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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头,梗塞无语。
「请你离开,我想独自一人品尝这失而复得的视觉,再次欣赏这岛上的夜色。」
「我知道了,我走。」她重重的点头后,即落寞的转身离开。
秦伦吐了一口长气,走到窗前,望着寂静的夜色下,那满天璀璨的星斗和那一轮皎 洁的皓月,「久违了,星星、月亮。」
他深吸一口气,回过身子,打算去瞧瞧那张久违的动人丽质。
秦伦轻轻的走近这间贴满了亮光星星的客房,已是凌晨两点了,床上传来的平稳呼 吸声告诉他,「罗妈妈」正在睡梦当中。
他走了过去,乍见到那仅盖在一张米白色的薄?被下,像座小山的身躯时,一股浓 得化不开的失望简直将他击昏过去。
难道他猜错了?她根本不是怡灵?
深吸了一口气,他将目光往上移,黄医生说得没错,她的五官是不错,只是太胖了 ,身穿XL号的香槟色睡衣,枕在枕头上的那张脸,不仅脸颊浮肿,下巴至少也有三层肉 ,摇摇头,他的心是为了,怡灵绝不可能将自己搞得「惨不忍睹」的,她是那样的美丽 高傲……嘲讽一笑,秦伦仰起头,一手捂着额头,他真的太想她了,才会在罗妈妈的身 上一直寻找罗怡灵的影子。
秦伦再瞥了熟睡的她一眼,终于落寞的转身,?不经意的瞥到梳妆台,一瓶造型特 殊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拢起了两道浓眉,改朝梳妆台走去,拿起那个迷女裸体的纯金瓶子,这是纪念款 ,全球只发行五十瓶,当时他特别买了一瓶送给怡灵,因为这个裸女的身材比例和她刚 好是一样的……这是罗妈妈的?为什么她来这个岛上这样久?不曾使用过它,他也不曾 闻过这个味道?
秦伦放下香水瓶,注意到放在中间的一圆长型像发雕液的瓶子,他为近闻了闻,这 个淡淡的味道他倒是挺熟悉的,罗妈妈的身上常常有这股味道,他将它拿起来,前后看 了看,外头的包装纸全被撕掉了,可是这味道愈闻愈像他上回在拍一部单元剧时,用来 修饰脸型的特殊化妆膏……他弄了一点擦在手上,在看到那儿涨出一个小包后,他飞快 的将眼光移向「罗妈妈」,这一次,他故意忽视她圆嘟嘟的脸蛋,仔仔细细的在她的眼 、鼻、唇间来回梭巡,然后,他笑了……特尔喀岛本身只是大西洋列尔群岛中的一个小 岛,因此要前往该处,必须在长界湾岛上搭乘接驳的直升机或船只。
而兴致勃勃的从台湾飞到旧金山再转船到这儿的罗亚妮和硕果仅存的三名闲闲没事 干的八卦会成员陈毅杰、萧冠伟及威尔森已被困在这儿近一星期了!
「这老天爷实在太不合作了,再在这儿待下去,我都可以将这个岛上的树木全算完 了。」陈毅杰边说边打出手上的纸牌。
「雾浓啊,哪有什么办法,」思女心切的罗亚妮一边扔出一张老K一边说。
「那些岛屿不是都标榜着蓝天白云的度假岛吗?怎么老被浓雾困住──」萧冠伟无 趣的扔下手中所有的牌子,「这儿的人也很有骨气嘛──」他瞄了眼不远处的直升机租 借搭乘处,「我们出了十倍的价钱也没有人愿意帮忙飞一趟。」
威尔森笑了笑,「我有一半的外国血统,所以我能了解他们的心态,钱?用就可以 了,最重要的就是别跟生命开玩笑,否则赚了再多钱也没有机会花。」
「是吗?」萧冠伟皱起柳眉。
「那当然,外国人可不比咱们中国人,只要有钱赚就算病入膏肓,也会抬起身子继 续做,即便做到死,留给子孙也甘愿。」罗亚妮摇摇头,话锋突然一转,「哦,对了, 你们带来的『春药』有没有收好啊?这可攸关我女儿的幸福呢!」
闻言,三个大男人再次迅速的交换一下目光,沉芝的功力果然可怕,在他们要前来 特尔喀岛时,罗亚妮还特别「率团」向沉芝「请益」,结果她说黄蓉芸为了守住和秦伦 的爱情已经回岛上去了,而罗怡灵又想不战即退,直说他们这三角恋情实在不?轰轰烈 烈!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窝在办公室谈了一上午后,竟然找来两颗药效顶?的「快乐丸 」,说是要「?势」的让秦伦和罗怡灵之间的爱死灰复燃,?且还分配了工作,秦伦的药由他们负责,罗怡灵的则由罗亚妮亲自操刀,当然,这时间还得配合好,否则一不小心,可能让黄蓉芸吃了甜点呢!
「你们三个人怎么搞的,怎么不说话?」罗亚妮拧紧了眉头,送给他们每人一记大 白眼。
陈毅杰一语道出其它两人的心声,「希望我们和沈芝永远是在同一阵?上 ,否则就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罗亚妮开心的笑出来,和年轻人在一起实在愉快极了,自己愈来愈不想念她远在英 国的课业了,或许和沈芝成了伙伴,联手结束这三个大男人的单身生涯后再回去补课吧 。
第八章
奇怪,明明有人在看我,但是人呢?罗怡灵转过来转过去,就是没看到人,可是 她真的有股被偷窥的感觉啊,而且这感觉已持续了四、五天。
难不成是她神经质?不,不对,这几天太多事都怪怪的,绝对不是她多想!
吐了一口长气,罗怡灵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砧板上那条活鱼,在一阵「杀戮」之后, 她将?、姜、蒜、辣椒、香菇一一摆到鱼上头,再放进蒸锅里。这洗好手,回个身,? 被安静的站在身后的秦伦吓了一大跳,她不悦的抚着胸口,「你干?吓人啊?」
秦伦一脸无辜,「对不起,我看不见你,所以不知道你就站在前面。」
她叹了一声,不解的摇摇头,「我觉得你近日的耳力退步很多,好几次还和我撞成 一团,还有──你的嗅觉也退步了,不时将我当成黄蓉芸抱?这太扯了,我的吨位和那 个瘦皮猴怎么会一样呢?」
秦伦还是一脸无辜,在察觉她使用特殊化妆品「变身」后,他便?定向她隐瞒自己 已复明的事,趁此观察她对自己是否还有一份真心。
另外,他也到黄蓉芸栽种笆拉土喀的地方,将其摘掉,改栽上一朵朵向阳的向日葵 。
而黄医生在确定他视力恢复后便离开这个岛上,他要求黄医生不要对外公这件事。
至于黄蓉芸,他也要她对他复明一事暂时对「罗妈妈」隐瞒,她其实也没有说「不 」的权利,自然应允。
只是从他这几日眼光老不时的对着「罗妈妈」打转,她起了疑心,不过,她还算聪 明,没有问他原因,因为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罗怡灵凝视着秦伦那双无法定焦的黑眸,她曾经怀疑过他,可是他的眼睛看不见啊 ,如何将目光对着她打转?
但这座岛上只有三个人,黄蓉芸怪异的眼神虽然也常对着自己游移,可是她的眼神 是充满疑惑,不似那个无形的视?带着一股热络又有着矛盾的期许。
她处在这岛上是愈来愈不自在了,几次都忍不住的想溜了算了,可是偏偏那一群连 同她妈咪在内的一干人,就是要她继续拗下去,说至少等他们这「后援部队」为她站台 后,她再坦承身份,?时人多势?,她要大吐怨气身后也有好几座靠山。
唉,就是这一席话将她留下来的,也令她更加小心翼翼的「日日补妆」,可这天公 实在太不作美了,她的「后援部队」困在长界湾岛都好几天了,还过不来呢。
「你在想什么,罗妈妈?」秦伦向前走一步,两人的距离是近得不能再近,差点都 要Kiss了。
罗怡灵忙不?的退后一步,忍不住又睇视着他的眼眸,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他抱过曲?玲珑的她,可是?不曾追问,而今又常常不小心的碰到她,有时还画过她 的浑圆,甚至还弯腰画过她的唇──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瞎子抓包了,可是他为何不揭穿 呢?他和黄蓉芸之间也很怪,两人话不多,黄蓉芸还常常不自觉的掉?……算了,管什 么后援部队,等他们来,她搞不好已被这两个人给搞疯了!
「等雾一散,我就回台湾。」她直视着他突然宣布。
「为什么?」他楞了一下,黑眸快速的闪过一道光芒。
罗怡灵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她不解的摇头回道:「 我不想当老妈子,不想当管家了。」
「怎么,别人喊你『罗妈妈』,你承受不起了?」
她柳眉一皱,「我不懂你的意思?」
秦伦笑了笑,陡地伸出手温柔的拨拨她的黑发,「其实你一点都不老啊。」
她像是被电到似的全身起了一阵哆嗦,踉跄的再后退一步,心虚的怒斥,「别开罗 妈妈的玩笑。」
「你别开别人的玩笑便行了。」他意有所指的道。
「我──你说什么?我愈听愈胡涂了!」她心虚的一笑。
「那就留下来搞清楚一切吧。」他点点头,越过她朝楼上走去。
「什么跟什么嘛。」她吐了一口长气,太累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神经衰弱, 尤其秦伦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时候,虽然隔着一层油腻腻的假肥肉,可她还是心头小鹿乱 撞一通,一张脸也是红得发热!
摇摇头,罗怡灵草草的将晚餐煮好后,便窝到房间整理行李,虽然不清楚浓雾何时 会散,可是先做好准备准没错,何?,她愈来愈不想见到那群后援部队,因为一旦他们 来到这儿,就知道她根本没有虐待秦
伦,反而为他洗衣烧饭,这不窝囊吗?
「叩、叩、叩」敲门声陡地响起,她抿抿嘴,再瞧了瞧身上已有些变色的皮肤,她 今天是非「卸装」
不可了,否则这一身浮起的假肥肉就会因药效逾期而呈现萎缩,然后成粘稠的液汁 就会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到时候她就像是恐怖片中被阳光照到的吸血鬼一样,人不人、 鬼不鬼的,全身腐烂得恐怖极了!
「我累了,有事明天再叫我,可以吗?」她坐在床畔对着门口喊。
「你今晚都没吃东西,怎么了?」秦伦关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回答得很干脆,「没胃口。」
「多少吃一点,如何?」
罗怡灵低头,以手指搓搓变软的肥肉,「我真的不饿,可是很想睡了,你明白我的 意思吧?」
「你──不会是在打包行李吧?」他的声音有一丝忧心。
她瞥了装箱一半的行李,「又怎样?」
门陡地被打开来,她吓了一跳,赶忙拿起一件薄长袖欲遮住那逐渐软趴趴的手臂肥 肉,但随即又暗斥自己「多此一举」,他又看不见她,何必遮呢!
看着秦伦阔步走进来,罗怡灵不悦的道:「我看你的耳力真的愈来愈差了,居然听 不出来我想一人独处。」
他笑了笑,神情有些紧张,「气象报告说明天雾就会散了,而你又准备行李──」
「我早说了我要走,只是我不知道明天雾就能散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她 边说边将衣服塞进行李箱。
他站在一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观察了好几天,他还是无法确定她再次回来他 身边的动机是什么,而且,她为不知道他已复明,为什么急着要走?
他拢紧了眉头,陡地注意到她原本白白胖胖的手臂变得泛黄,而且还塌塌的……秦 伦思忖了一下,心中已有了?定,「那好吧,你慢慢收拾,也早点歇着,晚安。」
「这──」她楞楞的看着他转身走开,一股怒焰跟着暴涨,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黄蓉芸离开时,他还会感到不舍呢,现在他对她为一点挽留也没有?
算了、算了!还是早早离开这儿,免得自己每天都得吃「炸药」!
罗怡灵气冲冲的扔下衣服,快步的走到浴室,脱下一身大Size的衣服,打开水龙头 ,滴了几滴沐浴乳在身上搓揉起来,由于身上的妆早已超过三十六小时的抗水性有效期 ,因此仅三两下工夫,那些油腻就洗得一乾二净,一个曲?玲珑的身影便出现在浴室玻 璃门上。
去而复返的秦伦凝视着这一幕,内心的狂喜难以形容,不过,他还不打算在这时候 揭穿她,毕竟她身无寸缕,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冷静的向她问明动机。
他轻声的走到梳妆台,取走那条特殊化妆膏,还有一瓶近日看她每天早上必吞食的 药丸后,再次轻声的离开这里。
脱去那一身肥肉的罗怡灵,一踏出沐浴间,便发现自己刚刚因为太生气,居然忘了 将化妆膏拿进来,她咬咬下唇,在这儿的期间,秦伦或黄蓉芸有事找她时,大半都会先 敲门才进来,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吧。
她将浴巾围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门,小跑步的冲到梳妆台前,发现化妆膏 竟没了影儿,她一脸错愕的喃声道:「怎么不见了?」
仔仔细细的上看下看、翻箱倒柜一番后,她还是没有找到那条化妆膏,更奇怪的是 那瓶变声的药丸也不见了。
「怎么可能呢?我东西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