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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弄死他是不是!当年阿珩娘的事情我不怪你,可你怎么这么狠心?”
王后心里快把楚蝉恨死了,面上当然不会承认,她哭道,“大王,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不是我做的,是阿珩夫人诬陷我啊,大王您说我为何不早动手,非要等她孩子快生了是不是?大王真不是我做的。”
秦王有些不信王后,王后好一顿劝说秦王这才道,“行了,行了,以后阿珩夫人的事情你少参合,也别再往她的寝宫塞人了!”
王后点点头,“大王相信我就好,以后妾再也不管她的事情便是,真是好心没好报。”
秦王哼了声没说话,挥手让王后退了下去,王后回了寝宫简直气的不行,摔了不少东西,可完全奈何不了楚蝉,卫珩都派了暗卫俩保护人了,她能奈何了?况且她身边也就几个老奴跟婢子,连能使唤的侍卫都没有。
两人闹开后,楚蝉以肚子大行动不方便人不舒服为由每日不在去给王后请安。
卫珩在夷洲的消息也是频繁传来,打的吴国快要退败了,甚至还夺取了吴国两个城池。
因为卫珩暂时的胜利,大王跟王后都欢喜了不少,不在像之前一样总是紧张战争的输赢,他们似乎觉得只要有卫珩在,就不会输,不在关心战事,他们更加的享受这种尊贵地位带来的名和利。
楚蝉一直担心其他几个国会联手攻打秦国,到了九月中旬的时候,齐国跟楚国终于还是帮助了吴国开始反攻,楚蝉听闻这消息后一度紧张,一紧张肚子里的孩子就忍不住提前出来了。
如今距离产期还有半月,倒也不算早产,楚蝉平日也都准备齐全,所以一发现,立刻让了有经验的婆子进来接生,又让暗卫守好了寝宫的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入寝宫。
楚蝉这孩子生了整整一天,晚上发动,到了第二天晚上才生出来,孩子平安出生,是个男孩。
楚蝉昏沉沉的睡了半天,还惦记着孩子的奶水,醒来后有婢子端了清粥进来,前几日要通奶,但是又怕结成奶块,所以不宜吃汤水,清粥就好,等奶水来了,在慢慢喝汤,奶水也会慢慢多起来。楚蝉打算亲自喂孩子,吃了粥后就让婢子把婴儿抱了过来,亲自喂了奶水。
婴儿并不是很重,楚蝉孕期刻意控制饮食。三天后,楚蝉的奶水就多了起来,婴儿也能吃的饱了,楚蝉还惦记着郎君的事情,喂了孩子后就让卫钬进来了,问了夷洲那边的情况,卫钬道,“嫂子,你就别担心这个了,大兄有法子的,你还是好好照顾好自己跟孩子。”
楚蝉对那边的事情的确帮不上太多,便也不在多问,心里还是担心。
转眼楚了月子,孩子胖了一圈,楚蝉给他起名卫诚,希望他诚实守信,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王后对楚蝉的孩子恨的不行,可又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慢慢的长大。不过这些日子王后过惯了安稳日子,就算听闻了齐楚两国增援吴国,还是没放在心底,每天只顾着贪图享乐,衣裳从来没有重复过,珠宝首饰更是多的数不清。
当初卫珩从宝藏图上得来的宝藏还有一半留在王宫的国库了,秦王守着这些宝藏却有些迷失,卫珩一直在催人拨军饷过去,可秦王迟迟不愿动这些宝藏,反而打算加重秦国各种赋税,不过不少大臣一直不同意,秦王只能从宝藏里拨一些出来。
楚蝉也有些忍不住了,把卫钬叫来,跟他道,“如今秦王不顾郎君的死活,你打算如何?”
卫钬自然也知晓这事,很是气愤,“我联合重臣逼过父王,父王还是打算加重赋税,当初大兄夺取王位曾经说过不会加重秦国百姓的赋税,这样一来岂不是失信于人。”
楚蝉叹了口气,屏退了身边所有人跟卫钬把心中所想之事说了出来,卫钬有些诧异,“嫂子,这不行,这王位是大兄的。”
楚蝉道,“难道你不知你大兄对王位根本没兴趣?阿钬,你不用担心,这一年多我教导你的东西都足够让你成为一个很好的君王。若是再不行动,秦王坚持增加赋税,只怕秦国百姓也是怨天载道,秦王跟王后眼前都已被名利眯了眼,若是在继续下去,只会让秦国更乱。郎君不愿见到这样的。”
卫钬沉默,楚蝉继续道,“阿钬,你能行的,等郎君回来,他也会为你骄傲的。”
卫钬最后还是同意了楚蝉的主意。
楚蝉也立刻派人去做了这事,约莫半个月后,秦王身体就有些不舒服,请了大夫来看,都说没什么大碍,可秦王还是一天比一天难受,最后只能卧病在床。
王后担心的不行,整日去寝宫看望秦王,还召了不少民间的大夫进宫,可还是于事无补。王后这才慌张起来,想让秦王把王位传给卫赫,只是刚开个口,秦王就大发脾气,“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死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你儿继位!”
☆、第98章
王后哭道,“大王误会妾的意思了,妾……妾不是这意思。”
秦王躺在床榻上喘着粗气,“那你是什么意思?孤还没死,你就提什么继位的事情?不就是想让孤快点死掉!”
“妾没有啊,大王。”王后哭的伤心。
秦王懒得在同她说,“来人,把王后弄出去,以后没有孤的允许,不许她在进来。”
王后被侍卫给押了出去,在寝宫外哭的伤心,跪了几个时辰,秦王愣是一点都没心软吧,不肯在见她。王后见没用,收了眼泪回了寝宫,让婢子把公子赫叫来了,屏退了婢子,王后就骂道,“你那老不死的父王,如今快病死了还不肯把王位传给你,他到底怎么想的?”
卫赫笑道,“母后,您就是太多心了,父王至始至终喜欢的儿子只有我一个,大兄如今在夷洲,三弟又是什么都不会,父王只会把王位传给我,所以不必心急,等着就是了。父王现在生病,心绪不宁,您去找他说王位的事情,父亲心中当然不喜,母后若是在去看望父王,这事休要再提起,只管关心父王即可。”
王后皱眉,“我还不是担心你大嫂,我觉得她是个有心机的,当初有孕的时候就瞒着我,后来还把陈妈妈给折进去,我看她是个不简单的,说不定会折腾点什么事儿来。”
卫赫不以为然,“不过是个女人,能有什么,母后你就是太多心了。”
王后却还是担心,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她在王宫也没什么心腹侍卫,可那丫头还有暗卫保护着,想动她都不行。
之后王后在去看望秦王果然不在提王位继承的事情了,秦王态度好了不少。
可秦王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王后越来越急,到底还是不敢再提王位的事情。
转眼到了五月中旬,秦王身子越来越差,大多时候都是昏迷的,可大夫始终检查不出是怎么回事,王后也越来越焦躁,这日晚上丑时,王宫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钟响,王后翻了个身子,喃喃道,“怎么回事……”说着又睡了过去。
外面的婢子却忽然冲了进来,“王后,王后,不好了!”
王后这才醒了过来,皱眉道,“怎么回事?半夜嚷嚷什么。”
婢子慌张道,“王……王后,大王驾崩了。”
王后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白着脸道,“你说什么!”
等王后穿戴整齐过去秦王的寝宫后,楚婵,卫钬,卫赫都已经过来了,也有侍卫去通知了众位大臣。王后一来就扑到了秦王的身上,大哭了起来,“大王,大王,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叫妾如何啊。”
王后哭的伤心,没人去打扰她,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半晌后,王后终于抬头看向伺候秦王的宦官,“大王走之前可有说什么?”
宦官是专门伺候秦王的,闻言便道,“大王拟了圣旨。”
王后道,“快,快些宣旨。”
宦官去拿了圣旨过来,当众宣读起来,圣旨上说的是卫钬品行端正,秦王的王位蒋会传给卫钬。
王后傻了,“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大王怎么会把王位传给他,不可能的,肯定是弄错了……”说罢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楚蝉,“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什么?大王最喜欢的就是阿赫了,怎么可能把王位传给阿钬?”
楚蝉看着王后,“这是大王的旨意,我如何能干扰的了大王的圣旨,今日大王才驾崩,母后莫要胡搅蛮缠,待会众位大臣来了之后还要商议该如何操办大王的后事。”
王后脸都狰狞了,站起身来就想冲过去挠楚蝉一把,卫钬喝道,“拦下他!”
侍卫没有任何迟疑,立刻上前压制住了王后,卫赫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王后也敢拦!”
卫钬冷声道,“为何不敢,他若是想伤害嫂子那就不行,大兄在夷洲为了秦国百姓正在奋战,而她呢?只知在寝宫里享荣华富贵,如今还想伤害嫂子,我自然是不许的。”
卫赫冷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王了不成?”
卫钬直视他,“父王的旨意都在,我自然是遵照父王的旨意登位。”
“你!”
眼看卫赫也要冲上来了,卫钬直接道,“先把王后和公子赫送回寝宫看管好,父王刚过世,不少事情要忙,待会儿若是在重臣面前闹起来了也不好看。”
两人立刻被侍卫押回了寝宫,楚蝉看向卫钬,冲他扬了扬唇,表示做的不错。虽秦王的死是她下的暗手,圣旨也是她暗中弄下的,可卫钬若是强硬不起来那也没用,以后他还会经历更多,也必须让他自己成长起来。
不过秦王继位快两年的时间,并没有得到多少人心,王后在外的名声也不大好,卫赫更不用说,在外不知多嚣张跋扈,所以卫钬继承王位比卫赫要好多了,大臣们也不会反对,这点楚蝉就不担心了。
到了天边泛起鱼肚白,众位大臣都来了王宫,对于卫钬继承王位一事并没有太大的抵触,都很是拥护。接下来就是秦王的身后事,因有战事,也不用大办,用了半个月来处理了秦王的身后事,之后卫钬登位为王。
卫钬成为秦王后不少事情处理,夷洲那边的军粮,兵器,战甲都需补充新的,卫钬立刻把存放在国库的另外一半宝藏拿出来,赶紧让人赶制出战甲兵器,买了军粮送去了夷洲。
对于王宫发生的事情,卫钬也写信告知了卫珩,半个月后,卫珩的回信被快马加鞭的送进了王宫里,卫珩说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事,另外就是跟卫钬的一些交代,让他怎么处理政务之类的,还有另外一封信,是给楚蝉的。
这会儿已经是七月了,天气有些闷热,楚蝉正陪着卫诚在寝宫睡觉,小家伙这会儿都快十个月了,每天除了吃|奶外还要吃不少辅食,都是楚蝉亲自做的,小家伙爱吃,所以养的胖乎乎的。
醒来喂了小家伙吃了奶|水,卫钬就拿了书信过来,“嫂子,大兄的书信。”
楚蝉手有些抖的接过书信,说起来,两人快有半年没通信了,卫诚的出生卫珩还是不知,楚蝉不想他在多惦记一个人了,战场上多惦记一个人会分心。
拆开帛卷成的信,上面是卫珩熟悉的笔记,有些凌乱,‘吾妻展信安好,为夫一切都好,不必担心,照顾好自己,等为夫回,定履行为夫的承诺。’
他的承诺,承诺安定下来带他走遍大江南北。
不过短短一句话,楚蝉却看的流了眼泪,她紧紧攥住帛卷,卫钬也不好劝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只有小卫诚什么都不知道,努力爬到楚蝉面前,扶着她的腿慢慢站起身子,蹬着小胖腿想往她身上爬。
楚蝉默默抱起卫诚,亲了亲他的额头,擦了脸上的泪水,把帛卷展开给卫诚看,“阿诚快看,这是你阿爹的来信,他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只怕回来后会吓了一跳吧。”
卫诚啊啊两声,抓起帛卷往嘴里塞,逗的楚蝉笑了起来,急忙抢过帛卷,“小馋猫,娘待会儿就去给你弄吃的了,这是阿爹的来信,不能看,阿诚要乖,这样阿爹才会早些回来。”
卫诚咿呀呀两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又抢过楚蝉的手指往嘴里塞。
正跟卫诚玩闹着,婢子忽然敲门进来了,楚蝉道,“怎么了?”
婢子道,“夫人,太后那边又出事了,说是要撞柱子自尽,这会儿把头都弄破了。”
楚蝉起身把孩子交给婢子,“我过去看看,你们看好阿诚。”
去了关着太后的寝宫,里面还传来太后骂人的声音和尖叫声。太后闹自尽,之前也闹过几次,每次闹楚蝉就吩咐让婢子直接把人给绑了。这会儿楚蝉一进去,她就骂了起来,“你这贱|人,你现在如意了是不是!”
楚蝉道,“能让你享受两年的荣华富贵已是对你仁慈了,如今关你在寝宫里,也是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你还有什么不满?”
太后怒道,“你这贱|人,你说我有什么不满,你联合那小贱种抢了我儿的王位,你们不得好死。”
楚蝉忍不住笑了下,“你儿的王位?你凭什么认为你儿的王位?你儿为秦国出了什么力?你们为秦国出了什么力?我郎君打下的天下,凭什么让你们来坐享其成!要不是为了给娘报仇,郎君岂会让你们坐在这位置上享这两年的富贵和权力,不过郎君也说了,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