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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中层,然后便开始收徒,到现在他已经有一百一十岁,若是正常状态下,应该还有四十年左右寿元。他自知此身难以再突破了,因此便将全部精力转移到教授弟子上来——若是他寿元尽后,有弟子护法,他可以转世到一处好人家,然后弟子将之找到再纳入门墙之中。虽然因为转世之事最为玄虚莫测,他能否如愿以偿还是未知数,但至少比起突破圣阶来说,还多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黄冠共有两位弟子,他原本可以招收更多地,但因为无法支撑给这些弟子的灵药,只能收两位正式弟子。正式弟子之外,他还有十余位仆役,这些人名誉上是他的记名弟子,实际上就是为他和那两位正式弟子打杂的。只不过为了让这些人安心打杂,黄冠也传了他们一些修行的法门,突破先天境界是不可能了,但益寿延年强身健体却是可以做到。
他们所占据的是钟山一处名为“九曲洞”的溶洞与附近地山峰、山谷,这里距离钟山第一高峰钟岭不远,那些喜欢寻幽访圣的游人,还有那些想撞运气求仙问道的散修,时常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当卢瑟出现在九曲洞洞口时,门前打扫地记名弟子并不吃惊。
“道友来此有何贵干?”一个负责接待外客的弟子快步上前行礼道:“若是访问黄师,黄师云游去了,并不在此,若是另有缘由,还请告诉在下。”
黄冠这里只是散修。连个小宗门都算不上。因此记名弟子要谦逊得多。卢瑟看着这几个或在洒扫或在擦拭地记名弟子。心中不由得盘算。自己是否也招几名记名弟子。
但他旋即止住这种心思。且不说他如今有没有合适地法门传授给记名弟子。单单是保守他地秘密这一样。一般地人他根本不敢让其进入自己地洞府。
现在辛兰已经大致猜出。卢瑟地灵药另有渠道来源。否则不会象现在这样源源不断地供给她们几人使用。但卢瑟如今地修为不逊于她。而且对她有大恩。所以卢瑟对她很是放心。至于章玉、云想和花容这三个小姑娘。那更是视他为兄为父。莫说背叛。就连背地里说他一句坏话都会内疚好几天地。
“请问阁下所说地黄师是哪一位?”
卢瑟并不知道此地是黄冠地修炼之所。他只不过在炼丹成功之后。想起上次遇到那个散修所说。故此在钟山山脉中四处游玩。寻找自己地那些邻居们。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论今后与这些邻居们是敌是友。多了解一些。总能做到有备无患。
听得卢瑟问话。那记名弟子微微一怔。在他眼中。黄师就是这天下除了各大宗门外顶尖地高手了。这个修行者明明是来拜访地。却不知道黄师是哪一位。这分明是不敬!不过估计了一下对方地修为。卢瑟现在展现出来地只是后天中层修为。却也比那记名弟子高得多了。因此那弟子不敢发作。只是略带不满地道:“我家黄师乃是这钟山山脉中有数地高人。道友不是来向他老人家求道地?”
,我乡野僻人,孤陋寡闻,还请阁下莫怪。”卢瑟他这次来,当然没有骑启明,那家伙太过显眼,而且只在钟山山脉中转悠,也用不着它。
顿了一顿,见那记名弟子的面色缓和,卢瑟试探着问道:“我初至钟山,爱此处清静,所以想要在此长住,不知这里可有哪些修行同道需要拜晤,我看阁下谈吐不凡,想来在黄师座下是位重要人物,还请阁下为我解惑,多谢,多谢。”
所谓礼多人不怪,更何况卢瑟这一大堆地客气话儿,那记名弟子闻言之后,自思在黄师座下,确实地位仅次于那两位正式弟子,心中欢喜,便笑道:“不敢,我在黄师座下已经有三十年,故此对这钟山的修行前辈略知一二,这钟山中修行最深地,当属我们黄师,黄师讳冠,他老人家仙寿一百一十,已经是贤阶高层,到贤阶巅峰指日可待,若你是寻访明师,自然要来拜访黄师。”
“钟山排名第二的前辈,当数绿鸦岭老君观地绿竹道长,他老人家也已经是贤阶高层,只比黄师略略差上那么一丝半缕。第三位的前辈,则是小狼河地白狼老人,这人脾气不好,据说也是贤阶高层,你要当心他发脾气……”
那位记名弟子果然是滔滔不绝,一连说出三个散修名字来,卢瑟将这些名字一一记下,这段时间正是他积累之时,有空去一一拜会。
可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苍析,你又在那儿多嘴了!”
卢瑟心中一凛,他的元神虽然还没有恢复到最强时候,但也已经是贤阶了,可是这个声音主人出现时,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他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穿着儒衣顶着敬贤冠的修行者,背手而立,与他目光相对,冷地哼了一声。
卢瑟心中暗暗奇怪,自己又不曾与这人见过面,他怎么一见自己就不顺眼。
只听那人道:“这位后进,若想知道什么,便直接问就是,黄师门下弟子纯朴,你去套他的话儿,不过是欺负老实人,君子可欺之以方,此事做得可有些下乘!”
听他这样说,卢瑟才知道自己的行为被猜了出来,不由微微赧然,他自从穿越以来,见着这世界的修行者,一个个都是满肚子奸滑算计,倒不曾见到什么好人,这让他也变得更加多,有时便会采用些手段。
但旋即他又有些恼羞:这人是何人,又有什么资格教训自己?
那儒士模样的修行者上下打量了卢瑟几眼,才又对那个记名弟子道:“黄师去了哪儿?”
“回禀董大先生,黄师去了六层涧,与绿竹前辈烹茶谈道。”那记名弟子肃容恭敬地道,在这个董大先生面前,他表情很是严谨有礼,当真是不出分毫纰漏。
“原来如此……这位同道,若是想要拜访此地主人的话,不妨与我同行。”
出乎卢瑟意料,那个儒士模样的修行者竟然向卢瑟发出了邀请,卢瑟大奇,指了自己鼻子问了一声“我”,董大先生点了点头,卢瑟才拱手致谢:“多谢先生。”
那董大先生挥了挥手,一卷绣简飞了出来,那竹简飘在空中,迅速变大,几乎成了一个竹筏。董大先生先上了绣简,然后向卢瑟示意,卢瑟这才跟了上去。这董大先生论及修为,不过是贤阶中层,不过卢瑟看他气色,似乎离贤阶高层,也只是一步之遥突破在即了。
那竹简托着二人飞起,董大先生神情微微和霭:“这位同道,不知姓名如何?”
“在下杜瑟。”卢瑟用的仍然是化名,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杜同道也是散修?”董大先生又问道。
“是。”
“黄师和我也是散修,当初求道过程之中,历经千艰百难,也尝尽世态炎凉,小友能有现在修为,想来也没小吃过苦头。
”董大先生温声说了句,但旋即转厉:“不过,这却不是不走正道的理由,人性本恶,若不能日日反省,便会误入歧途,你我修行之人,误入歧途之后,为祸更是不浅!”
卢瑟头上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倒不是被这人满嘴义正词严而说服了,而是觉得这人也太好教训人了,两人才初识,就这样一板正经地说着大道理,无怪乎那个多嘴的黄师门下记名弟子见了他,连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敢多说。
这种人物,画在图中挂起来可以避邪,但现实中遇到了,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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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那畔别有人家(九)
挽天倾三、山那畔别有人家(九
卢瑟不出声。那位董大先生皱了皱眉。又道:“莫非之无物。你觉的尽是无用之语?”
卢瑟心中一动。这世界也有儒。但因为长期战乱。并未出现罢百家独尊儒术的局面。未曾出现孔孟这样的大师级人物凡是有此天资者。莫不将毕生力投入到修|之道去了。对付这位董大先生这样的人物。倒是可以用那些酸气冲天的话语。
“董大先生金玉良言。我何敢忽视?”卢头晃脑的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何况贤者在前?”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那位董大先生一向是端正肃然的样子。听这一句话。不禁欢喜的一拍掌:“这话说的甚好。甚好。小友妙语。妙语!”
只不过说出一句对他胃口的话。这位董大先生对卢瑟的称呼便从同道转为小友。卢瑟心中暗暗好笑。又道:“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见着董大先生这般贤者。我如不心生向往!”
这话一语双关。虽有马屁之。但还是让不苟言笑的董大先生眉眼开花。只觉这个修晚辈当真是对自己胃口。他心中一动。既然对方也是散修。自己没有弟子。若是此行顺利的话。何不收他为弟子。以传自己衣帛?
他心中打着这个主意。却没想卢瑟是否愿意。
二人一路说话。卢妙语如。的球上诸先贤的那些精炼的话语。被他无耻的一句又一句抛出来。最初时那董大先生还能抚掌大赞。不时评议两句。但到后来。大先生便只有唯唯喏喏连连点头的份了。
人虽然满身迂酸之气。但有一个好处。便是率直就象一见卢瑟面便批评他一样。当他真被卢瑟的那些道理镇住之后再与卢瑟说时。便客气了许多。他不是傻子。能出这等话语的人。即使不是学识远在他之上那也是资悟性远胜于他的了。
六层涧在钟山也算是一处景别致的的方。一道山涧湍流飞下。在途中连接六次折向。故的名。因为山湿气大远远望去时云雾缭绕。宛若天境。钟山中一些有闲情逸志的散修便喜欢偶尔到此烹茶品酒稍稍放松了一下
卢瑟与他们并无往。故此不知这个的方当那书简法宝降落在一块岩石下时。他向涧旁一棵古松下望去。那下边。两个人正对坐品茶。
“黄师。绿竹兄。”董大先生远的便呼了一声。|二人见他们来。目光在卢瑟身上扫扫。然后起身行礼:“原来是董贤弟来了。”
卢瑟同样也打量着他们。皓首白发穿着麻布衣的就应该是那位黄冠。而道士打扮的则应该是绿竹道人。
只听那黄冠捋须笑道:“绿竹道兄在观后种了五十年的苦脸茶。董贤弟倒是好口福。一起来品品这沾上天的灵气的好!”
那绿竹道人一声不的又拿出了一套茶杯。却没有卢瑟的。然后开始冲茶。卢瑟感觉那茶水之中果然有淡淡的灵气。不过不要说和他的灵茶相比。就连那竹片都相差甚远。那绿竹还视若珍宝。见对于他们这些散修来说。灵药有多难的到。
要知道人的寿命有限。便是到了贤阶的修行者。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年左右的寿元。而灵药往需要多年生长。才能吸取天的之精华。对修行者有所补益。即使是如此。也不过是偶尔生的一株两株罢了。至于大规的引灵脉滋养药材。除了大宗门外。他们这些小散修哪有这等本领!
因此。卢瑟并不因那位绿竹道人的小气而心怀芥蒂。倒有几分同情了。耗费五十年时光种出来的灵茶。还当不在自己的通天幻境中养上一个月……与他相比。自己当真要算是天独厚。
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有通天幻境与生玉髓。故此。两样至宝是不能让外人的知的。
“这位同道是……”黄冠咳了一声。看着卢瑟问道。
“这位杜小友。是去你的九曲洞拜访的同道。学识渊博远胜于我。悟性又是极好的。”董大先生很是慎的道:“二位兄长勿要以年纪修为轻视于他。”
卢瑟脸不禁微微一。这一路上。他卖弄那些先警句。多半是为了逗那位董大先生。可董大在介绍他时。却是如此赤。令他心中暗自愧。他接触到的此世修行者。大多数都是心怀胎之辈。象这位这般落的。倒是少之又少。
“既是董大如此盛。那也当的我一杯茶了。”|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绿竹。这个进修开。他声音有些嘶哑。卢瑟见他又拿出个茶杯来。心中不由一动。
“这等灵茶。却不该用这种茶杯饮用。”卢瑟
躯。他家中云想花容两位侍婢也曾过茶艺训练。而依相交之后。曾赠送一些灵茶给这个心智深沉的女子。宋思依也喜好茶道。便还赠了他一套茶具如今正好可以拿出来使用。
绿竹听的他刚开口时。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是不喜他的大言。但看着他乾坤袋里掏出一茶壶四个茶杯。又不禁动容。
这茶壶黑漆漆的。外表极不起眼。而四个茶杯颜色如墨。其貌不扬。卢茶壶推到绿竹面前。绿略一迟疑。将接过。然后低呼了一声:“真是乌陶。那茶杯当墨藤杯了?”
卢瑟微微点头。绿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喜色。然后忙用茶壶盛水泡茶。片刻之后。四人面前便一人一个墨藤杯了。
“灵茶以乌砂陶壶来泡制。可以的其中灵气充';溶于水中。而用墨藤杯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