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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换手,另一杆符纹法炮被他架了起来,对着景阳门青山分堂,第二次开炮。
这一次,孙大可不敢再去硬扛了,他一面高声报警,一面迅速向卢瑟飞来。他心中动了真怒,卢瑟不给他说话地机会,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念
因为有他示警,留在分堂里的景阳门弟子纷纷出来,眼见着一个黑乎乎地东西从天上落下,他们自然将各自的护身法门都用了出来,有法宝的祭出法宝,没法宝的便用真元在身外形成护罩,他们总不能用面皮去挡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吧。
符纹炮弹对于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杀伤力,爆炸之后最大的成果,是将景阳门新建的分堂大殿炸得稀烂,原址上多出了一个坑,而那些景阳门的弟子们,则除了灰头土脸外,竟然连油皮都未伤着一块。
“景阳门弟子听了,从今日起,我向景阳门正式宣战,若不想死,立刻退出景阳门吧。
”卢瑟开完这一炮,掉头又走,孙大可跟在他身后狂追,却只听得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厮为何跑得如此之快?”孙大可越追越心惊,他自问不曾小看卢瑟,可是卢瑟表现出来的速度,还是让他刮目相看,两人一起冒险时,他并不觉得卢瑟是以速度见长,可在此处来看,卢瑟的速度至少不比一般的贤阶巅峰慢。
追了没多久,孙大可便有些心虚,若是卢瑟与黄冠等人还在一起,将他一个人引出来,他以少敌众,免不了身殒神灭,因此他便折了回来。回到分堂时,就看到鲁淮沙铁青着脸,站在被炸成废墟的大殿前。
也难怪鲁淮沙这般模样,他们一群人出去追捕一个年轻修行者,不但没有得手,反而给人家抢先回来,将景阳门的分堂大殿炸成了废墟,此事传出去,对于正在上升中的景阳门声望,可谓是当头一击,特别是在如今景阳门强势进入钟山时,对于宗门的士气也是不小的打击。
最让他们难堪的是,给他们造成这样麻烦的,竟然不是什么超级高手,而只是一个少年修行者。
“孙师弟,那就是你说的后天中层修行者?你有没有长眼睛?”见着孙大可,鲁淮沙便知道他没有追到对手,沉声问道,他心中有气,言语中便带了质问,孙大可脸色微微变了变,却不敢还嘴,只是喃喃道:“小弟与他一起时,他确实是后天中层……莫非……莫非他在古修矿洞中有了奇遇,短短两月之间便有了突破?”
此言一出,鲁淮沙眼前一亮。
在修行者的传闻之中,也有过一些类似的事情,某人困于关隘多年不能突破,后来得了前辈的灵药或者天地宝物,从而一举蜕变。若当真如此,那么这古修矿洞当真是不可不占据的战略资源了。
但是,在完全占据古修矿洞之前,首先要把那个小子解决掉才成。
想到这里,鲁淮沙看了周围的同门一眼:“重建大殿,小心戒备,休要再给敌人可乘之机。那厮大胆,竟然向我们景阳宗宣战,后天境界的二代弟子不许单独外出,要出去必需有一代师弟带领。”
一个也是贤阶的师弟建议道:“鲁师兄,要不要传讯给门主,让他再加派人手来?”
“不必,只要我们小心戒备,那厮落不得好,他不过是有些机巧罢了。”鲁淮沙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建议。他能到钟山来独当一面,也是几个核心同门激烈竞争的结果,如果才遇着这么点麻烦他就向掌门求援,只怕他在景阳门中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孙大可心中有些不安,但他新近入门的,在众人当中修为也不算顶尖,哪有什么发言权,只能就不安藏在肚子里。
“我料想此人背后,必然有那些散修支持,否则他一人之力,哪敢这般嚣张?”鲁淮沙暗想,那个什么钟山门,在他眼中就是一场闹剧,几十个散兵游勇凑在一起的乌合之众,也算是开宗立派!但是对方当中有二三十个先天贤阶的好手,而且力量比较集中,不象景阳宗还有其余的地方要照看,因此仓促之间,他也无法聚集力量对对方进行致命一击,只能先进行外围争斗了。
想到这,他又道:“孙师弟,你还有张师弟、徐师弟、骆师弟、两位方师弟一起,随我去那个什么钟山派,那小子想来便是钟山派派出来捣乱的,好教我们无法集中精力对付他们,来而不往未免太过失礼!”
“师兄之意是……”孙大可心中有些担忧,看着鲁淮沙道。
“让他们交出那小子,顺利也拆了他们一些屋子。”鲁淮沙森然道,他修为是贤阶巅峰,自然不把只是贤阶高层的黄冠诸人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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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狂岂减少年时(四)
瑟眯着眼,咬着一根草_,看着这六个景阳门的人。
自从前天他去景阳门大青寨闹了一场之后,景阳门的人出外时便没有落单的,每次至少有两个贤阶押阵,再加上几个后天阶的二代弟子,一举一动都非常小心。不过,卢瑟原本想逼得这里的景阳门分堂向总堂求助的目的也没有达到,他没有看到有人远离钟岭,这些景阳门弟子外出,多是为了采伐木料,或者是收集药材。
在观察了两天之后,卢瑟决定袭击其中一队,一来是给景阳门更大的压力,二来则是试试自己的手段。在闭关突破到贤阶中层以来,他还没有真正出过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手段和法宝,对付同阶的修行者围攻时会是什么结果。
他很小心地收敛住自己的神念,让自己的元神与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这是陈拷传给他的秘技,也是他避开景阳门搜索的法门。
他现在所处的山崖,就是那队景阳门修行者的必经之路,卢瑟站起身来,拿出斧头,开始砍着山崖之上的杂柴,一边砍,他还一边唱道:“砍砍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漪,不稼不~:,胡取禾三百……”
“师叔,那是什么声音?”
景阳门的一个弟子听到他的歌声,惊地问道。
同行的两个贤阶成员用神念扫来,发觉只是一个普通人,心中的不安消失了,其中一个道:“听起来象是个樵夫,正好问他,附近哪里有大木,该死地,要建大殿,不用大木不成。”
“正是。”另一个贤阶的性子谨慎一些,飞腾起来向这边望,看到卢瑟一身樵夫的麻衣,完全放下心来。
“弟子这就去!”
一个喜欢拍马地弟子闻言之后。立刻道。
眼见那弟子腾空上崖。便刻之后便揪着一个戴草帽穿麻衣地凡夫俗子飞了下来。两个贤阶相视一笑。其一道:“倒被那厮弄得草木皆兵。一个樵夫也能吓得咱们一跳。传出去地话。我们景阳门地声头可真毁了。”
“毁了便毁了。反正也不值什么。
”不等另一个回应。那看上去吓得手足发软地樵夫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年轻地脸来。
众人先是一怔。然后就见着金光闪过。一道飞剑破空而来。那两个贤阶地修行者反应并不慢。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黄一红两道光芒立刻在二人身上腾出。飞剑击中其中一人身上。“当”地一声响。那人身上地黄光顿时消散。露出一面圆镜。而飞剑也被反弹了回去。
“咄!”
卢瑟一击未中,对于自己从商栈中换来的飞剑不免有些失望,他又喝了一声,抛出那枚玉环,玉环在空中猛然变大,瞬间成了一座小山,当头便压了下来。
“小贼找死!”
身上冒红光的那个贤阶景阳门成员狞声喝斥,然后张口吐出一道剑芒,就在这时,卢瑟放出的山已经压下。他原本是要攻击卢瑟的,这时改变了主意,剑芒向头顶地小山飞去。
在他看来,自己这剑芒可以将对方祭出的这种劣品法宝击碎,然后再取对手性命。但是,卢瑟在这个时候,做出了件完全颠覆他们对修行者认识地事情。
卢瑟的身影刹那间化成一道青光,向二人直冲过来。在一般的修行者眼中,修行者之间的战斗往往是相隔数丈乃至数十丈,双方都优雅地控制着法宝,你来我往比谁的法宝与修为更强更深厚,最多再加上一些施用法宝的技巧,而不会象是市井凡人那样肉搏,可卢瑟选择地,偏偏是这种肉搏!
“吃我一拳!”卢瑟一声怒喝,那个冒红光的贤阶瞪着惊愕和不敢置信地眼睛,眼睁睁看着卢瑟的拳头捶了下来。
“哪有这般打斗地修行者?”电光火石之间,那个修行者心中浮起这个念头,此时他虽然惊讶,却没有恐惧,因为他知道修行者虽然身体比起普通人强健,但单凭**,根本无法攻破他身上的护身红光,莫说对方也只是贤阶,便是一个圣阶,不靠法力神通,也做不到这一点。
“叭!”
连惨叫声都没有,那个修行者地头颅便爆开,尸身落下,元神尚停在空中,茫然不知所措。不等他的元神反应过来,卢瑟的另一只手已经一把将之抓住,只是一捏,然后便听得一声尖叫,那元神化成无数光点,散碎下来。
形神俱灭!
双方交手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仔细算来还不足半分钟,景阳宗的一个贤阶便已经形神俱灭,而那些后天阶的修行者虽然也都各自施展法宝,其中有一人的飞剑甚至还刺中了卢瑟的胳膊,但卢瑟凭借强横无比的肉身,硬扛住这一击不说,还伸手将那飞剑夺下。
这飞剑的品质与卢瑟的飞剑相比几乎差不多,卢瑟夺到手中之后,二指夹着一抹,那个后天阶的景阳宗弟子啊的一声叫,便觉得自己与飞剑之间的联系彻底中断了,任他如何用元神催动,那飞剑就是不听他使唤。
他并不知道,就在卢瑟一抹的瞬间,一股绿色光芒从他二指间弹出,将他在那飞剑上的元神强行抹去。他大吃一惊,在景阳门这样的小宗门中,一个后天阶的弟子能有飞剑,是相当了不得的事情,因此他情急大叫起来:“我的飞剑!”
“破烂货,用得着这般小气吗,还你!”卢瑟淡淡地道,然后将那飞剑掷还回来,他看似随手的一掷,实际上已经加入自己的神念,以先天贤阶中层的神念御剑,哪里是那个后天弟子能反应过来的,剑穿喉而入,那弟子直直地瞪着卢瑟,然后倒地而死。
片刻之间,六个人当中便有两个死亡,其余三个后天级别的景阳门弟子已经丧胆,转身便逃,而残余的那个贤阶的也想逃走,却被卢瑟在后边冷哼了一声:“想走?”
飞剑再度在空中化成一道长虹,贯向那个贤阶景阳门人的后心,那人早知不妙,身上金光大盛,与飞剑碰在一起,“砰”的声响中,化成他护体金光应声碎裂,那小圆盾落了下来。
“我和你拼了!”
见卢瑟并不给他逃走的机会,那个贤阶景阳门人厉声反转,手中捻诀,身体化成流光,与那圆盾合在一起,然后向卢瑟这边猛地拍了过来。在半空中,圆盾刹那间涨大,向卢瑟重重拍了过来。
卢瑟原本完全可以闪开的,但他心念一动,自己身躯经过生生玉髓与地火菁萃双重锤炼,强度究竟如何,他以前一直未曾试过,现在是一个尝试的机会,这个景阳门人的修为也只是贤阶初层,被他拍一下,应该不至于重伤。
因此,他做好了保护措施,一个水灵甘露术已经准备好,迎着那巨大的圆盾飞了上去。
“铛!”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卢瑟在鲜血喷出之前,抢先将水灵甘露术施放在自己身上,然后飞遁离开。
就象他想的那样,贤阶初层的钝性法宝,给他造成的伤害并不大,只是让他气血翻涌,险些吐血,却连骨头都没有打断一根。他之所以立刻飞遁离开,是怕对手还有别的攻击手段罢了。
“你……你竟然无事?”
光芒闪过,那个景阳门的修行者满脸喜色出现在那圆盾之下,但当他看到卢瑟泰然自若地又飞了回来时,脸上的喜色变成了惊讶,他指着卢瑟,象是看着怪物一般。
“让你失望,真是抱歉。”卢瑟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然后向空中招了招手。
他的两件法宝,那座玉环化成的石山和那柄小飞剑都飞了过来,卢瑟蓄势展身,目光刹那间变得森冷无比,然后用力向那个景阳门的修行者一甩手。
两件法宝象脱弦之箭,向那景阳门的修行者飞了过去。
“住手……住手……我、我……”
景阳门的那个修行者一面手忙脚乱地驱使法宝挡住一山一剑,一面慌慌张张地求饶,但是卢瑟心意已决,却不是他求饶能打动的。卢瑟在元神之上原本就比对方强大,虽然两件法宝不如对方法宝品质,可元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