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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让她跑了就麻烦了!”冲到窗口向下一看,断了一条腿的猫惊尸已经落到了地上,她也不再用直立行走的方式行动,而是手脚并用,拖着那条断腿,用一种堪比刘翔的速度朝着医院门口冲去。
“傻逼。”我低低的祝福了她一句,看来虽然变成了猫惊尸,这家伙的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些做人时候的行为习惯,比如说出入走门。看着楼下快速移动的猫惊尸以及门口那些慌乱散开的警察,白冰抬起了枪口,却被我按下了。紧接着,就在猫惊尸跳起来扑出大门口的一瞬间,身子在空中一顿,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摔倒在院子里半天爬不起来。
唉,人啊,还是不要作恶的号,你看看这位,生前的时候不知道行善积德,报应而死,死后了还要遭受这样的折腾,你说你跑就跑吧,从围墙跑也行啊,非要走门,门口那位穿红嫁衣的姐姐你惹得起?
当我和白冰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时候,猫惊尸已经带着一身冲鼻子的尿骚味静静的躺在了那里,还真是什么头带什么兵,猫惊尸冲下来的时候,那些堵门的警察一个比一个熊包,等她被一心姐打得爬不起来了,倒是一拥而上给她洗了个澡。唉,素质啊。
第三百五十九章 白冰与补给
医院里的事情,称得上是相当繁琐,在确认除了卵子哥那间病房外整个医院已经没有能活动的东西后,警察们才开进了医院进行清场,然后从伤口和生命体征上判断那些倒下的到底是活尸还是半人半尸,然后把他们一一分开,死透了的随便仍在一起,堆成一个小堆,晚点直接调工程车过来拉走去郊外一烧就算完了,没办法,这些尸体虽然被童子尿淋了,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可是启东县的阴气如此之重,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再次站起来闹事儿,还是烧了为妙,至于怎么控制舆论,怎么和死者家属解释,那是彭局长的事情,与我无关。
至于说是因为我放纵三只动物灵杀了那女人才导致的这一切,那就更是狗屁了,那种情况,连我都被困在了林子里,难道她一个普通女人跟着一个普通警察能跑出去?对她来说,死是迟早的事情,我的出现,不过是多救了一个警察而已,她怎么都会死,而林子里的其他尸体没有尸变则可能是只有这个女人虐杀过猫,以至于猫灵的怨气侵体变成了猫惊尸。
说起来,四楼里那些人死的可真是惨,那恶毒的女人生前就在作恶,谁想到死了以后也不安生,还真是死性不改,最后一间房子里那两个受害者最终也变成了活尸,只不过那个四肢不全的行动力几乎没有,那个做“口舌服务”的护士,其实是被那条蛇从嘴里钻进了肚子,把内脏啃咬的乱七八糟,当警察们搜索到四楼的时候,那个护士倒是扑倒了一个警察,可是当她要咬下来的时候,嘴巴却闭不上,于是乎带给警察的伤害也不过就是让他被淋了一身尿。
而二楼的卵子哥就比较喜感了,这个嘴臭的家伙干瘦矮小,但是被逼到绝路上也是挺拼的,硬生生用一张病床把两具活尸给顶在了墙上,当警察们打开门去解救他的时候,卵子哥不但没有表示感谢,反而破口大骂,我站在医院的院子里都能隐隐听到“XX你个卵子”的叫骂声,结果进去救援的警察手抖了一下,童子尿再次射了卵子哥一脸,卵子哥一走神,没按住床,一只活尸冲出来对着卵子哥的裤裆就是一口,啧啧,成天把卵子挂在嘴上,结果自己的卵子挂在了别人的嘴上,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至于那些还有生命体征,还没与死透的人,警方出面征用了两家洗浴中心,把那些人全扔到了池子里,然后按照我的吩咐给池子里倒糯米浆,让他们好好泡着,至于最后是泡成粽子还是糯米鸡就不关我的事了,当然,还要投放一些消炎药,不然没有再次变成半人半尸却因为伤口感染而挂掉,那就真的是悲催了。
折腾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我和白冰、虞洛一起回到了旅馆,一心姐却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学校了,再不回去就没法跟学校交代了,让彭局长给她派了一辆车,送她回了学校。唉,姐,你真是我亲姐,你说做什么不好你偏要做老师,一天到晚累得要死,还要挨骂。你就不能有点追求,做点别的什么职业啊。
因为白冰的到来,我们租住的房间由一间变成了两间,我自己一个人一间,白冰和虞洛一间,对此,虞洛表示出了十万六千个不满。她是认识白冰的,而且,单方面的和白冰关系不好。主要还是因为当初郑少追求过白冰,白冰不假辞色,而虞洛则认为对于白冰这样没钱没权没背景的女人来说,能被她表哥追求,应该感到荣幸,应该非常感恩的欣然接受,而不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摆个脸子把郑少爷拒之门外。当然,更大的不爽则是因为白冰和我表现的那种亲密。唉,对此我只能说有钱人真是任性啊。
在睡觉前,白冰大概给我说了一下她来这里的原因,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案子,就是在江东市作案的一个犯罪嫌疑人,流窜到了衡南市,本来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白冰出马的,可是在省厅特训的时候,她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衡南市这边的传闻,据说衡南市现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灵异危机,管辖衡南市的HN省省厅已经向国家公安部以及其他各省省厅进行了求援。我现在所在的启东县还不算什么重灾区,隔壁的启阳县闹腾的比这边还厉害,已经有人先行去那边镇压了,而启东县这面暂时还分派不出人手,我通过公安部门的信息网络寻找一心姐的事情对白冰来说当然不是秘密,她估摸着我这边也消停不了,这次过来的同时还给我带来了一批的补给物资。十个装满30发子弹的弹夹以及五百发备用子弹,一把英格拉姆M10冲锋枪,十枚结界手雷,一箱赤硝摔炮,两把刻满了符箓的桃木剑,以及足够塞满我一腰包的各种符纸以及一纸调令。
说实话,看到白冰把这些东西从车上拿下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吓傻了,尤其是那把英格拉姆M10冲锋枪和总计达到了八百发的赤硝开花弹。玩过老版本的反恐精英的童鞋们对这把代号B34的冲锋枪绝对不会陌生,比手枪略大的外形,如果配小一点的十六发弹夹,甚至可以装进衣兜里。单发实际射速每分钟四十发,连发实际射速每分钟九十六发,全枪重量不过五斤多一点,这特么分明就是一挑多的大杀器啊,要是早有这么一件东西在手,勒克德泰坟墓里那四十亲卫队算个屁啊,哥最多用两个弹夹的赤硝开花弹就把他们全都突突了。不容易啊。之前我其实就跟陆大师说过这个赤硝开花弹的事情,我说用机枪绝对比手枪好,陆大师却说枪好办,赤硝却不好办,虽然赤硝的主要成分是硝酸钾,可以工业化生产,但是工业化生产出来的赤硝效果连最下等的朱砂都不如,别看每次都会给我一些摔炮什么的,那也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够强却有培养价值,而且江东市确实事情多,所以才对我优待,一般的特别行动组成员出任务的时候,人手半盒摔炮一个弹夹就算不错了。
这次HN省厅向我们那里借调火语,可是火语死活不肯离开玉思言太远,谁也没辙,最后省厅就干脆把我这个江户川衰男给卖了,这些天价的弹药,就当是我和火语之间的差价。
话说我听说这些东西算是差价之后,顿时就苦逼了,我的本事是比不了火语,但是要说哥必须拿着冲锋枪,背着八百发子弹和一大堆东西才能赶得上一个赤手空拳的妞,这也太伤自尊了吧。
心情别扭的睡了一晚上,结果天还没亮通透,我的房门就被人“砰砰砰”的敲响了,迷迷糊糊的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却又是那个彭局长,而且这个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二货依旧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显然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二话不说,一把把门摔上摸回床上继续睡,开什么玩笑,昨天可是连场激战啊,足足搞到一两点才睡觉,这才几点,还不到八点啊!又出事,天塌地陷也不关我的事!老子要睡觉,谁特么也别打扰我!
敲门声再响,哥压根儿都不带理的,虽然上面说把我借调给这个省的特别行动组了,那也只是借调,又不是卖命,这连轴转的事儿,我可不做。
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看墙上的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这才优哉游哉的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什么的。可是等我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彭局长压根就没有走,现在正坐在一张正对着我房门的椅子上打着呼噜,他的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应该是倒霉的旅馆老板给盖的吧,这货还真是够拼的,估计他也是得到了省厅有人手下派到隔壁的启阳县执行任务,随时都可能跑到他的启东县来。这个时候还不表现的勤快点,那真是找死了。
“喂,彭局,醒醒,别睡啦。”啧啧,你吵我的觉,我也吵你的,大家这也算是扯平了吧。
“恩恩,现在,几点了……”彭局长还有点迷糊的样子,可是睁开眼睛发现叫醒他的既不是老婆也不是秘书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沈领导,你终于醒了,出事了,大事了!昨天,昨天半夜又死人了!现在整个公安系统都已经是人心惶惶的了,再这样下去,闹鬼的事情传开了,启东县真的是要大乱了!”
整个公安系统人心惶惶?就因为昨天晚上那点破事儿?说实在的,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作为一个灵异工作者必须对自己的工作进行保密的觉悟,相反的,我倒是希望我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宣传的越广越好。凭什么我们这些灵异工作者就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凭什么我们明明做了事情却被他们用这样那样的借口遮盖过去?我才不管什么人心惶惶呢,怎么去搞消息封锁,怎么去遮掩都是你们的事情,关我屁事。“这次又死在哪里了?”
“看守所。”
第三百六十一章 江户川OR夏洛克
“从现场的情况上看,死者很可能是被一个重量很大的圆形的凹状物从身后压住,直到活活压死。我们检查了死者身上一些比较重要的承重部位,发现包括腰肌背肌在内的很多肌肉出现了拉伤的现象,小腿和膝盖有严重的撞击痕迹,腰椎几乎被压断,只是腰部的脏器和肌肉都比颈部来的多,能够承受更多的重量,所以才没有彻底断裂。”法医拿着报告站在我面前念了一遍,不过他的眼睛却从没有向我的方向瞟过一眼。啧啧,这样的才是法医本色吧,淡漠无情,对死人的兴趣比对活人的兴趣还大。啧啧,看来我的三观还是比较正的,只是小权那个三八法医的三观出了问题。
“你说的重量很大的圆形凹状物是什么?类似于那种大的汽油桶么?”这法医的措辞也许比较专业吧,不过太专业的东西容易让人听不懂。当然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够不够专业,反正没听懂就是了。
“不,如果是汽油桶那样的东西造成的伤害,那么印痕应该是直上直下的,可是我们所检测到的印痕却是有角度的,这么说吧,你或许可以把死者在死前的形象理解为部队行军时候的炊事班战士。”
额,不得不说这个比喻真的是挺有即视感的,背黑锅戴绿帽么?不过,别黑军人行么,你个腹黑法医。在心里不停的吐着槽,随手翻了一下随着尸检报告一起送来的黄庆强的犯罪卷宗,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眼前就是一亮。
黄庆强和肖东,是因为同一件案子进来的,就是周家婶子被非法持枪者误杀那件案子,其中肖东就是那个自首承认自己开枪打死了人的姓肖的,而黄庆强则是后来后来被肖东供出来的那十个一起去打猎的同伴之一。
“不得不说,这个比喻很形象。”作为一个资深刑警,同时又参与过多起灵异事件的调查,白冰在听到法医的话时立刻就和我一样想到了某些东西。“沈浩,你说,这个黄庆强收了别人多少钱?”
“收多少钱有什么区别,那个在华山跳崖的弄了九千万,还不是有命赚没命花,钱这东西啊,能花出去才是钱,死了以后,再多也只是纸罢了。”合上卷宗,我扭过头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坐在一边的彭局长,“彭局,这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嗯,啊?什么事儿啊?”彭局长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就好像在听天书一样。我冷哼了一声,把卷宗和尸检报告一起扔给了他。“死者死的时候,疑似被锅之类的重物活活压死,他同时又是枪机采茶女案件的嫌疑人之一。从背景上来看,这个家伙不过就是一个下岗工人,你们却在看守所给他提供了那样的便利,因为他和肖东关系好,就关在一起。哼,他那种诡异的死法,摆明了是告诉别人,他是给人背黑锅进去的。现在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