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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看着穆谨然那样探索的看着她,微微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
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大胆,这么坦然,真的让她意外无语。
还有点……甜蜜。
“雪染,他住的离你家很近么?”穆谨然声音有点黯然的问着低着头耳根泛红的夏沐。
“恩,他就住在隔壁。还有,瑾然,我希望你以后叫我夏沐或者沐沐,或者姐姐,就是不要叫我染行么?”夏沐抬头,脸色平静,目光氤氲声音清脆的对着穆谨然道。
“雪染,我……”穆谨然听见夏沐的前半句,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
再听到后半句,心里的悲伤的更加深刻了,直接从眼里溢了出来。
那轻声的呼唤着雪染的语气显得那么沉重,就像一个病重的患者在呼救似得。
压抑而又苍凉无奈。
雪染,怎么了。
这个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你也不许我叫么,这是你唯一可以称的上属于我的东西了。
你也要剥夺么。
姐姐,我从来都不想叫的,你应该知道的啊。
夏沐,这样和陌生人有什么两样。
沐沐,我已经听见好有好个人叫了,我不想和别人一样的叫你。
那样,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什么特殊的。
“……”夏沐见他还是这样的称呼,轻轻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那双看着穆谨然的如水般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疑问。
不就是改个称呼么,瑾然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遮样复杂的他,让她觉得既陌生又想不透。
“雪染,这个名字你让我叫好不好,我只是在只有我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叫,人多的时候,我会叫你沐沐的好不好,你看,刚刚有外人在的时候,我不是就没有叫你雪染只叫你沐沐了么?”穆谨然看见夏沐这样冷案的表情,心里紧张了起来,语气的焦急的朝着夏沐解释。
边说着,还边上前抓住夏沐的手臂。
“那既然这样就随你好了,特别是在外面,我真的是不想再听到穆雪染这个名字的。”夏沐看着穆谨然这样,脸色并没有放松,眼里微微思索了下。
语气坚定的对着穆谨然说了一下她的最低底线。
“好的,我记住了。”这下子,穆谨然脸色轻松了好多,清脆的应了声好,放开了那抓着夏沐手臂的双手。
夏沐看着这样他,脸色柔和些许,并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他们两个就各自的转身回房间睡觉去了。
下午5:00。闻人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
一名只穿着白色衬衣比平时稍显随意的俊美绝伦男子边翻着手里的文件夹,面部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可是就是这样的他,看在旁边两个站着的助理眼里,还是能感觉到自家总裁大人的好心情。
今天一整天下来,他们还发现了一个他们总裁以前很少做的动作。
那就是经常性的去看他的左手上的手表,心思也不全然放在工作上,偶尔还会看着窗外失神。
他这一系列动作,让这两个助理心里同时冒出差不多的想法:
那就是,他们那以工作至上冷酷而又无情的总裁有时候会变得不像从前,魂不守舍。
这不,闻人御玄合上手里的文件夹,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针正指在5:00上。
于是,把手边的东西都往旁边推了推,站了起来,习惯性的去拿放在办公椅后面的外套,等到摸到那光滑的椅背时。
才缓缓的收回手,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想着早上出门与他的小女人那个拥抱和吻,他仿佛现在还能感觉自己双唇边那清香的柔软。
不由自主的,他那朱色的双唇又轻轻的抿了抿,神情还有着淡淡的回味。
“好了,我要下班了,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也回家吧。”闻人御玄转身,对着杵在两边神色很是莫名的人冷声的道。
“总裁,您就下班了?”魏涧看着正准备往外走的闻人御玄,止不住心里的好奇,急着问出声。
“恩。还有什么事吗?”闻人御玄转头微皱着眉头,冷漠的问。
“の,没有,唉,不是,总裁,您不是准备今天晚餐约杨氏集团的董事长谈收购项目的么,那您这,我们还要不要……”魏涧在惊诧中还没有回神又见自家总裁那冷着脸的样子,急的有点语无伦次。
“这个收购案就你们两个人去谈,今天,我要早点回家。”闻人御玄眸光微转间就对着两个助理冷着声道。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出了办公室的门。
在他转身后,朱色的双唇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眼里也划着好似流光般的光芒,整个人带着极致的愉悦。
今天好不容易才蹭来沐儿的一顿饭,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收购案而失了和小女人的约。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何况她家里还来了个穆谨然。
他就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和他的小女人靠近的机会。
5:30刚过一点。
闻人御玄就直接到了夏沐家里,自家的门都没有进。
是李阿姨给他开的门,他进门后没有见到夏沐,本来还温柔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淡漠的问着站在旁边不出声的李阿姨。
“沐儿呢?”
“先生您好,夏小姐和穆少爷在楼上呢。需要我给您带路么?”李阿姨恭声的答到。
李阿姨虽然早见过闻人御玄,可是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过楼上,所以细心的补充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姓闻人。”闻人御玄边往楼梯的方向走边冷漠的说着。
他以后会经常来这里,让李阿姨知道自他的姓氏也更方便些。
“好的,我知道了,闻人先生。”等闻人御玄的身影从楼梯上消失,李阿姨才走到厨房里麻利的处理起手里的菜。
闻人御玄信步走到楼上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门,站在门口深邃的双眸在朝里面打量了一圈。
只见书桌上的那台电脑还是开着的,可是他的视线里却没有夏沐和穆谨然的影子。
目光微转间想到了那个令人迷醉的阳台,于是轻迈着步伐朝着心里想的那方走去。
不过几步,阳台上的光景就慢慢的显露于他的眼底,勾勒出一幅绝妙而又温柔缱绻的画卷。
初秋的黄昏腼腆又柔情,羞答答地缀满了整个阳台的绿叶上,洒在墙壁与玻璃窗上的残辉,沾满了阳光与绿叶的气息。
那朝着自己满面而来的微风荡起一些涟漪仿佛泛的很远很远。
而他的小女人正仰面躺在白色的原木摇椅里,享受着这日暮黄昏下的清闲。
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一如梦幻的剪影瞬间闯入他微湿的心田,从初夏到盛夏再到如今的初秋,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延长场景变阔而显得黯淡,反而越加的深刻,越加让他沉迷陶醉。
或许是因为他的目光灌注了太多的柔情,显得特别的逼人与灼热。
夏沐好似有知觉似得,转过头看见他那站在阳台门边上深情凝眸的俊美身影。
轻柔而又讶异的询问声打破了阳台上的悠然宁静。
“御玄,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才刚到5:30吧。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说要5:30下班的,那看他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真的有点意外。
“宝贝,我公司没有什么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闻人御玄看着夏沐那淡淡的疑惑表情,轻声的解释。
“哦,这样啊,那你也过来坐着喝杯茶,我去楼下让李阿姨速度快点,你忙了那么久,应该差不多饿了吧。”夏沐从摇椅上坐了起来拿起面前小桌子上的紫砂壶,和一个没用过的杯子,给闻人御玄倒了杯茶后,柔声的对着他道。
“好。”闻人御玄在旁边的空位子上坐了下来,扬着温润的笑脸对着她柔声的道。
等他坐好后,夏沐就转身朝着房间里走了。
“闻人总裁,幸会。”在旁边的穆谨然见闻人御玄从头到尾把他忽视了个彻底。
等夏沐走后,那张清俊的脸上瞬间挂满寒霜,清冷着声音对着坐在他旁边正准备端起茶杯喝茶的闻人御玄。
嘴里说着幸会,可是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却丝毫感觉不出幸会的意思。
“穆经理。”闻人御玄依然不紧不慢的喝着手里的茶,那神情仿佛在品尝一杯绝世美酒。
没有去看他,但是那个声音却是和他的表情严重不符的冷漠与疏离。
他可没有忘记穆家的人是怎么对待他的小女人的,他很难对他有好脸色,虽然他和他们是有点不一样,可是还是不能让他有好的态度。
哪怕是对他就像对南楠那样的态度,他都做不到。
这次,穆谨然来n城是主要因为什么,他或许已能够猜的七七八八了。
“闻人总裁,我希望你以后还是不要对沐沐用那么会让人误会的亲密称呼了,这样对沐沐的影响不好。”穆谨然沉着声音对着闻人御玄道,心里翻江倒海似得阵阵翻滚着。
看着闻人御玄和雪染那样的亲密,他心里全是止不住的酸涩。
他在雪染面前总感矛盾。
一方面,他并不希望雪染和别的年轻的男性亲密。
甚至不要和任何一个男性来往的话会更好。
那样,他就在她的心里有了特殊的位置,他还是她心里的唯一。
毕竟,在此前,除了他,雪染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性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
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于自私。
他也希望有一个人来好好的爱雪染,好好照顾她,让她享受爱情,享受她在穆家得不到的亲情,而他自己在旁边看着她幸福就好。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前提是,必须的有那么一个男人好到能够让他把雪染托付给他。
那么,他才会在旁边撤退的心甘情愿。
然而,在真的出现这么个人的时候,他却感觉心慌,还有点酸涩的心痛。
那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很是不是舒服,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然后,他就用这一点来说服自己。
那就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他面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冷酷气息的男人。、
绝对不会是闻人御玄。
闻人御玄绝对不会是雪染的良人。
经过这几次的观察,他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在雪染面前表现的完全就不是他真实的样子。
他虽然没有怎么见过他,可是根据商场上的传闻,还是知道这个人的本性的。
试想,那样一个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人,怎么会是雪染需要的人呢。
在他的想法里,他的雪染只适合一个温柔体贴,温文尔雅,对她爱如心骨的男人。
而不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越是想着,他的那张清隽的脸庞不满寒霜,清亮的眼眸里精光闪烁。
若是其他人见着,一定会想,原来这样一位风度翩翩,清逸隽秀的贵公子沉着脸时,也是这般具危险性与杀伤力。
只不过他的这样的气势虽说很迫人,但是,对于他面前的闻人御玄来说,却完全不具丝毫的影响力。
闻人御玄在他的气场变化的那瞬间,依旧那样淡淡的喝着茶,不过,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瞬间划过了一抹极浅的幽暗。
把嘴里沁香的茶水缓缓的吞入腹中后,才轻启双唇。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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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改编剧本,她对穆家的原则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
就这么淡淡的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起伏的冷漠语气,也没有什么很难听的字眼,可是,听在穆谨然的耳里却烈如刀锋。
他的脸色瞬间就像深秋里苍白的大地上铺满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闻人御玄要么不搭理,搭理就直接戳中他的痛点。
穆谨然垂下眼睑快速的转过头,面向阳台上的栏杆外面,不让对面这个气势凌人的男人察觉他眼里深深的黯然和悲伤。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在他眼里,说的好听点,要看在雪染的面子上,他勉强算得上她半个亲人。
其实呢,想着穆家和雪染那比纸还不如的亲情,他真的是有什么份量。
若不是这次他死皮赖脸的赖在雪染的身边,他还真对她的事情一无所有知,也不会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怎相处的。
他好像真的是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呢。
可是,扪心自问,这样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