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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先生与妞妞面面相觑,面露惊异而又半信半疑。钱先生说他曾经也请阴阳先生来看过,可那些阴阳先生都说跟鬼神无关,而且请了好几个阴阳先生来后也没有找出端倪,最后这事也不了了之。
妞妞直言不讳地问:“你确定我干娘的病是因为鬼作怪,而不是你用的蛊术?”
钱先生立即朝妞妞喝道:“妞妞,不得无礼!”
妞妞哼了一声,将脸偏向一旁,愤愤不平。我说钱太太这病是源于五年前,五年前我都没来过这里,我怎么给钱太太下蛊?况且我为什么要给钱太太下蛊,我们一无冤二无仇,我若给钱太太下蛊我又图的什么呢?况且我根本就不懂得下蛊。妞妞又冲着我问:“那你是怎么治好我干娘的腿伤的?”我说这个自然有我的方法,也没必要告诉你。
钱先生诚恳地问:“杨医生,那你能治好我妻子的病吗?”我说我不能,不过我一个朋友能。钱先生忙说:“那请你朋友来给我妻子治治吧,只要能治好我妻子的病,你们需要什么我只要有,我都同意!”我说我们并不需要什么,我只要还我一个清白,说着朝妞妞看了一眼,妞妞也正朝我望着,一见我的目光立即哼地一声收回目光。
我决定请钟灵儿来看看,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她电话时,突然想到,鱼道士法术高强,他没将那只女鬼抓住,也没治好钱太太的病,难道年纪轻轻的钟灵儿能?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刚才一时冲动竟然说了大话,便试探着问钱先生:“鱼道士开始不是说你这里有鬼吗?又称能治好你太太的病,后来怎么没来了?”。。。。。。
第76章 慕浅
钱先生说,鱼道士刚来之初,说此宅有鬼,而钱太太的病,是因被鬼上身,受了鬼的阴气,导致身体受损,因此才久病不起,见不得日光,而那只鬼,极可能是我所养,因为他看见一只鬼上了我们的车,并且也随我们逃走了。
以前请过阴阳先生来看过,都称与鬼神无关,现在鱼道士说是鬼在作怪,而且又跟我有关,一时半信半疑,但钱先生说得头头是道,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他绝对能医好钱太太的病,至于那腿伤,是因为当时钱太太鬼上身,实际所伤的是鬼,所以只要把那只鬼赶离钱太太的身体,钱太太的腿伤自然会好。
既然鱼道士说得这么有把握,钱先生就相信了他,不过鱼道士也心存疑惑,因为即使我们离去后,别墅里依然阴气沉沉,而这只鬼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于是叫钱先生把我叫去,想从我口中探知那只鬼在何处,因此第二日钱先生将我约至他家,因为鱼道士的那一番话,钱先生对我有了成见,所以对我的态度冷淡了很多。
但那一次鱼道士从我口中并没有问出什么。
趁当天阳光炎热之时,鱼道士在别墅里作了法术,法术过后,钱太太的身体果然有了热气。但是当晚,钱太太的身体又冰冷起来,而且腿上的黑皮开始向四周漫延,钱先生急急打电话给鱼道士,却发现他手机已关机。钱义也暗下找人去调查了鱼道士,得知他不过是一个江湖神棍,钱先生非常生气,说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那臭道士,并且叫钱义来找我,请我去给钱太太看病。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在第二次去给钱太太的腿做手术时她不认得我了,是因鱼道士将附在她身上的那只鬼赶走了,也就是说,我第一回去见到的是一只鬼,第二回见到的才是真正的钱太太!
而现在,钱太太是人还是鬼呢?
我说我要去见见钱太太,钱先生说好,领着我来到钱太太所住的楼阁前,钱先生去推门,却发现门推不开,便敲门叫道:“淑芳,开门,你怎么把门关上了?杨医生来看你。”听得钱太太在里面说:“我很累,想好好休息,不想见任何人,你们走吧。”声音低沉缓慢、有气无力。
钱先生面露难色地望向我,说了句抱歉之类的话,我说没事,下一次我再来。
回到客厅,钱先生问我能不能请我的朋友来看看,我说我得先问问我的朋友。
走出钱先生家,妞妞跟了上来,问我钱太太所生的到底是什么病,我说可能跟鬼有关,妞妞问那怎么办,我说对鬼我也没办法,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抓鬼,她问:“那你朋友呢?”我说我其实也不能保证,连鱼道士都奈何不了,估计我朋友也无多大的把握。妞妞哼道:“那个鱼道士就是个神棍,江湖骗子!”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找了个较清静的地方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钟灵儿,说我这里遇到一件较棘手的事,需要请她出马。钟灵儿问:“你指的是姓钱的那一家?”我惊讶极了,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丫头几天不见道行猛增已经未卜先知神机妙算了?钟灵儿却说:“那位钱太太被鬼附体太久,已成鬼体,神仙难救。”
“你怎么知道是钱太太?又是怎么知道她已成鬼体?”我恨不得将钟灵儿马上抓过来向她问个明白,钟灵儿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你真想救她,就让她安静地去吧。”她说完就挂了手机。
怎么回事?
我立即又拨通了钟灵儿的手机,用力地说:“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吗?你不把实情告诉我,干脆一刀杀了我好了!”钟灵儿问:“什么实情?”我说钱太太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这个不能告诉我,我无奈地道:“好,你不告诉我行,不过我请你来一趟,亲自跟钱先生说说他太太的事,这方面我不懂,你是专家,说话有份量,我答应过钱先生要救他太太,现在我救不了,你必须要帮我。”
钟灵儿沉默了两秒钟,说好。我欣喜若狂,说过来接她,她说不必了,下午还有两节课,估计要晚上才能过来。我说好,等你。
我看了看时间,才三点钟,钟灵儿应该在五点钟左右下课,我决定叫张筠浩开车陪我去接钟灵儿。拨通了张筠浩手机后,他说他的车还在维修呢,根本没法开。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外面玩,我问吴乐乐呢,他说也在玩,我问你俩在一起?他顿了一下,说是的,然后问我去找钟灵儿干什么,我说了钱太太的事,张筠浩若有所思,说既然鱼道士解决不了这事,把钟灵儿叫来估计也解决不了,还是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我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答应过别人的事就得尽力而为,若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张筠浩说对,得试试。
挂了手机后我忍不住想,张筠浩怎么又跟吴乐乐在一起,连课也不上,他们到底在干嘛呢?
为表诚心,我决定去接钟灵儿,再者等待是漫长的,与其傻等,不如有所行动。
我打的来到钟灵儿学校门口,发了一条信息给她,说我在她校门口等她,钟灵儿回信息问我怎么来了?一会儿,她从学校里慢慢走了出来,就像从风中朝我走来的一名高贵公主,我情不自禁迎了上去,真想给她一个拥抱。
“不是说我会去的吗?”钟灵儿夹着责备的语气问。我笑道:“反正没事,就来了。”钟灵儿说她还有一节课,如果我愿意的话,随她去上课。
我欣然同意。
跟着钟灵儿一进教室,顿然有几道犀利的目光朝我投来,有几道还充满敌意,大多是男生的。看得出来,那些男生对钟灵儿有意思。钟灵儿将我带到最左侧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随她坐在一起的是一名身穿紫色衣服的女生,扎着马尾、眼睛很大,给人感觉气质非凡。
我看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简单地说,我看人很准。我看得出来,这名女生绝对不平常。
她朝我看了看,轻声问钟灵儿:“你男友?”钟灵儿说不是。我将手窝在嘴边给她打口语道:“是的。”她笑了,自称叫慕浅,是钟灵儿好友兼室友。我也跟她作了自我介绍,说是来看钟灵儿的。
这一节课上的是大学语文,钟灵儿上课非常认真,还不断做着笔记。老师讲课很枯燥,但我心里却非常激动,因为能跟钟灵儿坐在一起上课,是我从没有想到过的,这将成为我回忆中一段美好的风景。
正听课,慕浅悄悄递过来一张纸条,我见上写:放学后请我吃饭,我保你灵儿不被别的男生追。字迹清新秀逸,从这字迹可以看出,这一个很热情奔放的主儿。我在上面回道:没问题,只要灵儿同意。慕浅接过去后看了看,将我和她所写的那一半折了过去,然后指着下面空白处在钟灵儿耳边轻说了两句,钟灵儿提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慕浅嫣然一笑,将那张字递给我,只见上面钟灵儿写道:同意。我朝慕浅竖起了大拇指,慕浅颇为得意,将整张纸展开给钟灵儿看,钟灵儿看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课后,慕浅吵着要我请她吃饭,钟灵儿说我们还有事,下回再请吧,慕浅说不行,非要今天请,我说今天就今天吧,反正时间还早。
饭间,钟灵儿去了一趟洗手间,慕浅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请我吃饭吗?”我说为什么,慕浅严肃地说:“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灵儿,二是因为你。”我问:“此话怎讲?”慕浅说:“我要告诉你的是,灵儿这段时间很奇怪,有好几次夜出未归,你一定猜不到她去了什么地方。”我忙问:“灵儿去了哪里?”慕浅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地下。”。。。。。。
第77章 座西小楼阁
慕浅的话令我吃惊万分,也半信半疑,钟灵儿怎么会夜出未归,又怎么会去地下?简直胡说八道!慕浅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盯着我问:“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是的,然后问她为什么说钟灵儿是去了地下,慕浅说这个她就不便说出来了,总之提醒我,如果可以,我这段时间多关心钟灵儿,或者多陪陪她。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问慕浅,刚才说要我请她吃饭,也是为了我,这又从何解释,慕浅轻轻一笑,正要说话,钟灵儿来了,她赶紧将话打住,问我们晚上有什么活动,我开玩笑道:“怎么,你难道还想做灯泡?”慕浅应道:“对呀,我要做一盏两百瓦的灯泡,照亮你们前面的路,不让你们摔倒。”
话虽如此,吃完饭后,慕浅还是“识相”地回学校了,我拦下一辆的士,与钟灵儿上了车,我看了她一眼,脸上果然有倦色,便问她这几天在忙啥,她说忙学习,我望着她问:“每天晚上补习功课?我看你睡觉明显不足。”钟灵儿放目望着车外没有做声。
到了钱先生家,钱先生看到钟灵儿时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钟灵儿这么年轻,对她的能力也产生了置疑,而且还背着一只干净、漂亮的小背包,明显一名在校年轻而清纯的学生,这样连社会阅历都没有的人能抓得住鬼吗?
自一进钱先生家,钟灵儿一直秀眉紧蹙,这时四下望了一眼,说先带她去见钱太太。
来到钱太太所住的楼阁前,房门依然紧闭,钱先生去敲门,钱太太在里面问:“小义回来了吗?”钱先生说还没有,钱太太说:“等小义回来了再叫他来找我,我很累,你们别再来打扰我。”
“这……”钱先生尴尬地朝我和钟灵儿望了一眼,钟灵儿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茶亭所在的方向走去。我和钱先生赶紧跟上。
钟灵儿在茶亭外站了很久,最后望向西边的一幢楼问:“那是谁住的?”钱先生说是他弟弟。钟灵儿说去看看。
那是一座单独的小楼阁,两层,楼阁前是一座花园,左右和后面全种着丁香树,有两棵很大,其余的都很小。走近门前,轻风拂袖,感觉一丝丝的凉意。钟灵儿问钱先生能打开这扇门吗?钱先生说这是他弟弟钱义的房子,只有钱义有钥匙,他无法打开。
钟灵儿围着这幢楼转了一圈,沉思良久,说得进去看看,叫他想办法,而且进去时不能让钱义知晓。钱先生面露难色,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我轻声问钟灵儿,难道鬼在这房里?钟灵儿说,鬼在钱太太房里,她来这儿只是想求证。我问她求证什么,她又说是来寻找鬼的痕迹。
一会儿,钱先生过来了,说钱义马上回来,到时叫钱义开门。钟灵儿说,钱义回来后,不许钱义进去,让她单独一个人进去。钱先生犹豫了一下,不明就里,但还是答应了钟灵儿,然后请我们去茶亭那儿喝茶。
钟灵儿又问了钱太太的病情,以及发病的时间与发病后的状况,钱先生又将跟我说过的话说了一遍,钟灵儿问:“这别墅你是什么时候建的?”钱先生说是六年前买的。钟灵儿又问买这别墅时,是新房还是旧居,钱先生说是新房。
“五年前,你事业处于低谷,你是如何渡过那个难关的?”
钱先生轻叹一声,喝了一口茶,沉重地说道:“那时候,我公司里几名高层背叛了我,别的公司又挤兑我,我的事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