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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轰”声响,他的屋子应声倒地。在危机时刻,他拼尽全力,才带着父亲从倒地的屋子中冲了出来。
“小辈,竟然借刀杀人!”那阴恻恻的修行者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庆太极觉得冷汗直冒,他确实是刀杀人,想借着这两人的刀,将纳家和舒家这两个竞争对手一举杀灭,而他自己动手却有些不便。他不知道,两个圣阶口中的“借刀杀人”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两个圣阶以为他是要借纳家与舒家的那两位超级高手杀自己二人!
一个刚刚进入贤阶的小辈如此玩弄,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此。在来之前。们两人就拿定主意。庆家地这个小辈。必不能得善果。
“两位仙。有话好说……”还是庆太极之父奸巨滑。立刻跪了下来:“小老儿愿意奉上……”
“老奴。死吧!”
那脾气暴烈地修行者一抬手。掌中黄光闪动。庆太极之父只觉得一股大力冲来将他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他还想磕头求饶。却又见另一个修行者张口吐出一面黑旗。旗上画着六个圆球。那修行者用旗一指他。他浑身发颤然后肚子开始膨胀。只是转瞬之间。便炸成了团烂肉。
“阿爸!”庆太极又惊又怒。更多地是恐惧。他手足冰冷:“阿爸!”
“不必叫了很快就能和他会面。”那阴恻恻地修行者将黑旗展了展:“用你元神为向导也是一样。哼哼……”
庆太极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道剑光飞了出来。那阴恻恻的修行者冷笑了声,黑旗摆动,那剑光瞬间就破碎成无数光点。紧接着,从黑旗中飞出一个圆球,那圆球迎风便长速涨大,庆太极腾空欲走,却被那圆球追上裹住,他一被圆球包上,立刻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多美妙的声音啊就喜欢这个……”阴恻恻的修行者道。
“饶命……前辈饶命……晚辈有一个秘密……有一个秘密啊!”
被圆球包着的庆太极象是受了天下最难熬的酷刑一般,这个时候他完全将杀父之仇忘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活下去。
那阴恻恻的修行者看他浑身毛孔都在往外滴淌着脓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了招手,那圆球将庆太极吐了出来。庆太极趴在地上那圆球就压在他头顶,只要他说出来的话让这两个圣阶不满意,那么他随时就会再度被圆球吞没。
“晚辈……晚辈得了一份秘图,那里有好东西……晚辈在炼制百熊丹,便是从那儿见到的药方……晚辈修为有限,破不了那儿的禁制,前辈一定可以破得了禁制,得到更好的东西……”
庆太极一边喘着一边哀语连连,现在能挽救他生命的,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的秘密了。
“哦?那地方在哪?”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面上都有惊喜之色。这百熊丹的作用不知如何,可料想此人受了大难之后不敢再随意胡弄,他们这次北地之行原本就冲着藏宝的传闻来的,没准庆太极说的就是那宝物呢。
“图不在我这……在我兄弟那里,晚辈会让他交出来……”为了自己活命,庆太极毫不犹豫地将庆尔衮出卖了:“只求两位前辈留下我们的性命!”
“你兄弟人呢?”那两个圣阶又交换了一个眼色,阴恻恻的那人问道。
“他进了北极寒原……晚辈这就领着二位前辈去找,这就去!”庆太极心知生死存亡便在此刻,大叫着道。
就在这时,他听得一声尖叫:“大哥!”
紧接着,残存的院门被打开,庆尔衮飞步进来,一见到这里面的情形,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他受到卢瑟的处置之后,便回头出了林子,只不过他现在修为施展不出,只能带着
普通人一样在林子中穿梭,花了老长的时间。所以他的前面,他回家原本是要找兄长商议对策的,却不曾想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
“大哥……你们是谁?”
他脑子很好使,一见便知道这二人不怀好意,他不由得退了一步,满面惊恐之色。
“啧啧,看来你这个兄弟比你还要倒楣,元神不全……被哪位高人取了一半走,只要那高人一个念头,你这兄弟就必死哦。”那阴恻恻的修行者盯着庆尔衮看了好一会儿:“当真是杰作,那位高人的手段真是巧妙,对于元神的了解超乎寻常,使用灵力的技巧也妙绝巅峰……高,实在是高!”
他夸奖得越多,庆家两兄弟的面色就越为难看,二人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与他们说那么什么,让他们带路,免得夜长梦多!”另一个道。
“带路?”庆尔'面露惊色:“兄,究竟出什么事了?”
“二弟,这两前辈来自大周,是大周华岳宗的吉前辈与南前辈,我们带路,请两位前辈去那儿吧。”庆太极颤声道。
他知道若是庆尔衮不出现,他还~|用价值,可现在庆尔衮已经来了,他的利用价值接近于零,若不好好表现的话,只怕又要尝试方才的苦楚了。只不过这姓吉的与姓南的深恨他,哪里肯放过他,他一开口,反倒是提醒了二人:“有道理,不过用不着那么多人,有一个向导就够了!”
着那阴恻恻姓吉的修行得一声话语,庆太极头顶的那巨大的黑球猛然又张开一个口子,将庆太极吞了进去。庆尔衮见到这一幕,也不惊慌,只是飞快地转动着眼珠。
庆太极凄厉的声再度响起,他不停地挣扎,可在那圆球之中,他丝毫也动弹不得,最初他毛孔中留出的是脓血,到得后来就是肉汁了。
到这个候,他的挣扎叫唤也停止了,那姓吉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然后再招手,圆球发出淡淡的黑气,一个人影虚虚地浮了起来,正与庆太极一模一样,那便是被姓吉的用秘法取出的庆在极元神。
“你兄长妄图用借刀杀之策害我二人,因此被吉师兄处置了。”姓南的这时开口,他轻描淡写地对庆尔衮道:“我二人都是宽宏大量的人物,不想株连你,虽然吉师兄还有很多手段都没有展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不过有件事怀还要禀告二位前辈。”庆尔衮没有丝毫悲伤,他原本就是生性凉薄之辈:“晚辈被一位至阶前辈取去了一半元神,那位前辈还要晚辈供他驱使,因此二位前辈得了宝藏之后,还请饶晚辈性命,免得那位至阶前辈在晚辈身上设下的禁制发作,晚辈形神俱灭不打紧,可若是两位前辈有一点半点受伤,那就……”
他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语,虽然他的态度极尽谦恭,可姓吉的与姓南的却是面色难看之至!
庆尔'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极为明显,让两人都觉得恼怒,可这同时庆尔'说的也是道理,那个取出他一半元神的人修为肯定比他们要高,若是在他身体内还设有什么禁制的话,他二人杀了庆尔衮,当真会引祸上身!
想到在纳家与舒家遇到的高阶修行者,二人心中便有些犯嘀咕,怎么这么多高阶修行者出现在北地,莫非北地要出什么大事?
庆尔衮狐假虎威,见他二人这神情,知道自己的性命勉强算是保住了,他原先对于卢瑟是恨之入骨的,此时却不禁暗自感激,若不是自己遇着那个年轻的修行前辈,只怕要与兄长一般下场了。
“带路吧,你这模样是飞不成了,还是我领着你飞。”姓南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挥了挥手,一柄门板大小的巨剑出现在他们面前。姓南的将他扯上巨剑,然后喝道:“指明方向。”
庆尔'不敢违背,他向着东北方向指去,姓南的有些狐:“那是你们天池宗的老巢吧?”
“飞过天池,再向东北,是一片大海,在大海之中的一座浮动冰山之上。”庆尔'简洁地道:“那里的禁制我们破不开,只在外层取了一个丹方。”
将他兄弟二人的话相应证,吉、南二人觉得其中并没有什么诓骗之处,只不过这次飞行的距离就有些远了。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可以肯定庆尔'指的地方并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但遇着那年轻人之后,他们对于自己能虎口夺食已经失去了信心,既是如此,在别的地方捞一票走人也是好的。
“走吧!”姓吉的道。
二、谁主沉浮(四)
燕国在大原的东北角,它并不是一个内陆国家,不仅临褐海,在它的东方与东北方,也是一片汪洋。因为纬度靠北的缘故,燕国东北处的那一片大海,被形象地命名为冰山海,每天冬季时便可以看到密集的浮冰,极不利于航行,因此,燕国的海疆开发,只怕是诸临海国中最差的。
这个时候天气转暖,冰山海中的浮冰已经很少见了,可是海边上仍然没有万帆竞发的情景,燕国最北的港口城市阳东,仍然是一片沉寂。
可到了中午的时候,这片沉寂却被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打破。
灯塔之上的警哨习惯性地向港外望去,他看到一艘银光闪闪的巨大船只从东南方向航行过来时,手中拿着的午饭因之而掉落。
“铁……铁壳船?”
这是个闭塞的口,又刚刚经过半年的封冻,因此警哨并不知道这船是什么,他只是回忆起曾经听哪个说过,南方如今出现了一种铁壳船。
这艘铁壳船上方,悬挂着唐的金色龙旗,作为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海军,大唐的舰队将这面旗帜带到了四面八方。可是到这东北之地,也还是第一次。
在获得岐木的巨利之后,大唐天子李润民的野心不可遏制地膨胀起来,他拥有这个时代最出色的海军,那么自然就应该拥有这个时代最漫长的海疆。大唐的陆军在符纹法枪装备之前,还只是与其余诸国的陆军相当,可海军则不然,江州卢氏的铁壳船,使得大唐海军只凭借撞击,就可以摧毁一切胆敢在海面上挑战其权威的敌军势力。
因此,李润民迫不及待地向沿海国派出使者,宣称大唐海军舰船将对诸国进行一次“友好”访问诸国在后勤补给上予以方便。使者早就抵达了燕国都城黄阳府可是燕国派往港口传达命令的使者还在艰难的旅途之中,而大唐的铁甲舰“铁冲”号就已经抵达了阳东了。
铁冲号同时还肩负有个任务,那就是画出沿海海图,因此船上有几位长于计算堪测的水员借助千里镜的帮助,了解燕国沿海的水文状况。面对这艘钢铁的庞然大物,燕国可怜的~板水军只能默默留在港口中。
“都。有人……不。有修行者飞过来了!”
铁冲号都督正在下令靠港地时候。了望台上地水员发出警告。他抬起千里镜着其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三个人从空中飞过。他们看到这艘巨舰。似乎也很惊讶。乃至有意转了飞行方向。笔直地冲头这艘铁甲船而来。
很快他们就降落在船上一个蛮横、一个阴沉还有一个则怎么看都有些猥琐。都督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上前:“三位真人~临此船不知有什么吩咐?”
“安排一间好地屋子。我们二人休息个人会指引你们。按他地吩咐前进。
”姓南地冷冷扫了他一眼:“不要以为这艘铁壳船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我愿意。还是可以将它劈成一堆破铜烂铁!”
“是谁说要将我地座舰劈成破铜烂铁地?”
那姓南的威胁之声才停,便听得一声滚雷般的声响,紧接着,一个狮鼻乱发的男子从舰舱中出来,那男子身材高大,走出来时仿佛一座铁塔般。姓南的见一怔,竟然也是一位圣阶修行者,最初之时他竟然没有察觉到!
紧接着,从船舱中接二连三又走出了五位修行者,无一例外都是圣阶,这让姓南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知道大量修行者云集于北地,却不知道就连这样一艘铁甲船上,也会有如此之多!
这便是他不了解铁甲船的用途了,符纹桨驱动的铁甲船,如今已是第二代了,不仅坚实抗风浪,而且加装了四座符纹法阵,使得铁甲船的航速与续航能力得到极大的增加,加之又不知疲倦无需休息,因此整个铁甲船航海的速度,并不比起一般修行者御剑飞行慢太多。故此,这批修行者北上时,特意选了铁甲船为座驾,而不是飞行。
“诸位……”姓南的勉强拱了拱手,二对一的话他们还有数量上的优势,二对六的话他们就只是菜了。
“就是你这厮说要毁了船?”那狮鼻大汉又上前一步,狞笑着道:“铁道友,任道友,这厮说要毁了咱们的船!”
铁冲号的都督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这哪是你们的船,分明是江州卢氏捐献给大唐海军的船,若说它有主人,那也应该是大唐天子李润民陛下才对。
铁山扯着自己一脸猬须,不屑地看了姓南的一眼:“找死?”
旁边的任雨婷微微一笑,两人进阶圣阶之后,大有多年之志一朝得成的扬眉吐气,特别是铁山,追随任雨婷在各地流浪长达五十年,其间受过的屈辱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