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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没问题,只要您老没事,我就是天天开宝马来请您洗澡都没问题。”抬头望望天,刚刚那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老爷子没事,那就是最好的了。跟守在门口的两个警察招呼了几句,那俩兄弟也没啥大事,主要还是吓了一跳,身上有一些不碍事的小擦伤。正好这个点,换班的警察来了,我就让他们两个跟方大姐一起去附近的香满楼点上一桌子菜先吃着,帐算我的,我自己先带老爷子去洗个澡,不然这一身都是血的,去吃饭再把服务生吓死。
可怜王媛雯母女,做人的时候被折腾,死了以后还不得安生,鬼魂都被怪物吃了,这世道,还真是应该及时行乐,否则你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被天上掉下的花盆砸个脑浆迸裂。
老爷子听了我的话,捂着嘴笑个不停,他说我既然是做这一行的,就应该懂得,这世上的一切,虽然是命中注定,却并非不可改变,如果每天就想着及时行乐,不思进取,那和当年就知道脑子一热跟风打砸抢的红卫兵又有多大区别呢?
就在我还想跟老爷子说点什么的时候,老爷子的脚下突然一扭,整个身子突然朝着马路方向踉跄了几步,然后,倒了下去!
“老爷子!”老爷子摔倒的太快,我甚至来不及去拉他,而且踉跄的那几步让他摔倒的时候,脑袋已经躺在了机动车道上。我没反应过来,机动车道上的司机同样没有反应过来,一辆拉土方的重卡就那么从老爷子的脑袋上碾了过去。
第二百零九章 意外的死亡
“不!”一只手,捂住了脸,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子的脑袋被念成了一滩稀烂的东西,红红白白,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老爷子是为了帮我,才从医院里出来的,现在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特么要怎么跟大夫,跟老爷子的家人交代啊!
重卡停下了,司机跑下车,跪在老爷子的遗体前抱头痛哭,我知道他哭的不是老爷子,而是他自己,这世界上有很多靠碰瓷讹人的老东西,故意让车碰一下,或者根本没碰到,就开始哭天抢地的要赔偿,也许,他以为自己碰到个用生命来碰瓷的吧。
缓步走到老爷子的遗体旁,盘膝坐下,“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诛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冤家债主,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令等众,急急超生……”我没有起死回生的力量,能做的,也就只是为老爷子,念一段往生咒吧。
周围,围上了很多人,他们就这么看着司机哭,看着我坐在那里念咒,然后在周围指指点点的,直到交警赶到,拉好了警戒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他们用老爷子的手机,联系了他家里人。老爷子的儿子、孙子都赶到了现场,他的孙子看上去比我小几岁吧,到现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把我打倒在马路上,“你不只是带我爷爷出来走走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爷爷死了你却好好的站在这里!”
年轻人的拳头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只能无奈的抱住头,打,瘦弱的他不会是我的对手,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还手呢?把人家爷爷带出来,却没能带回去,我该打。
等交警们好不容易把那个年轻人从我身边拉开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打电话的,却是方大姐,方大姐告诉我,跟她一起去吃饭的两个警察,有一个死了。我勒个去的,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灾星、瘟神不成?
给来处理事故的交警说了一下情况,留下了联系方式,赶往了他们吃饭的地方。今天,也亏了我和警察那边有关系,老爷子是从我身边踉跄到马路上摔倒的,有几个围观的人都看到了,甚至有人怀疑是我把老爷子推出去的。好在那个没死的警察在电话里跟交警说了几句,让我先去处理那边的事情,他们刑警队替我作保。否则,我这个重大嫌疑人根本没办法离开现场。
香满楼二楼的包间里,活着的警察坐在那边抽着烟,看到我来了,连忙迎上来,想要说话,被我抬手制止了。方大姐则是蹲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着,想来是吓得不轻。另一个警察趴在地上,一双筷子从他的后脖颈子冒了出来,整个脖子上全都是血。身子下面也是一大摊血,血泊中还泡着一部手机。而他的身边,则倒着一把断了右后腿的椅子。包厢门口还站着一个大夫和两名护士,旁边有护工扶着担架。
“大夫,还有救么?”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在给我打电话之前就打了120。
“没救了,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透了,真不明白怎么会插得那么狠,这不我说把死者的遗体先抬到医院的停尸间去,这位警官却说要等你来了再说。”大夫耸了耸肩,也许在他看来,收拾尸体这事就应该趁早,等人来没有半点意义。
“哥们儿,他怎么死的?”我示意几个医务人员先到楼下等等,然后才叫过那名警察,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哥,别提了,二虎死的太特么邪乎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他手机响了,这小子平时有个臭毛病,吃饭的时候要是手上有什么事,就喜欢用嘴叼着筷子头,结果他叼好了筷子去裤兜里掏手机,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地上了,丫的就叼着筷子,弯腰去捡,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那个椅子,后腿就断了一条,二虎就这么摔在地上,被筷子给,给戳死了……唉!”那警察满脸痛惜的说着,还用拳头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砸了一下,“我就特么应该早点管管他的臭毛病,那样这小子也就不用死了……”
“别自责了,这事情不怪你,要怪也得怪我,你去安抚下方大姐。”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看看吓坏了的方大姐,我自己则走到那张椅子前,捡起被血染红了一半的那半条椅子腿端详了起来。
这个死掉的警察并不胖,目测最多一百四十斤,而这张椅子的腿足有成年人胳膊那么粗,仔细看看断口,断口的木头茬子都非常的新,显然这不是什么陈旧性的断裂,而是在刚刚被硬生生弄断的。
我抓起那把椅子,对着另外一条椅子腿狠狠的踢了一脚,椅子腿办点事都没有。然后我把椅子干脆放在地上狠狠跺下去,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吸收了阴煞之气和水灵气,力气也比一般人大了不少,这一脚下去,终于把椅子腿给弄断了,不过并不是像之前那条一样从中间断裂,而是齐根断开,钉子都给撬了出来。
看来,这椅子腿绝对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外力弄断的。“咦?这是什么?”当我回头再看二虎的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后腰上有一块暗红色的圆形痕迹。
“这,应该是血迹吧。”另外那名警察听到了,立刻凑上来看,刑警都是见惯了血的,第一时间,他就给了我一个结论,“应该是血没错,不过,不是二虎的血。”说着,他伸手想要去摸那血迹,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别乱摸。为什么不是二虎的血?颜色不对么?”
“恩,颜色不对。”说着,那名警察用手指从地上沾了一些二虎的血,抹到了那片血迹附近的警服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二虎的血必那片血迹颜色浅一些。“看颜色,大概是在教育大厦门口,跟那个老爷子同时沾上的。沈哥,大厦里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被你打伤的么?”
“我也不知道,你让人来把这兄弟的遗体收敛了吧,记住,别让任何人直接接触那片血迹,然后拿去给小权,让他化验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方大姐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方大姐,今天的事儿太多了,我就不送你了,等会我给你叫个车,让他们送你回去。”
方大姐有些瑟缩的点了点头,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张了嘴,“那个,沈同志,你说,这,这个事儿会不会跟我叔爷爷有关系?”
“我现在也说不准,你们最近都注意点安全。”从腰包里掏出两张辟邪符,塞给方大姐和那个警察一人一张,“这两张符你们都贴身带着,记得不可以沾水,真是没想到,这个破教育大厦,事情怎么越搞越大。”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就在我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打我手机的人却是白冰。“白冰,怎么了?我现在这里都一个头两个大了,有事赶紧说。”
“一个头两个大?我还死了一个兄弟呢,本来打算赶到你那边去的,现在看来去不了了。发生了一件足够你一个头三个大的事情。刚刚教育大厦附近那起老人脑袋被压爆的交通事故你在场吧?”
“在啊,怎么了?有人说是我把他推倒马路上去的么?”当时在现场,我已经听到有人在这么念叨了,出现这种传言,一点都不稀奇。
“哦?还有这么回事啊,我倒希望是那样,不过很可惜,不是。现场又出了连环命案,老人的儿子、儿媳、孙子,肇事司机,一名交警,全都死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啥!?”白冰的话真的是把我吓到了。刚刚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呢,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去处理事情的人反倒死了个干净?“白冰,怎么回事?交警不是在周围拉了警戒线了么?而且他们处理都是在非机动车道上,怎么会死那么多人的!?现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东西?”
“没有,你赶紧过来吧,等你到这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我正让人清理现场,得把几具尸体全都挖出来再说。”白冰显得有些焦躁。
等等,挖?尸体?我猛地想起了老爷子身上的血,再想想白冰刚刚说的那些人,老人的儿子、儿媳、孙子,肇事司机,一名交警,这些应该都是直接或间接接触过老人尸体的人,那么,是不是因为他们也都碰到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血才会变成这样的!?
“白冰,我马上就到,你告诉他们停手!在我到之前!谁都不要再动尸体!”吼完了之后,我再顾不得方大姐他们,扭头就往楼下冲去。
第二百一十章 恐怖的血(满六十票加更)
车祸的现场,一片狼藉,原本老人遗体躺倒的地方,现在满是沙土和石头,在石头和沙土之下,露出了一些人的肢体,都是被掩埋在下面的人。
“白冰,这是怎么回事?”我难以执行的看着这现场,低声询问白冰。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听围观的人说,当时重卡司机吓得跪在老人身边哭着磕头,老人的家人在那里边哭边大骂司机,司机也不敢还手,有个交警过去劝解,结果跟老人的孙子拉扯了起来,就在那时候,重卡后厢车斗对着人行道这面的突然钢板断裂了,整块钢板都拍了下来,当时就把站着撕扯的老人孙子和交警拍倒了,据说当时就见了脑浆,然后车上拉的土方全都倾泻了下来。他们都说这车闹鬼,土方里夹杂的一些石头,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往人脑袋上招呼,当时在车下的那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个个都是万朵桃花开,连打120的必要都没有了。”白冰说着,伸手捂住了脸,“沈浩啊,你是猴子派来玩我的么?怎么只要你一搀和,案子无一例外全都会变得复杂到死啊。”
面对白冰的吐槽,我只能无力的耸耸肩,看看那辆重卡,我真的是无力吐槽了。刚刚二虎死的时候,我还需要拿起椅子腿看一看,这个倒好,看都不用看了,这辆重卡后面的车斗根本就是整体的不像那种老式卡车,车邦子能放下来,这辆车掉下来的那一块,根本就是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道硬生生给掰下来的,这时候我要是找一个班的砖家叫兽出来告诉围观的人说是车斗的金属太过疲劳了,所以自然断裂了一大块,估计那些砖家得和我一起被埋进土方里。
“白冰,我建议这些尸体就地解决,不要再往走运什么的了,越利索越好,之前那个老爷子跟我一起去了教育大厦,我在教育大厦遇到一个九头鸟一样的怪物,老爷子身上沾上了一些怪物留下的血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扭了脚钻进了重卡下面,我现在怀疑这些莫名其妙的死人事件,就是那些怪物的血弄出来的。”
“怪物的血,你没沾到吧?那怪物现在怎么样了?”白冰顺着我的话,问了一句,可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把我问愣了。我,我怎么会没沾到?一开始老爷子弄了一身血,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的检查了半天,我的手上也沾上了那些血,只不过后来我用纸擦过,在到了香满楼后又在洗手间把手洗了一下,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血有问题,等我意识到了之后,却因为紧张把这事给忘记了。
“叮”一声金铁交鸣声几乎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