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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四爷的目的我还是很清楚,就是要带走虵王。虵王没能带走,也费劲的将虵王的头龙带走了。我们去虵国带回来的那颗虵王的头颅,最后不翼而飞,可能也是被叁号或者玖号的人劫走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被秘密的盯梢了。这样以来后面那些事情也都有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我们去有熊的时候,也发现了先我们一步到达的船只。可是船只上的那些活人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见过的都是那些金人。那么那些活人又去哪了?
我突然想起那些金人衣服上的“尨”字,忙在纸上写下这个字,问风干鸡这个字是不是叁号或者玖号的印记?风干鸡看了一眼,却摇了摇头。这下我就更奇怪了,那在有熊先我们之前到达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越是这样的细想,我脑子里的问题也就越多。我看看身边的夕羽惠,但是也是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看起来也在思考着什么。唯有坐在我们对面的风干鸡,此时脸上已经是面无表情,在悠然的喝着小酒。
这时夕羽惠把我想到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她慢慢地说道:“我们在虵国遇到的那些身穿迷彩服的人,他们自称是玖号,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如果玖号本已经知道,他们所去的虵国后来线索指向的方向就是有熊天国,而这中间密切将两个古国联系在一起的,就是有熊金殿中的那五口玉棺。在明明知道玉棺在有熊的情况下,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冒险前往虵国呢?这有点说不通吧。”
没想到风干鸡却淡淡地说道:“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五口玉棺的事情。另外一个是……”风干鸡说道这突然看向了我,问我说:“你认为第二种可能会是什么?”
我看着风干鸡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道我。但是我的脑子里已经在快速的思考另外一种可能了。很快,一个让我自己都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条件,便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惊讶地说道:“难道,有熊并不是所有事情的终点,而只是所以事情的起点!并不是虵国的线索指向了有熊,而是有熊中五口玉棺所给的启示,正是虵国!!!……”
第七章 逆推理
我的话音刚落,夕羽惠就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我眼睛盯着对面的风干鸡,他听到我的话后,嘴角向两边扯了下,看起来是略微的笑了笑,像是在默认了我的想法。这个设想确实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毕竟和我们当时想的情况完全的相反。不过似乎又是在情理之中,既然有熊、虵国存在着联系,有熊天国中的五口巨棺又是一种“启示”。那这启示必然是启迪标示之意,所以单单是看字面的意思,也是给予继续探索的一种方向上的提示。而并非是我们想想中的那样,是一个特殊的“终点”。这个更像是一个探索另外那个“世界”的起点。所以这才是阿富他们所在的玖号,当时出现在虵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从有熊天国的巨棺之中,得到了关于虵国的启示。所以才会在带领大批人马动身前往虵国。
起初我们错误的判断,这也是因为我们先入为主的思想在作怪。毕竟我们首先去的是虵国,而后在历经末戗妖都的死里逃生后,才来到了有熊。并且在有熊解开了在虵国中的龙蛊。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有熊天国是一切的“终点”。
想到这里,仿佛以前的一切问题都开始有了一个大概的端倪。感觉自己已经抓住其中的一些主要信息,剩下的就是把这些信息,像拼图一样整合在一起。
夕羽惠这时突然说道:“如果小爷分析的是正确的。根据我们前三次去过的三个地方,都发现了奇怪的地龙,所以说明这三个地方都是有联系的。因为地龙都是以地气和龙气为居所。换句话说玖号或者是叁号,在咱们前后也去过末戗古都。如果这次所去的昆仑山也有地龙,那就说明那里和前三个地方又都有着某种联系。可以说昆仑山也是有熊巨棺中所得到的‘启示’之一。”
夕羽惠停顿了一下,便问道风干鸡:“那五口巨棺里究竟有什么?”
她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惊讶,我忙对夕羽惠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自己当时在里面躺了那么久,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你快想想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躺在过里面吗?”夕羽惠满脸疑问的自问着。
这时风干鸡开口说道:“她当时受伤严重,意识都处于迷离的状态。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更不可能记清玉棺里的样子了。”风干鸡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当时夕羽惠确实是朝不保夕,可以说是已经大半个身子在地府了,最后就是在玉棺里,才得以死里逃生。结合当时我所见到的情况,所以我现在对玉棺更加的好奇了,那五口玉棺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问风干鸡玉棺里面有什么,风干鸡的回答和当时四爷对我说的一模一样。他只是简单地说道:“另外一个世界。”夕羽惠细问这“另外一个世界”究竟是什么?风干鸡却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看来从风干鸡嘴里是套不出什么关于那五口玉棺的事情了。于是我便又把话题引到了爷爷的身上。我问风干鸡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爷爷和叁号的事情,难道他自己也是叁号的一员?可是这个问题风干鸡也是避而不答。随后夕羽惠又是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风干鸡还是保持那种冷冷的表情,只是摇头就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好像是他的话匣子,突然就关上了。
见我俩都提不出什么问题了,风干鸡这才张嘴说道:“快去休息吧。过几天就不能这样安逸的休息了。”说完风干鸡便又翻动起了手里的叁号密卷。
我看了看夕羽惠,她冲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在坐在这里鸡哥也不会再说什么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就天亮了。于是让夕羽惠先去休息。我还要一些事要和风干鸡说。
夕羽惠倒是识相,也不问为什么。就姗姗的回到了卧室。风干鸡见夕羽惠走了。抬起头看了看我。冷冷的对我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告诉你了。你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答了。快去睡吧。”
“你能保证我们这次去昆仑山,回来之后还可以继续现在的平静的日子吗?”我表情严肃的问道风干鸡。
“我保证!”风干鸡很郑重的给了我一个承诺。
我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风干鸡的肩膀,打趣的继续对他说:“如果你是个‘正常人’,咱们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可惜了。”
风干鸡也笑了,居然反问我:“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我看了看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刚准备走回卧室,风干鸡居然又把我给叫住了。示意我再坐回对面。我奇怪的看了看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坐回了餐桌旁。
这时风干鸡问道我:“你对你自己了解有多少?”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笼统地说道:“应该算比较了解吧。”
“你有没有怀疑过你自己?”他继续问道。
我最不耐烦的就是这种抛砖引玉一样设问的问题,鸡哥这明明是后面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偏偏开始又问些奇怪的问题。于是我直接对风干鸡说:“小哥,你这是想和我探讨人生,还是想和我忆童年啊?咱都是明白人,又不是外人。你要想问什么干脆麻利儿的直接问,别磨磨唧唧的绕圈子。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这话说完,风干鸡反而安静了。好像是在思考什么。眼睛时而抬起看看我,时而又底下看着桌面,感觉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可是,他还是摇了摇头,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让我还是去休息吧。我有些扫兴,但是确实已经有些困了。风干鸡要是决定了什么都不说,那就是打死他也透不出半个字。于是我就往卧室走去。临近卧室,我回头看向风干鸡,他一只手在翻折密卷,另外一只手握着手中的半杯酒,看上去心事重重。
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可是今晚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在一个山涧,一条七彩的大蛇正和一只青色的麒麟相互的撕咬。而我就站在山涧的之下,清楚的看着发生的一切。那种感觉非常非常的真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多了。我打开门看到风干鸡还是坐在哪翻看桌上的密卷。而在他的身前,放着一碗炝面和一杯牛奶。风干鸡听到门响,朝我着看了看,告诉我夕羽惠去餐厅处理点事情,顺便把餐厅后几天的工作简单的安排一下。而桌上的炝面和牛奶是夕羽惠做的早饭。他们俩都已经吃完了,桌上的那份是专门给我留的。
我朦胧的点了点头,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打开一看,正是阿良打给我的。我也没着急回电话。便坐在餐桌旁,准备先把早餐吃了。我见风干鸡依然专注的看着密卷,左手旁已经压了一沓报纸了,上面都被他画的乱七八糟,乍一看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喝了一口牛奶,一边吃面一边问道风干鸡:“小哥,你在这研究了一晚上的密卷了?有没有什么研究成果?我看你报纸都用了不少了。你可真是节约,书房里有好几盒A4纸你不用,费用这些破报纸。为建立节约型社会主义国家做了巨大贡献。”
风干鸡也没抬头,只是冷冷的回答我说:“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叫做阜羉(fu luan),它还有一个名字——仙山魔宫……”
第八章 仙山魔宫
我咽了一口炝面,抬头看着风干鸡。对他说道:“小哥,别看你平时半声儿不吭,起个名字还倒是挺唬人的。上次去的有熊,硬是给起了个天国,有熊天国,名字霸气的不得了。这次更唬人,搞出一个仙山魔宫。”边说,我边朝风干鸡竖了疏大拇指,嘴里又填进一筷子炝面。
风干鸡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密卷,说是这些名字不是他起的。而是这本叁号密卷中原文如实的记载。他只是转述密卷上的意思。
我让风干鸡大体讲讲这个所谓的仙山魔宫是怎么个故事。风干鸡放下手中的麒麟玉告诉我,我们这次所去的昆仑山,并不是现在人们认为的那座昆仑山。而是中国很多神话的发源地——昆仑仙山。现代所说的昆仑山是指西起帕米尔高原,东经青海省到四川省西北部,横贯新疆和西藏之间的那条山脉。而我们所要去的昆仑仙山,则是在西藏五斗山之中的一座顶山。山顶终年积雪不化,此山在传说之中更要九重仙山之名。而龙骨尐所在的地方,据叁号密卷中记载,便是在昆仑仙山之中的魔宫之内。
我不解的问风干鸡:“既然那座山是坐仙山,怎么仙山里面还有魔宫?这是怎么个意思?”
风干鸡继续耐心的给我解释说,传说魔王喀冚kakan、鞑凫鲁dafulu、仭蔶iudang,三者在藏区兴风作浪,是百姓深受茶毒。观世音菩萨为了普度众生,便派天神之子推巴噶瓦做藏人君王,也就是后面的——格萨尔王。三魔被格萨尔王降服后就封于昆仑仙山的最底层。因为这三魔乃仙道入魔所成,所以只能被囚于仙山。而他们的真魂则是不死不灭。在格萨尔王功德圆满返回天界之后,仙山的最底层便成为了众魔聚众之地。众魔在九重仙山之外,依据天然的屏障,施法造就了“死亡谷”。这便就是昆仑山地狱之门,来历的一个传说。我们想要进入九重仙山,必须要经过昆仑山的“地狱之门”。
说道这,风干鸡还给我大体介绍了一下所谓的“死亡谷”。他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死亡谷”的真实故事。
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那是1983年7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突如其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后来这个死亡谷就没有人在进去过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死亡谷外发现成片成片人和动物的尸体。这件事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
我听到这里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没拿稳。咀嚼的炝面也硬是咽了下去。小心的问道风干鸡:“小哥,有人从哪活着出来吗?你这是带我们去趟雷啊!尼玛,这么一个地方去了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风干鸡回答我说,如果没有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