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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他还没扇上几下,瘾头没出来的时候,骡子就受不了了,这哥愣是俩眼一翻,活生生的被抽晕过去。
“说吧,你们要怎么打?”徐小川不理骡子,又将目光盯着了剩下的三个人问道。
大刘是铁了心看住徐小川,不想让他走上歪途。
徐小川怄不过自己老舅,只好被强行带着来到了酒厂。
这酒厂就在大刘住的村子里,只是规模上只能说勉强算是个酒厂,甚至就是个造酒的地方。
在徐小川印象里,酒厂怎么也是厂房遍地,工人成群的,现在烟酒业这么火,那客户订单不得哗哗的。
但眼前却不是这般景象,只有两个农民蹲在厂房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而这酒厂的面积只是三间大瓦房。
见到大刘带着一个小伙过来,这俩老农慌忙起身。
大刘很随和的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并说道:“这是我侄,以后就在这里帮忙了,做的不对的地方就好好替我管教,不行拿扫把打也行。”
但别看大刘说的狠,两个老农仍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徐小川也不是什么阔少,更没有装酷的心态,他也慌忙还礼。
大刘又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徐小川盯着破破烂烂的酒厂,心里一时真是不怎么痛快,自己奔着老舅那些贩子朋友来的,没想到第一天过来却被老舅关到此处。
但这小子看的开,一会就缓过来了,先和这两个老农瞎聊几句,问个名字什么的。
这俩老农是哥俩,一个叫张丰年,一个叫张丰收,这名倒是挺好记。
徐小川以前只会喝酒,但一直不知道酿酒怎么回事,正巧现在有机会,他就问道:“丰年叔,带我走一圈看看吧。”
张丰年头前领路,但就这几间房子,一刻钟都不到就转完了,徐小川是什么都没看懂,就知道每个房间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大塑料桶,至于张丰年说的那些煮米,降温,蒸料,发酵,蒸馏什么的,更是听一句忘一句。
只是最后,他在两个横着放的玻璃筒面前停了下来,看样子里面装的是成酒,这成酒的颜色和外面卖的不一样,有些发黄,尤其桶下面还有一个龙头,估计这就是用来打散装酒卖的。
徐小川指着酒桶问道:“丰年叔,咱们的酒都怎么卖的。”
张丰年回答,“都卖给村里人了,五元一斤,或者一口杯一元,这酒都咱们用纯粮食酿的,没勾兑,都说好喝,卖的不错呢。”
这屋子乱遭的也没个杯,徐小川就随手找个瓢来,对着龙头接了一点尝尝,只是这小子也没干过品酒的行当,连品了几次也没品出个所以然来,但他觉得不管规模如何,一个酒厂出来的酒要是五元一斤的话,这酒厂肯定没什么前途。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酒厂一是没设备,二是没名气,真想要搞出个名堂这硬件条件都不够。
这小子琢磨了一下,现在靠着钵是能来钱,但以后可不能一直用它,就说那人参的事,要是自己再多卖几回,老舅和林猴子肯定起疑,就像林猴子说的,一年东北能产几颗百年人参。
但要是借着钵起个头,搞出点实业来那就不一样了,眼前这酒厂就是个机会。
钵能炼土豆,就是不知道对酒类东西有没有效果。
“丰年叔,你给我找个大瓶子或小桶,我接点酒回家喝喝去。”徐小川说道。
也亏徐小川是大刘的侄儿,换做别人第一天来帮忙活还没干就开始偷酒,张家兄弟俩早就大扫把拍上了。
徐小川也不管那么多,接好了酒和老舅招呼也不大,直接找辆出租车就回家。
他先把钵清理的干干净净,再拿个水舀子,舀了半钵的酒出来。
他知道,炼化成不成的关键是钵里的那股气,种土豆的时候有土埋着,那气能留存的住,但现在明显钵里除了水就没别的,这气往哪存,总不能自行进酒里面躲着吧。
徐小川想了一个笨招,直接拿个盘子给扣上了,不管行不行,先试试再说。
还是老办法,徐小川每隔一刻钟就抬起钵来试试重量,但很可惜的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钵的重量一点都没变。
不用说,炼化失败了,或者说根本就没发生炼化。
徐小川有些沮丧的坐在一旁,手里不住的把玩铜钵,他可不相信铜钵对酒类东西没有效果,肯定是方法不对。
正当他懊恼的时候,砰砰的想起了敲门声。
这弄得徐小川挺奇怪,大白天的谁能找自己,老巴现在肯定在网吧尽职尽责呢,王老二不用说,又是在单位磨洋工。
他对着猫眼向门外看了看,门口站着个大妈,瞧得挺面熟,要是他没记错应该是自己家楼上的。
徐小川打开门还等没打声招呼,这大妈就直接冲了进来,鼻子不断嗅着,对着厨房不住打量。
大妈问道:“小川,你家做什么呢这么香?教教大妈。”
徐小川眨巴眨巴眼,他可是懒人一个,平时家里都不怎么开火,就算方便面大多数都是就着调味包干啃,怎么楼上大妈这么抬举自己,要和自己学厨艺。
“大妈。”徐小川说道:“我就会煮个面条,这你也要学。”
“别逗了。”大妈说道:“大妈我十六岁开始做饭,煎炒烹炸四十余年,什么菜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你家这味绝对不是方便面的味道,快说到底做了什么菜。”
徐小川被这大妈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心说中老年妇女自己见过多了,但从来没见到像自己楼上这位这般,对做饭炒菜迷到了这种程度。
但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他问道:“大妈,你闻得出我这屋里有香气?”
“没错。”大妈又嗅了一番确认道:“香而不腻,甜而不渗,小子你别说这是香水的味道,那跟本就不一样。”
“哦,大妈,这味不是我家弄得,好像是我楼下飘上来的,你去敲门问问去。”徐小川瞎扯一句。
大妈怀疑的看了徐小川一会,但徐小川家的厨房明显乱糟的一片,根本没动火的迹象,大妈留下一句“小川,别骗大妈,不然有你好看”后,蹬蹬蹬的转身下楼去了。
徐小川赶紧关门,他也记住了,下次碰到生人,死活不能开门,有本事就找雷管来炸,幸好这大妈只是问做什么菜,要是碰到别的人发现自己钵的秘密就糟了。
可大妈说的一句香气却点醒了徐小川,其实弄不好这钵在一开始就能炼化酒水,只是自己扣的盘子太轻,遮不住那股气,让气散了出来,这才导致的炼化失败。
尤其自己一直在屋里呆着,留意不到慢慢扩散出来的香气罢了。
也说这炼钵真挺奇怪的,土能埋的住香气,但盘子却扣不住。
“丫的。”徐小川气道:“我招多的是呢。”
以前徐小川上班的时候,有次年终抽奖,这小子手硬,直接抽了个高压锅,当时他是挺愁的,自己不会做饭要这锅干什么,就一直丢在床底下没管,但没想到今天却用上了。
他折腾一番,总算把压力锅从床底下扣了出来,直接抱到了桌子上,重新灌了满满一钵酒,小心的放到锅里,再合上盖子把高压阀一拧。
“完活。”徐小川说了句后,就坐在一旁静静等待。
这次有了反应,每隔十五分钟,徐小川试重量的时候都发现,高压锅变得越来越重。
他心里就像吃了个定心丸,现在只幻想着这酒会成什么样子。
过了两个小时,这小子喊了一声开闸后,一把拧开了高压阀。
不出意外的,一股气从里面喷了出来。这是股香气,但明显比以前的气多了一股醇香味道。
等气散尽后,他打开锅盖拿眼向里面瞅着。
酒不仅变得透明无色,还变得醇香无比。
上次炼化出来人参,徐小川至少还能大致判断出是老参还是新参,有没有气候等等。
可这酒自己就无能为力了,光凭肉眼看,他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不管怎么说,这钵里能炼化出来的酒估计也错不了。
徐小川住的城市是个地级市,根本没有专门的品酒师,他琢磨要是真想知道这酒到底好到什么样那至少也得去趟省里,但现在可不是冒然去省里的时候。
和林猴子卖参他可是受到了教训,自己啪啪的摆了四根百年参,林猴子当时那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这酒要是送到省里去鉴定,一旦品出了是什么百年陈酿,甚至是古代贡酒什么的,自己还能没事人似的出来?弄不好屁股后面就得多俩尾巴跟踪自己。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钵酒已经炼化好了,先封起来再说。
在这点上,徐小川还略有些经验,直接找个大瓶子,装好酒再把瓶盖拧的紧紧地,又翻出来几根蜡烛,点火后用蜡汁把瓶口滴的严严实实的,虽说这么做只能拖延酒散味的时间,但他打定主意抓紧机会私下里找一个品酒师鉴定一下。
忙活完封酒,徐小川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铜钵上,这钵好是好,就是炼化出来的东西太狠了些,
最好自己能有什么法子,控制住它的炼化程度。
比如说在时间、存气效果的控制上,要是能让它只在短时间内速度炼化出一些凡品,这就好了,至少好卖还不容易起疑。
徐小川一琢磨还是从酒上入手,只是从酒厂带回来的小桶酒所剩无几,根本不够试验用的,自己还得回酒厂偷酒才行。
对偷酒这件事,徐小川一点也不觉得有啥,自己老舅开的酒厂,大侄去拿些酒有什么不应该么?
他锁好门,确认楼上大妈没在楼道里后,悄悄的下了楼。
他的二八车子算是退休了,徐小川一摆手拦了个出租车直奔酒厂而去。
只是等快到了酒厂,徐小川就觉得奇怪,张家俩兄弟没蹲在门口抽旱烟不说,怎么酒厂的大铁门还关了,大白天的还做不做生意,尤其这大铁门看着死沉死沉的,估计一个人都推不动,碰到打酒的难不成要人家爬墙进去?
徐小川付钱下车后就开始扯着嗓子喊张丰年张丰收的名字,但一嗓子下去一个应声都没有,酒厂里却传出来一丝慌乱的脚步声,甚至有乒乓的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好哇。徐小川暗骂道,这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趁着自己不在,大刘没来,偷偷在里面偷东西,都说人穷志不短,怎么一把年纪了这人品却还不如个小孩子。
徐小川气匆匆的本想上前去砸门,但一琢磨要是这么一敲明显就告诉这俩老头自己的位置,自己才来酒厂一天,里面不熟,要是真有后门什么的不知道,被这俩老头跑了可就坏了,虽说不是自己偷东西,但老舅面前也不好交待。
这小子围着酒厂转了一圈,其实农村的大瓦房能有多高,他找个相对好爬的位置,助跑下脚一借力就爬到了墙头上。
这下他可看的清楚了,张家两个老头正在里面搬着一个酒桶,累得呼哧呼哧的。
“张老头,干什么呢。”徐小川吼道,并借势跳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上墙容易下墙难,也亏他不胖,跳下来的时候只是脚板震得生疼而没出现摔伤的意外。
这两个张老头看着徐小川明显一脸的意外,但并没逃跑,其中张丰年一跺脚,气道:“小川,你怎么又回来了,快走快走。”
徐小川被这么一说犯了迷糊,咋一看张家老头动机不纯,但偷东西也没这么明目张胆的,见到自己了还劝自己回去什么的,他可不认为张丰年脑袋不正常,这里面肯定另有猫腻。
“这是怎么了?丰年叔。”徐小川问道,既然不认为是偷窃,语气就该换成叔了。
张丰年现在挺着急,根本就没留意徐小川一系列的心理变化,他急声催促:“三黑子提前派人来收钱了,咱们这酒厂小本买卖,给不了那么多,刘老板的意思躲两天。”
一说三黑子,徐小川记起来老舅也说过这名字,他心说这人弄不好就是农村里面的小黑社会。
徐小川以前都是给企业打工,接触最不正经的就是王老二这种货色,吃喝嫖赌抽全五毒的男人,并没与黑社会什么的有过接触,他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