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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宁知道,古老的印第安民族和中华民族一样,都有着悠久的文明历史,保姆带来的这些东西肯定经过了数千年的事实检验,功效错不了。杨丹宁皱着眉头,忍住呕吐的欲望,像是吃药般每天吞咽着那些不知名的食物。
保姆的偏方起了作用,杨丹宁的奶水变的异常充盈,尽管两张小口不时的要吮吸一番,可是奶水一直充胀着杨丹宁的*,她的*也恢复的奇快。一周后,杨丹宁出院了。
虽说杨丹宁才刚过二十,又是第一次做母亲,但是在两个保姆的照应下,两个孩子出奇的健康和乖巧。
在两个孩子满月的那天,杨丹宁用相机拍下了孩子趴在床上的可爱模样。考虑再三,杨丹宁还是把孩子的照片邮寄给了江涛,作为孩子的父亲,江涛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出世。
期间驻美大使何正义也多次来看望杨丹宁,还想给她留钱时,被杨丹宁拒绝了,“何叔叔,我想用我自己的力量把孩子抚养大,不想让孩子将来看不起我,这是孩子的照片,方便的时候,您捎给我爷爷吧。”
何正义知道杨丹宁很倔强,她来美国的具体原因,他不清楚,但是可以感觉到肯定是和家里闹了别扭,否则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家里。何正义无奈的摇了摇头:“丹宁,你千万不要把我当做外人,有什么事一定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知道,谢谢你何叔叔。”看到何正义这么关心自己,杨丹宁心里也很感动。
何正义支付了一年的房租和保姆的费用,但是随着孩子日渐长大,胃口也越来越大,杨丹宁的乳汁已经满足不了孩子的身体发育需要,需要补充奶粉和其他营养品,日常生活开支也是笔不小的费用,尽管这两个孩子多少有点福利补助,但是杨丹宁心里清楚,必须尽早出去工作,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
就在杨思江和杨念涛十个月的时候,杨丹宁逐渐减少了母乳的喂养次数,为出去工作做准备。利用两个孩子熟睡时候的时间,杨丹宁完成了毕业论文。
当她去学校把论文交给汤姆教授的时候,汤姆看着这个心爱的学生说道:“杨!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可以帮你推荐个好点的工作。”
“教授,我也正想找你帮忙,我想做几份中文家教,您看可以帮我问问吗?”杨丹宁说。
“杨!其实凭你的能力,有很多大公司愿意聘请你,干嘛要去做家教呢?”汤姆教授不解的问道。
“教授,做家教时间能自由点,可以更多的照顾两个宝宝,去公司我怕没时间照顾孩子。”杨丹宁说。
“哦,我明白了,我会帮你留心的,现在你们中国发展很快,有很多美国人愿意学习汉语,好去中国发展,你等我电话吧,还有,你的论文我会尽快邀请其他教授来审定,我相信会很顺利的。”汤姆说道。
“谢谢您,我等您的好消息。”杨丹宁说。
两个保姆和杨丹宁共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对这个来自东方大国的美丽女子充满了好感,杨丹宁对她们很尊敬,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保姆来使唤,而是当成了家人,在这个远离家的地方,杨丹宁也需要家的温暖,亲人的亲情。
通过平时的交谈,两个保姆多少知道了点杨丹宁的情况,就在小楼附近帮她联系了两份中文家教的工作,时间很自由,只要每天保证不少于两个小时就可以,报酬也不低,每小时收费50美元。
杨丹宁的中文和英文水平都很高,毕竟是记者出身,两家雇主都很满意,表示要把杨丹宁介绍给其他朋友做家教,杨丹宁婉言谢绝了,说还是等他们学完了再说,她怕兼职多了照应不过来。
一个月后,汤姆教授打来了电话:“亲爱的杨!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论文通过了,周一你过来参加答辩,呵呵,我可以亲手给你带上博士帽了。”
“谢谢您,我会准时参加的。”杨丹宁心里也很激动,毕竟短短一年她就拿到了博士的文凭,也算是个奇迹。
“还有,我给你联系了一位老太太,她很向往中国,想在有生之年去你们国家看看,我把你的情况对她说了,她很满意,你可以根据你的时间随时去她家工作,报酬吗,每小时100美元,一天几个小时都行。”汤姆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周一完成了答辩,您带我去拜见一下好吗?”杨丹宁听到报酬这么高,而且时间更自由,不由心动了。
“OK!我相信你们会相处的很好。”汤姆说。
周一,杨丹宁的论文答辩顺利通过,在几位教授热烈的掌声中,汤姆教授把博士帽戴在了杨丹宁的头上,“亲爱的杨!你造就了一个传奇,也给我带来了荣誉,祝贺你!”
杨丹宁深深地给汤姆鞠了个躬:“教授,没有您的教诲,我不会有这个成绩,谢谢您!”
杨丹宁坐上汤姆教授的车离开了华盛顿学院,汽车来到贝尔街区,杨丹宁知道能住在这条街上的非富即贵。
汽车在一栋豪华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杨丹宁跟着汤姆教授下了车。门铃响后不就,一名男菲佣打开门出现在两人面前:“请问您是汤姆教授吗?珍妮族长正在等您。”
看到杨丹宁诧异的神情,汤姆解释道:“珍妮的父亲是印第安一个大部落的族长,在一次种族冲突中,她的父亲和丈夫、儿子都死了,她把族长的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堂弟,离开了让她伤心的族群,自己来到华盛顿过起了隐居生活。”
杨丹宁和汤姆跟随菲佣来到客厅,一个面貌和蔼的黑人老太太走过来跟他们相继拥抱。
“老珍妮,这是我的得意门生杨丹宁女士,她就来自那个神秘的国度,我相信她完全可以胜任你的要求,要知道她用了不到一年就拿到了博士文凭。”汤姆对珍妮说道。
“哦!很高兴能见到你,亲爱的杨。”珍妮笑着说道。
“族长,我也很高兴能有机会向你介绍我伟大美丽的祖国,我相信您会喜欢上她的。”杨丹宁说。
“中国是个神秘的国家,地域广阔,我想去看看,最好能再那里安度我的余生,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跟我经常提起你们的国家,我想可以去个有森林的地方。”珍妮说道。
“没问题,等你感觉时机成熟,我可以陪您去。”杨丹宁说。
“OK!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我这里,帮我学习你们的语言,我可不想带着翻译去定居。”珍妮说道。
“您放心,我会尽快让您掌握我们国家的基本对话,成为一个中国通。”杨丹宁说。
哈哈,汤姆和珍妮都开心的笑了。
三个月后,杨丹宁辞去了另外两家的中文家教工作,开始专心致志的教授珍妮的中文。
珍妮是从网上了解到中国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很亲近,不像美国这么冷漠,她从移居华盛顿开始就断了回部落的念头,几十年过去了,她独自一人忍受着寂寞和孤独,虽然每年她都要去世界各地转转,但是内心的孤寂感却无法排除,当她知道中国的情况后,就想去找个偏远的小山村,最好在森林里,和周围的邻居和睦相处,过完自己的余生。
然而杨丹宁没有想到,和珍妮的相识,给她的人生带来了巨大的转变。
一百六十一章 重汽集团
老猿恭祝各位读者朋友新春快乐!!!!红包的有!!
齐鲁省重汽集团是家大型国有企业,下属五家子公司,十二家分厂,工人接近三万,属齐鲁省直接管辖,集团董事长级别为副厅级,由省委组织部备案。
现任重汽集团董事长马爱强,是从一个基层分厂经过一路打拼上来的,当然这和他的一段奇遇有莫大的关系,否则他现在最多也就熬到个分厂的厂长。
十年动乱期间,中央有位位高权重的领导,被下放劳动改造,恰好分到了马爱强父亲所在的锻造厂,而且和马爱强的父亲一个班组。马爱强的父亲看到老同志孤单一人,心中可怜,于是每到歇班就把他请到家里,做点好吃的款待他。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忘年交。
当时马爱强已经辍学,进入厂里当了一名学徒工,对老同志他也很尊敬,一口一声伯父叫个不停。老同志也很喜欢马爱强,觉得他懂礼貌、能吃苦,是个好孩子。马爱强一家人对老同志的热情和友情,在那个年代是带有一定风险的,但是他家根红苗正,倒也没出什么意外,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年。
拨乱反正后,老同志官复原职,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齐鲁省重汽集团的锻造厂视察,视察期间的招待宴会上,老同志派人把马爱强和他的父亲,一起请了来,把马爱强的父亲让到了上手位置,在省领导和重汽集团的领导注视下,给老马敬了一杯酒,老马则让儿子马爱强代替他给老同志回敬了一杯,自此马爱强进入了各级领导的法眼,买上了动车的车票。
马爱强也是个狠角色,他看准的事敢于下本钱,很快他就从一个普通工人当上了班组长,继而车间副主任、主任、厂团委书记、副厂长、厂长一直升任到集团总裁的位置,几乎是每两年一步台阶。
就是在老同志逝世后,他也没有停下升迁的脚步,这些年来,他的工资福利奖金以及外快,几乎都被他拿去走了关系,在省里、市里,马爱强的口碑很好,尽管管理才能平平,但是却一帆风顺。
就任齐鲁重汽集团一把手后,马爱强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已经将近五十,位置似乎也爬到了顶,无再大建树的可能,现在上边没有人可以约束自己了,前些年的付出也该有所回报了,于是在集团总部,他采取了铁腕统治的方法,凡是不和自己一条心的,能免就免,不能免的就排挤掉,调往下边的子公司任职。
下边的人很快都屈服于马爱强的强势之下,当然也有不开眼的,财务总监公司副董事长唐昭仲就是不开眼的人之一,为了对付他,马爱强可是动了好大一番脑筋,最终摆平了财务上的绊脚石,自此他在集团内财权、人事任免权、行政权上一言九鼎,翻云覆雨。
马爱强的办公室装饰非常豪华,上任伊始他专门找了个风水大师过来,帮他看了办公室的风水,大师的确很有本事,手里拿着罗盘在房间里走了足足有二十来圈,指着空调出风口说道:“马总,在这里要安个大的鱼缸,你看这个位置正好在出风口,下面是鱼缸,五行属水,这叫风生水起。”
大师又指着偌大的老板台说道:“这后边要挂上一幅画,最好是徐悲鸿的骏马图,这叫马到功成。”
“好!好!我听大师的吩咐,装修完了我就安排人去买。”马爱强听大师说的头头是道,很是佩服。
“马总,这个墙角你要放置几盆常青的乔木花卉,这个位置五行属土,这叫万年长青。”大师指着墙角说道。
马爱强又连忙点头应允。
陪大师看完办公室的风水,在酒店的单间里,马爱强拿出一张支票说道:“大师,这是十万元香火钱,请您收下。”
大师也没推辞,顺手拿起支票装入口袋里:“马总,给我这么大的报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求我啊?”
“大师真不愧是高人,我的确还有事相求。”马爱强挑起大拇哥说道。
“马总请讲,你我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大师微微一笑说道。
“大师,最近我感觉身体不是太好,容易疲劳,经常犯困,您看是什么原因?”马爱强说。
“这个你最好去医院看看,我怕无能为力。”大师说道。
“不瞒大师,医院我都去了很多次了,甚至外国的医生我也看了,可是查不出具体原因,都说是用脑过度、精神疲惫所致,想请您看看我是不是命相的问题啊?”
大师眼皮一跳,感觉到这又是个发财的机会,就故作深沉的说道:“马总,请你把生辰八字说一下,我算算看。”
马爱强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大师。
大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闭双眼,左手拇指开始在其他四个指头肚子上来回掐动。
过了十多分钟,大师睁开眼,轻轻叹了口气:“马总,不说也罢,我看我还是告辞了。”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马爱强急忙拉住大师:“大师,请您把话说明好吗?我可以另加酬劳。”
“马总,这不是酬劳的事,俗话说天机不可破,我怕损阳寿啊。”
“还请大师指点。”
“哎!好吧,看你如此心诚,我就说了吧。”大师轻叹一口气,坐下说道。
“马总,你是先天阳气不足,命里犯金,你是不是以前在有铁的地方工作过啊?”
马爱强心中惊叹,大师就是大师,连我在锻造厂工作过他都知道,我可没说过啊。
“大师,我以前是在锻造厂干过。”
“这就对了,你先天阳气不足,命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