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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昆仑真的生气了,玄冥道长也知道自己这次真是闯祸了,哪里还敢死撑,只能陪着笑道:“三哥说的是,我是该踢,该踢——”
话未说完,陈昆仑一瞪眼:“你也知道该踢呀,那还不撅起屁股来,还等着我给你帮忙呀。”
玄冥道长真的一呆,还真要踢呀,不过看陈昆仑气咻咻的样子,玄冥道长一阵发苦,叹了口气,竟然真的撅起屁股来,看着玄冥道长这幅摸样,我心中一阵古怪,玄冥道长也都这幅年纪了,虽然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也不过是驻颜有术而已,其实他最小,也都有快九十岁了,看玄冥道长可怜吧唧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眼见陈昆仑抬起脚还真要踢,我赶忙苦笑道:“陈前辈,还请你高抬贵足,玄冥道长也不是故意的,何必这样呢,他也这么大年纪了,其实不是还可以让小胖在画一张地图不就是了。”
玄冥道长干笑了一声,朝我感激的苦笑了一下,至于陈昆仑的笑容却是另有深意,直到看到孙子豪和慧觉大师脸上一样的古怪,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一记,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轻声招呼小胖,只是小胖一探头,见到玄冥道长还在,竟然瞬间又缩了回去,弄得玄冥道长说不出的尴尬,竟然站在我面前,轻声哀求小胖,希望小胖出来,越说越是无奈,就只差和小胖下跪求饶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吧小胖请出来,最后无奈了,略一沉吟,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偷偷塞到我手中:“小哥,你就把你的老鼠请出来,请它在画一张地图,这本麻衣经就送给你了。”
我正要推辞,哪知道玄冥道长脸色一变,轻哼了一声:“怎么,你这是瞧不起我是吧,还是嫌我礼物不够分量,你——”
苦笑了一声,这都哪跟哪的事情,做人可真难呀,赶忙陪着笑:“前辈您误会了,我哪敢嫌弃你的礼物差了,只是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我本来就想让小胖出来画图的。”
只是玄冥道长根本不理睬我的解释,索性又从怀里掏出一本青鸟经,一起塞在我手中,嘴里很是慷慨的道:“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其实我很清楚的看到玄冥道长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色,可惜当时我却只能苦笑,随手将两本书收了起来,然后和颜悦色的开始哄着小胖,最终还是将小胖喊了出来,只是却必须要玄冥道长退后,隔着十多步,小胖才肯下来从新画那份地图。
看着慢慢成型的地图,孙子豪三人慢慢的推敲,到了后来,玄冥道长也凑了上来,不知不觉的凑到一起,却真的没有想到,玄冥道长却是这些人中,对于阵法最有研究的一个人,竟然凭着小胖并不是很准确的地图,慢慢的推敲着,慢慢的一副如水墨画一般的地图,被玄冥道长临摹在一张纸上。
第二百三十九章 馊主意
看着玄冥道长的手中的水墨地图,所有人都震惊了,玄冥道长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座先天大阵,只要大阵不破,多少人进去也只有送死,虽然是三道门户,却只有一道门户可以进去,最让人沮丧的是,玄冥道长苦着一张老脸告诉我们,想要破阵就必须在里面破阵,就算是天大的本事,在外面也不可能将大阵破开,而唯一的一道门户显然又是一个必死的陷阱。
这可怎么办呢,一时间全都沉默了,曾经接触过基地的力量,甚至那其中隐藏着极其恐怖的力量,想要冲进门户,去破开那座大阵呢,就要先杀开门户哪里的一阵绝杀大阵,但是何为绝杀大阵,就算是四人联手,进入阵中也是必死无疑,就没有一点的可能性。
有了地图,孙子豪四人也没有心情在和我们商量什么,呆愣了半晌,孙子豪紧皱眉头,一脸的严肃,朝我低声道:“小子,我要召集各宗门一起研究一下破阵的可能性,就先顾不了你们了,这样吧,你们这几天先不要出面,小心密宗的人报复,等有了结果我再联系你吧。”
说完了,便领着三人走了,带走了那张地图,神色肃然,都显得很沉重,一直等到他们看不到身影,我和韩涛罗长春这才叹息了一声,将心神收回来。
当韩涛问起我们昨晚上的事情,只待一弄明白,也不由替我们捏了把冷汗,有点忧心仲仲的道:“刚哥,咱们怎么办,既然已经被密宗的人发现过了,只怕他们必然会加强防备,在想偷偷摸过去只怕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咱们这点手段,要是硬拼只怕是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虽然韩涛的话并不好听,但是我和罗长春却深有同感,到现在只要是迷糊过去,我还会梦到那一片阴云,究竟那其中藏得是什么东西,我还是不知道,但是本能的让我感到害怕。
沉默了好半晌,究竟惹的韩涛开始发狠,一拳砸在一颗树上,啐了一口:“让我看呀,刚哥,干脆咱们自己配置上它几顿炸药,往那里一堆,然后引爆它,我就不信,这座什么破大阵,还能经受得起那么强的爆炸力,铁定能将它炸个粉碎。”
几顿炸药,将我和罗长春吓了一跳,乖乖那个东,幸亏韩涛也只是说说,发发狠而已,不然还真要把我们吓死,就算是这样,我和罗长春也是感觉背后一直冒凉气,说不得就要是韩涛真的敢这样做的话,只怕不用密宗的人追杀我们,那么国家也会将我们击毙在这里,绝对是最大的恐怖分子,什么时候说起炸药都要论吨来说。
不过韩涛的话也触动了我们,一直以来,不管是我和罗长春,还是孙子豪四位前辈,想到破阵,总是在通过法术手段,或者是从阵法本身上去考虑,便慢慢陷入了一个怪圈,仿佛这样的事情,不用法术就破不了一般,其实是钻了牛角尖,而韩涛从前就是个侦探,一直崇尚的是现代武器,就像对付千年尸王的时候,我们拼尽法器手段,惨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有将千年尸王伤到什么样子,倒是韩涛一颗炸药球,将千年尸王炸的不轻,不管是什么,就算好似在强横,毕竟还是脱离不出物理的范围,任何物理性的攻击其实都可以起到作用的。
呆呆的看着韩涛,我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看的韩涛有些莫名其妙,挠了挠头,脸色微变,迟疑道:“刚哥,你该不会是真的想弄出来几顿炸药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别拿着当真,咱们要是真那么干了,只怕就快成全国人民的公敌了。”
韩涛心里也很明白,小打小闹,一颗手雷一般的爆炸,或者不会有人追杀,死一个两个的人,或者也不会引起注意,自己都可以处理,但是真要是几顿炸药爆炸了,韩涛就算好似在大胆,那也根本不敢想,只怕会惊动整个世界,哪会有多大的威力呀。
呵呵一笑,我拍了拍韩涛的肩膀:“放心吧,我还不会愚昧到那种地步,不过你这个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说不定还是真的有用。”
韩涛尴尬的一笑,只当我是拿他打趣,却不好说什么,哪知道我话音一转,忽然望向罗长春沉声道:“罗大哥,我倒想问一问你,如果是你的话,你去破阵,你想怎么去破?”
罗长春一呆,一时间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半晌,才犹犹豫豫的道:“我破不了,我刚才就想过了,就我这点本事,无论是蛊术,还是巫术,根本就难当大家之眼,没有一中手段能有点作用的,你又不是没有见到密宗的可怕。”
“还有吗,你除了蛊术和巫术,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双眼含笑,望向罗长春,却将罗长春望的一脸的尴尬,要不是已经了解我的性格,还以为我是故意在羞臊他呢,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可不就是这点手段吗。
我又笑着朝韩涛望去,笑的韩涛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朝我疑惑的笑着,却听我问他:“韩涛,那你来说说,如果让你去破阵,你能怎么办?”
“怎么办?”韩涛苦恼的挠了挠头,他那点手段还不如罗长春,罗长春没办法,他就更没办法了,轻轻叹了口气:“刚哥,你不是不知道我那点本事,你以为我像你呀,天生是和修道,什么法术到你那里几天就学会了,这么长时间一来,你教我的那些东西,我也就是学会了一点,你别瞪我,不是我不努力,也不是我太笨,实在是这些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见韩涛一脸的认真,其实我也知道韩涛真的很用功,虽然在我面前一直装的无所谓,但是在没人的时候,韩涛几乎是在自虐一般的拼命,但是几个月下来,也不过是能打出一些最简单的法术,像是什么火球术,什么风雷咒,什么五雷法,不过威力都不打,所以韩涛宁肯近身搏杀,也不肯用那些蹩脚的法术,说起来,韩涛其实也很无奈。
拍了拍韩涛的肩膀,我轻轻点了点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脑瓜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最多,你想一下,如果是你,不用法术的话,你还有什么办法?”
话说到这,韩涛到了来了兴头,虽然自己法术不如别人,但是其他方面,韩涛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是不用法术,只是近身搏杀,就算是我和罗长春加起来,那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下杀手的话,就算是孙子豪四人逼住法力,单凭徒手一战,他们也说不定就要落败在韩涛手中,所以,一说到法术之外,韩涛倒是一时间眉飞色舞:“这办法可就多了去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韩涛捉摸了一会,便嘿嘿的阴险的笑了,也不知道想出来什么阴损的点子:“刚哥,刚才说几顿炸药那是假的,但是不妨碍折中一下,比如说找个理由,名正言顺的把这座山开了,咱们炸不行,不代表国家不让炸,嘿嘿——”
听韩涛笑的阴险,我和人罗长春对望一眼,赶忙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韩涛笑了,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图,然后轻轻一指,脸上一阵肃然:“刚哥,你来看看,密宗这处基地,正好在是在临沧市和耿马县的中间,而从临沧到耿马,并没有一条可以直通的公路,想要从耿马到临沧,就必须走双江这条路,我曾经到过耿马那边,那边也就是只有一条二级县级公路,而且早已经被压得坑坑洼洼的了,可以说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那个破道——”
我有些迷糊了,看看罗长春,他也一样的迷糊,不知道韩涛忽然讨论起这耿马的公路来干什么,难道我们要从这里撤去耿马县,不过有这个必要吗,一时间我们也只是不解的望着韩涛,不明白究竟要破去密宗基地的大阵,和耿马的公路究竟有什么关系。
只听韩涛指着地图接着道:“从临沧市道耿马县,如果走双江的话,只是到双江就有一百六十多里路,从双江道临沧市又有二百一十多里路,加起来便是将近四百里路,而从临沧如果直线到耿马的话,却只有不到二百里路,那就进了一半,而且往南的那些县市,到临沧来也就快了许多——”
“先打住,先打住,韩涛,你研究这些东西究竟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给耿马修一条公路吧?”我张嘴打断了韩涛的话,根本不知道韩涛在想什么,他究竟有时想做什么?
一旁罗长春也一头雾水,一脸不解的道:“是呀,韩兄弟,你到底想做什么,优化直接说就是了,我都听得迷迷糊糊地。”
哪知道韩涛哈哈一笑,朝我挤了挤眼睛,竟然忽然又变的一脸正经的样子,冲着我和罗长春沉声道:“刚哥,你说的还真的没错,咱们就是要想法子给耿马修一条道临沧市的公路。”
第二百四十章 阴险
“什么?”我和罗长春同时惊呼,一脸的不敢置信,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迟疑了一下,罗长春满脸的古怪:“韩兄弟,是不是我听错了,还是说你和我们开玩笑,可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我也一脸疑惑的望着韩涛,我知道我没听错,从韩涛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也不是开玩笑,此时忽然是他少有的正经的时候,只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修一条从临沧到耿马的公路,这不是说句话那么简单,就算是我们愿意做这件事情,可是一条公路也不是我们三张嘴巴,巴巴的说几句话就能说出来了,这可是需要真经白银的花钱,而且那根本就是个天文数字,我都不敢想象这二百多里的公路究竟需要多少钱,而且此地还都是山区,那造价就更高了去了,那么多钱如果放在我面前,只怕都有一座山高了。
伸出手,径自朝韩涛的额头上摸去,也没有发烧呀,不由得迟疑道:“韩涛,你没事吧?”
哪知道韩涛一把把我的手打开,白了我一眼:“你才发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