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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太气愤了,一转眼间,我的学费没了,我的笔记本也没了……母亲跟上来说要不咱们把价钱放低一点或许那个人就买了,我说再放低也没用,那人根本就不是要买金子的人,说得不好听,说他是居心叵测想抢金子更确切。
我又去别处问了几家,那些人都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感觉我更像是一个拉皮条的,而卖金子不过是个暗语。其中有一个好心的老板对我说:“老弟,如果你真的要卖金子,你得去市里那种专做黄金交易的地方,我们这小地方根本就没法做这种生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才感觉我和母亲太天真了,真是乡下人太落后,有块金子卖不出。
在街上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及一些吃的我和母亲失望地准备回家。
我将摩托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的,这时有两个小孩在一旁玩,我将车驶过一个小孩身边时,那小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我以为他是跟另一个小孩吵闹所致,所以也并没有在意,对他说了句“别坐在地上,很脏,快起来!”就开着摩托车走了。谁知才开出不到一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怒吼:“那个开摩托车的,你给我停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指着我叫道:“叫的就是你!”我愣了一下,将摩托停下,尚未熄火,那汉子冲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从摩托车上拉了下来。。。。。。。
第23章 说句公道话
这猝不及防的突变令我既惊讶又生气,冲着粗汉恼火地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粗汉指着地上的那小孩扬长声音道:“撞人了还想跑?”
我母亲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了,好心好气地对粗汉说:“我们并没有撞到他……”
“没撞到?过来!”粗汉抓住我的胳膊便往小孩那边推,我来到小孩面前,只见小孩这时坐在地上惊慌失措般地望着我们,我问他我撞着你了吗?他茫然般地点了点头。我说我撞到你哪里了?他只望着我张嘴不说话。
撞傻了?可我明明没撞到他啊,连碰也没碰到他呢。
“你说怎么办?”粗汉双手叉腰,十足一个泼妇模样。
母亲强笑道:“既然没伤着,就算了吧……”
“算了?”粗汉瞪眼道:“你让我撞一下那就算了!”
敢这样跟我母亲说话,简直岂有此理!我对粗汉冷冷地说:“有没有撞到人,我心里有数,你是成心想欺负我们乡下人,是吧?”
粗汉不紧不慢地将袖子挽了起来,伸手指着我一字一字地道:“小子,你听着,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人留下,要么车留下。”
这时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看热闹,其中有个短发女人对身边的人说我撞人了不承认,还想跑,大伙齐朝我望来,一脸地鄙视,看来今天得叫交警来了,我拿出手机正准备报警,一个人走了过来,扬声说:“让我来说句公理吧,刚才这事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朝这人一看,竟然是那么个特务,便将手机放了下来看他怎么说。
粗汉朝特务看了看,瓮声瓮气地问:“你是谁?”特务说他只是这儿的一个过客,不巧看见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就来说句公道话。粗汉哼了一声,指着我和小孩问:“他撞人了,还把小孩撞到地上了,你说该不该赔?”
特务慢条斯理地说:“撞人了自然得赔。”我心一愣,这小子哪是来说公道话的?明显是为虎作伥,不料他话锋一转又说:“如果没撞人,你也不能强要人家赔,不然,你这是敲诈、勒索!”
粗汉怔了怔,想说话,可嘴张了张,那话又没有说出来。
特务来到小孩面前将小孩提了起来,然后蹲下身问:“小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疼吗?”
小孩不过五六岁大,这时张大眼睛惊慌地望着特务,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特务又问:“刚才那位大哥哥有没有撞到你?你不要说谎哟,如果你说谎,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小孩朝粗汉看了看,又朝人群中的那名短发女人看了看,良久不做声。
粗汉冲特务叫道:“你干什么?吓唬小孩是吗?”
特务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道:“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并没有吓唬小孩,只是问了他几个该问的问题,我想大家也清楚,小孩身上并不疼,说明车并没有撞到他……”
粗汉想爆口,特务伸手阻止了他继续道:“之所以小孩会在摩托车开过来时坐在地上,其实不用说大家也明白,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为什么要教他这么做……大家心知肚明,我就不说穿了。”
“你他玛的什么东西!”粗汉恼羞成怒,挥拳就朝特务打去,我为特务捏了一把汉,正想上前帮忙,却听得一声惨叫,粗汉的身子骤然退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怎么打人了?”那个短发女人跳上来指着特务杏目圆睁,特务冷冷地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心里自己清楚,无非就是看这位兄弟身上有金币,想占为己有,如果你们觉得我冤枉了你们,大可报警。”
粗汉叫骂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特务叫道:“你给我记住,有种别走!”说完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我这才知道特务是来帮我的,见义勇为,真乃英雄啊,这种人物平时只能在小说或电视中看到,没想到现实中也被我遇上了,我连声对他们道谢,他淡淡地说:“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你要记住,财不外露,你胆子也太大了点,拿着块金币四处张扬,也难怪人家会打你的主意。”
粗汉站在一丈外的地方还在打电话,在叫人过来,短发女人抓住小孩的手站在离我们两米外的地方站着,睥睨着我们,特务对我说:“你们走吧,别再站在这儿了。”我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能走,而且他为了我惹火了粗汉,那粗汉既然敢敲诈我,想必是一条地方蛇,我担心特务会吃亏,因此不愿走。
特务无奈地叹了一声,又劝我走,说这事情他会搞定,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有时间去我家作客,并且把我们那儿的地名也说了,特务微微点头,作了介绍,自称叫宋天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少将的医生,我说他是我父亲,宋天佑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然后催促我们上车快走,我见粗汉与那短发女人朝我们这方看了一眼,干骂了两声竟然掉头走了。
我问宋天佑怎么会认识我父亲,宋天佑说:“杨医生医术高明、仁义天下,一直名声在外,我自然认识。”我心里很高兴,跟宋天佑聊了几句,他又问起我那块金币的事,问我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虽然他刚才帮了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能跟他说实话,坚称这金币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宋天佑若有所思,说他有时间会去我家拜访,顺便拜会我父亲,我说我父亲跟一个姓宋的人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宋天佑哦了一声,说他知道了,然后又催促我们快走,并且提醒我们不要再把金币拿出来了,现在坏人多。我说我也没办法,想卖金币作学费的,宋天佑想了想,说我如果实在太缺钱,那金币他买下了,不过他只能付两万块。
最后宋天佑从银行里取了两万块给我,我将金币给了他。
后来我觉得这事怪怪地,突然之间由五万变成了两万,这心里还真不爽了一阵,不过好歹金币卖了,学费有了着落。
回到村里,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听人说今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叔在后山打猎又抓到了一只黄皮子。我听了心里就嘀咕了,这怎么回事呢,怎么黄皮子这么多?出现一只又一只!不过秦叔也真是奇怪,明知黄皮子不可惹,怎么又抓上了呢?
又听得下院刘大婶道:“那黄皮子的嘴里竟然含着一枚金币!”
我心一动,金币……会不会是跟我门前的那块金币一样的?我忙问那位大婶是怎样的一枚金币,刘大婶说跟铜板一样大……我暗暗吃惊,这不是跟我门前的那枚金币一样么?怎么会在黄皮子的嘴里?难道给我送金币来的是黄皮子?
“现在那只黄皮子呢?”我急忙问。刘大婶说不知道,好像秦叔将那只黄皮子抓了回来,黄皮子死咬着金币不松口,秦叔就黄皮子打死了,那金币上面有泥土,用布擦干,闪闪发光!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匆匆朝秦叔家跑去。
来到秦叔家,我尚未喘口气单刀直入地问秦叔那只黄皮子在哪儿,秦叔愣愣地问:“什么黄皮子?”我说你抓住的那只黄皮子啊,嘴里含着一块金币。秦叔边抽着旱烟边问:“你听谁说我抓住了黄皮子?黄皮子那么凶?我哪里还敢抓啊?”我怔了:“没抓?那为什么大家说你抓了一只?”秦叔说那是屁话,纯属谣言!
我一时不知该相信谁好了。。。。。。。
第24章 秦叔家的变故
来到刘大婶家,我问她是否真的看见秦叔抓住了一只口含金币的黄皮子,刘大婶说她亲眼看见的,那黄皮子还是黄色的呢,跟一般的猫一样大。我纳闷了,既然秦叔抓住了一只黄皮子,为何他在我面前又不承认呢?
我之所以要了解这事,一是想确定黄皮子是否真的口含着一块金币,那金币又是不是我在门口捡到的那种,二是想提醒秦叔,上一回他只将已死的黄皮子捡了回来就出现了那么多麻烦,若现在打死黄皮子抢了金币,只怕会大祸临头,所以我得劝劝他,不要再惹黄皮子了。
这时,身后传来吴乐乐叫我的声音,刘大婶笑道:“你那媳妇又来了。”我无言以对,现在村子里都知道吴乐乐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没有跟刘大婶解释,走出她家,问吴乐乐来找我有什么事。
吴乐乐脸上飘着一丝阴霾,十分不痛快的样子,淡淡地说她是来告诉我一件事的,我见她气色不对,而且又是下午了,她来找我会有什么好事?所以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问她有什么事,吴乐乐反问我学费有着落没。
前几天吴乐乐不时来我家玩,知道我的情况,看不出来她还挺关心我的。我说学费已经有着落了,吴乐乐问我从哪儿找到钱了,我说上天派神仙给我送钱来了。吴乐乐微微笑了笑,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我说你来就是问我这事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借钱给我呢。吴乐乐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递给我,我接过来,感觉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是xx大学的专用信封,而我收到的录取通知书也来自xx大学,我以为她把我的通知书给拿了去,可发现上面收件人竟然是吴乐乐。
“怎么你也收到了这所大学的通知书?”我很惊讶。
吴乐乐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收到时见跟你是同一所大学还吓了一跳哩。”
难道吴乐乐填的志愿跟我是一样的?
“这或许是天意,”吴乐乐伸出手来,握紧拳头道:“你逃不脱我的五指山的!”
直接无语。
我们约定同一天去读大学。
到我家后,母亲留吴乐乐吃晚饭,她没答应,我送她回去。
待送吴乐乐回家归来,天已经微黑了。
在我们村口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小镇,一条通往吴村与李家村,当我开着摩托从通往吴村的这条路冲上村口时,远远看见秦叔与秦婶朝小镇那方向走去,走得很慢,他们身后跟着那只跟了秦叔五年全身乌黑勇敢而又凶猛的猎狗。
这么晚了秦叔和秦婶还要去哪儿?我想问问他们,可是他们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了。
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明明看见他们走得很慢的,怎么一下就快起来了?而且,好像他们没有抱小孩,那小孩放哪里了?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做好饭了,在饭桌上又说起了父亲,说他出去这么久都不回来,也没一个信息,电话也不打回来一个,是不是遇上什么意外了,我安慰了母亲几句,心里也有种不祥之感,七上八下地。
突然,“砰!”地一声,一阵枪响传来,惊得我家的那只猫也瞪大了眼睛,我说这谁在开枪啊?母亲说除了秦叔还有谁,村子里只有他家有铳,刚才这声音就是铳声。
疑惑的是,秦叔在家放铳干什么?
没过几分钟,又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我来到门外,见一缕烟从下院某个地方升起,我觉得意外,这个时候谁家放鞭炮了?过生日还是生小孩?好像那是秦叔家?
我真是好奇极了,正想去看看,大黑像头牛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我问他怎么了,他气喘吁吁地道:“疯了!疯了!”我问他谁疯了,大黑说:“秦叔疯了!秦婶死了,好可怕!”
我的心猛地一沉,问现在秦叔在哪里,大黑说在家里,我半信半疑,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