺畅一些罢了!”
“阳轩,你看如何?”阳复清忽然向一旁默然无语地吃饭的阳轩问道。
“孩儿觉得三弟言之有理。”阳轩吓了一跳,忙把筷子一放,抹了把嘴回道。
“理在何处?”阳复清不愿就此放过阳轩,依旧沉颜问道。
“这个嘛……”阳轩刚才全没听进阳天的歪理,只顾着准备吃饱了饭就出府去呢,却被这话给隔在那里说不出来了。
“哼!一派胡言!”阳复清怒骂一声,却也不知是骂阳天,还是骂阳轩,直把两人骂得一愣一愣的,偏又自顾着去吃饭喝汤,全然不提刚才向阳天要银子的事情。
知道胡扯蒙过了这一关的阳天深怕多待下去又被父母提起,坐立不宁地在那里摆来摆去,但又不敢自行先走,半个时辰后,直把他急得满头大汗,家宴方罢。
“小弟,你过来!”吃过饭,阳天正要离去,阳澜却向他招手笑唤道。
“姐姐可是有什么宠赏给小弟?你那老公也太过小气,我本已为他会赏我几千两银子花销花销,却没有想到是赏了几个中看不中用的铜元宝,还不如他那金条盘值钱,气得我把那条盘也给收了下来!”阳天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小小的条盘来,在阳澜面前晃了一晃。也亏他藏得隐蔽,这么长时间竟没被父母发现!
“就你淘气!”阳澜一脸宠溺地在敲了敲阳天的脑袋,笑骂道:“胆敢私吞宫内之物,看我不命人把你拿下!”
“姐姐只要舍得,关上几日又何防?”阳天笑道。
“唉,可惜姐姐再不能自由地与兄弟嘻闹了。”阳澜叹了口气,两眼一红,忽然垂起泪来。
“姐姐莫要伤心,快告诉我你在哪座宫院,小弟身为禁军,以后时常到姐姐宫中走动走走动就是。”阳天急言安慰道。
“你怎么这般傻呆呢?”阳澜被阳天的话给逗得破涕笑道:“禁军又非王宫侍卫,哪能入得王宫?再说就算是王宫侍卫,也有巡防范围,岂能随意游走?”
“姐姐知道小弟向来是蠢笨的,却又为何说出来让我丢脸?”阳天见阻止阳澜哭泣的目的已经达到,方才又问道:“不知姐姐叫小弟来是有何吩咐?”
“太子可有为难过你?”阳澜见左右无人,脸色一正,轻声问道。
“姐姐为何有此一问?”阳天心中一动:莫非楚镇想要剌杀自己的事情,姐姐竟然知道?但没有确定之前,阳天还不想把这事告诉家人,更不想让任何家人也牵连其中。
“若是他没有为难过你便罢,若是有过为难,只求你看在姐姐颜面上,莫要与他对立!”阳澜幽然一叹,缓缓说道。
“姐姐可否告诉小弟这是为何?”阳天很是疑惑姐姐竟替太子求情,但太子想要剌杀自己,这般深仇恨,岂能那么容易就被化解?
“姐姐还有诸多难言之隐,小弟莫要再问了,只求小弟答应姐姐,莫要与太子对立可否?”阳澜双目垂泪,望着阳天一脸的哀愁。
阳天的眉头暗自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看着姐姐那一脸的期盼,却又无论如何不能狠下心来,叹了口气,道:“只要他做得不很过份,我答应姐姐就是。”
“小弟可知姐姐赐给你的那柄匕首?”阳澜见他答应,舒了口气,展颜笑问道。
“自然见过。”阳天也暂切挥去烦闷,笑道:“姐姐最懂小弟之心,小弟总觉得身边没有可以自保之物,常常羡慕别人精兵利器,这东西是由姐姐所赐,恐怕也非凡品吧?”
“就知道胡闹!”阳澜道:“当知家累千金,坐不垂堂。如你这般想着仗剑拼杀,要那些家将却有何用?我那匕首是从前朝封存的器物库内挑出来的,听说当年卫战皇帝就是仗着这柄匕首夺得天下!想见此物甚是吉祥,就想送给你,但因为是帝王曾用,为了隐人耳目,就在外面刷了一层黑漆,你把它洗剥去,就可以看到匕首本来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