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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黄色短发的年轻小白脸站在萧恩泽的身后说道:“威统大人没作弊,我们都看着的!威统大人神运附体,牌技一流……”
“哥多斯,你再放屁小心我抽你!”拉尔夫朝那名叫着哥多斯的小白脸瞪了一眼,吹吹胡子,又望向萧恩泽,道:“好,我接着打。我过,你出牌!”
萧恩泽怪笑道:“你确定?”
拉尔夫吹吹胡子,道:“快出!我就不信邪了,一加价就输钱!”
萧恩泽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八张牌分成两边,慢慢的摆在临时搭建的桌面上,把话当作歌似的唱出来:“一,一一一一一个八炸。又,又又又又一个十炸。”
拉尔夫的脸绿了,怒道:“你作……”
这次轮到哥多斯打断他了,道:“副威统,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证明,威统大人没作弊。”
拉尔夫又瞪了哥多斯一眼。
萧恩泽看着拉尔夫,微笑道:“拉尔夫,开钱吧!”
拉尔夫偏过头,见伏特加在老老实实的掏钱包。这是一个一直缠绕着他的问题,伏特加这小子开钱怎么这么积极?
此时,哥多斯的声音又响起:“两个炸,价钱四翻,钱虽然多了点,但还是要开的……”
拉尔夫凌厉的眼神再次降临到哥多斯的头上。
哥多斯的年纪和萧恩泽相仿,是威震军千威,地地道道的丹菲军人。半年前,他接受皇帝的命令,带领五千丹菲军人编制到威震军中,成为了威震军的高级军官。
对于哥多斯这个人,萧恩泽开始还有些忌讳,担心他不但不会服从自己的管制,还会让跟随自己的五千人一同抵制威震军。如果这样的话,将会给自己的发展壮大带来很多麻烦。
但没有想到的是,哥多斯和萧恩泽的第一次见面就十分热情,一副仿佛找到失散多年的兄弟般的样子,对于萧恩泽的领导是百分百的服从。
他爱开玩笑,也开得起玩笑,对人随和,笑脸常常挂在脸上,和拉尔夫、伏特加这些威震军的高级军官更是称兄道弟,无话不谈。然而,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拍威统大人的马屁。也正因为这点,他很快的溶入到了萧恩泽的圈子里。
当萧恩泽掂量着钱袋里的金叶子多了不少的时候,这支三千人的威震军部队已经将贼匪包围。
被贼匪劫住的商队由百来人组成,每个人的穿着都十分普通,一个个破旧的大箱子组成的列阵也并不夺目耀眼。看见这群平民的穿戴,再看看那些破旧的大箱,很容易就想象到这些箱子里无非是装着一些破旧的衣裳和棉被。至于那成堆满箱的金叶子,那自然是没有的。
萧恩泽打了个哈欠,用鄙视的目光打量这些饥渴到一定程度的贼匪。
连这些贫穷的平民都抢,他们真的是穷疯了。
啊!
一个女人的尖叫让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众人定睛一看,贼匪首领挽着一个孕妇的脖子,手中的钢刀贴在她的大肚子上。
他时而摇晃着钢刀,大声喊道:“快放我们走!否则我杀了她!”
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焦急的朝萧恩泽跑过来,用近乎于哀求的声音道:“军爷!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吧!求求你,求求你——”
萧恩泽能体会这个男人的心情,此刻被贼匪挟持的不仅仅是一条命,而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家。他的孩子,恐怕很快就要出世了吧?
萧恩泽安慰了男人几句,向前走了几步,对贼匪首领喝道:“前面的匪徒听着!放下武器,本威统饶你们不死!你们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将成为日后毁灭你们的罪证!”
贼匪首领没那么容易被打动,大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先放我们走,我绝对不杀她!”
萧恩泽冷笑道:“人类贼匪的素质和兽人贼匪比起来真是差啊!居然挟持一个孕妇做人质,你害不害羞?”
“少罗嗦!你究竟让不让开!”
萧恩泽又向前走了几步,道:“干你我这行的都不容易,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贼匪首领用钢刀指着萧恩泽的脚尖,声音有些急噪,道:“停!不许再往前走,否则我杀了她!”
顿了一下,贼匪首领又道:“你刚说你是什么威统,难道,你就是威廉森吗?”
“没错。”萧恩泽微笑道。
“原来真的是你!”
“我们认识?”萧恩泽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贼匪首领怒了,道:“就是你这个混蛋,断了我们兄弟的财路!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萧恩泽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摸摸自己的脸,道:“我有那么混蛋吗?我怎么不觉得?”说着,他又不知不觉的迈开步子向前走。
“你站住!”贼匪首领的钢刀已经贴在孕妇的喉咙间,“你再敢过来一步,老子马上宰了她!”
萧恩泽停下脚步,声音突然阴冷了许多,道:“你杀了她试试?我敢保证你们全部死无全尸。”
贼匪们顿时面面相觑,那首领更是说不出话来。
萧恩泽突然降低了声音,道:“挟持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你不是很恨我吗?我来做你的人质。你应该明白,我比这个孕妇要值钱的多。”
贼匪首领警惕起来,道:“你想玩什么花样?我不会上当的!”
“哼哼——”萧恩泽摇头笑道,突然从腰间抽出匕首,狠狠的插入自己的手臂里。刹那间,孕妇的尖叫再次响起,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鲜血顺着萧恩泽的手臂留下,他不顾贼匪首领诧异的眼神,道:“现在我受伤了,你放心了吧?”他继续向前走,声音降低了许多,道:“你应该清楚,把我的兄弟们逼急了,他们是不会为一个陌生的孕妇而对你们手下留情的。但换作是我,情况就不同了。你们只有把我当作人质,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贼匪首领左望右望,见满山聚集的威震军弓箭手和道路两旁的扑刀兵,心里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己被乱刀砍死的样子。他咽下一团口水,朝身后的兄弟们交流眼神,这才点点头。
两名手执钢刀的贼匪朝萧恩泽走去。
在萧恩泽被两名贼匪夹住胳膊的同时,贼匪首领松开了挟持住孕妇的手。
就在此时——
章094 瞒天过海
一道身影从萧恩泽的身边呼啸而过,贼匪首领只是眨了下眼睛,眼前的孕妇便消失不见了。。()他慌张之极,但见萧恩泽正被自己的人押了过来,心里略微放心了些。
然而贼匪首领的一瞥,却刚好迎上了萧恩泽的阴笑。
一股全身发毛的感觉涌上贼匪首领的心头,他似乎已经看见萧恩泽阴谋得逞的样子。可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情急之下,贼匪首领情绪失控,挥起钢刀就向萧恩泽砍去,同时对押住萧恩泽的俩个同伙喝道:“快!杀了他!”
形势的突然变化让全体威震军战士们呆若木鸡,眼看着三把钢刀就要劈在萧恩泽的身上,他们却无能无力。最让他们绝望的是,萧恩泽似乎也没有料到贼匪们会对自己下手,不然此刻三把钢刀已在头顶,他为什么还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威统大人被吓傻了吗?
乓当!
三把钢刀同时砍在萧恩泽的头上、肩上、手臂上,但所造成的结果并不是鲜血淋淋的萧恩泽,而是三把折断的钢刀。
贼匪首领惊诧的看着手中的断刀,用近乎于夸张的语气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使用的可是祖传的——刀法啊!”
萧恩泽笑嘻嘻的说道:“你祖传的刀法,能劈开石头吗?”
贼匪首领朝萧恩泽望去,见他露在外面的肌肤菱角分明、色如石质,心里不禁一凛。他颤抖着双唇说道:“难道你已经变成石头人了吗?这……这是什么功法?”
“嗯……”说实话,萧恩泽自己也没想好名字,不过贼匪首领这一问,倒让萧恩泽有了取名的雅兴。
“霸气功!”既然是从霸术演变而来的,就叫霸气功得了。
“霸气功,果然好功。”贼匪首领念叨着。
萧恩泽一拳把贼匪首领撂飞出去,以此来证明他的赞美是正确无误的。只是挨上萧恩泽的这一记石拳,贼匪首领恐怕想爬起来再接着赞美几句挨拳后的感受就几乎不可能了。
见萧恩泽没事,威震军们顿时缩小了包围圈,迅速的向贼匪们靠拢,双方战成一团。群龙无首的几百名贼匪一片混乱,继续操家伙拼命的、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饶的、躺在地上抹点血装死的、试图寻找机会逃跑的,应有尽有。
战事渐渐平息下来,顽抗拼杀的贼匪已经所剩无几,包围圈内除了跪在地上投降的贼匪,就只有横七竖八平躺着的尸体了。
“报告威统大人,我军零伤亡!”
萧恩泽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挥挥手,道:“把他们全部押回去!”
“是!”
萧恩泽转过身,走在贼匪俘虏们的最前面,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战事就要这样宣告结束的时候,一个突发的事件打破了这种沉静。
俘虏群中突然冲出一人,在向前狂奔的同时从怀里抽出一把黑色匕首。阳光照耀在那锋利的锐刃上,闪烁着晶莹的绿光。
这俨然是一把抹过毒的匕首。
他的速度不慢,萧恩泽本来也就离他不远,谁都能想象到,这把沾毒的匕首捅入萧恩泽的身体后,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阳光下,一道黑影愕然定格。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萧恩泽的背后,三支利箭穿透了贼匪的身体。他眼睛鼓的老大,匕首从掌中滑落,插进了土里。
萧恩泽转过身,用平和的目光对侧面树丛中的放箭者微微一笑,然后漠然的看着眼前欲行刺自己的贼匪无奈的倒了下去。
无数双充满诧异神色的眼睛看着萧恩泽,看着他那平静的目光。他们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萧恩泽竟能如此镇定,难道他就那么有信心,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定会有人保护自己?
与此同时,不少人将目光投向树丛中,向那位同时射出三箭的神射手致敬。这位叫做科里扬的年轻威震兵,如今已是一名百威了。他所带领的一百名弓箭手,是威震军最精锐的远程部队。
萧恩泽面色柔和,但语言却十分严厉,他望向贼匪俘虏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你们是真心投降吗?如果是,为什么还会有行刺这种事情发生?
感受到萧恩泽的目光,贼匪们一阵寒栗。那种眼神仿佛是在说,我不介意把你们统统杀掉。
传闻中威廉森不是一个仁慈的军人吗?可为什么他的眼神和气势会让人如此感到害怕?那种深深的威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贼匪们汗流浃背,他们并不知道,威廉森大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仁慈的,但面对敌人的时候除外。
一个年长的贼匪指着倒在萧恩泽脚下的尸体,战战兢兢的说道:“他是我们大当家的亲兄弟,威统大人杀了大当家,他是报仇的。”
“嗯。”萧恩泽只是轻轻点头,然后转过身去。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了贼匪们的意料。但萧恩泽的声音马上又传了过来:“再有这种事发生,把你们全部阉掉!”
贼匪们一个个面如死灰,对于他们其中很多人而言,没有了那伙儿,还不如死了痛快。
中年商人搀扶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向萧恩泽作揖,无比感激的说道:“威统大人,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老婆孩子就完了!”
萧恩泽朝孕妇身后的康农看了一眼,刚才正是他抓住机会迅速救走孕妇,想想刚才康农的速度,萧恩泽深感自愧不如。
萧恩泽微笑道:“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中年商人抬起头,直视着萧恩泽的眼睛,道:“我叫斯木,今天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威震军威统威廉森大人,实在是我的荣幸。”
闻言,萧恩泽这才认真打量了这个叫做斯木的男人几眼,他三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额头上有一个奇怪的土黄色印记。萧恩泽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面相有些眼熟,但却实在想不起究竟是谁。或许,是因为这块胎记遮掩住了他的本相吧?
见萧恩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斯木微笑道:“威统大人,这是胎记,实在丑陋的狠。”
萧恩泽急忙道:“失礼了。”
与此同时,商队中走出一个男人,向斯木靠近。他似乎想给斯木什么,但斯木并没有接。
斯木向前走了几步,对萧恩泽道:“威统大人,我很感激你的相助。但现在贼匪被降服了,我们也该继续赶路了。”
萧恩泽只是微笑,两道凌厉的目光看着斯木,并不出声。
斯木又道:“威统大人,如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你原谅。我们只是一群从边缘乡镇向省内迁移的平民,实在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