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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的女朋友是哪个?让我瞧瞧。”小眼问道。
徐小川没打算说,就一笑扯过话头,又问起小眼来,“看你这样子,是打算一会进去哄哄她了?”
小眼用一副你也不是如此么的神情看了看徐小川,又说道:“哥们你也太老土了,你就这么空手来的?”
“啊。”徐小川应了一句,但他又看了看小眼,奇怪道,“我看你的手里不也是什么都没有么?”
小眼一副这你就不懂的样子,说道:“哥们,我现在没拿不代表一会双手空空,没看我正等时间么,要不一会我先上,免费让你学点经验啥的。”
徐小川心头的兴趣被撩了起来,这小屁孩一个,还想当自己的情感老师呢,不过也是,爱情面前不分年纪,别看人家学生一个,但弄不好确实有可学之处,孔子都还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
这说是等时间,可真没少等,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直到第一课时快下课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学生,他可是足足拿了一大束玫瑰。
这学生应该是小眼的死党,他就是充当跑腿的,也说这兄弟够意思,一副劳累样,一看就是为了小眼特意去了趟花店。
“咋样?嫂子在里面么?”那学生问道。
“在呢,行了,哥们回去吧,等有机会请你吃饭。”小眼把他打发了。
徐小川盯着这束玫瑰看了起来,他心里这个悔啊,怎么自己这么笨就没想到送花呢,哎,做人太失败了。
但不仅如此,小眼又特意把花给徐小川看了看,现在他就成了一个老师样,开始给徐小川上课了,“哥们,看到没?送花可是有讲究的。”
“什么讲究?”徐小川问道。
“拿我送的来说吧。”小眼指着花白话上了,“这一束正好是二十七朵,摆成了一个心字,左心是十三朵,右心是十四朵,这什么意思?这叫爱你一生一世。”
徐小川点点头。
小眼又说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二十七朵花中有三种类型的红玫瑰,每种正好是九朵。第一个九叫疼你最久,第二个九是爱你最久,第三个久是不变心最久。然后你在看这满天星……”
徐小川这下是真服气了,这小眼真神了,送束花都这么讲究起来,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爱情誓言,难怪啊,有个靓妞在身边。
“呼。”小眼说完后长长出了口气,这一通下来真挺费口舌的,他又看了看表,就要准备一会的表演了。
“兄弟。”趁着还有时间,徐小川把他拉到一旁,“我和你商量个事呗。”
“啥事?”小眼问道。
“你这花多钱买的?”
“花倒是不贵,一百来块钱,但就是配起来不好弄,尤其有时候一个花店的红玫瑰还凑不全三种呢。”小眼解释道。
“那这么地。”徐小川掏出五百块钱,说道,“这花让给我得了,这钱你收着,兄弟我着急,这次让我先上吧。”
小眼抿了抿嘴,一个学生来说,五百块能干的事不少呢,但他犹豫一番后又摇了摇头,“不行,哥们,我也着急。”
啪,徐小川又掏了五百拍了上去,“交个朋友嘛,拿这个钱喝顿酒什么的吧。”
“操。”小眼喊了句,一把将钱抢到手,将花推到徐小川手中,“不就是个妞么,没问题,哥们,你来吧。”
“对了。”他一边点着钱一边又说道,“朋友妻不客气,哥们,你要觉得我那女朋友行我也送你了,要是想知道她平时喜好什么的就来问我,兄弟够意思免费告诉你。”
这话说得让徐小川都不知道回答啥,只好干笑的来了句谢谢。
既然小眼把花都卖给了徐小川,他也就没必要留在教室外面干靠,打个招呼人就先走了。
而这时候正巧也下课了,徐小川稍微整理下衣服就推门走了进去。
这时候徐小川面色很严肃,步伐稳健,他也不顾那些学生异样的目光和惊叹,就冲着溪纯而去。
场面很快就静了下来,学生们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场好戏。
溪纯也没想到徐小川会来这出,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不自然的愣在当场。
徐小川玩的够绝的,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管这套,一个字,跪。
但他跪前又一把扯过话筒,对着溪纯说道:“二十七朵红玫瑰代表了我的心,左心十三,右心十四,爱你一生一世,这九朵是疼你最久,这九朵是……”
也说他记性真好,就小眼准备好的那一番说辞都被他照搬的用了上来。
等他说完,不说溪纯,就那些学生就都开始起哄,甚至有些大喊道:“老师,老师……溪纯,溪纯。”
气氛一下被推上了高潮。
徐小川又从兜里拿出了那枚钻戒,啪的一声打开。
这钻戒可是徐小川钵里炼出来的,成色比买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在教室这种阳关不是很充足的情况下,竟然也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哇……”学生们都惊叫起来,虽说他们看到钻戒的机会少,但就凭这光线也能看出,这枚钻戒的价值。
“嫁给我吧。”徐小川几乎是吼了出来。
“老师,嫁给他吧。”学生们都喊道。
徐小川这回是占尽了优势,天时地利人和的靠向了他,但溪纯只是嘴唇抖着,还是没说同意的话。
徐小川知道,还得再煽把火才行,但现在他花也拿了,钻戒也亮出来了,身上真没别的了,可这难不倒他,他还有一个最厉害的秘密武器——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掸,但那也只是未到该用处,为了溪纯,别看徐小川记事起就没怎么哭过,但他愣是挤着挤着就挤出大把的泪水来。
情人的泪眼,就像一颗原子弹一样威力十足的将溪纯心里最后一道墙给炸开。
“小川。”溪纯也哭了,一把扑向他的怀中。
掌声响起了来,别看这帮学生上课时没精打采的,但碰到这事个个都是精神的主,甚至也不知道哪个二逼货,直接把书撇了过来,徐小川心里这个气啊,你当书本是荧光棒或鲜花呢,砸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他也抽空向学生堆里看了一眼,别人都一副欢快摸样,但小眼的女朋友却脸色有些失望,估计她在想怎么小眼没来。
徐小川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女孩是跟错了主了,还想着那个什么小眼,一千块钱人家就把你给卖了,但现在可不是管闲事的时候,自己老婆还顾不过来呢。
两人之间的裂痕算是没了,但课还没上完,徐小川就又坐到了老地方等待,让溪纯接着上了第二节小课。
溪纯心里一定很甜,就第二节课,她讲课讲得不时冲徐小川笑笑。
等一下课,溪纯也不多留,按说老师都应该是最后走的,万一有学生问问题什么的呢,但她一把拉住徐小川有些逃一般的出了教室。
两人走在校园里,徐小川摸着溪纯的小手,心里觉得幸福到了极点,他也不先开口说话,就来个默默的享受。
可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后,溪纯终于先开口说道:“以前我有过一个男朋友,没想到是个酒鬼,喝多了就变态,一天天也没个正型。”
徐小川啊了一声,心说溪纯这时候怎么说这事,但他也觉得好笑,怪不得溪纯与自己处对象前就一定拉着自己先喝酒去,弄不好被这事给伤到了。
“我受不了就和他分手了。”溪纯接着说,“那时候心里实在难受,就有了作践的想法,我就去大元都挂个名,没想到一下就遇到了你。”
徐小川只是点点头,也没接话,他等着溪纯的下文。
“其实。”溪纯沉默了一会,又说,“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就那次,我就喜欢上了你。”
“那莉,你知道什么叫实质性婚姻么?”徐小川说道,“咱俩处了好几个月,别说同房了,我连手都没拉过你几回,还指着有什么关系呢?哪凉快哪呆着去。”
“呵呵呵呵。”那莉笑了起来,只是笑得很邪乎,“徐小川,你说没发生关系就行了?你怎么证明?我说就和你发生过关系,不信验身啊,看看我还是不是处女,就被你祸害了。”
这算是超级无赖话,也亏那莉这婊子说的出口,徐小川气的直哼哼,王爱国这老东西,他倒成清白的了,让他爽了一顿后却想让自己背黑锅。
但就这事徐小川一时还真没招,看样子那莉是一口咬定了不放,自己就凭一张嘴根本就说不清楚这件事,也不能说就为了这事去找律师打官司什么的,这不没事往自己身上弄腥么。
他知道那莉这么赖肯定有她的目的,他索性不在原来的话题上扯,直问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哼哼。”那莉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徐小川。”她阴笑的说道,“咱们可是夫妻,你在外面找个小的我也认了,反正咱们感情早就没了,但财产不行,我也不要多了,就你那卡里的活期我记得有一千四百多呢,你给我七百万就行,以后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绝不拦着。”
“我呸,你这个女痞子。”徐小川终于忍不住了,他骂了一句后,用手一把就扣住了那莉的脖子,“你这是在找死。”
“呜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那莉一副柔弱的样子,小女人一般的哭喊着。
徐小川心中咦了一声,心说那莉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怎么刚才还凶巴巴的,现在又弄了这幅贱样,他可不认为那莉软弱。
糟了,中计了。徐小川反应过来,扭头向一旁看去。
他猜得没错,溪纯正站在远处看着自己,这丫头早就哭的泪人一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她明显看到了假象。
“溪纯,听我解释。”徐小川一把松开那莉,向溪纯跑去。
但距离太远,她一闪身就跑开了,等徐小川跑过去后再想找,都没了影子。
徐小川急忙给溪纯打手机,但却提示关机,他又赶到了溪纯的宿舍,很可惜,宿舍老大爷摸清了徐小川的底,死活没让他进。
本来好好的一个晚上,都突然间成了徐小川的噩梦。
这小子基本上就像个僵尸一般,机械的回到了寝室,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就像丢了魂一般,尤其是溪纯哭的那一幕,他一想起来心口就没来由的一阵剧痛。
贱女人敢跟我玩痞,徐小川暗道,一看王爱国不行了就又打起自己的算盘来,既想要钱又要拆散我的幸福?
其实王爱国的事与徐小川是有直接关系的,但这不是他的错,王爱国先来的初一,找刨头党要刨自己的脑袋,他这才来的十五,那话怎么说来的,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难不成自己被欺负完了就呵呵一笑,当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
别看那莉是个女的,但既然惹了自己,那也照整不误,还真当自己是个学生不成?
溪纯的事他先压了下来,虽说他知道越晚解释这事就越难弄,但不先搞定那莉,别的事什么都干不成。
他一拿手机拨通了三黑子的电话。
三黑子很快接了电话,别看是晚上了,但三黑子那边还是很吵,不时传来一声声吆喝或电钻之类的响声。
“咋了?川哥,有什么事?”三黑子问道,徐小川可是一周多没给他电话了,尤其现在这个点,他知道徐小川肯定遇上了麻烦。
“哥被人欺负了。”徐小川说道。
“妈的,谁这么不长眼睛。”三黑子吼得电话筒刺啦刺啦的响,“川哥,我这就叫上弟兄过去。”
“是个女的。”徐小川又说了一句。
“啊?女的啊,这个……”三黑子犹豫起来,这小子别看是个痞子出身,但也是个爷们,不打女人。
“川哥,这兄弟就为难了。”三黑子又开口说道,“要不你在问问别人?”
“放屁。”徐小川叫起来,“你以为我还能认识谁?总不能又麻烦泥鳅吧?合着咱们就这么面团子,什么事都要外人来摆平?”
“老黑,替我想想有什么办法没有,让一个女痞子再也不要烦我来。”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估计三黑子没少费脑细胞,好久电话才回了过来,但这小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