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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装了,快走吧,去下一个店里."影很不耐烦的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说到:"真是的,老是这么不乖.再装,今天的晚上你自行解决哦."
"不要啦,影最好了,怎么舍得我饿肚子呢.走吧走吧."我一听,没晚饭,难道要去吃外面那些连"小强"都可以恶心死的饭菜吗?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走进这个小小的店子,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八月的夏日里平白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晴挨着我,小小声的开口,眼里却盯着那个卖东西的老者:"月,我看着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哎,咱们走吧."
"不行,来都来了,看了再说吧."我断然拒绝.眼睛早已在无数的家私中流连忘返了,那些家私全是硬木所做,样式也是古香古色,宛如古董一般的诱人.
眼睛定在一个样式精美的的梳妆台上,好美的一个梳妆台哦,西式与中式的完美的结合,咦,有字.我凑进前去,看着梳妆台上镜子两旁雕着的字,字体是馆阁体,字,只有八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下面好像还有几行雕得极小的字,我努力的辩认着"真赠爱妻冰若".冰若,这该是一个很美的女子吧,我抚着梳妆台的线条,神思有点恍惚,当初那个名叫冰若的女子曾在这台上梳妆打扮,透着镜子看着那个名叫"真"的爱人吧,他们的爱情也随着这个美丽的梳妆台流传至今而成为一个美丽的故事吧.
"小姐好眼力,这个梳妆台是清朝康熙年间的物品,也算是古董了,据说还是当年的雍正皇帝还是亲王时送给他的妻子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回头,却是那个本该在桌后的老者,他有着花白的头发,身上竟穿着一袭在现代早已无人穿起的清时长衫.那皱纹丛生的老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小姐这么喜欢,不防就买了下来吧,也许会带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世界哦."
"切,老头,少胡扯了,雍正那么严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温情的事情来."萱很不屑的开口,在所有的皇帝之中,不知为何,萱就是对雍正不太喜欢.问起原因,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多少钱?"我的心神早已被这个梳妆台吸引住了,半天,那老头没有回应,我提高了声音:"我问,这个多少钱?"
"十万."老头看着我,脸上仍是那一丝神秘的笑,我没有理会,掏出支票:"呆会儿,我会让人来搬."
"回去后,好好欣赏吧."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带着丝释然.
走出门外,晴萱影看着我,一脸怒气:"你太过份了,丢尽我们的脸了."
"就是,买东西你居然不还价哎."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还是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专卖场啊,这是家私店哎,你买东西居然没没还价,丢脸."
"还有,你不是说要买床的吗?怎么,床呢?"
"你家里那个梳妆台怎么办?那可是贤亲手挑的送给你的哎."
我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不由一笑:"那个啊,谁要给谁好了.给星吧,上次她还说喜欢来着呢.床吗,下次再买喽."
"这个女人,下次我们可不陪你来了."
"就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好了,你们最好了,你们真舍得我睡地板啊."
"让你得个风湿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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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过往之事,热泪盈眶.我抚着梳妆台,上面果然有着他亲手雕的那几个字.抚着那行上字中的爱妻两字,喜悦与甜蜜充满心头.身子一紧,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身边围绕着,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我轻轻点点头:"百年后,它会代替我们向后人讲诉我们的爱情,讲诉我们的故事.是不是?我们爱会永远存在这个世间的,是不是?"
"是.所以,不管今生也好,来世也罢,你都是我唯一想爱,想宠,想娶的妻."他低沉的嗓音如同香醇的美酒一般醉人,他的唇寻觅着在我脸上不停的留下一个个的痕迹,我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索取着.
身上的衣衫在风中轻轻坠地,光裸的后背触到凉凉的蚕丝被,却降不下因他的吻而发烫的温度,长发散在床上枕间与他的发丝纠结在一起,结发,我们再不分离.
"好."他低沉的嗓音落地,火热的身子也覆了上来,星子般的眸中带着情欲的光芒,领着我如以往般在情欲的海洋中翻腾尖叫.
"真,胤真,不要,我受不了了."我尖叫着,喘息着.他的声音带着魅惑,脸上带着宠溺的笑:"这样,就受不了了吗?这样呢?"他一个用力,再次惹发的我的呻吟.
"天,冰若,你真让我忍不住."他低喘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领着我攀上欲望的高峰.
云雨过后,我偎在他汗湿的胸口,恶劣的在他胸口画着圈儿,惹出我满意的低喘,他握住我不安份的手:"冰儿,我不想累坏你."
"所以,"我趴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我勾引你."
"惹出火来了,你要负责."他张口轻咬住我的手指,引出我的低吟.火热的身子再次覆上,我搂紧他,在他制造出的情欲之中,感受一波波的刺激.
不知几次的欢爱,很丢脸的,我竟在欢好中,昏了过去,却又被他醒后,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不由一阵的臊热,耳边听得他的话:"勾引我的下场哦."他的坚挺还在我的体内,轻轻一动,便惹来我止不住的呻吟声.
他,能力也太好了吧.体位变换间,我心里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随后陷入更多的刺激欢好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在欲海里沉浮起落.
三卷 第十八章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看着初四走过来,一脸的笑意盈盈.抱着全身雪白的毛儿的京趴儿,我等着初四的回答.
"有我初四出马,这天下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吗?按夫人说的,趁着这次江南科考案的事,偷偷的把几个重要的位子换上了咱们的人,爷还不知呢."初四笑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那就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些个死硬的东西拉下马,换上咱们的人,也省得日后爷真得了那位子,手下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初四,干的好啊."我笑着,为着这事,我算了好些年了,四十四年出宫后,身子刚好些,我便开了个学堂,这些年下来,一点点的偷偷的往官场里送,几年下来,倒也有了些成效.如今趁着这个机会,再换点血好了,摸摸狗儿身上软软的毛儿,我问道:"许绍如今几品了?"
"许绍啊,如今好像是从三品吧,在翰林院里头当了个闲差."初四想了想,开口.
"从三品?这京里头什么都不多说,唯有这红顶子多,一口唾沫下去,不定能砸着多少从三品的官员呢.你让下头的人好好计算着,趁这机会,让许绍再升上二品."我轻轻嘲讽.手抚着狗狗的头,狗狗发出舒适的低叫声.我笑着:"你这只笨狗,只会吃."
"是,夫人,初四这就去吩咐下去."初四笑笑.
"慢着,柳子涵如今在西北军中可还好?"我想了想,再问.
"还不错,如今已是军帐里领着俸禄的师爷了.咱们关于西北军的消息大部还是从他那儿知晓的呢.他如今可是越发出息了,也不枉当初夫人一番栽培."初四笑道.
"那便好,初四,我记得卢陵好像也出师了吧,把他也送进西北军去,悄悄的送,他不是还领着兵部的闲职吗,送去,也是名正言顺."我想了想,开口.把趴在身上的狗儿抱给一旁的丫头:"带富贵去睡吧,小心着些,这福贵啊,是越来越凶了."
"是,夫人."丫头抱着狗儿走了,这狗儿是前几个月四爷送来的,谁能想得出那般清冷的四爷居然喜好养狗儿.
"是,有什么话要嘱咐卢陵吗?"初四看着我,问.
"没有了,只让他记着一句,除非必要,绝不要与柳子涵相认,最好,能让柳子涵相厌."我轻轻的开口.
初四听了,点了点头:"是,夫人."
柳子涵是出息了啊,不过,只怕是我养的这只猫儿不去抓老鼠反来偷鸡啊,让卢陵去也是防着些,鸡蛋,不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可是老祖宗教的啊.
不是我不信他,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可是真理呢.
"夫人,宫里的曹姑姑来了."前院里负责传话的小丫头走了进来,行了个礼,端端正正的开口.
"是吗?兰若来了?快请."我笑着,起身,走向大厅.
一身大宫女装的兰若坐在椅子上,一派的高贵大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显得文静而平淡.只是,在见着我后,全破功了.
"姑姑,我在这都等了老半天了,你怎么才出来啊?这几日,你怎么不进宫来了呢?我前儿还和几个姑姑说起你呢,没想到姑姑在宫里人缘那么好呢,姑姑,你都不知道,那个心兰姑姑可坏了,我前儿不过是偷了个小懒,她居然罚我和小庆子守了一天的宫门,哼,她别让我抓着什么辫子,要不然,我非要她好看不可.姑姑,你怎么不理我啊?你倒是说话啊?"兰若一见着我就开始不停的说话,我看着她的小巧的红唇不停的动着,只觉头又要爆了,忙喊:"停,兰若啊,怎么进了宫了还这么多话啊,难怪心兰姑姑要罚你了,你这么不停的说,我还有说话的份吗?"
"好姑姑,我知道错了,对了,刚刚出来时,弘历小哥儿还让我给你带了个东西来呢."兰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小心翼翼郑重其事的放在我手里:"弘历说,这玩意可贵重了,我都不敢偷偷打开看."
"兰若,日后若是旁人托你带什么东西出宫,你可万不可再接了,知道吗?这在宫里可是忌讳,一不小心,便是掉脑袋的事儿."我接过纸包,看着兰若,正色的开口:"便是接了,也万不可有偷偷打开看的念头,这可是忌讳中的忌讳."
"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小心了."兰若吐吐舌头,我摇摇头,这丫头从小过于溺爱了,什么事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知错既改,改了再犯.
这会子,她又趴在我肩头,两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个小小的纸包,我看着她,好笑又好气,只能无奈的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个略有些风干的饼子,兰若在后头好像有些不甘的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呢,原来是上次皇上赏给他的梅花香雪饼啊.这个小家伙,居然敢骗我."
"他没骗你,这确实比什么金银珠宝来得贵重,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难为他了,小小年纪,心里竟也想着嬷嬷."我吸吸鼻子,真是的,怎么有点不通气呢.小心的收好,心里宛如吃了蜜一般的甜.我儿子知道心疼娘了,知道孝敬娘了,看来平日里没白疼他.
想起弘历,又想起那个自出生便被抱走的家洛,他,还好吗?
"姑姑,我先回了,下次再来见你."兰若笑着走出门去,我看着兰若,笑一笑:"兰若,皇上派你来传什么话呢?"这个迷糊的丫头,准又忘了.
兰若这才恍然大悟般拍拍脑袋:"对哦,我差点忘了,皇上口谕,三日后乾清宫摆家宴,请姑姑一定要去,可不许再找借口,不然,朕可饶不得老四."
"臣妾领旨."我甩着帕子,行个礼,冲天翻个白眼,这个该死的康熙,又玩这手,他不腻吗?老拿四爷来压我,皱皱鼻子,家宴,哼,不知又要看多少人的白眼珠子了.
"姑姑,我先回了."兰若冲我挥挥帕子,扬着笑钻进了等在门外的马车里,我看着她坐上马车,看着马车带起一路的尘土驶去,在宫里,兰若,你这般明妍单纯的笑容还能保持多久呢?
轻叹一口气,决定不在去想,我只要想着他就好了,不是吗?
听了家宴的事,他一脸的忧心忡忡,只担心会有人给我下绊子,看着他脸上的焦虑,我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于是轻握着他的手:"胤真,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万岁爷和德主子不是都在吗?再不济还有四福晋和九福晋呢."
"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他看着,一脸正色.我点点头,环着他的腰:"好.我一定小心.你也是,这些日子,也别累坏了."
"好.如今手下多了一个许绍,也算是轻松了许多."他笑了笑,听起来,对许绍倒还是满意的.我心里笑了,许绍总算没负了我的期望,让他轻松了些.
家宴,是设在承福宫(依旧是胡编).
一顶软轿把我抬到了宫门口,掀起轿帘,前面一顶大红的轿子正稳稳的停下,是四福晋,一身正红的福晋装在她身上并未显出喜庆,只觉格外的清幽,她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看了看四周,突然脸上泛起一阵笑:"四妹妹来了?"
我笑着掀开帘子起了下来,四福晋的脸上带着一丝浅少的微笑,优雅而矜持,于是我笑着行个礼:"福晋."
"这阵子身子可还好?前儿四爷还说着,你好像有些咳嗽,如今可大安了?"她拉着我的手,细细的打量着我.
"还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