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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树哥哥,狼和狗长得好像,其实都一样的。”那小男孩委屈的说道。
“天差地别,李云龙说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懂不?”那大男孩竟然引用了李云龙的话。
“不懂!”围观的几个小孩子都摇了摇头。
“不懂就玩泥巴去,小屁孩!”那大男孩明显不爱跟小屁孩玩。
“我只知道狗叫唤是汪汪汪,狼则是呜!呜!呜!”旁边一小男孩插话道,还有声有色的模仿起了狗叫和狼嚎,然后旁边的几个小朋友也都在呜呜呜的嗷嗷叫。
“对了,这就是区别!狗已经被驯化了,没有了野性,狼则是需要有野性,如果野性没了,狼还不如狗!”那大男孩竟然用大人的口吻说道,我吃了一惊。
我向他们走近几步,我微微笑说道:“这位小朋友,你懂的还挺多的,关于狼和狗,你还知道多少?”
“还知道…”他想了一会说道:“狗之所以为狗,是因为沾染了太多的人气,狼之所以为狼,那就是保持着野性,不容易被人驯化,养不熟。”
“还有呢?”我微微皱眉,看着言行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这个小朋友。
“狗对主人很忠心,但整日里就守着家里的三间房,没啥大志向!狼则不然,为了寻找猎物,可以奔袭千里,狼就是狼,狗就是狗,跟人靠太近,沾染了太多的人气,迟早沦为狗,是狼还是狗,仅在一念之间!”那男孩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猛吃一惊,拉住男孩的手,问道:“这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大哥哥,这不是你昨天教的吗?你昨天教我这话,还说今天会来检查,看我是不是记住了,你忘啦?”那小男孩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我头皮阵阵发麻,我皱眉瞪着他:“你没有骗我?”
哇!那孩子被我吓哭了,连连喊道:“大哥哥,不玩了,我不跟你玩了,你放手,我要回家。”
然后其他的小朋友也哇哇大哭起来,全散了,跑回家里去了。
“真的是我跟你这样说的吗?”我再次问道。
“是!”那小男孩连连点头,都吓哭了,肯定不会说谎。
我一把松开他的手,他撒腿就朝他家跑过去。
我特么也被吓傻了,我以为昨天那个人只易容成阿静来喂我吃药,没想到他还会易容成我的模样,来教这小孩子说话,以此来转告我。
而且还能算准了,今天我会碰到这个小男孩,简直太可怕了。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些被吓哭了的孩子都跑回家了,我也赶紧开溜,省得一会他们的家长过来找我麻烦。
我和阿牛的身高倒是差不多,就是比他瘦一些,毕竟我一直在读书,而阿牛早早就出来做事了,所以我的身体比他单薄一点。
如果是易容成阿牛的那个巫师来易容成我,那么倒也说得过去,可关键还有个女的?难道不止一个降头师?难道有两个?一男一女?
这个想法把我自个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太可怕了。
我迅速朝阿静家走去,我敲响了她家的门,阿静开的门:“白狼,这么早,有啥事?”
“你昨晚有过去找我吗?晚饭之后!”我小声的问道。
“没有啊,昨天回家之后,我就没再出过门了,怎么啦?”阿静瞪大双眼,她猜到又出事了。
“那你爸或者你牌子里的那些阴灵,有没有过去找我?”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没有,到底怎么啦?”她焦急的问我。
我便把昨天的事跟她讲了,她一脸的苍白和难以置信,我说我想见一见阿赞杨,跟阿赞杨好好谈谈。
她便把我往里面领,阿赞杨正在他的床铺上闭目打坐。
“杨叔叔,我有事想跟您谈谈。”我坐在床边,小声的说道。
“说!”他很干脆,眼睛都没睁开。
“我们村,那个会易容术的人,到我们农场来了。”
我说完,阿赞杨的双眼猛然睁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他就易容成阿静的模样去找我。”我有些错愕,阿赞杨竟然察觉不出来?
“易容成阿静?”阿赞杨也吃了一惊,他问道:“上次易容成你们村的阿牛,身材高大,还是男的,他怎么可能易容成阿静呢?体格完全不一样!”
“我也是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就想来问问您,易容术是不是连身高体格都能改?”
阿赞杨沉思一会说道:“白狼,不一定是易容术,很有可能是幻术,降头师常用的两种降头方式,一个是药降,一个是灵降,药降的话是用药物让你产生幻觉,以达到控制你意识的目的,可以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去干嘛就干嘛,甚至让你去自杀,这个都是没问题的,灵降则是利用阴灵作为媒介来完成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是附身目标,控制他的行动,就好比我赶那头老公猪,使用的便是灵降。”
“那您意思说,我昨晚被人下了降头,中了幻术?”我皱眉看着他。
“有可能!”他看着我的额头说道:“现在没有中降,挺正常的。”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人还没完没了了,跑到农场来找事,您有办法对付他吗?”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奔着我来的,按照那小男孩转达的话,很明显说的就是我。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修复那块阴牌的事,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了,好在已经修复好了,所以这几天我会把精力放在农场的安全上。”阿赞杨说:“虽然我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实力胜过我,但是要在我的地盘里动手脚,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有他这句话,我的心里算是有底了。
“阿静一直跟我说,让我给你做一块牌子,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材料,所以给耽误了,这段时间除了修补那块阴牌,我还做了一块拍婴,挺适合你的。”说话的同时,阿赞杨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牌子,牌子里的是红眼独角的阴神。
我接过来一看,感觉很特别,与他们的阴牌完全不一样,我问道:“这个拍婴具体是什么?”
“阿静戴的两块是女灵牌,入的是女灵,也就是她喊的姐姐,你这个入的灵是在巫山上请到的阴神,你最近碰到那么多事,这块拍婴就送给你了,也省得阿静这丫头天天念叨我。”阿赞杨笑笑的说道。
“谢谢了,杨叔叔。”我高兴的将拍婴给挂在了脖子上,可我的脖子上已经戴着那枚价值十万的铜钱。
既然有了这个拍婴,那我就把铜钱卖掉,换我和阿静两人大学四年的学费,这是我戴上拍婴之后的第一想法。
“这拍婴主要是用来挡降头,挡煞,反噬降头的,还可以转运,以及危机提醒,功能很强大的,你慢慢体会吧,还有值得注意的是,你不能戴着拍婴进入寺院或者道观,不能与佛牌正牌挂一起。”阿赞杨说完,又闭上了双眼。
“好的,谢谢了,杨叔叔。”我拉着阿静便出门了,我感觉很新鲜,突然有了这么一块阴牌,而且跟他们的都不一样。
但是这拍婴戴上去之后,我怎么感觉那枚铜钱一直在跟阴牌摩擦,还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赶紧把那枚铜钱摘了下来,放进钱包里,这可是价值十万块,要是磕碰坏了,那还不得心疼死。
摘下铜钱之后,突然感觉小腹下面升腾起一股邪火,整个人热血沸腾,看着面前的阿静,我一把拉着她,往后山的那间小屋子奔去。
“白狼,你干嘛,拉我去哪里?”阿静惊讶的问道。
“后山放哨的那个屋子。”我小声的说道:“一回生,两回熟,上次没做好,这次肯定要做好的。”
“啊!不要!”阿静又羞又急,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没想到这个拍婴的法力竟然这么强,一戴上去,整个人就要泄火。
第025章 阴牌的原理
这一次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把阿静折腾得不要不要的。
套用一句广告词,那就是她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们两人躺在草席上,盖着毯子,我拿起了拍婴,仔细打量着,我疑惑的说道:“阿静,这拍婴的法力竟然如此强,而且立竿见影,我才刚戴上,就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和你做那种事!”
阿静偷偷捏了我一下,然后小鸟依人的靠在我肩膀上,她说:“我也不大清楚,我听我爸说,这拍婴的法力很强大,而且容易结女人缘,所以你最好小心点,别到处拈花惹草!”
“我哪敢!”我笑笑说道:“既然有这种功能,你爸干嘛给我戴这个?”
“主要是它挡降头和反噬降头很厉害,你们村最近不是被人下了两次降头吗?戴上这个之后,不容易中降头,如果哪里有降头陷阱,它还会给你感应,让你绕道走!”阿静解释道。
“哦!”我点了点头,阿赞杨给的东西肯定差不了。
我猛然想起,我再次跟阿静发生了关系,那么我体内的情蛊是不是又加强了?原来已经被符咒之力给控制住了!
一想到这里,我脑门都见汗了,刚才都没考虑到这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前一秒还在说会不会情蛊增强了,我现在就感觉到全身都有蚂蚁在爬。
我赶紧掀开毯子,坐了起来,仔细查看全身,因为此刻光溜溜的,所以一目了然,皮肤上根本就没东西。
“怎么啦?”阿静也坐了起来,并且开始穿衣服了。
“我怎么老是感觉我的身上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阿静,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摸了摸皮肤,不敢挠,诧异的看着安静。
“不会啊,我怎么没这种感觉?”她也探过头来,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后背:“没蚂蚁啊。”
她穿戴好了,我就起身穿戴,当我拿着师傅给我的那块腰牌挂上去之时,阿静问我,这个是什么东西?
“一块腰牌而已。”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拜归墟道长为师了。
神奇的是,我这块腰牌一戴上去,全身那种蚂蚁爬的感觉,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这腰牌有没有开过光,还是做过什么法。
到了农场之后,发现又有辆车停在了农场的门口,不过却不是昨天的警车,而是邮政的快递车。
我们刚走进大门,发现围了好多人,我爸妈一见我,就兴高采烈的朝着我招手:“白狼,快,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啊,我的到啦?”我赶紧冲了过去,拆开了那个印有鹭岛大学校园风光快递袋。
兴奋而激动的撕开以后,拿出里面的通知书,通知书上写着:白狼同学,祝贺你!你已被鹭岛大学录取为经济学院2010届对外贸易专业(本科)学生。
看着那鲜红的鹭岛大学公章,还有校训,整个人激动不已,猛然想起阿静跟我一样,报了鹭岛大学的同一个专业。
“阿静,你的呢?”我赶紧走过去,拿起阿静的录取通知书一看,我把我的也递给了她。
果然一样,我和阿静不顾众人在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
“哎呀,这俩孩子,羞不羞啊,这么多人在。”我妈笑骂道。
“白狼妈,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可好,又考进了同一家大学,一个专业,能不高兴吗?”邻居李婶也笑着说道。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只是随录取通知书一起的,还有入学须知,上面罗列了一系列的费用,真的让人咋舌,光一年的学费就要九千六百八十块,加上那些七七八八的费用,后面有个总计一万四千多,还没加上生活费。
看到这份清单,我首先想起的是那枚价值十万块的铜钱,如果没有这枚铜钱,我的大学梦只怕完不成。
“可这学费老贵了,愁人。”阿静也看着她的学费单皱眉,她是单亲家庭,也不知道阿赞杨靠做什么来赚钱的。
“不怕,我有办法。”我附耳阿静说道。
“你有啥办法?”阿静惊讶的问道。
“我爷爷给我留了一枚古董铜钱,我找人问了,大概能值十万块,能供得起咱们的学业,到时候不够,家里再凑一点,或者到时候我们勤工俭学,也不是问题。”我没瞒阿静,我把铜钱的事跟他说了。
“真的?”阿静惊喜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皱眉说道:“可我不认识买古董的人,我怕被坑。”
“我问我爸,看他有没有门路,还有这事你得跟你爸妈明说,要是瞒着,以后让他们知道了,闹得更僵。”阿静提醒我。
“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
我便跟着阿静去找了阿赞杨,阿赞杨正在他的工作间里忙碌着,一见我和阿静进来了,他也便停了手。
“白狼,你找我有事?”他看着我问道。
我便将我和阿静商量的事告诉了他,他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