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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中肯,要不是很笨,干嘛在我砍了它一次舌头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来吊我啊。
“你和雪女妖是一起的么?你叫什么,你们的主人是谁?”来这里抢刘祥的,应该是贝组织的人才对,可是怎么会跑出来雪女这样的日产妖怪呢?
“主人,主人就是主人啊,还能是谁,至于我,你可以喊我……”|“小萝莉”的脸居然红了,我去,一个拟态的舌头,有必要玩羞涩么?“你可以喊我,鬼,鬼一口。”
鬼一口,这名字还真是……贴切!我对它的印象就是那一张满是臭味的大嘴了,用舌头作为诱饵把人吸引过去,然后拽进嘴里吃掉,这货到真的是有点做猎人的天赋。“你,你不会连你主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只要知道哪个是我的主人就好了,他叫什么并不重要啊。”鬼一口继续说道。
“那你主人让你和雪女妖来这里干什么?”这货,连自己主子叫什么都不知道么?来这里的任务总应该知道吧。
“我,主人让雪椰姐姐带我来这里,吃饭。别的不需要我管,我只要吃饭就好了。”鬼一口继续说着,不过说话的内容实在是让人崩溃啊。
“除了吃呢?除了吃就没有别的?”
“没,没有了,我笨,主人就只让我负责吃,别的东西不需要我管,那都是雪椰姐姐的事情。”鬼一口的“萝莉”脸上,居然露出一种怯生生的害羞表情。我勒个去的,这什么主人养的妖怪啊,就知道吃,雪女妖也就比它强点有限。看来这一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无奈,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对着鬼一口,“不想死的,就乖乖的给我进来,否则我现在就砍了你。”
鬼一口犹豫了好久,最后才怯怯的点点头,“好,我,我进去,不过,你,你不可以吃我,而且,你还要给我吃的。”
“好好好,我给你吃的,赶紧滚进去,吃货!”没有任何线索,这让我说话都没好气,鬼一口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化作一道黑光,钻进了小瓷瓶里。用灵符封住瓶口,塞回到腰包里。
折腾了这老半天,眼看就要到午夜十二点了。今天这一天忙碌的啊,我就了个去了。
在医院大楼里大概走了走,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了,于是打电话让我老爸派人来收拾残局,其实也挺好收拾,二十多个警察,每人拿着一张驱灵符,从一楼开始,见人就贴,凡是吐出蛆虫的,把虫子弄死,把人放一边就ok了,这些虫子没什么难收拾的,只要方法得当,普通人也很容易就能对付。
闹腾完了,就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也懒得回家了,把瞎子送回他的病房,自己回到我的专属病房,洗个澡,换个衣服,就凑合一晚上得了。
人在疲惫的时候啊,起床气就特别大,我正睡得香甜呢,就听见一阵阵的手机铃声不要命的响。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来差点直接摔了,不过迷迷糊糊中也在琢磨,摔了似乎亏的还是自己,索性直接抠开后盖,把电池抠下来,然后倒在床上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当当当”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梦里吵醒,还真特么的烦人啊,老子只是个阴倌,不是特么的无敌铁金刚,老子也要休息好不好!“请进!”没好气的冲着门口喊了一嗓子,我甚至没从我的被窝里钻出来。可是那个开门进来的人却让我感到非常的诧异,居然是月光宗春。
我的脑子开始高速的运转了起来,月光宗春这家伙早早的跑来这里找我干什么?难道说我昨天晚上收拾的那两个日本的妖怪就是他的手下,现在早早的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应该不至于吧,他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应该不至于弄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月光宗春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昨天遇到了太多的事情,我累的要死。”说着,我毫不掩饰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天两三天才睡,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一边说话,一边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装好电池,开机。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今天早上拨打沈先生的手机,先是挂断,然后就是关机了。在下实在是没想到沈先生如此忙碌,打搅了!”月光宗春这家伙说着,居然给我鞠了个躬,小日本儿的礼数还真是到位。“不过在下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打了张秦先生的手机,才知道沈先生现在在这里。”
“早上?”手机已经开机了,看看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半了,而手机上被我挂断那个电话正是月光宗春的。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月光宗春先生,今天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么?对了,丢失的那套武田信玄的铠甲我已经找回来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个而着急,那么月光宗春先生你可以松一口气了。”抓住真田幸村的消息,我并没有给他透露,毕竟,那货很可能就是造成尾张株式会社血案的凶手,但是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毕竟,月光宗春这帮人的屁股也不干净,他和真田幸村究竟哪一伙是敌,那一伙儿是友,还未可知。
“不,不是这个。我,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才这么早就来打扰沈先生的。”说着,他居然扭头看了看身后。
和平时不同,月光宗春今天没有那种前呼后拥的架势,经常跟在他身边的明智十兵卫和浅井市今天都不在,也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或者说……“难道月光宗春先生对你身边的人人有些疑虑?”
“是的。”月光宗春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我身边的人,确切的说,是十兵卫,明智十兵卫,我感觉他可能有问题。”
啥|?明智十兵卫有问题?我去,怎么个状况,明智兄不是月光副社长最忠实的狗腿子么,怎么现在月光宗春反而开始怀疑明智十兵卫了。虽然我也一直觉得明智十兵卫有问题,可是这话不应该是由月光宗春来说吧。“月光宗春先生,你说明智先生有问题?什么问题?”
“沈先生,您肯定还记得那天半兵卫**的事情。当时十兵卫是和我在一起的,所以我并没有怀疑死者究竟是不是半兵卫,阿市说那人和十兵卫长得一模一样,我就觉得应该是半兵卫无疑了,可是昨天晚上,我的秘书在电话里跟我汇报会社里的情况,她顺口提到了白天她在银座遇到了半兵卫。”月光宗春一副满头雾水的样子。“如果烧死的那个人不是半兵卫的话,那又会是谁呢!?难道说跟在我身边的十兵卫是幽灵么!?”
“你秘书确定她碰到的人是半兵卫,而不是一个和他长得有些像的人?”不光月光宗春一头雾水,就连我也是一头雾水。之前就一直怀疑这群日本人有问题,可是,现在这个日本人居然拿着问题来找我了,这是怎么个状况。
“不是!绝对不是,在下的秘书杏子小姐,曾经在十兵卫的介绍下,和他的弟弟半兵卫交往过一段时间,而且那段时间里,他们的感情还很好,杏子是不可能认错半兵卫的!我怀疑,现在在我身边的这个明智十兵卫,是假的!那天晚上,也是一向不喜欢逛夜店的十兵卫提出来带几个讲解员一起去夜店好好的开心一下的,我当时还奇怪,他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现在看来,丢失铠甲和死了那么多人的事情,很可能都跟十兵卫有关!”
一个头,变做了两个大啊,难道说,真正的问题一直都出在明智十兵卫身上,月光宗春从一开始就不知情么?是明智十兵卫导演了这一切,并且欺骗了月光宗春和浅井市?不,不对,明智十兵卫应该不是假货,不然dna鉴定的结果无法解释。看来,一切的关键,就在这个明智十兵卫身上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提审幸村
“这样啊,沈浩,你说的事情,确实有些古怪,不过,你可以试着用照妖镜去看一下,有些妖物,用肉眼,甚至阴阳眼都看不出形体,但在照妖镜下,还是能看出点端倪的。”我叮嘱月光宗春,让他回去不要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等我的消息,然后给毛大师打了个电话,把明智十兵卫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照妖镜,那东西好弄么?”瞎子的包里乱七八糟的有一堆大小法宝,可是却没有照妖镜这东西。算命街那帮骗子倒是经常卖给那些被骗的一些照妖镜,不过他们那个所谓的照妖镜,就是给玻璃镜子外面镶个八卦框子罢了,平时用来安安心还行,真的说想要用它照出妖怪来,那是纯属扯淡。
“照妖镜啊,制作起来倒不是太难,只是材料有些不好找,算命摊上那种八卦镜你见过吧,就找那种的镜子就行,不过外边要用纯桃木镶框,刻画八卦之后要用童子眉涂抹在边框上,然后用妖血洗涤镜面,如果有特殊的妖泪可以镶嵌在镜框内缘,那是最好的。”毛大师说的这些东西,对于平常人来说,的确是非常难搞到,可是对我来说还真是没难度。
童子眉,就是处男血,这个花点钱,要多少有多少,至于妖血,用量不大,咱家不是还养着一个高灵韵呢么,虽然她是附身在人身上活着,却已经好几年了,血液也可以用,至于特殊的妖泪,之前在对战雪女妖的时候,那个雪女妖就流了不少眼泪,掉到地上都变成了玻璃珠子一样的东西,后来打扫战场的时候,我把那些珠子全都收集了起来,不经意间,照妖镜所需要的材料,倒是被我收集齐了。
谢过了毛大师,我打电话给了静儿,吩咐她去帮我弄照妖镜的事情,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现在我搀和的这些事,不然这丫头知道以后肯定是不堪寂寞,想要参一脚的。
随便吃了一口午饭,我就被玉思言的电话call到了市局刑警队,在休息室找到了玉思言。这丫头,终于醒酒了,不过看她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想必宿醉带来的头痛也是让她难过的很啊。“我说,你可以啊,喝倒了个战国武将还不够,还要来个返场,今天感觉咋样?”
“别在那里胡扯了,头疼的要死。”玉思言不停的用手捏着双眼之间的睛明穴。“昨天你在医院怎么了?听说昨天夜里那边有动静,没出什么大事吧?”
“大事倒是没有,就是医院里除了我和瞎子外几乎所有人都中招了,刘祥也不见了,不过,我倒是得了一些好处。”无奈的耸了耸肩,昨天晚上,我还真的是得了些好处。当然,这好处指的并不是雪女妖的眼泪珠,而是她的灵气。与高灵韵那种动物修炼的妖精不同,雪女妖更接近于先天的存在,是冰雪的精华凝结而成,身上带着极其浓厚的水属性灵气。原本我的左手会不停的从外界吸收我所拥有的类型的灵气,但是这个吸收的量却很小,在接连的使用下,有时候吸收甚至远远赶不上消耗的速度。昨天我吸干了雪女妖,让手中的水属性灵气得到了超量的补充,一觉醒来之后,那些外来的灵气似乎已经被我体内的灵气同化,成为了属于我的力量。让我浑身上下都觉得无比的舒服。不过,说起来,阴煞之气那边的进展,却似乎是太慢了。直到现在,我的阴阳眼还没有恢复,那个婴灵自爆出来阴煞之气,还真是霸道啊。
“刘祥不见了?他们要一个废人干嘛?”玉思言问了一句,然后又自问自答的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为了安定人心,刘祥不算是组织的内部高层,却担负着帮贝组织敛财的任务,贝组织救走他,就是给组织内的人一个信号,他们不会抛弃自己组织的成员,希望其他人能继续为组织效死力。”
“我也觉得差不多吧。那个真田幸村老兄醒了没有?”刘祥丢了就丢了,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我也不在乎贝组织多一个半死不活的成员,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弄清楚日本人的战国古物品展览的事情。
“醒了,一醒过来就大喊卑鄙小人什么的,好在这家伙还是人的体质,我们给他打了一些麻醉剂,让他闹腾不起来,不然的话,还不一定闹成什么样子。”玉思言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看看我们的田二村同学,到底能告诉我们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审讯室里,田二村,也就是真田幸村被牢牢的拷在椅子上,一副浑身瘫软无力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帮人给他用了多少麻醉剂。不知道是因为麻醉剂,还是别的什么,在我们进来后,这家伙并没有吵闹,只是缓缓的合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说,真田幸村,你最好合作点,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你的身体可是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主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你还是懂的吧。”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真田幸村对面,饶有兴致看着他。
“卑鄙,主公看错了你们!”他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玉思言。“主公之所以请你相会,是因为你身上有谦信公的影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