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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愣在旁边,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爱从来不接受怜悯和施舍!"
PS:虐,偶发誓,偶要往死里虐,也是因为,我发现,偶家冰若越来越没有个性了,所以,有必要让冰若发发威了.
让你个老四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马长空大侠重出江湖.
--决定当老四后妈冰若亲妈的某荷留.
第二章 原正文三卷四章 ''
硬着身子,我强制自己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回到了行在中我的房内,我绝不容许自己的软弱被外人看见.
看着桌上的茶壶,突然想起一句来:"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一把茶壶配四个茶碗."想着不由好笑起来.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的错呢?我的还是他的?"我喃喃的自问.
他爱过我吗?爱过吧,只是,他也把他的爱分开了给了别的女人.想想,自己真笨,以为躲在那个小宅院内不去看不去想不去问,就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他也只爱我一个.
上官连月啊上官连月,你终究仍是被爱灼了眼,看不清事情了,很早以前就知道和这些人说一夫一妻是痴人说梦,也知道,和胤真的这份情有着杂质,只是,当时总以为凭自己的本事总能把他的观念扭转过来,他的身边迟早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总认为自己可以把这份爱情里面的杂抟挑出来,可是却没想到,当杂质被挑出来后,爱情也不复存在了.
他必竟是一个阿哥,一个生在大清,长在皇宫里面的阿哥,他的心里总归是把女人放在一个低下的位置上的,三妻四妾是必须的,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只能躲在男人背后默默的接受男人的一切,否则便是七出,便是休妻.
他是爱我的,这是事实,不管这份爱现在还在不在了,但是,他至少曾经爱过我的,只是,这份爱是因为一时的新鲜还是因为见猎心喜,我也无从知晓.
揉捻着手中的珠串,我愣愣的看着窗棂发着呆.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给自己画好的圈子里,然后在里面做着美梦,做着一个得到良人的美梦,却不知道这个梦只是一个泡沫,一个一碰即破的泡沫,大概除了自己,谁都知道这是个泡沫吧,可叹自己却从不承认,像个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断的自己骗着自己,告诉自己他爱我,是的,他爱我,只是这个爱却不是他全部的爱,只是大部份而已,他认为给了我这大部份的爱就以经很足够了,他不会为我停留,更不可能为我停留,当然他也不会为我而放弃别的女人,他的爱仍旧会持继的不停的分给其她的女人,而我不能妒忌,不能吃醋,因为,这在他看来,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情.
捏紧手中的珍珠串,我用力一扯,珍珠四散于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我轻笑着,看着手中紧余几颗珍珠的绳子,这个就像我的爱情,我拿在手里的只有这么一点点,只是一断残缺,既是残缺,不要也罢,我难道是那等要依附着男人才能活下来的女人吗?没有爱情,我依然可以拥有其他.
平生只当绿萝乔,不做依攀菟丝花.
狠狠的将手中残留的珠串抛出窗外,我告诉自己,别忘了,你的灵魂仍旧是那个骄傲的上官连月.
坐在贵妃椅上,我再一次审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子有着一张古典味十足的脸庞,光滑如玉的额头,苍白失色的嘴唇,我拿起旁边的胭脂,细描浓抹,插上珠凤,镜中的女子艳光四射.轻扯嘴角,眉眼一挑,我对着镜中人开口:"别忘了你自己曾说过的话,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了的."
不想再做爱的奴隶,我要做自己的主人,我要凭着自己的本事把这大清朝皎个翻天覆地.记得学历史时,老师曾说过,封建社会的构筑是成金字塔形的,那我就从最底层开始,东抽你一块砖,西挖你一捧土,我就不信,没办法动摇这个社会的风气.也许,还能避免后世的那百耻辱呢.
"凤卫."我轻声叫了一句.身后顿时出现一个影子,我没有回头:"让初四在扬州买一个宅子,告诉她,到那儿等着我."
身后一阵风起,传来一个轻沉却清脆的声音:"是."
推开窗子,吹着迎面而来的春风,我深嗅着风里涩涩的泥土气息和青草淡淡的芬芳,脸上绽开了笑颜:"我要为自己而活."
行在中,康熙的寝室内.
康熙坐在上头看着折子,李德全轻轻的提醒了一声:"万岁爷,人来了."康熙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来了,有事吗?"
我轻轻的弯下腰福了福身:"民妇吕四娘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李德全,你下去吧."康熙挥了挥手让旁边的李德全下去了,然后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我:"你坐下吧,有什么事就说吧."
"民妇并非宫中之人,随皇上南巡也有违祖宗家法,所以,民妇向皇上请辞,请皇上允许民妇归家."我看着康熙直直的开口.
"冰若,你是因为老四收下的那个女人吗?"康熙看着我,走了下来.
"皇上,民妇娘家姓吕名四娘,皇上应该记得康熙四十六年的时候,皇上就曾金口玉言,叶赫那拉冰若暴病身亡.现在活着的,是吕四娘."我站起身,看着康熙.
"你在和老四闹脾气吗?你们不是很相爱吗?为什么现在要离去?"康熙看着我,问了一句.我冷冷一笑:"皇上,四娘离开四爷,不正中您的下怀吗?反正娇儿已死,四娘也了无挂牵."
"你."康熙瞪着我,被我的话阻出了气,随即又缓下了语气:"你打定主意了?"
"是,请皇上成全."我跪了下来,康熙盯了我老半天:"也罢.随你去吧."他的脸色变幻莫测.而我却再无心力去猜.
我行礼退下,刚走出门外,却被十三阿哥拉住:"四嫂,你要离开四哥吗?"
我看着十三年轻的脸上一片的焦急,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是,我要离开四爷."
"四嫂,你和四哥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十三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所以,我才有保有这份美丽的回忆,我不想我和四爷走到两两相怨的地步."
"怎么会呢?四哥他真的很爱你啊."十三急急的开口.我看着十三,状似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墙角,然后盯着十三:"我也是真的很爱他,用了我的生命去爱."
"四嫂,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啊,更何况,四哥他还是一个王爷.只要他真的爱你不是行了,"十三看着我,想劝下我.
我吸吸鼻子,突然一笑:"十三爷,我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爱情,我不想和别的女人无休止的分享我的男人,四爷是爱我,但,他不是只爱我一个,他的心里同样有着别的女人."
"我不是个好女人,所以,我只想要我的男人全心全意的对着我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只爱我一个人,可是,四爷没有做到.也许他以前是只爱我一人的,可是,也许爱情真的有时间期限吧,他的心里再不是我一人独享的天堂的了.他对我的爱,有了缺口了."
"十三爷,您与我相处多年,也当知我性子,一份残缺的爱,我不要."我冷冷的开口,语气中带着微微的绝望.
"四嫂,没有商量了吗?"十三看着我,仍在试图挽回.我低笑,泪流满面,他若真想留下我,为何不自己出来当面和我说呢,你宁可藏在旁边也不愿面对我吗?胤真,你心中当真无我了吗?抬起泪痕满面的脸,我笑了:"十三爷,您能忍爱您爱的女人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的男人吗?"
看着十三陷入沉思的脸,我笑着离开,笑声悲怆绝望.
"四哥."十三看着冰若离去的背影,唤了一声,墙角处,一个清冷的身影缓缓走来,四爷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影,低低的长叹了一口气.
"四哥,四嫂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十三看了看自己的四哥,那张清冷如常的脸庞上多了丝疲惫,十三胆大的说了句:"四嫂为你付出的太多了."
"我又何尝不知呢?她暗地里为我做了许多事,只为我能少累些儿,可是,这些女子能不收吗?收了能不宠幸吗?她们,全是政治啊."四爷轻轻的开口.
"可是,你还是对那个年氏动了心不是吗?"十三看着四爷,像是有些为冰若抱不平一般.
"年氏,是个漂亮的女人."四爷并没有否认,却也承认:"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十三,走,四哥请你喝酒去."说完,四爷率先走了出去,那背影像顿时老了许多.
十三在原地摇头轻叹一会,忙跟了上去:"四哥,四嫂说过,你身子不宜多喝的."
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了,我从另一边慢慢的走出,捂唇,失声痛哭,他仍旧爱上了别的女人,年氏,那个如火焰般娇艳的女人.
扶着墙,只觉一阵腿软,我跪倒于地,死咬着手绢无法自制,他的变心和背叛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在我心里刺了一刀,一身温度尽失,我搂紧自己冰凉的身体,一步步慢慢的向自己的房内走去.心口处的伤口在不停的流着血,往日的种种欢喜幸福如今竟变成了撒向伤口的盐,心脏一阵阵的紧缩抽搐着.
年氏,我早该发觉的,他这一年来我那时总是勿勿而来,勿勿而去,我总以为是他政物烦忙,也总坚信他不会背叛我们的爱,却不曾想,他仍旧变心了,其实早该发现的,这一年来,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而我却告诉自己,他的性子来就是喜怒无常,原来,是他变心了.胤真,你说,不负我的.
想恨他,却悲哀的发现,我竟恨不起来.于是只能任由疼痛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其中不能救赎.
走出行在,我走上大街,却发现,身旁没有初四的照料,我竟不知道如何自处.心口处的疼痛一阵紧过一阵,头也越发晕了起来,眼前一片迷茫.压抑在体内的沉疴在此时活跃起来.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糖上一般,扶着墙,在春日的阳光下,我渐渐倒地.
极度的缺氧中,人好似回到那夜新嫁,他温暖的手牵着我,坚定而温柔的带我走入新房,轻轻地挑起我的红盖头,深情宠溺的看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许下他的誓言:"此生永不负你."
"胤真心中只有你一人."
"冰儿,胤真,只爱你."
你的誓言,你忘了吗?我低喃着,任自己进入黑暗的世界,不要来吵我,不要来烦我,我只想静静的呆着,好好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手摘寒梅槛畔枝,新香细蕊上簪迟。 翠鬟梳就频临镜,只觉红颜减旧时。 "轻喃着他曾写下的诗,我慢慢的睡着.
终于相信,原来幸福真的长着翅膀,一不小心,它就飞走了.
PS:冰若最后受苦的一个章节,下一章节开始,偶要狠虐四爷了.
让你花心,让你背叛.
有大人说偶把四的这一节转得很硬,其实,我只是觉得,冰若一直把自己锁在那个小院子里,她一直坚信四爷不会背叛自己,再加上,她一直在关心着被抱走的那个孩子的情况,再中上弘历又花去了她的心思,所以,四爷的变心,她跟本没有注意到.
——坚决要虐四爷的某荷留.
第三章 原正文三卷五章 ''
"你醒了?"耳边传来柔柔的声音,一名男子背着窗口看着我,四周阴沉沉的,光线昏暗,我一笑,想撑起身子,手却软软的使不上力.他扶我坐起:"你太过于激动,所以心脉不稳,昏倒在街头,幸好我从那儿过,要不然,死在那儿只怕也未有人知."
我笑着倚在床头,看着他:"大师兄,你怎么来了?不是在杭州吗?"他便是当日出嫁时背我出门的大师兄,只是如今,物事皆非啊.垂眸,我轻叹.
"你怎么了?雍王爷呢?他没有你身边吗?真是的,多大的人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雍王爷把你宠得太过了吧."大师兄半假半真的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温柔.我笑了一下,眸中空洞,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灯火:"我被休了."
"休了,什么?"大师兄反映倒是极快,转过头看着我,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怎么可能,当初你们......"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变的,大师兄."我敛下眸子,看着身上绣着交颈鸳鸯的丝被发着愣,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好像新嫁时的那床,只是颜色淡了些.
大师兄看了我半天,叹了口气:"别气了,大师兄帮你报仇好不好?"
"大师兄,他不过是背叛我而已,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来济南府了呢?你不是在杭州吗?"我看着他,收敛起自己的心思,问道.
大师兄嘿嘿一笑:"你这丫头,去年我就搬到济南府来了,还通知了你来,你让初四带了个信说是没时间,害得你嫂子总是缠着我问你长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