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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竭力保证元神不被冲下灵台,否则没有灵台做根本,只怕在这狂暴的识海之中,只是瞬间便会让我魂飞魄散,但是这却是进军大道的最好机会,锻炼元神的机会可是求之不得的,我另一边却在抓住一点大道的碎片深深的感悟着。
这是一道雷霆的大道碎片,其中有雷霆的大道神则交织,是雷霆的本源,简单地说,就是在理解雷霆,与雷霆产生共鸣,从而才能真正的掌控雷霆,雷霆存于世,并不随便显化,这雷霆是如何出现的,是如何产生的,又是如何壮大的,又是如何演化其他,雷霆之中可以演化神焰,可以演化玄水,可以化万物,这便是道生万物道理,但是却又万物归一。
不知道多久,我好像有那么一点明白了,那种奇妙的境地,雷霆仿佛与我丝丝相连,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楚,让我都不舍得离开,沉醉于其中,这种境界之内,我微微一动,一点雷霆在手间跳跃,轻轻一点,一道天雷砸下,将一片虚空砸成黑洞,就连道则也不存在了,可惜当我还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心神猛地一动,一下子从那种奇妙的感觉之中退了出来,刚才所有的感觉都不见了,这样一次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可惜呀。
雷霆在手间交织,但是与刚才相比,那是天地之别判若云泥,大喝一声,凌空砸出,也不过砸的虚空动荡而已,却为道则所阻,而且也掌控不了雷霆的变化,不过刚才的体悟却被我深深地记载心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松了口气,只是保留了哪一点感觉,早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便在我还在寻找感觉的时候,忽然一只脚从背后踹来,待我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反应不及,只将一道雷霆砸出,就被这一只脚给踹下灵台,恍惚间看到色鬼居于灵台之上,张狂的大笑着,嘲弄的望着我,一道雷霆砸下,自虚空中迸射而出,将张狂的色鬼砸的瞬间黯淡下去,可惜终究没有能斩灭色鬼。
这是我最后一次保持那种感觉,跌落下灵台,我立刻退出了那种奇妙的境界,刚才我所营造的无数山峦,一瞬间被色鬼化作无尽汪洋,滔天的巨浪汹涌而来,彻底将我淹没,我沉浮于巨浪之中,感觉到一瞬间仿佛被巨浪撕裂了一般,那种感觉简直就是死过几百几千次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在这狂暴的识海中保持自我,被巨浪淹没的瞬间,我向黑暗中沉沦,神念仿佛碎裂,我能听到声响,再然后我就感觉自己将归于死寂,仿佛自己将要不存在了一般。
而此时,在现实中,张枫叶扶着我,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吓得不住的哭泣着,惊慌失措的喊着我的名字,使劲的摇晃着我,可是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起伏伏的,只怕张枫叶都以为我已经死了,隐隐的听见我体内有雷声传来。
“刚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呀,我求求你了,你别吓我——”张枫叶哭泣着,颤着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
便在此时,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眼望向张枫叶,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邪邪的一笑:“怎么,就这么想我呀,嘿嘿,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好好地慰藉你吧。”
话音落下,我眼中的神光大盛,猛地一把将张枫叶按倒在床上,伸手就将张枫叶的睡衣扯去,嘴里发出一种古怪的笑声,落在张枫叶的耳中,那是在狞笑,而且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她所熟悉的我的声音,更像是这些天让她一直发恶梦的色鬼的声音。
那一迟疑之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离体而去,张枫叶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寒战,脸色大变,猛地尖叫道:“你不是我刚哥哥,杀千刀的混蛋,把我刚哥哥还给我,你去死——”
张枫叶惊醒了,拼命的挣扎着,拳打脚踢,想要将我的身体从她身上掀下去,看着已经将自己脱光光的我,张枫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的恐惧吞噬着她的心念,张枫叶脑海之中想不到其他,就只是想逃走,远远地躲开。
第七十八章 乱套了
此落落的两具身子在床上滚着,只是弱小的张枫叶如何会是身强体壮的我的对手,被我一只手按在床上,根本挣扎不起来,急切间我另一只大手边有走用途她的身体上,蹂躏着她一处处敏感的地方,然后就是张枫叶最担心的动作,开始冲击她最后一道防线,任凭张枫叶厮打着,尖叫着,却不能将我推开,这一刻她万念俱灰,只是徒劳的喊着我的名字,希望能够叫醒我,就算是要面对,她宁肯面对我,而不愿意面对让她恨之欲狂的色鬼。
就在我将要彻底沉沦于黑暗之中多个时候,就在我感觉自己将要消失的时候,忽然间眼前升起一轮金色的太阳,照亮了我的周围,只是一瞬间,我又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却身不由己的朝太阳飞去,那金色的太阳仿佛是与我血脉相连一般,无声的召唤着我。
当我落足于太阳之上,才发现这哪里是太阳,而是那本彭祖手札,我揣摩不透其中的原因,但是我却知道就在我将要魂飞魄散之际,彭祖手札一定是感应到了,也许其中存有神抵,便自行没入识海之中将我救下,这彭祖手札并不是真实存在地,仿佛人的元神一般,也许当日我所见到的那本实体的彭祖手札才是假的表象,而真实地便是元神存在。
我吐了口气,站在彭祖手札上,神念已经完全恢复,与呆在灵台上一般无二,心念一动,果然彭祖手札就像一艘船一样朝着灵台方向驶去,我要夺回我身体的控制权,不然我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的在担心着,却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
彭祖手札飞快的迎风破浪,破开滔天的巨浪,远远地就望见识海中,徐轩宇半空的灵台,远远望去就像一个莲花宝座悬在那里,而此刻端坐于上面的却不是我,而是色鬼,此时此刻正淫邪的大笑,嘴里还说着淫声秽语,其中多次提到小叶子的名字。
我心中一沉,忽然猜想到色鬼在做什么,提到小叶子的名字,再看看色鬼的摸样,再想想为什么会是色鬼,这一刻我几乎吓得要崩溃了,不行,我必须赶快将色鬼从灵台上赶下来,不然真要是发生了不可弥补的事情,我就算是死也无法向所有人交代了。
猛地一声大喝,在我神念的全力催促下,彭祖手札就像是一只脱弦的箭一般,飞射而至,将色鬼吓了一跳,猛地张嘴吐出一片红光,化作一把神刀飞斩而来,可惜此时我毫不畏惧,也不敢躲避,心念一动间,双手结成天雷印,雷霆跳跃与其上,一声大喝之下,一道雷霆砸下,轰然与红光撞在一起,两厢破灭,而我却毫不停顿的冲了过去,就在色鬼微微一顿之时,猛地从彭祖手札上一跃而下,凌空飞起一脚直趁色鬼而去,那一脚之间还隐隐的有雷霆迸射。
这一切本就事起仓促,色鬼哪里来得及反应,刚才能吐出那一片红光就已经相当不错了,此时此刻哪里还能在反应什么,轰然之间,被我一脚直接给踹下了灵台,历笑一声,已经卷入无尽的汪洋之中,而我则端坐于灵台之上。
这一刻身体的感觉又回到我的掌控之中,我神念传出一看,将我吓了一跳,不但使脸色大变,一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因为此时此刻张枫叶正被我压在身子下面,而两个人更是全都光着身子,更让我肝胆俱裂的是,我好像在那啥,感觉着那坚挺之处,似乎进去了那么一点点,这一瞬间我乃海中轰然炸响,简直是万念俱灰。
猛地从张枫叶身上翻身而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下床来,惶恐不安的望着张枫叶,吃吃的道:“小叶子,那个我——你——”
还在恐惧的龟缩向墙角的张枫叶,闻言忽然一呆,迟疑的看着我,在确认着我的身份,看着我局促的样子,忽然间知道我又回来了,那一瞬间,心中的委屈无以言明,几乎如绝提的洪水一般,汹涌在心间,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扑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脖子痛哭出声。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怀中的张枫叶,心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是轻轻地拍打着张枫叶的后背,下意识的低声道:“小叶子,你别哭,都是刚哥哥不好,让你受惊了,没事,没事,刚哥哥又回来了,别哭了,乖——”
脑海中凌乱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坐下了不可原谅的事情,虽然是被色鬼控制了身体,但是身体却还是我的身体,也就是我做了,只是到底我做没做,我不敢确定,但是眼下的情形,我又没法问,总不能直接问小叶子,我是不是把你那啥了,多尴尬呀。
半挂着我身上的张枫叶,其实也几乎是快要赶上我高了,那张哭的眼泪横流的小脸,此时还是在恐惧中悸动,哭的梨花带水,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双眼迷离的不知道看向哪里,让人看得心酸,我只能尽量的安慰着她,却知道这是怎样的苍白无力。
轰的一声,识海中色鬼又开始想要冲击灵台,这一刻我真的愤怒了,怒火在我心中炸开,我的元神咆哮了一声,竟然将彭祖手札当做武器抡起来,直接砸向色鬼,一片金光化作汪洋,朝色鬼淹没而去,仿佛能听到彭祖在咏经,色鬼大震,毫不迟疑的朝外面冲去,被金光一砸,当时就黯淡下去,却拼命地从金光中冲了出去,一片红光吞吐,竟然硬生生的破开了我的锁魂印,直接冲出我的体内。
当我神念又回到躯体的时候,便眼看着一股黑烟没于虚空中,让我追之不及,但是我知道这一次色鬼受伤非轻,或许很长时间都不能在作恶了,只是被色鬼逃走,却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出来,还会祸害别人,虽然不一定会再来祸害小叶子,但是别人呢,我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将色鬼斩灭,不能让他再去害人,只是我该怎么才能找到色鬼的所在呢?
张枫叶止住了哭声,惊异不定的看着那一股黑烟遁走,却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大气也不敢出,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和色鬼争斗,不敢打扰我分了我的神。
好半晌,见我呆呆的就那么站着,脸上神色变化不定,张枫叶咽了口吐沫,怯怯的道:“刚哥哥,是不是那个坏蛋走了?”
“啊,”我微微一愣,这才回过神来,从刚才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微微叹了口气:“是走了,直客式我没有能杀死他,虽然重创了他,但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他还会出现的,哎。”
我脸色一阵黯然,感觉很过意不去,到底张枫叶不知道是不是饱受折磨,现在已经很看得开了,闻言吐了口气:“刚哥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一阵子那色鬼是不会来再来折磨我了?”
点了点头,我有些羞涩,虽然我已经尽了力,但是这种结果却无法交差,心中一动,我暂时放开这件事,一个很紧要的问题徘徊在我的心头,终于我还是咬了咬牙问了出来:“小叶子,那个刚才我——我究竟到了哪一步了,是不是那啥了——”
张枫叶一呆,猛地明白了我的意思,本来惨白的小脸这一瞬间羞红了,这问题也太羞人了,一个小姑娘怎么好意思呢,从恐惧中摆脱出来,这一刻她所有的感觉也回来了,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还顶在她的小腹上,而自己挂在我的脖子上,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这感觉简直就是羞死人了,猛地一声尖叫,张枫叶受惊了一般,一下子跳回到床上,这种弹跳力简直就是惊人,然后猛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却红着脸不敢抬头看我。
只是低着头刚好看到那个东西,心中一震,赶忙将眼闭上了,心里小鹿乱撞,一时间不知所措,心中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感觉世界彻底乱了。
呆了呆,我也反应过来,赶忙不过捡起地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套在身上,又将小叶子的衣服地给她,让她在被窝里穿上,此时我们才少了一点尴尬,不过我还是在关心着刚才的问题:“小叶子,那个刚才咱们到底有没有那啥——”
我不敢去看小叶子,心中凌乱,不住的吞咽着吐沫,心里乱成一团,耳中听到张枫叶声音小得像蚊子:“就进去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好像也没进去。”
虽然实在是羞得不行,但是张枫叶还是说了出来,不然她也感觉好像做了坏事一样,不过究竟进没进去,她自己也说不很清楚,但是身体没有异样,最少证明没有真的进去,但是哪怕是进去一点点,也好像真的做过了是的。
一点点,这让我很凌乱,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却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应该没进去吧,我告诉自己,然后心中乱七八糟的,半晌,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凑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