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我傻乎乎的应了一声,不知道王燕儿招呼我干什么,抬眼朝王燕儿望过去,却见王燕儿此时脸色绯红,紧闭着双眼,已经轻轻地朝我怀里靠了过来,心里猛地一跳,一时间不知道搞怎么办才好,迟疑之间,王燕儿已经靠在我的怀里。
看着怀中俏脸绯红的王燕儿,我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推开吧,是在于心不忍,不推开吧,可是毕竟我已经有了红玲,我不想在背负一段感情,再说了,我和王燕儿认识也没有几天的时间,根本就不了解,但是王燕儿的样子却是很认真的。
远处韩涛叼着烟,一脸淫荡的朝我竖起大拇指,不断地朝我挤眉弄眼,弄得我说不出的尴尬,这可不是我有心勾引的,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为什么以前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就一个没有,但是一旦有了女朋友,女人就像是雨后的春笋冒了出来,一个个自己朝我靠近,究竟这是桃花运,还是我的桃花劫,我也分不清楚,只是我始终不应该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因为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深吸了口气,我低下头,怀中的王燕儿羞红的小脸,此时眼睛张开,不时偷看着我,眼光迷离,见我看过去,眼睫毛一眨一眨的,说不出的俏丽,刚才想说的话在这一刻忽然间就被遗忘的干干净净,挠了挠头,苦笑道:“王燕儿,那个——我——”
可惜我到底错估了王燕儿的勇气,这个女孩敢恨敢爱,胆量不让须眉,我还在迟疑着,王燕儿好像猜到我要说什么,却猛地睁开眼睛,双眼清澈,眼神就像深不可见底的一含清水,没有丝毫的杂质,我微微一呆,又把刚才的话给咽了回去,面对这样的女孩,我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着,王燕儿眼中闪过一丝羞赫,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一抬头竟然朝我吻来,由不得我躲避,也由不得我多想,便已经吻在我的唇上。
这一刻我凌乱了,脑海中乱糟糟的,却想不到该怎么应付这个情形,要说对王燕儿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女孩特不错的,没有一般女孩的虚荣,也不见她化妆,是个相当朴素的女孩子,而且说话虽然有些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地特别好,当然摸样长得也很好看,如果在没有红玲之前的话,我会毫不迟疑的选择接受,但是——
唇与唇相接,那种味道真的很让我迷恋,一条小香舌笨拙的在我的牙关冲突,我脑海乱了,彻底的乱了,本能的张开了嘴,将舌头探进了王燕儿嘴里,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干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一个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女孩子,一个敢恨敢爱的女孩子,其实很可怕。
不知道何时,我不知不觉的已经将王燕儿拥在怀里,本能彻底背叛了我的良知,如果我的脑子还会转动,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因为我有女朋友,但是本能我控制不住,因为打心底,我还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盘旋。
舌头与舌头撞在一起,纠缠着,就在我深深地迷醉的时候,隐约间听到王燕儿咽了口吐沫,再然后我就感觉舌头一疼,不由得痛呼了一声,吃痛之下已经推开王燕儿,然后吐了口吐沫,竟然带着血迹,我的舌头被咬破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咽了口吐沫,我——”王燕儿见我吐出血迹,脸色变得紧张,有些语无伦次,抓着我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屋里斥责王燕儿,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当我一脸无奈的抬起头的时候,就听见周围响起许多声口哨,我茫然的四下望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王燕儿已经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车站上许多的旅客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们,还有许多年轻人朝我们吹口哨,甚至于有的年轻人还在起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不要说是王燕儿了,就算是我皮糙肉厚也经不起这样的情形,一时间老脸通红的不知所措,别说再来一个,刚才的那点心情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剩下的就只有羞愧和惶恐,就更不要说是王燕儿,此时羞得她,只是将头埋进我的怀里,再也不敢张开眼。
我几乎是拉着王燕儿逃开的,不敢抬头去看别人,总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一时间我是亚历山大,只是逃开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躲在一个人不多的角落,我才终于喘了口气,真是丢人死了,看看王燕儿,我低声的唤了一声:“王燕儿——”
哪知道王燕儿头也不抬,只是幽幽的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说你那个女朋友吧,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当时根本就会错了意,一直到了我伤了火车,王燕儿还站在那里不停地朝我挥手,依依不舍得情怀在心中荡漾,我知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么一个女孩子,只是以后我还会来东江市吗,也许不会再来了,再见吧,王燕儿。
第二百零一章 初到云贵
云贵之地,方圆足有几百平方公里,虽然说是一地,但是其实是对云南和贵州的统称,这里多山,有很多人极罕见的老山林,苗族,侗族等少数民族在此地交错杂居,可以说是中国少数民族最多的一个地区,这里有很多各民族的文化传承,每一个民族,不管人多人少,都有他们独有的文化,这些文化相互交织,延伸出许多令人无法解释的东西。
我们在贵阳下了车,此时时节近深秋,从车站里出来,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尽管不是梅雨时节,但是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在其中,微微的一丝凉意涌来,让人甚至为之一清,雨中的贵阳,一种别样的情怀,让人怀念着,更有一种古朴的大气。
站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淋着蒙蒙细雨,我和韩涛一阵茫然,来的时候,想过很多种可能,想过一下车就可能和伽罗密宗的人遭遇,也许是一场生死大战,也许有可能和他们擦肩而过,我想过来到贵阳,我会怎么怎么去寻找那个催鼓人,可是真正当我踏上贵阳这片土地,我才发现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幼稚,茫茫的人海之中,想要找寻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一样。
挠了挠头,韩涛从一个个行人身上掠过,最终苦恼的叹了口气:“刚哥,咱们该从哪里下手呀?”
身为侦探的他也有些茫然,关键是对催鼓人的信息知道的太少,只知道他是伽罗密宗的人,说真的,就连究竟长成什么样子到现在也是有些模糊,我更想不出来,不由得叹了口气,眼光望着大街上的人流,苦笑道:“算了,做了这么久的车了,咱们还是先找个小旅馆住下,总不能在大街上淋着吧。”
我的提议得到了韩涛的赞成,于是这一路走下去,走过几个高档宾馆,本来韩涛的意思是从这里住下,但是我掂量着我们的资金,还是决定找一家小的旅馆,反正我和韩涛也不是那种富家子,也不是吃不得苦,在哪高档宾馆住下,一天就要五六百呢,还不如住小旅馆来的合算。
一路走过去,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家,终于在东郊的一家小旅馆门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苗族人开的,旅馆不大,但是很干净,一个标准间也不过八十元一天,虽然略显得窄小,但是却很利落,而且卫生条件比较好,旁边还有一个小吃街。
店主人是一个苗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穿着民族服装,一身的银器悬挂着,一走路就会叮当作响,此时一见来了客人,未语先笑,露出一对小虎牙:“你两位住店呀,是要单间还是标准间,我们这里可是附近最好的一家了。”
本来一心不愿意住在这里的韩涛,从一见到这苗族姑娘开始,两眼就直冒狼光,我正要说话,却被韩涛一把推开,径自凑过去,朝苗族姑娘一脸的笑容:“姑娘,单间多少钱,标准间多少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最后一句才是韩涛想要问的,不过看韩涛这摸样,有些春情荡漾的意思,我也不好打扰他的兴致,毕竟是兄弟吗,所以也就有的韩涛去和那姑娘应付,而我则显得无事,眼睛朝四下望去。
这里的装修充满了异域风情,是典型的苗族的文化,虽然是楼房,但是里面却是用竹子笼罩起来的,就仿佛在楼房里面有架起了一个竹楼,四周的房檐屋角都可由神秘的图案,我仔细地看了看,那是凤凰的样子,我好想记得在那本书上看到过,苗族其实有很多分支,他们的所供奉的图腾不同,其实可以根据他们的图腾看出他们是那一只的,隐约的时候,我想起好像是有一支崇拜凤凰的凤凰苗族。
是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我在心里暗自琢磨着,眼光朝那苗族姑娘打量过去,那姑娘身上穿着苗服,上面有很多的图案,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凤凰图案,果然,这可能就是凤凰苗族的人。
其实是哪一支苗族的人对我们都不重要,我们只要注意一下他们的民族习俗就没关系,只要不烦了忌讳就行,至于凤凰苗族有什么忌讳,我苦思冥想了半天,却是一无所得,算了,做事情注意些应该没问题了,来之前就该恶补一下苗族的文化史。
听着韩涛和那姑娘的乱侃,知道那姑娘叫做韦春花,好俗气的一个名字,不知道是地域差异的关系,还是人家就觉得这么叫好听,我当时差点笑出来,当然并不是因为这名字本身,是因为我想起了金庸的鹿鼎记那本书,记得好像韦小宝的母亲就叫做韦春花,再望向那姑娘的眼神就多了一丝古怪,只不过我这些龌蹉的念头别人不知道罢了。
暗自偷笑,将目光落在别处,偶然间我却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符号,我没有你见过那种符号,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种符文,微微的有法力的波动,这让我猛地有些警觉,在这里毕竟人生地不熟,而且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也不懂得,所以我还是决定小心一点的好。
韩涛还在和那韦春花乱侃,而那姑娘想必也是因为常招待客人,特别能说,也不觉得闷得慌,方正韩涛已经把钱交上了,是要了两个单间,此时天南海北的正聊得起劲,我第一次发现原来韩涛这么能说,而且说得很逗,特别会哄女孩子。
我轻轻碰了韩涛一下,低声道:“不要两个单间,一个标准间,咱们不能分开。”
韩涛一呆,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我都订好了,一人一间,别那么讨人嫌好不好。”
不知道韩涛想干什么,但是估计着这一人一间是有很大的操作性的,也许韩涛还有别的想法,不过我此时可顾及不了这么多,扯了扯韩涛的胳膊,朝那符号努了努嘴,韩涛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一看到那符号,也感觉到那符号隐隐的灵气的波动,不由得脸色一变,再也没有和那姑娘乱侃的心情,嘴角抽了抽,吁了口气,脸色有些阴沉:“那好,老板,就改成一间标准间吧,钱不用退了。”
那姑娘被韩涛说的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标准间了,只是却有无可奈何,不过听到钱不用退,却还是很高兴的领着我们上了楼,那是一个小房间,两个人都有点挤,虽然韩涛有些不喜欢,但是还是闷哼了一声进了屋。
待老板那姑娘退出去之后,我脸色有些阴沉:“韩涛,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咱们还是小心一些,我总觉得这里有些古怪,你可注意点,可不要招惹麻烦。”
想起那个符号,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就是一个小旅馆,竟然还会有真正的符文,看来这一趟云贵之行并不是那么简单呀,心里越想就越觉得不踏实。
和韩涛洗了洗澡,换了衣服,感觉到清爽了许多,也就坐下来认真的研究一下,究竟该怎么入手寻找催鼓人的下落,只是研究了半晌,到底没有想到什么,毕竟人海茫茫,我们知道的又太少,一时间心里变得有些焦急,不过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韩涛一拍脑门,却有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看我这脑子,不知道有这东西是不是有办法找?”
话音落下,韩涛从背包里摸索出一面小鼓,那是一面看上去有些奇异的小鼓,是上一次在湖州,斩灭范崇志那帮人的时候,我们缴获的战利品,是他们手中的法器,虽然算不得上好的东西,但是毕竟还是一面法器,纵然范崇志说起过,他们这些人不是伽罗密宗的人,但是只要能找到他们的踪迹,顺藤摸瓜也足以找到那个催鼓人。
有了这面小鼓,我心里松了口气,斜了韩涛一眼:“你这家伙,早也不知道拿出来,白浪费了我这么多脑细胞,真没想到,你还知道留着这东西,我当时都没想这么多,只是凭着满腔气愤就像来云贵报仇,亏了你还想得这么周到。”
我的话说的韩涛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