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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了心眼,想试着用钵炼化一张相同的残币出来。
别看以前他没试过这么做,但这也不费什么时间,直接打开背包,也不把钵拿出来,直接将残币和一张崭新的百元钞一同放了进去。
他同时想着残币和百元钞,默念一下口诀,包里明显亮了一下,徐小川等了一会,给钵一个炼化缓冲的时间后,急忙将钱币拿了出来查看结果。
这钵真是神了,也真听徐小川的话,竟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徐小川手中有了两枚一模一样的残币。
只是徐小川炼化出来的残币明显新了一些,这小子嘿嘿一下,把原来的那张旧残币自行收了起来,打算一会把新残币送给疤瘌,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钵,而是不管怎么说,旧币永远都差不了。
他打定主意后,又收拾一番,才急忙出了厕所找疤瘌去了。
只是这时候疤瘌似乎等的有些着急,看到徐小川就喊道:“侄小子你也不看看车票上的时间,这车都已经快开了。”
“哦。”徐小川应了一声一看车票,是有些晚,也怪自己太注意残币了,没算着点。
“篱笆叔。”徐小川一边赶车一边把残币拿出来递过去,“瘸子让我把这个给你。”
“哎呀,那个死瘸子,怎么现在就把这个给我了。”疤瘌骂了一句,但也说当时时间太紧,他也没过多的细问。
刚开始坐车还没什么,徐小川就在车上睡一会吃一回,玩一会呆一会的,坐火车不就是这样子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都有自己打发时间的招。
而等到了后半夜,他与疤瘌转车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是个绿皮车,说白了就是很早期的那种低速火车,大城市大干线上都淘汰了,但去往偏僻的地方,这种车还是主流。
只是一上车,徐小川就注意到一个事情,车里人不多,座位都大把大把的空着,但怎么还不时的有人四处乱转悠,看样子就和找座位的一样。
“篱笆叔,这怎么回事?”徐小川看的奇怪,就随口问道。
也说这篱笆叔会生活,他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皮帽子,正扣在脸上,现在也正靠着椅子在那眯觉,听徐小川问话,他一指将皮帽子支出个缝,刚好露出个眼睛来,他就这么看徐小川一眼说道,“别理他们,都是骗子。”
“骗子?”徐小川一听这话倒来劲了,他琢磨着看这些人的样子,没事晃来晃去的,要说是扒手倒也说得过去,怎么和骗子扯上勾了。
“篱笆叔,和我说说吧。”徐小川拉了拉疤瘌的衣服,说道,“你没事总这么眯着不累啊?说说话解闷也是好的。”
也该着徐小川说到点子上了,疤瘌确实现在正呆着无聊,听徐小川这话,他索性就一改作风,多说几句。
疤瘌扯下皮帽子,先向车厢里瞅了瞅,正巧刚从别的车厢走进来一对男女,看样子年纪也不大,男的三十出头,女的正好是风华正茂二十来岁的样子。
“看到什么问题了么?”疤瘌指着他俩,对徐小川问道。
“没~”徐小川摇摇头,如实的回答,“他俩看着倒像是两口子。”他又补充一句。
“两口子?”疤瘌乐了,“小川,他俩是不是真的两口子那没法说,但是一旦别人问了,他俩肯定说他们是兄妹。”
“兄妹?”徐小川疑问着又看了看,也是,要是说成兄妹也没人会认为这话有假。
“你小子是没来过这穷山沟。”疤瘌说道,“这里面还老封建呢,家家都有些秘法子,生个孩子十有七八都是个带把的,但这样一来,女娃就少了,尤其是这里还穷,外面来的媳妇都不愿嫁过来,弄得这里光棍贼多。”
徐小川哦了一声应着,他也没打算接话,就等着听下文。
“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我早些来的时候,有的家里都兄弟俩合用一个媳妇呢,嘿嘿。”疤瘌淫笑一句,“我看着那媳妇累得那个样啊,估计都没几年好活头。”
徐小川是听着迷糊,这疤瘌说了好半天他也没联系到与这对假兄妹有什么关系。
疤瘌也看出来了,他轻轻扇了徐小川一下说道:“我说你这小子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话都说到这份堆了,说白了,那兄妹就是个骗婚的。”
骗婚这事徐小川是听说过,但怎么个骗法他可没研究过,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嘴。
“哎~”疤瘌摇了摇头,用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眼神看了徐小川一眼,不信一会你就去瞧瞧,这对兄妹要是瞄上了谁,肯定男的说老家发水了、天灾了、老人重病什么的,反正那话就往要多难就有多难的地方靠,然后借机要把妹妹嫁了弄彩礼钱,钱到手了他俩再找机会一跑。
徐小川本来心里还不太信,心说骗子怎么也有点底线吧,怎么为了点钱连自己亲戚都开始咒上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刚巧那对男女找了一个老实巴交的一副农民打扮的汉子下手,徐小川就蹭啊蹭的坐在了一旁听着,没想到和疤瘌说的一样。
徐小川心里是既佩服疤瘌又暗暗鄙视了这对狗男女一通,他又悄悄的坐了回去,对着疤瘌竖了竖大拇指。
而疤瘌这时候觉瘾又上来了,他又恢复了沉默的本性,只是在扣帽子前又说了一句,“小子,车上别起色心,真要想爽爽等下车了老哥给你弄个俄国妞去。”
这话说的让徐小川有些不高兴,合着自己样子看起来这么色狼么?再说,你这疤瘌也太小看人,自己的定力也不是一班二班的强。
别看车里坐着难受,但已经大半夜的,没过多久徐小川的睡意就来了。
他没拿东西遮眼睡觉的习惯,就随便这么一靠,闭起眼睛。
只是他就这么迷迷糊糊中,突然鼻子里飘进来一股香水味,这香水够撩人的,浓浓的玫瑰香。
徐小川心说疤瘌身上臭了吧唧的,那是谁弄得这味出来,他就睁眼向一旁瞧了瞧。
他身边正坐了一个女孩,这女孩别看穿的简单,就一套连衣裙,可这裙子的胸口开的可够低的,整个露出来一片白花花的肉,那女孩正在打量着自己。
本来这女孩看徐小川似乎睡着了还有些犹豫,这下可好,一看他睁眼睛了,急忙轻嗫一声就向他身上靠去。
这小妞可够骚的,不仅拿自己的胸脯使劲蹭了蹭徐小川,而且故意露个角度让自己春光乍泄。
也说这小妞不知道是不是学了什么媚功,那胸脯蹭的有水平,徐小川明显感觉出有一团软肉隔着衣服撩拔自己,这真的使人容易有想入非非的感觉,尤其是徐小川低头一看,正好看到这小妞胸里面的情况。
够狠。徐小川心里暗说道,这女孩不仅没带文胸,尤其是大胸不断游动下,竟然还不时的露一下乳晕。
徐小川也是男人,被这么一弄明显觉得自己底下不受控制的有些反应。
但他也不是这么就好“降服”的,只有自己心动,徐小川才放得开,不然的话,他这个人的心里抗拒绝对能战胜自己的肉体请求。
女孩一直盯着徐小川的脸色,看他有些不自然起来后,她才娇声娇气的说道:“小哥,帮我一个忙呗?”
徐小川听这话心里暗说,难道自己真长得这么猥亵?这一个熟女要找自己来败火?
但他又想起了疤瘌刚才的警告,心说弄不好这小妞是看自己老实吧,想骗骗自己。
“怎么?帮什么忙。”徐小川冷冷的问道,他打定主意接下这个话,看看这小妞有什么骗术。
徐小川随手拿起一把军刀,这刀可够沉的,比同样大小的片刀不止重了一点半点,只是刀身上的文字,他看了老半天也不认识。
他心说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学过英语的人,别看学的不好,但只要让自己看一眼,是不是英文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很明显,这军刀上面的不是英文。
更加可惜的是,这么好材质的刀竟然没有刀口,要是开了刃,削铁如泥这类的不管说,但至少也是锋利异常。
“老舅。”徐小川喊了一嗓子,拿着刀出去了。他想问问这刀哪来的?
大刘正在大院里闲坐着,一边抽烟一边懒洋洋的晒太阳,看到徐小川拎着刀出来给他吓了一跳。
“大侄儿,快进屋快进屋。”他连番催促着又一边推着把徐小川弄回屋去。
“你怎么把刀拿出去了?”大刘有些急眼的说道。
“老舅,这刀就放在抽屉里,难道只准放着不准拿么?”徐小川辩解道。
“哎呀,你个大侄儿,这可咋整,这刀是别的贩子弄过来给我的,这东西见不得光的。”大刘说。
“什么?”徐小川拎着刀又看了看,“老舅,你的意思不是说这刀是违法的吧?难不成你走私军火?那罪可大了,不行,大侄儿可要和你华清界限。”徐小川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去去去。扯蛋呢,老舅是这样的人么?”大刘说道,“这可不算走私军火,这刀都是黑龙江那边弄过来的,只是比市面的刀好,咱们弄过来转手能挣不少钱呢。”
“那怎么还说见不得光?”徐小川又问道。
“就咱们家这院子能挡住谁?”大刘解释起来,“你拿着军刀在外面晃悠,真要被一些地痞流氓看到了,整天打这刀的注意,你还想让你老舅消停不?”
大刘这话说得没错,徐小川以前也听说过,黑龙江不是离俄罗斯进么,总有一些饿毛子偷偷倒腾些军工产品到国内来卖,什么军刀、军靴,军用望远镜之类的,就上学那会,他寝室还有个哥们弄来一个军用望远镜,那东西好,带红外线的,晚上偷偷看会对面的女寝室楼,那可不是一般的爽,只是这军刀徐小川还是头次见到。
这小子被自己老舅一说,脑袋又转开了,大刘是怕被地痞流氓发现了给自己惹麻烦,但他不是啊,尤其是前一阵还嚷嚷着组建个片刀队什么的,这刀不正好有了用处么。
“老舅。”徐小川嘿嘿笑着,先是说点好听的,之后他套话道,“这刀谁去买的?”
“怎么?”大刘也不傻,盯着徐小川看了一阵,说道,“你小子想打这刀的歪主意。”
“什么叫歪主意呢。”徐小川回答,“老舅,该多钱我买就是了,但我还真想去黑龙江一趟,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好玩的没有。”
大刘沉默起来,要是以前他还真担心自己这大侄儿出外面吃亏,但那次看到徐小川的身手后,他观念就变了,这小子不去惹别人就不错了,而且去一趟黑龙江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自己那帮贩子兄弟一路上肯定也能好好照顾自家侄小子的。
“那正好。”大刘同意了,“今天疤瘌在林猴子那还没走,我问问他带不带你去。”
“谢老舅。”徐小川乐道,“还是老舅对我好,比溪纯强多了。”
大刘本来正要打手机,一听这话又放了手机,犹豫起来,“这我倒没想到,我那侄媳妇可是有名的泼辣,你要走了老舅怎么交代?”
“老舅。”徐小川出主意,但也有些使坏,“你都说了,溪纯是你侄媳妇,你怕她干什么?我是她老公,这身份平等就没啥说的了,你就算训她几句能怎么样?她还能上房揭瓦不成?”
“嗯……”大刘想了想,“也是,就算侄媳妇真要发脾气也不能冲着我,大不了让三黑子他们替你跪搓衣板去。”
他这就拨通了疤瘌的电话,只是一听说徐小川在这,林猴子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缠着徐小川非要再买些人参。
但徐小川现在可没人参卖了,一是不缺钱花,二呢就算要炼化也该有点追求,同样是一锅出,刀币可比人参值钱多了。
送走了林猴子,他这才有空打量这疤瘌。
也怪不得他叫疤瘌,光脑袋上能一眼看到的,就不下十处全是疤瘌,徐小川心说你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但又得说你不安分也要有点本钱吧,怎么看样子没事就挨打了。
疤瘌人死性,不怎么爱说话,看到徐小川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也只是随意的点个头。
大刘就在一旁把意思说了出来,而疤瘌听完后摇摇头,那意思是不想带徐小川。
“篱笆叔。”徐小川说道,他倒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