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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你找我有事?”他看着我问道。
我便将我和阿静商量的事告诉了他,他微微皱眉:“什么铜钱这么值钱,拿我看看。”
我便从钱包了掏出了那枚铜钱,一掏出铜钱,不仅阿赞杨,就连我身边的阿静都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白狼,这钱从哪里来的?”阿赞杨惊恐的问道。
“我爷爷留下的啊,你们怎么啦?”我诧异的看着他们。
“这是一枚五帝钱,属于至阳的法器,并且在铜钱之上,作了个法阵,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阳气,我是降头师,跟鬼灵打交道的,我和阿静身上都戴有阴牌,这东西对她们有巨大的伤害。”阿赞杨盯着这枚铜钱说道:“当然,就钱的价值来说,它的保命价值,更胜过于经济价值,你真的想把他卖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阿赞杨说的跟师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师傅说可以替我挡下致命一击,救我一命,他们两人说的都一样,那这东西肯定假不了,按理说保命的东西,谁都不会卖的,可我需要学费。
“你还是回去考虑一下吧,这东西来之不易,至于学费,咱们再想想办法,阿静的那份我能凑齐,这些年来,我也没让她缺衣少食过。”阿赞杨自信的笑笑,定睛看着阿静。
“杨叔叔,您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直不知道阿赞杨是做什么的,好像他也没干农活,也没出去做工,钱从哪里来?
“阿赞,也叫巫师,也叫降头师,如果我要以谋利为目的,我们家会很富裕,可我并不这么干,我的想法是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选择了平淡却不富裕的日子。”阿赞杨微微笑说道。
“我爹的意思是他这个职业也能赚钱的,就是做阴牌来卖,这种牌子很值钱的,现在很多人都在追捧,如果像其他的阿赞,一年做个几十张,那就有很多钱,可我爹一年却只做一张出去卖,所得的钱就是我们一年的生活费和我的学费。”阿静在我边上小声的说道。
“有这么值钱?”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其实都是那些牌商炒起来的,就跟炒房地产是一样的,现在很多人一碰到不顺利的事,总想着转运,改运,有的怕被人下黑手,遭小人,所以就会想着请牌防身,而且国内的经济好了,牌价自然也水涨船高,但我跟那些牌商捧起来的阿赞不一样,他们会吹嘘他们捧的阿赞多好多厉害,然后到处去宣传,到处开见面会,他们就配合着牌商的宣传,大肆做牌,做出来的牌子没多少法力,只不过图个心理安慰罢了,正应了老祖宗那句话,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阿赞杨笑笑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阿赞杨还是潜力股,都不用做事,只要做牌子来卖,就能赚钱。
“我师父告诫我们,我们做牌子的初衷是让这些入牌子的阴灵能有一个家,他们生前遭遇不幸而亡故,死后难洗掉怨气,所以不能轮回,只能在世间游荡,我们跟他们商量,做牌子给他们当家,然后将牌子寄养在善心人的身边,主人要将牌子里的阴灵当做亲人来对待,用爱和善意来感化他们,他们自然也会把你当做亲人,如果有什么人对你不利,他自然会感应你,给你预警,如果有人要给你下降头,你是看不到的,但是他能看到,他会帮助你抵挡,还会给你警示,因为他也把你当家人了。”阿赞杨解释完,我才明白了原理。
怪不得阿静一直喊她两张牌子里的阴灵为姐姐,我还以为她们真是阿静的姐姐,而且阿赞杨的牌子被陆团长用煞器割坏了,阿赞杨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去修复牌子,去给阴灵缝补伤口,原来他也把她们当成了亲人,怪不得那个女灵受伤之后,阿赞杨像疯了似的,拿着枪要冲下去跟他们拼命。
“我师傅也曾经告诫我们,牌子不能卖,把牌子卖了,就等于把亲人卖了,这样里面的阴灵会对你不信任,我也一直铭记师傅的话,才没跟那些牌商混在一起,但是为了生计,我每年都会为人做一次牌子,而且牌子里的灵体,必须是主人的真正亲人,比如有人的长辈过世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转世投胎,却又在家里闹腾的,便会请我过去,再比如有人舍不得过世的亲人,而那个亲人也不能转世的,就将其做成阴牌留在主人的身边。”阿赞杨说完,我点了点头,他做的事还真有原则。
第026章 十万块钱
我和阿静干脆坐下,阿赞杨也便饶有兴趣的说了起来。
“我与他们的区别在于,他们把阴灵当成货物卖了,而我只是帮主人家做事,替他们做阴牌,我只收取手续费。”
我们能明白阿赞杨的话,这是他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做的事,这钱也不脏,是辛苦钱。
“当然,我也做过不是亲属关系的阴牌,但是只要主人与阴牌中的阴灵都同意,那我也做。”阿赞杨又继续说道:“比如恋人或者师长。”
我点了点头,双方都同意,那自然没话说,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必须尊重阴灵的意见,他愿意就行。
“还有一种是,有阴灵找不到亲人,求助于我,希望我帮助他们的,我也会帮他们做阴牌,但是寻找主人的时候,我必须考验主人是否是真心人和善心人,才愿意把阴牌给他,因为我能沟通灵体,如果主人对阴牌里的阴灵不好的话,我就会出手教训那个主人,并且收回阴牌。”阿赞杨继续说道。
“那这种收钱吗?”我接过话问道。
“工钱是有的。”阿赞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的牌子才会这么少,虽然出得少,但是我的牌子都很有效果,所以以前经常有人慕名而来,求我给他们做牌子,说钱不是问题,只要牌子好,价钱我开,我全都拒绝了,甚至到最后闭门不见,我的牌子之所以强,那是因为核心在于主人与阴灵之间的相互信任和作为亲人的亲情,主人像父母一样照顾阴灵,阴灵自然也会向儿女一样,毫无保留的守护主人。”
“好多人求牌子,把牌子里的阴灵当成自己买来的工具,每天驱使他要干这干那的,对阴灵许愿要这要那的,阴灵又不是神灵,又没办法无所不能!就好比一个你完全没有好感的人,一直要你做东做西,做不好,还有骂你打你,你会尽心尽力为他吗?”阿赞杨反问道。
“我知道了,杨叔叔。”我从怀里掏出了那块拍婴牌问道:“那我这块?”
“拍婴牌也是看缘分的,上山请阴神,愿意跟你走的才能成,不愿意走的,怎么请都请不到,我请到这尊阴神之后,就一直在我身边,然后见了你之后,阿静又让我给你做牌子,我没材料,我就问它愿不愿意跟你,他同意了,所以就给你,所以也希望你善待它,它不需要供奉的。”
我抓了抓脑门,敢情是这么回事?阿赞杨却又告诫我说道:“拍婴牌里的阴神一般多为山鬼或者山魈,一般为男性,所以佩戴者时时会散发着男人气息,会吸引异性,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乱来!还有因为是男性,所以会影响到你的雄性激素,所以你们得节制,很多人说拍婴很色,老是让主人做春梦,其实就是这个原因。”他说完,还扫了我和阿静一眼。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阿静更是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我会注意的。”我挠了挠头说道。
“阿静的学费我自己能解决,你的回去问你爸妈还差多少,再想想办法吧!你这个铜钱是能值十万,但是我不建议你卖掉,因为这个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花费了给铜钱做法这个人不少的心血!”阿赞杨最后说道。
“哦,我知道了。”连阿赞杨都这么说,那我还怎么忍心卖掉这枚铜钱。
可师父告诉我,拿着这枚铜钱去卖掉,让我好好完成学业,这又是为什么?
我带着疑问回到了家,见我爸妈正在房间里忙活,走进一看,才见他们在数钱,估计是忙活着我的学费,看着大大小小,五元十元的票子,心里酸酸的。
“爸妈,还差多少钱?”我开口问道,声音都有点变了。
“本来存好一万块的,心想够了,可没想到大学的学费这么贵,差了四五千,没事,学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到你舅舅家先借回来凑上。”我妈说道。
刚打消掉卖铜钱的主意,顿时又冒了出来,哪有那么多的危险,铜钱卖了救急用,这是我的想法,所以我说:“爸妈,我爷爷给我留下的那枚铜钱,我找人问了,可以卖十万块。”
“什么?”我爸和我妈同时惊讶的站起来。
我妈走上前,不敢相信的问道:“白狼,你没骗我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只不过我也问了杨叔叔,他说那枚铜钱之上有高人做了个阵法,可以保命用的,最好不要卖。”我实话实说。
“不能卖!”我爸坚决说道:“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即便不能保命,那也要留下来做纪念。”
我妈也微微皱眉,如果是仅当纪念,她肯定会跟我爸吵起来的,但是一听说是保命用的,她也便没话了。
咚咚咚!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谁呀?”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不爽的问道。
对方没吭声,我便走到门口,我有些火了,本来心情就不好,敲门了,问话又不答。
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竟然是王小胖,他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跟我说:“白狼,我也考上了,以后咱们还可以在一起玩了。”
“什么?你也考上了,不是吧?”我惊讶的看着他,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也能考上鹭岛大学。
“你什么眼神,就你和阿静能考上,是不是?”他白了我一眼,我爸妈也走了出来。
他才说道:“我考上的是鹭岛理工大学专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报考了鹭岛大学,然后以我的成绩,只能考专科,所以我就在鹭岛大学的附近寻找专科学校,就报考了这所,没想到竟然录取了。”
“小胖子,不错哦,大专也是大学学历。”我妈笑着说道。
“我勒个去,王小胖,从小到大,我们混在一起,我已经看烦你了,本想着大学能把你甩掉,你为何要苦苦相缠?”我差点哭了出来。
“嘿嘿,你看腻了我,我可没看够你。”他嘿嘿一笑,没个正经的说道:“你,阿静,我,三角形才是最牢固的,你懂的。”
“滚蛋!”我踹了他肥屁股一下,他一下子跳开了。
“我先走了,就是想通知你一下,咱们还是一起的,休想甩掉我,叔婶,我走了。”他朝着我猥琐一笑,我都懒得看他那张脸。
砰的一声,我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和我爸妈正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突然门后又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
我随口就骂道:“王小胖,你还有完没完,不就是一个破大专吗?值得你这样炫耀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走过去给他开口。
只是我打开门之后,发现门口并没有人,低头一看,门槛边上多了一个铁盒子,就是比较古老的那种放曲奇饼的那种盒子。
“这是啥东西?谁放的啊?”我爸妈也吃了一惊。
“丫的,王小胖,是不是你?别恶作剧啊,你特么吓到我爸妈了!”我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咯吱一声,隔壁王小胖家的门打开了,王小胖大声回我道“白狼,你喊我干啥?”
“王小胖,你丫的,门口这铁盒子是你放的吗?”我生气的问道。
“不是啊,不是我!”王小胖走了过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当着我爸妈的面,而且我又如此的愤怒,王小胖肯定不敢撒谎,我盯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那个铁盒子上,才慢慢朝着那个铁盒子走了过去。
之前村子被人下了两次降头,特别是那一次石头降,谁要是碰到鹅卵石就会死,所以我现在对门口的这个铁盒子很忌讳,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放了一条蛇或者蝎子什么的?
嘀嘀嘀!我的手机响了。
我立马拿起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点开一看,彻底傻眼了:不仅胆小还多疑,看来你没多大志向,我怀疑是不是选错人了!既然愿意当狗,那就当狗吧,保命的东西不能卖,盒子里是十万块钱,你的大学学费,安心读书吧,你家里有我!
我立马回拨了这个电话,可是提示说是空号!
我跨过门槛,转头看向四周,由于天黑了,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我已经快被逼疯了,仿佛无形中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都在盯着你看,而你又没发现他在哪里!
这种感觉无比的糟糕,甚至我怀疑,我和阿静做事的时候,他都在看,毫无隐私可言。
“谁?你是谁,给我出来!”我抬头向着天空喊道,将我心里的不爽和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白狼,怎么啦?这是?”我的喊声把阿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