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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川看的奇怪,问道:“哥们,你这是干啥?”
“找感觉呢。”高天说道,他这样折腾一会后,这才拿起手机打了电话,不过电话没拨通前,他还对徐小川强调一句,“嘘,一会别说话啊。”
徐小川点个头,就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而因为经常在车间的缘故,高天手机的音量被调的很大,就徐小川坐的位置都能把听筒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哎!高班长。”电话接通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喂……,小王。”高天虚弱的说道,这哥也玩起了装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蹭出了感觉,就他那股声音听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徐小川听着心里一个劲的说惭愧,刚才自己还在这位面前耍活儿呢,合着人家才是鲁班啊。
“咋了?高班长?”小王显得很着急。
“我……哎呀,不知道怎么了,这浑身都疼啊。”高天说着还咳嗽两声。
“不对啊高班长。”电话里明显听出来小王的怀疑,“我刚才还看到你急三火四的从车间跑出去了,俺们几个还说呢,你这速度堪比博尔特了都,怎么这么快就生病了?我的高哥,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走的时候说有事,不是急着回去生病吧?”
“放屁!”高天激动地唰的一下坐了起来,被自己手下两句话道破了天机也不怪他不激动。
徐小川这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
“高班长,你在哪?怎么听着有人笑呢。”小王上来了一副穷追猛打的劲,看那劲头有股要把高天谎话完全拆穿的架势。
高天使劲对徐小川扇手,那意思你别笑,他又轻哼了一声倒在床上,“小王,你听得是电视里的声,哎,小王,哥能理解你的心情,不想让哥生病,但人不找病,病找人啊。”
“哦……”不知道小王的这句哦是什么意思,但他沉默一会后,说道,“高哥,要不我替你和李经理说一声吧,你好好歇着就是了。”
“好吧。”高天一听这话,脸上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但他还捏着嗓子交代了一下工作的事,这才撩了电话。
“牛逼。”徐小川放开声笑起来,对着高天竖起大拇指。
“彼此彼此。”高天回了一句。
他随后又说了句喝酒,就啪的一下来个鲤鱼打挺,又一转身盘腿一坐,漂亮的一系列动作下就已经来个与徐小川面对面的坐起来。
徐小川看着高天这股活份劲儿心说你小子就是运气好,有小王这种手下,如果自己是那个小王,就你这样的还敢装病?非得把你堵到宿舍抓个现形不可。
他俩这回喝得是红星二锅头,那可是纯高度的硬酒,高天盯着杯里满满的二两装,有些犹豫的问道,“大壮,咱俩就一人喝这个一瓶?”
“而且是一次一杯的。”徐小川强调道。
“不行不行。”高天使劲的摇着头,“没这么喝过,不说胃能不能受得了,咱俩真要这么喝完了明天都起不来床。”
“所以我才去买的解酒药啊。”徐小川拿出那盒金尊在高天面前晃了晃,“咱俩一人先吃一片,然后再试试。”
他说完就先自行先吃了一粒,没想到这药还挺苦,徐小川吃的直皱眉头。
高天犹豫了的也吃了一粒,但他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一粒我看不够,再吃一粒。”
“大壮。”高天两粒含在嘴里苦的他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麻花,“咱们先吃点东西垫底,然后在开喝。”
徐小川点点头,接受高天的提议,他俩又闷声的你一个鸡腿我一口牛肉的吃起来,也说他俩这酒喝得有意思,喝酒不就是图个乐呵么,但他俩这次明显有种任务的感觉。
“行了吧?”徐小川看着高天吃完了烧鸡身上的最后一块肉问道,“咱俩别吃了,再吃就都饱了,还喝个屁了。”
“好,来,走一个。”高天一抹嘴举杯道。
他俩各自一仰脖,二两二锅头下肚了,可酒劲瞬间就顶上来了,徐小川觉得自己胸口一片火热,他急忙抓点肉塞到嘴里试着压住这阵邪火。
“来,在走一个。”高天有些醉意的又给他俩满上,再次举杯起来。
“干了。”徐小川喊了一句,两人一仰脖又喝了。
可二锅头也不是吹的,那酒劲不是一般的猛,这么急的两杯下去,一般人哪能顶得住。
高天握着杯子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这也说在宿舍喝酒有优势,醉了直接一倒,省着迷迷糊糊找家门了。
但一看高天这样真是醉大发了,脸上红的跟被油漆刷过似的,他咧个嘴呼噜声就打起来了。
徐小川虽说没高天醉的这么严重,但他也没好受哪去,正用胳膊拄着桌子大口喘着粗气。
他每呼吸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沉上一分,胸口也热上一度,什么金尊,根本就顶不住,尤其他今天喝的还只是二锅头,要是碰到俄罗斯烈酒,别说连着喝两杯了,一杯下去他人就得满脑袋上面飞小鸟了。
徐小川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摆的向衣柜走去,在宿舍里永昌给他俩一人配了一个衣柜,而他今天拿回来的钵就藏在了衣柜中。
在酒精的干扰下,徐小川拿着钥匙捅了半天才插入了锁眼,他连打嗝再大喘的把钵抱了出来,一路晃悠着回到桌前。
现在他脑袋都快不转轴了,属于机械式的拿出一粒解酒药放进了钵里,嘴里默念起口诀来,这口诀念得一字不差,毕竟它已深深的刻入徐小川的脑海中,估计就算转世投胎,他都不会忘的。
钵上闪了一缕金光,白气急速的包裹着解酒药又迅速的散去。
徐小川迫不及待的把这粒炼化好的解酒药吃了下去,在以前,他用萝卜土豆炼化过人参出来,但那都是拿着卖钱,并没有吃过,不知道到底炼化后会有什么神奇的效果,而这次对这炼化完的解酒药,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等了一会后,徐小川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快成了铅疙瘩一般的沉重,他就倒栽葱一般咚的一声,砸在床上睡起来。
他没睡多久就醒了,只觉得肚子里好像有股甜丝丝的气在不住的游动,什么酒劲什么头疼全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试着活动下四肢,一点麻木的感觉的都没有,他可不信这是解酒药疗效发作,还应该是自己那个神钵的功劳。
“我起。”徐小川也学了一把高天,直接来个鲤鱼打挺,只是他平时没练过这把式,口号喊得响,人却没起来。
“哎……”他叹了一口气,还是爬起来妥当些。
他又看着桌子上还没喝完的酒,有些犹豫的倒了一杯出来。
钵啊钵。徐小川暗说着,自己能不能娶张彤当二房可要靠你的神奇了,能不能成为千杯不醉的酒缸那就看你炼化的威力了。他一仰头又把满杯二锅头喝了下去。
其实张彤在进入警队一直到现在的当卧底,她接触的人可不少,但像徐小川这种的却还头一次碰到,她觉得徐小川有时候是个无赖,但有时候还挺认真,尤其某些别人看似做不成的事对他来说竟然根本不值一提。
在她看不懂徐小川的同时心里也对他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尤其是徐小川在提出让自己当二房的时候,张彤本应该严词拒绝,甚至是怒骂暴打他一顿出气,只是她对现在自己的表现也多少出乎意料。
她就乖乖的坐着,心里有了一种懒洋洋甚至是温暖的感觉,脸上也微微发红起来。
“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徐小川催促的再次问道,他等了张彤好一会了,可这女警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到时候再说吧。”张彤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
“不干。”徐小川很肯定的说道,“去给毒品掉包那是很危险的事,要是我运气好活着回来你还不同意,哥们我这不是白忙活啦?”
“那……到时我不拒绝就是。”张彤嘤咛的说着。
徐小川有些得意的笑起来,他也不傻,看着张彤的样子,估计她当自己二房这事是跑不了了,至于怎么回去和溪纯解释那都是后话了,既然事商量成了,他也该为接下来运毒的事打算一下了。
“李金胜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接触过呢。还有我怎么才能当个跑腿的?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徐小川一口气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而一提到任务相关的东西,张彤终于从很混乱的思维中跳跃出来,她开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按照李文那份文件中所说,最迟不超过一周的时间,李金胜就会找人带货去芬城,如果咱们抓紧时间,找机会让李金胜认识你并赏识你的话,那出货的人选还是能争取到的。”
徐小川听到这心里觉得诧异,合着那个毒枭在芬城,就在甘雷的眼皮底下却一直没抓到,真是个狡猾的主,而他进了永昌厂也快一周的时间了,连李金胜的面都没看到,再只用一周的时间就成为李金胜的心腹,这想起来似乎不大可能吧?
张彤也没多解释,她又问了一句,“徐小川,你酒量怎么样?”
“你要和我喝酒?”徐小川几乎的条件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刚认识溪纯的时候,她就跟自己来个喝酒招亲的把戏,徐小川心说不会嫁给自己的老婆都一个德行吧?这个二房也来喝酒这一手。
张彤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徐小川有这么大的反应,她一脸诧异,“你酒量到底行不行?李金胜有个癖好,喜欢能喝酒的手下。”
徐小川心说你早说啊,害得自己误会失态,但他又一琢磨,自己的酒量还真说不好是能喝还是不能喝,人外有人,酒缸外有酒缸么,喝酒是相对而言,酒量都是比较才能定论的嘛。
“喝多少才能入李金胜的法眼?”他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也让张彤难以回答,她拄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李金胜酒量我不知道,但他现在的保镖杰森可是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一口气喝掉一瓶白酒,你有这个酒量就行。”
徐小川听得眼睛有些发直,心说开玩笑呢,一下就干了一瓶白的,这他妈是人么?什么人能有这么厉害的酒精抗体。他又不信的问了张彤一句,“你亲眼看他这么喝过?还是传闻听来的?”
“我亲眼看的,杰森是个中俄混血。”
徐小川沉默起来,他知道自己最高的酒量是和王老二喝酒时候创造的,一瓶白的,但那次他俩喝了整整大半天,和那个酒桶杰森简直没法比,但自己刚得到张彤的些许芳心,总不能这时候来句不能喝这么丢人的话吧。
“嗯……”徐小川想了想,说道,“喝酒这事……没问题。”
他说这话真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意思。
但张彤没注意到徐小川脸上的表情,她还把这话当真了,“太好了。”她激动地站起来,就在徐小川面前踱步,“正好后天晚上李金胜有个饭局,我去暗中安排一下,到时让你和他们来个偶遇,徐小川,到时你可要好好露一手啊。”
“没……没问题。”徐小川有些结巴起来。
“那个张彤啊,现在实在太晚了,我先回去睡觉了,等你有什么计划了电话通知我啊。”徐小川不再多待,留下这话就打算撤退。
其实这话说的哪有徐小川的风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有燃起爱情之火,但怎么的一晚上也要擦出点火花出来,可他现在没了这个心思,他在琢磨后天怎么办,要真想不出个招来自己非得喝死在酒桌之上,别人都病死老死英雄死什么的,而一说起自己却是喝死的,那也太丢人了,去了地府都没脸去投胎。
等徐小川回到宿舍时都已经过了半夜,高天本来已经睡了,但还是被他进屋时吵醒了。
其实高天也没睡死,有点等徐小川的意思,“哥们,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他问道。
“嫖妓去了。”徐小川胡扯一句。
“啥?这好事你不带着哥们?”高天可没认为徐小川胡扯,他还来了精神。
“以后有空带你去。对了,你知道有什么解酒的法子么?”
“没有。”高天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哥们,我劝你也别信那些偏方,我就被一个赤脚医生骗过,买了一副解酒药,吃了后整个上半身都发麻,合着就是一种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