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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形如光闪过,迸射着一种黑色的神光,虽然是漫天法器,但是她毫不畏惧,一拳砸一件,轰隆声中就有法器破碎,凭借着肉身与众人相搏,仔细看去,却似闲庭信步,丝毫不见慌张,只是一脸的肃然,看上去显得也不如那样轻松。
虚空一阵波动,如同水纹荡漾,女人一拳砸在一件量天尺上,将量天尺砸的粉碎,化作一片光雨洒落,但是女人也退了一步,身子微微一抖,却有猛然间冲出,硬生生打爆其中一件法器,强行破入大阵之中,张嘴吐出一股黑气,将昆仑的一名弟子打了个淬不及防,黑气如刀,将那名弟子一斩而过,登时一刀两断,洒下一蓬血雨,只得一股残魂遁出。
女人很厉害,杀人毫不手软,却终究架不住人多,虽然斩杀了一名弟子,却也呗一座宝塔砸中后心,不由得脸色一变,往前抢出几步,不及回身,一把宝刀斩来,女人双眼精光大盛,一拳将宝刀震得神光暗淡,倒飞而回,紧接着却是师傅的尸油灯裹着一片神焰卷来,女人张口喷出一团黑气,便将神焰淹没,化作烟尘消散,尸油灯火焰一阵暗淡,却将女人已经冲出,一拳砸向师傅,而此时师傅却还在催使尸油灯,只得将飞仙骨笛轻点而出,轰的一声,师傅嘴角溢出血迹,倒飞而回,勉强在几十米外稳住身形。
而那女人身形一转,满头长发翻卷,竟然每一根豆乳长刺,飞卷全真派的张长老,嘴吐一口黑气,化作魔刀直趁辰州王家的一名高手,但是人却是一闪而没,将一面仙镜迫开,一拳砸向师叔,只是此时师叔正在催动金钱剑斩向女人。
那女人仿佛就没看到金钱剑,依旧一拳砸向师叔,只是师叔如果此时退走的话,金钱剑就无法操控,虽然能躲过这一拳,但是这一剑也自然无功而返了,偏偏在这时候,师叔却是上了倔性,竟然宁肯挨这一拳也不肯退让,眼神之中一副决绝之意。
我在远处心中大惊,只是自己别无他法,嘴中喊着师叔,神眼便已经施展开来,神念如潮,凝成一道冲向女人,这也是我唯一能做得到,而且还能有些威力的法子,神念如刀,转瞬便至,那女人拳头才及师叔的身上,就听师叔一声闷哼,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手中却是一番,金钱剑划破虚空已经出现在女人后心,只是那女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身形轻晃,便待这一拳砸实,便要一闪而没,只是这一拳若是砸在师叔身上,就算是师叔修的是童子功,但是也绝对经不起这一拳,不见那女人硬是将那青钢宝剑都砸成灰烬了吗,这女人的身体堪比合金还坚硬。
眼见师叔就要遭难,我不由得心胆俱裂,只是离得这么远我做什么也来不及了,神眼之下,我真真切切的看着那拳头就要砸中师叔,便在此时,我的神念冲到,轰然冲入女人识海之中,这股神念附着我的一点神识,直接涌入女人的识海,女人识海之内,巨浪滔天,灵台之上女人如神一般端坐,那灵台如莲花状,女人感知到我的到来,猛然间睁开双眼,双眼之中迸射出一道神光,如一柄宝剑开天辟地斩向我,将混沌识海都劈开了。
我不由得一惊,只是一瞬间神念随着浪涛卷起,鼓起狂风,瞬息千里,直接断掉后面的神念,轰然间撞上莲花灵台,轰的一声,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神念和那股神识全都消散,如果我知道的话,其实撞上灵台,也不曾撼动女人的灵台,但是毕竟让女人为之分心一顿,就是这一顿,这一拳不但不曾落实,反而让拳风将师叔砸飞出去,但是金钱剑却正插中女人后心。
一点鲜血标出,却不是我们的鲜红色,而是一种蓝色的血液,然后女人身子一震,金钱剑便被震飞出去,也不过将女人后心刺破一点而已,但是这却是女人第一次真正受伤流血,这千年尸王的血液其实都是元气所凝,这一点血液,就抵得上常人苦修十年的,如何让女人不色变,猛然间回头望向我,仿佛知道是我发出的神念。
此时我正头疼欲裂,哪知道女人望向我,混混沌沌之中,却不见哪一点蓝色的鲜血虚空中有了灵识,如一把神刀朝我斩来,女人更是一声冷哼,大感气愤。
蓝血如刀飞斩而至,虚空中大道神纹都被斩裂,隐约间仿佛听到有神魔在嘶吼,只是这一切混沌中的我都听不到,但是蓝雪却已经斩到我面门之前,或许下一刻就会将我的头颅削成两半,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大罗神仙有没有不知道,但是便在此时异变忽起,怀中的祖师爷神像忽然间神光大盛,画中的祖师爷竟然双眼猛地一睁,轻哼一声,忽然从画中探出手来,一把将那点蓝光抓在手中,将我的生死危机消解,待祖师爷的手缩回去的时候,却有一点蓝光落在我的手中。
紧接着神像流淌出一股暖流涌进我的身体,慢慢镀进我的识海之中,将无尽的痛处祛除干净,我才稍微缓过劲来,丝毫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次生死之间的变化,只是手中的蓝色珠子却让我感觉到,看了一眼便有些纳闷,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也没多想,就将其揣进怀里,眼光想场中望去,却发现女人依旧大开大合,拳风激荡,不时砸碎一件法器,但是神光暗淡,显然消耗的不轻,只是相较下来,各宗门的高人损伤却是更加惨重,先不说不少法器损毁,就连各宗门的弟子也有不少葬送在女人手下,就连一些长老也不免遭其毒手。
战到此时,场中的情况已经相当惨烈,不要说本来百十号人,到如今也只剩下六十来人,却已经有四十多人惨死在女人手下,偏偏这女人刀剑难伤,法器砸在身上也不过将衣服打坏,消耗女人一些气力,却不能真正给女人造成伤害,反而几乎是人人带伤,而且有的人还成了残废。
我心中感叹,这除魔卫道果真是用性命来实践的,虽然各宗门有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是真正做的时候,却是不顾惜性命,而且永远隐在暗处,着实让人敬佩,可惜我修为是在低微,却不能为之出力,让我心中有些不好受。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女人一声怒喝,一拳将茅山的一名弟子斩杀,身形顿起,豁出去挨了全真派邱真人的一剑,这一剑见血,可惜却不能将女人毙于剑下,反而激起女人凶性,返身一把抓住青钢宝剑,一拳砸向邱真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战功成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邱真人危急之时,想要退却,却舍不得自己祭炼了一辈子的青钢宝剑,但是不退却要挨着女人一拳,即便是邱真人,也没有把握能在这拳头下逃得性命,只是这一犹豫,却已经失去了退却的机会,邱真人到底是名宿,修道多年,心性坚韧,眼见必死无疑,却激起搏命之心,猛地一咬牙,竟然将终生的修炼的元气,集中在自己的舌头尖上,猛地咬破舌尖,营口真阳血,裹着无尽元气喷出,血光划过,直趁女人而去。
就在此时,一旁的槐园居士双手神光一现,九个上古符文显化,一拳轰出,竟然是直迫向女人的拳头,轰的一声巨响,就在女人的拳头离邱真人还有一线之隔的时候,槐园居士却是硬生生的女人的拳头砸到一边,将邱真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只是拳风激荡之下,邱真人却也惨嚎一声飞跌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嘴中不断咳出鲜血,就连槐园居士也不好受,惨哼一声,抱着拳头飞退,一只胳膊虚垂,却已经是骨断筋折,这条胳膊一时间算是废了。
只是这眨眼间,就有两个高人受伤惨退,但是邱真人那一口鲜血却已经飞喷而出,几乎全部喷在女人的脸上,这真阳血本身就是邪魔鬼魅的克星,皆因邱真人一生修道,从不近女色,真阳一直未破,自然是了不得,不然为何传说童子尿辟邪呢,而且这舌尖血也是人体阳气最盛的地方,有加上邱真人医生的修炼的元气,这要是一般的妖魔,便是这一口血也足以要其性命凝,但是这女人毕竟是千年尸王,虽然火候还差了点,说是千年,其实也就是几百年的道行,但是却已经相当了不得了,不说身体硬如金刚,就是这一身的阴气也已经凝成实质,那蓝血就是阴气之精华凝结,女人体内也没有多少,少一滴精血也是修为大损,今天女人最少几十滴,那就是说这就等于是损耗了几十年的道行。
所以说这一口血喷在女人脸上,女人登时一声惨嚎,飞身后退,刚好转身冲着我,我这一看之下,却是吓了一大跳,这一口真阳血可是对这千年尸王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这一张脸基本上就毁了,阴气遇到真阳,如同白雪遇到阳光,面皮竟然迅速腐化,露出一脸的烂肉,甚至于有的地方都露出骨头来,更有一丝丝黑气盘踞在脸上,更是瞎了一只眼睛。
遭此重创,千年尸王登时暴躁起来,一声声的惨呼响起,双拳凝着阴气化作黑云翻滚,不顾一切朝身边的人袭杀过去,而且身形顿起,朝我这边冲来。
心中大惊,我几乎下意识的就要转身逃跑,不说这千年尸王的手段厉害,就我在千年尸王面前,那更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我只是看到那张脸,就感觉几天前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所以下意识的就要转身,但是却还来得及逃走,女人一拳打爆一名潘家的弟子,身形眨眼间已经冲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我逃都来不及了,就只能面对千年尸王。
“小心。”师傅和师叔同时脸色大变,几乎同时间将法力催到极点,施展出咫尺天涯的道术,纵隔着几十米远,却是一步踏破虚空,已经到了我身边,丝毫顾不得损耗元气,双双大喝,一个施展御剑术,金钱剑登时演化漫天剑影,飞斩向千年尸王,而师傅双眼闪过寒芒,飞仙骨笛第一次迸发出一片白光,迎风化作几米长的一直大骨棒,这才是飞仙骨笛的真实面目,轰然间砸向千年尸王,同时将几乎要损毁的尸油灯祭出,无尽的神焰喷薄而出,将面前化作一片火海,只是这片神焰一出,尸油灯登时间便已经熄灭,再没有一点光华。
漫天剑影斩下,千年尸王并不畏惧,黑雾涌动将躯体包裹起来,竟然硬生生的承受了这漫天的剑光,但是却一拳砸出,在漫天剑影中一眼认出了金钱剑的本体,正砸中那金钱剑,只听一声巨响,金钱剑竟然被砸的粉碎,漫天飞溅的都是金钱剑的碎块。
与此同时,千年尸王黑雾涌起,如潮水一般,翻卷着淹没了火海,听得见滋滋的声音,瞬间那无尽火海便已经被熄灭,只是也着实将黑雾烧的差不多了。
便是此时,师傅却将大骨棒砸下,大骨棒散发着莹莹的神光,看上去好处出奇之处,但是那股气息却让千年尸王一惊,这正是邪魔鬼魅的克星,强如千年尸王也不敢轻易硬抗,而且选择了抽身飞退,一个跟头翻了出去,落在远处,回手一拳将一件八卦镜击毁。
眼见千年尸王飞退,师叔和师傅才松了口气,毕竟将我救下来了,但是刚才所施展的法术却是极其消耗元气的,这一松劲,师叔金钱剑被毁,更是受了震荡,不由得‘哇’的吐了口血,神色一阵暗淡,竟然艾叶维持不住巅峰状态,在我眼前迅速的变老,只是眨眼间就已经化作迟暮老人,比以前看上去还要老一些,更是气喘吁吁的没了气力,身子一颤差点跌坐在地上。
师傅也不好受,强行施展咫尺天涯,这种法术是强行击穿虚空的法术,可以想象要消耗多少元气,而且之后更是拼命催动尸油灯,一次将所有的尸油全部燃烧干净,更是催化了飞仙骨笛显化本体,这都是无比消耗元气的事情,如此一来,师傅也维持不住巅峰状态,只是瞬间也已经回到了从前的摸样,不过比起师叔还是要好上一些的,毕竟还没有吐血。
我心中感动,双眼一酸,赶忙伸手扶住师叔,微微有些哽咽:“师傅,师叔,我——”
话音未落,师叔哼了一声:“小子,哪来的这么婆婆妈妈的,和个娘们似的,咱们彭祖一脉可没有怕死之人,这除魔卫道更是义不容辞,什么也不要说,好好看着,多学点东西。”
轻轻一呆,我心中这才明白,原来师傅和师叔将我带来这里,并不是要我来除魔卫道尽责任的,想想也是,就我哪一点道行,拿来此地也是白饶,不过是鸡蛋碰石头而已,师傅师叔此举,却是让我见识一下真正的场面,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对法术的运用产生真正的认识,为了我,两位老人家当真是用心良苦,我却不知道,师傅和师叔将宗门最大的保命符给了我。
“师傅,师叔,我当真学了不少东西,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的心血白费的。”我说话掷地有声,心中充满了感动,除了父母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