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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点焦急,现在都两点四十多分了,列车是三点十五分的,不知道韩涛赶不赶得及。
许是感觉气氛有点凝重,李红玲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找了点轻松的话题:“刚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小叶子有点不对劲呀。”
微微一呆,没想到李红玲会提起小叶子,这孩子今天表现的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出口必定是损人的话,要不就是在挑衅红玲,也不知道红玲到底什么时候得罪她的,红玲和聪颖打小就常来我家,一来二去的自然很熟悉我隔壁的这个小丫头,也是看着她长起来的,原来的时候,小叶子不管见到谁都会甜甜的叫哥哥姐姐,但是今天的摸样,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红玲,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得罪她了,这小丫头我看是对你成见挺大的。”
哪知道话音方落,红玲便抿着嘴笑了,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还好意思说呢,我都好长时间没见着小丫头了,我哪里得罪她的,我看呀,她这样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怕是对你有意思,我是受城鱼之灾了,这小丫头长大了。”
这番话的确是李红玲的心声,小叶子吃饭的时候就只是针对红玲,和一只想要打架的小猫一样,不断挑衅红玲,很多时候让红玲下不来台,偏偏对我却是殷勤的不得了,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小叶子比红玲还积极,而且我一走,当场就落了泪,让大家都很尴尬,其实连我也看得出小叶子有些心思了,不过终究只是小孩子而已,也都没有太过在意,这种青春期的变化,每个人都会有的,所以小叶子这摸样红玲也只是当做笑话来说,一个小女孩争风吃醋的摸样很是好笑。
只不过这问题让我颇为尴尬,挠了挠头,干笑了一声:“算了,小孩子而已,从小这孩子就当我是哥哥,现在哥哥被人抢走了,自然心里不舒服了,别理她就是了。”
红玲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也听说了小叶子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只鬼是只色鬼而已,我将小叶子从恶鬼缠身中解救出来,可不是童话中的王子救公主吗,小叶子这年纪,正是爱作梦的年纪呢,就算是我和红玲不也是因为危机之中才成长起来的爱情吗。
不过红玲是绝对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有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红玲却有些事情很迷惑,皱了皱眉低声道:“刚哥,你说那个来看小叶子的婆婆是不是龙婆婆呀?”
迟疑了一下,我也对此事很迷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问过小叶子,她说见到的不是龙婆婆。我也没办法问,不过说起来要是不是龙婆婆的话,我还真想不出会是谁,竟然能知道我,说真的我总感觉好像被人算计了。”
这个疑问一直在我心里,只是不敢去问龙婆婆,而龙婆婆也没有提,只是我心中一直奇怪,若是真是龙婆婆的话,却为何不直接斩杀了这色鬼,反而要等我回来做什么,也正是因为此,我才感觉好像被算计了,所以才会想龙婆婆所有符箓,这也是原因之一。
话题一转,两个人说了一些情迷的话,红玲偎在我的怀里,软言细语说不尽的挂念,让人不由得有些迷失,这一刻我有些舍不得走,真想留下来和红玲到天荒地老。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韩涛姗姗来迟,只是看上去有些古怪,戴着一副墨镜,板着脸就像谁还欠了他钱似得,而且大热的天,这家伙竟然还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也不知道搞什么鬼,长袖长裤捂得严实,这家伙是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我不无恶意的猜测着,等韩涛到了眼前,浑然不见平日里的嬉皮笑脸。
“韩涛,你这是搞什么呀,捂得这么严实干嘛?”我上下打量着韩涛,很是奇怪。
韩涛嘿了一声,嘴角抽搐了一下,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这些凑到我面前,露出一脸的苦涩,将衣袖解开露出胳膊,我这一看,当时就震惊了,韩涛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整个胳膊都包扎着,一条胳膊也就算了,偏偏两条胳膊都是这样,甚至于撩起裤脚,两条腿也都被包扎着,等韩涛解开胸口的扣子,竟然连胸膛上也包扎着,全身上下也就是一张脸还算是干净,让我心中一颤惊声道:“韩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韩涛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忽然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吃痛的低呼了一声,一张脸都有些色变,皱着眉头,嘴里嘶嘶的倒吸着凉气,苦笑道:“刚哥,你就别提了,我这两天不是找地方去联系驭兽之术吗,这就是苦学勤练的后果,差点没把小命交代了。”
等韩涛说清楚,却让我啼笑皆非,原来这小子为了练习驭兽之术,却跑去一处狗场,给了老板一万块钱,当然只是一个肉食狗的狗场养殖基地,然后说要是自己打死一只狗就再赔一只狗的钱,要练习驭兽之术,那老板自然愿意,简直将韩涛当祖宗供着,将全场的狗交给韩涛祸害,但是结果很不理想,一场训练下来,韩涛差点没给狗咬死,那驭兽之术岂是一撅而就的,本来那些狗还没有这般狂躁,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韩涛一吹哨子,那些狗狂躁了,冲上来死命的咬,最后逼得狗场的老板有猎枪才勉强将狗吓退,但是等救下韩涛,除了一张脸韩涛护住了,整个人都被咬的面目全非的。
听了韩涛的话,我一阵默然,半晌才苦笑道:“韩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我从小就喜欢狗,自己从小养的狗都是一样的,你对它好它也对你好,你不拿它当回事,狗也不会拿你当回事,而且就算是熟悉狗,也不会轻易地去招惹别人家的狗,因为你没法和它们沟通,我觉得吧,这驭兽之术并不是强行让这些狗去做什么,不管什么动物都应该尽量沟通才是。”
韩涛白了我一眼,嘿了一声:“你说的太对了,我他妈的也这么做了,可是我一叫唤,就把所有的狗都引了过来,对我群起而攻之,谁他妈知道是不是嫉妒我长得太帅。”
看着韩涛泄气的样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动物的叫声含义也不一样,你要了解它们叫声中的情绪,就你那么叫,没将狼一块引来就不错了。”
哪知道我话音一落,韩涛脸上一阵尴尬,苦恼的挠了挠头,朝我干笑了一番,原来这小子那是血的狗叫唤,跟恶霸你就是学的狼叫,这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那种攻击性的叫声,从哨声中传出这意思,自然引得全狗场的狗攻击他,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心中郁闷,朝我竖了竖大拇指:“刚哥,我就是佩服你,你真是狗的知音呐。”
我嘴角一抽,哼了一声,到底没有去踢他一脚,啐了一口:“你才是狗的知音呢,要不然会被咬成这样,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用脚踹的道理吗,瞧你被狗给亲的,都亲的面目全非了,哥哥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第八十四章 一场误会
辞别了李红玲,我和韩涛踏上列车,从车窗里和红玲挥着手,我看到红玲眼中忍不住低落的泪水,让我心中也是一阵阵的酸楚,朝红玲挥着手,却是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一直等到列车再也看不到踪影了,李红玲却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凝望,心中祈祷着,希望菩萨能够保佑我,李红玲在心中向列车上的我轻言:刚哥,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不管等多久,就算是等一辈子我也会等的。
也不知道已经出来了多远,我还在呆呆的坐着,神色有些低沉,惹的韩涛大为不满,啐了一声:“瞧你这德行,不过就是分开今天就这样失魂落魄的了,这要是要分手,你还不待寻死觅活的,得了,回魂吧,兄弟我这样了,也不见你关心一下。”
虽然韩涛说的不好听,但是我没有计较,将心神收回来,勉强凝了心神望向韩涛,嘴角撇了撇,轻蔑的看着韩涛:“你懂个屁,哥哥我现在也是恋爱的人了,像你这种光棍哪里知道我的心情,也就是你没心没肺的,还敢嘲笑我。”
韩涛脸色一黑,扭头不看我,虽然韩涛有过许多女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恋爱过,我这是正戳中他的软肋,韩涛可谓是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虽然好在没有牵挂,但是却不知道有人在牵挂是什么滋味,此时我提起,心中自然不痛快,何况此时还一身是伤,也没有人关心,心中忽然想着,也许自己也真该找个女人了,不过韩涛心中又很矛盾,自己整天行走在边沿上,指不定哪天就会把自己的小命玩掉,找个女人这不是拖累吗。
见韩涛脸色不善,我也不再刺激他,心中一动念,从怀里抽出一张符纸,然后在韩涛眼前一晃,低声道:“你这臭小子真是有福气,我才讹来几张符箓你就能沾上光,老老实实地坐着别动,我帮你治伤,这可是我拜了师傅才弄来的。”
韩涛一呆,看着我手中的符纸有些不能置信:“刚哥,就这么一张纸真的管用呀。”
我撇了撇嘴,不过我也没把握,毕竟这种康体符我也没有使用过,不过既然是出自龙婆婆的手,想必会有一些作用,毕竟前些天用过的五雷符保命符可是都很管用的,深吸了口气低声道:“说真的,我也没见过效果,不过试一试没坏处不是。”
韩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果然一动不敢动,静等我施法,挑了挑眼眉,我随手一抛符纸,口中低念道:“祖师爷在上,今弟子借吾身法,当愈其体,祖师爷大显神灵,赦。”
半空中无风自燃,随即化作一片灰烬,在这一瞬间,灰烬之中迸射出一片白光,待灰烬落下,这一片白光已经将韩涛包围在其中,待我话音落下,此时我用神眼望去,韩涛就像是被镀了一层膜一般,周身有一层白芒包裹。
我关切的注视着韩涛的变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只是看不到伤口的情况,也不知道究竟效果如何,只是没过多久,韩涛忽然呻吟出声,看那摸样却不像是痛苦的样子,反而像是舒服的,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没等我完全松一口气,韩涛忽然间扭动起来,就好像有几百只跳蚤在身上跳一样,那种痒痒的感觉,让韩涛有些克制不住。
只是常常受伤的韩涛心里明白,这是伤口愈合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痒状,所以强忍着不敢去抓,只是却又实在难受,在哪里扭来扭曲的,和抽筋了差不多,一张脸上表情却是丰富极了,像是被人用手揉的差不多,歪来扭去的,一会挤眼睛,一会挑眉毛,再过一会嘴巴又像是什么的抽来抽去。
终于他这摸样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本来我刚才施展符法的时候小心的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这白光也只有用神眼才能看得见,但是此时韩涛扭来扭曲,扭的不亦乐乎,像是整个人在抽搐一般,而且表情又是如此古怪,如何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最主要的是韩涛此时克制不住,就那么呻吟起来,你说呻吟就呻吟吧,小点声也行呀,韩涛不但大声,而且呻吟的还颇为古怪,让人很容易想起那种声音。
“啊——喔——哦——”韩涛的动静如此古怪,乃至于车厢里很多人都望过来,本来杂乱吵嚷的车厢里,此时也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脸古怪的看着韩涛,我都看见很多人脸上不住的抽搐,这也忒过分了吧,在公共场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搞这种事情,当然是自摸,简直就是变态,只是这一切韩涛不知道,此时是痛苦与舒服并存,哪里还能感觉外界的事情。
但是我们两人坐在一起,有人去看韩涛,也就是有人看见我,韩涛此时无知无觉的,自然不会感觉难过,但是我却有些坐不住了,坐在韩涛身边如坐针毯,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人对视,无数目光如无数钢针一般,扎在我身上,我这张老脸第一次感觉这样落不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拔腿就朝车厢一端跑去,还是先出去躲一会的了,丢不起这人呀。
车厢里安静无声,身后只有韩涛古怪的呻吟声声声入耳,没有那一刻能和现在这样,我真想一巴掌将韩涛打晕了算了,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几乎是逃出了车厢,也不敢抬头去看别人,就算是如此也能感觉出来别人眼光中的异样。
躲在上车的地方,我面对着窗户,眼中却注意不到飞逝的景色,便是在这里也因为安静,还是能听到韩涛的呻吟声,我真想冲回去掐死韩涛,这混蛋就不能克制一点,你呻吟也就罢了,干嘛非要这么淫荡呀,我恨恨的道在心里咒骂着,真是后悔帮韩涛疗伤。
终于有乘警发现了这状况,因为这节车厢太安静了,想不发现都难,于是边有一名乘警走了过去,我都听见乘警在哪里沉声道:“同志,你能不能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