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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们,只要那个死男人了."
"好了,可是,月,你真的爱那个男人吗?"萱像是求证似的又问了我一遍:"你要知道,你如果留下来,我们是能为你再恢复以前的身体的,你要是决定回去了,就不能再回到现代来了,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看看萱,看看晴,看看影,再看看旁边的连星和贤,我笑了,骄傲而自豪:"晴,萱,影,从小我们就在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直到后来我从了警,我们仍旧是最好的姐妹.曾经,我也以为没有了那个男人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可是,当康熙真的要折散我们的时候,我差点因心痛而死."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离不开他了.我知道我的爱,我的心,甚至我的命都在他的手里了,我不想也不可能离开他.没有他存在的世界对于而言就是地狱,活生生的地狱.你们懂吗?我,我爱他."
"对我而言,他,以经是我的天,我的世界了."
"我知道他命中一定会有八个妻妾,可是我不在意,没什么在意了,我只知道他爱着我,亦如我深爱着他一样,在这场爱情中,他甚至比我陷得还深."
轻笑着,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我想起他的一言一行.梅林中他为我洗手沏茶,那茶香四溢中我的心就以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了.
“醉了,你也是天下间最美的解语花!冰若,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三媒六聘的娶入门。”
“我更喜欢听你叫我胤?。”
“你是我的,冰若,你是我胤?的。”
"我知道,你是吃醋.不过,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想着想着不由的痴了,是啊,对现代有许多的不舍,可是更舍不下的却是深爱着的他,我伸指在空气中写下他的名,一笔一画,写满了胤真,写满了我对他的思念,爱恋,这份心,这份情,胤真,胤真,叹一口气,不知何从诉起啊.
"那个地方,你要小心哦,可别着了别人的道了,还有,我们会想你的."晴抱住我,泪水沾湿了我的衣服.
回抱着她:"对不起,以后不能陪你了,就当,就当上官连月这个人真的死了吧.以后活着的是大清朝的叶赫那拉^冰若."泪,滑落脸庞,那颗心,却早以飞到四爷身边.有他的地方才有幸福.
白光刺痛我的双眼,阵法好像发动了呢,我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笑了,爷,我要回来了.
"对了,我的儿子叫爱新觉罗弘历,还有,贤,星儿,我原谅你们."然后,我再次华丽的晕倒.
从疼痛中醒来,眼前仍旧模糊一片.因为疼痛,所以知道现在还在大清.知道现在还活着,爷,冰儿还活着呢.
"爷,四爷?"哑哑的声音从嗓里传出.爷呢?
一个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眼前也慢慢清楚了.爷,一脸胡渣的爷正握住我的手,轻声的喊着我名字:"冰儿.我在这儿."
他的脸上是满满的惊喜,却仍旧清冷开声:"你,回来了."
不是疑问,却是陈述,我知他与我是心意相通的.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注定是君王的伟大的男人,虽然一脸的胡渣,虽然眼窝深陷,虽然双眼布满血丝,虽然只是身着一袭普通的蓝袍,却依然掩不住那般清朗如月的气质,点点头,我笑了:"是,爷,我回来了."
他猛得把我搂进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一不小心我就会消失一般,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得好历害呢,耳边传来他的咬牙切齿的话:"不许再吓我了,我说过,从今以后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上带走,阎王也不行."
他没开口,半响,才听见他略带着颤抖的嗓音:"幸好,你活下来了.幸好,你还活着.冰儿,别再离开我了,答应我."
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的体息,感受他身上的温暖,我的爷真的在害怕呢,于是搂紧他,我在他怀里点点头:"是,以后谁也不能把我从爷身边带走."
"我的冰儿."他轻喟一声,把头埋入我的发间,脖间,传来一丝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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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 第一章
"夫人."初四进来了,这阵日子,我最怕见着的人就是这个初四了,嘴里总是唠叨个没完没了,还老爱把一大碗的中药灌进我的胃里,所以,我是见着她就头皮发麻.
果然,"夫人,你的身子还没好呢,怎么能开窗呢?外头还飘着雪花呢."初四放下手中的散着热气的汤碗,超身准备关窗,我忙拦住:"别,日日呆在这屋子里头,我快闷出病来了,你就让我看看雪,看看梅吧."
"不行.柳先生说了,你的身子见不得风,受不得寒."初四很坚定的关上窗,一脸没商量的样子,然后端起药碗:"来,趁热把药喝了吧."
我扭过头去:"不喝."
"不喝,那我请爷来,爷来了,你总该喝了吧."初四放下碗,作势要往外走,我瞪了她一眼:"真是的,拿着鸡毛当令翦,你还真是,气死我了,把药拿过来吧,我喝就是了,这点子事也要去找他."
初四笑容满面的端过药碗,看着我一口气喝光药后,笑咪咪的送上一颗桂花糖:"来,夫人,含了就不苦了."
我接过糖,含进嘴里,细腻腻的甜让嘴时原苦味去了大半了,我看着笑容可掬的初四:"弘历在府里还好吧."
"小少爷好着呢,爷常去看他.就是府里的年氏据说又有了身子了."初四说道.
"年氏又有了,对了,年亮工去四川多久了?算日子也该到了吧.他身边的凤卫都安插好了吗?"我看了看初四,把身子蜷进热热的被子中,躺在床上,强压心中的那份酸涩味.
"是,都安排好了,年府里头三个,亲兵里头两个,门房那儿也安排了两个.据凤卫报,年大人昨儿刚到四川,听说四川的官员给他摆了接风宴,还送了两个女子给他."初四回话,我看了看初四,睁开眼:"他收了?"
"年大人笑讷了."初四一笑,点点头.
"唔."我眯上眼,倦极开口:"爷说了什么时候来?"
"散朝就来."初四把火盆里头的火再调高了些,头也没回就答到:"算时间,还早呢,夫人再多躺会儿."
"爷若来了,就叫我."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我又昏沉沉的睡下了,自从转醒后,我总是极易累,极易困,吃饱了就想睡,我常在心里暗笑自己,越来越像某种动物了.
听说,生下孩子后,我昏迷了五天,司马长空带着柳先生赶来时,屋里的太医差点没被爷给吓死,听说,我昏迷后,爷的脸就一直冷的和千年冰山没两样,抱着我不肯撒手,五天当中,连朝也没上,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醒后,柳先生一直向我抱怨,要我付损失费,说,救我这五天,心脏病都被四爷给吓出来了,说四爷的脸在那五天里和包公没两样,够黑,够冷.
"夫人,您不怨四爷吗?"初四这丫头的声音传来,我很疑惑的问:"怨?怨什么?为什么怨啊?"
"爷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像是不在意您似的,要不然,别人家的小夫妻总是恨不能时时粘在一起,这位爷,总像是风一样,来得快去得更快."初四看着我,眼中满是不解.
我笑了,拥着被子起身,看着初四:"笨丫头,怨什么,怨他一心为天下百姓吗?不管如何,他心底总是放着我的,要不然,又怎么会日日都来呢?虽说呆不了多长时间,可是现如今,正遇着户部亏空的大事,他忙也忙不过来呢,又怎么能时时伴着我?若真是那样,他也不是我爱的胤真了.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再说,他是真的爱着我呀,用着他的生命和他的执着在努力的爱着我.既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怨的呢?我有他的真爱,这就够了啊."
我认真的看着初四:"还是,你认为我是笨蛋?"
初四急忙摇摆着手:"夫人怎么会是笨蛋呢?夫人是最聪明的人了."
听了初四的话,我一笑:"那就是了,我既不是笨蛋,又怎么会笨蛋和他的事业抢他呢?他的事业和他对我的爱是两码子事啊."
初四看了我半天,还是摇摇头,用一种种疑惑的口吻:"我还是不懂."
我失笑:"你当然不懂喽,什么时候,你也恋爱了,自然就懂了."
"夫人,夫人."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叫声,初四忙走过去,拉开门:"什么事啊?不知道夫人正在休息吗?打扰了夫人的休息,你有几个胆儿啊?"
"初四姐姐,水薇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呢,说是有了小公子的下落了."小丫头的声音略带着些委屈:"所以,奴婢才赶着过来请夫人的."
"哦?有小公子的下落了?"我一听,忙从床上起身:"你先去告诉水薇小姐一声,我马上就来.初四,更衣."
"是,夫人."初四让小丫头先出去后,忙给我穿衣梳头.好容易等弄好了,我早已是心急如焚了,扯上初四急急忙忙走向前厅.
前厅之中,水薇正端着茶杯品着茶,脸上有一丝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看见我来,忙行个礼,我拦住:"别来这些个虚礼了,你打听到了小公子的下落了?"
"是,水薇幸不辱命,按着小姐的吩咐找着了小公子."水薇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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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在天地会吗?"我身子略向前倚,盯着水薇.水薇点点头:"是,小公子是在天地会,被天地会的陈总舵主收为义子,取名陈家洛.小姐,您猜得还真准呢,这些天地会的人先是把小公子抱到了海宁的陈家,再假说是陈家的庶子,接着陈近南出面收为义子,一切看起来真的不得了呢."水薇的话还没说完,正喝着茶的我差点没被茶给跄死,身旁的初四马上端走茶杯,轻轻的拍着我后背轻声问:"夫人,您没事吧."我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吃惊."我看着水薇,心里一阵爆笑.我当初只是因为想到了后世相传,天地会的陈家洛是乾隆的亲兄弟,这才想到让水薇去查查天地会和海宁陈家的,没想到,原来,原来,传说是这么来的啊.我点点头.明白了.
"要不是小姐您让我去海宁陈家和天地会查,咱们还真不知道这天地会的陈少爷就是小姐的小公子呢,这些天地会的人,心肠够狠,够歹毒啊,居然能想这招来,让小公子和大公子骨肉相残.简直不是人."水薇一说起,就是恨得不得了的口气.
初四听了也是大骂不止:"这些天地会的人,还真是心思歹毒啊,这种毒招也能想得出来,这陈近南居然也受得'大侠'这个称号,我呸.夫人,您别急,咱们想个法子,把小公子弄回来了,省得在那儿受气."
我低声喃喃自语:"切,居然玩绝代双骄,这招古龙早就写过了,想让我儿子当花无缺,哼,门儿都没有.好你个天地会,整不死你,我就不叫叶赫那拉冰若.
"夫人,你说什么?"初四看着我喃喃自语,问道.我抬着看了看水薇和初四,一笑:"不用把小公子带回来,他想让我儿子骨肉相残,我就让他天地会鸡犬不宁."
"可是,夫人,若到时,小公子与大公子真的起了冲突怎么办呢?"水薇急了,问.
"若是我儿子连这种小计谋也看不破的话,那活该笨死.再者,皇家子弟当中,骨肉相残的还少吗?比起那些计俩,明刀明枪的反倒是最不可怕的.皇家子弟相残,可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算计,别到时,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淡淡的开口:"皇家子弟,最岂讳的本就是双生子,容貌相同,最容易被别人算计,而现今,一个在江湖,一个在王府,两相不见,是最好不过的了."想起宫中见闻,我闭上眼,长叹了口气,这般是最好的了,皇家之中无亲情.
"水薇,小公子那儿,还是派人去的,虽说李坎儿在天地会也算是个头目,可是,必竟是男子,很多事情不方便,天地会既抢了我儿去,必要找个奶妈给小公子喂奶,你便寻个可靠稳妥之人混进天地会当我小公子的奶娘,别让小公子在天地会的教导下真当自己和爱新觉罗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了."我想了想,对着水薇说.
水薇点点头,行个礼:"是,小姐,水薇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仔细着些,别让天地会的人看出什么破绽来了."我挥挥手,水薇下去了,我看着水薇离开,对着初四吩咐:"初四,你多派些凤卫护在弘历身边,别让天地会的人钻了空子去,到时来个李代桃僵."
"是.夫人.初四这就去办."初四行过礼后,下去了,我坐在大厅上,叹了口气:"该死的陈近南,该死的天地会."
独自坐在窗前,我看着外头散落的雪花,现在是一月份了,弘历明儿个就满百日了.
"冰儿."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