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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的布局是一种十分特别的上下腾龙的格局,风水中又叫做‘龙腾龙’。这里的主轴就是半空的玉龙,周围的一切的建筑都是依照玉龙来造。就连这底下房屋的走势,也完全根据头顶的龙宫所建,也就是说虵国人在地上,人为的又修了一条龙脉!这条龙脉就是按照玉龙脉走向而定,两条龙脉相辅相成,地气与龙气交相融合。地龙腾升龙,这是一个很绝的风水走势。龙宫的正宫悬在平常的房屋之上,这说的是:龙头冲天,身压庶民。这个地龙吸收了地气,又将这升龙腾起。半空的升龙即吸收这里万物的灵气,又有地龙的龙气将它腾起,这种独一无二的风水格局,自古绝无仅有。住在升龙中的人不仅可以延年益寿,永享富贵,而且后代也会接延前烟坐享其成。但是地龙中的人,一般在而立之后都会百病缠身,而且多出横祸。往往不得善终。后代哪怕虽有显富但也会无疾而终。尸首不得怀乡。”
我听完之后,看着玉龙对风干鸡说道:“听小哥你这么一说,这里的风水格局是不是太歹毒了!虵王就在那里面住?要说建筑风水这东西太玄了,不一定准吧。这种格局既然绝无仅有,那也就说明这东西很可能确实没有。这里应该是现有这些人,后来才发现的这玉龙。你刚才的意思是现有这玉龙才有后面这些人?”
风干鸡听我说完,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看上去是先有人才有‘龙’,而事实上却倾向是先有‘龙’后有人。其实将风水与建筑相结合,早在商朝就得以运用。甚至上古时期都流行着依风水造物的传说。古时的风水师很推崇秦惠王的异母兄弟愕里子,传说他曾经预测自己的墓地两侧将会有天王宫殿,并已应验。先秦相宅没有什么禁忌,还发展成一种术数。汉代是一个充斥禁忌的时代,有时日、方位、太岁、东西益宅等各种禁忌,墓上装饰有避邪用的百八、石兽、镇墓文。湖北江陵凤凰山墓出土的镇墓文江陵丞敢告地下丞、‘死人归阴,生人归阳’之语。还出现了《移徙法》、《图宅术机》、《堪舆金匾》、《论宫地形》等有关风水的书籍。有个叫青乌子的撰有《葬经》,后世风水师奉他为宗祖。
魏晋产生了管辂、郭璞这样的宗师。管辂是三国时平原术上,占墓有验而闻名天下。现在流传的《管氏地理指蒙》就是托名于管辂而作。郭璞的事迹更加神奇,在《葬书》注评中有详细介绍。南朝宋明帝是个最讲忌讳的皇帝。宫内摊床、修墙必先祭神祈祷。他听说萧道成的祖墓有五色云气,就暗中派人在坟四角钉上铁钉,可是萧道成最后还是当了皇帝。
唐朝时,一般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风水出现了张说、浮屠泓、司马头陀、杨筠松、丘延翰、曾文遄等一大批名师,其中以杨筠松最负盛名。他把宫廷的风水书籍挟出,到江西一带传播,弟子盈门。当时,风水在西北也盛行。敦煌一带有许多风水师,当地流传一本《诸杂推五胜阴阳宅图经》书中提倡房屋向阳、居高、临水的原则。这些都说明了风水在千年的浪潮中都不被淘汰,也说明了它毕竟是有法可依的。这里的风水大阵真正做到了天、地、人相结合。但也正如你所说,自古往往极佳的风水大势,必然同样伴随着极其险恶的命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八卦,八卦中的:乾、坤、艮、兑、巽、震、坎、离,全部囊括在这里。阴和阳相对而行,既没有绝对的吉,也没有绝对的凶。而这里的吉就在升龙之上,而凶就是升龙下的那条‘地龙’。像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而残害百姓的人,自古以来还少吗?”说着风干鸡的眼神变的锐利起来。
真没想到这小哥居然对风水如此的精通。以前我听四爷说过,五行八卦都是讲的一种相生相克,风水其实是出自八卦中的两卦而已。其中的奥秘变换无穷。现在就连我这个平时不懂风水的人,看到这巨龙磅礴的气势,也知道这里可能是一块风水宝地。想想风干鸡说的的确是在理,古代的那些王侯将相,有几个顾得上老百姓死活的。比如有些帝王为了长生不死,甚至听信谗言,四处搜抓不出满月的婴儿,用以练做尸油而服用。以为这样就能永生,谁知道越是搞出这种事情的人,死的往往就是越快。唐朝的李世民牛逼吧,到最后还不是为了长生,四周求偏方炼丹,结果自己就是吃丹吃死了。
“你们说虵王会不会真的还活着?”夕羽惠小声的问道。
风干鸡坚定而又毫不犹豫的答道:“不会。”说完就招呼我们去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准备出发。
我们看了看洞口处的这条小道,也是用玉制成。做工依然精细。玉道较窄,大约只容得下一人而行。遇到的旁边有一层厚厚的护层,整个玉道给我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大滑梯。我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走上玉道,他们俩个也都知道我比较“水”,于是风干鸡打头阵走在最前面,夕羽惠背靠着我,在后面垫后。而我就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到了中间的位置。夕羽惠大概怕我尴尬,还给我安排下了任务——注意周围的动静。
一踏上玉道我就觉得这东西也太滑了吧!脚下就像踩在结冰的雪地上一样。我只能用手扶着旁边的护层。夕羽惠倒是省事,直接和我背靠背,头朝着后方滑着走。我丝毫不敢怠慢,要是夕羽惠交代的这个任务都完成不好,那就真要被笑死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围的事物,左看看右看看。但是玉道也是在半空之中,离地面有十几米的距离,这半空中只有纸条玉道连着巨龙,看上去没有别的方式可以从下面来到这里。现在除非从天上来什么天外来客,或者这玉道突然崩了,除此之外我们几乎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刚开始的精神头还挺大,但是现在慢慢地就漫不经心了。于是我问道风干鸡:“鸡哥,这个玉道通向什么地方?”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赶忙改口说道:“小哥,小哥,刚刚一紧张叫错了。”
风干鸡毫不在意,说道:“这条遇到应该是直通正宫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以前这玉道应该是虵王去祭祀而修建的。我们那次经过的那个水潭或许是一处祭祀的地方。古时的祭祀是很神圣而且庄重的。可能这条玉道只有虵王和他的几个他的亲信才能从这里经过。”
“小哥,你知道我们这一趟到底是来干什么吗?”我接着话问道。
“知道。”他说完之后就不在说话了。只是专注的盯着前方的情况。
这条玉道刚刚看起来并不长,但是我们却走了大概已经有一千米了。这时才看到龙头就在我们的眼前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到这雄伟的建筑,心里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即使是这样近距离的看,这条“玉龙”还是那样栩栩如生。如果带着相机我真想和“玉龙”拍一张,这张照片估计够我吹一辈子了。
玉道是通在靠近龙头的一块“鳞片”之上。这单个的鳞片当时看上去就像蚂蚁一样,但是现在这样一看,鳞片也都是有一人多高,一点也不小。而且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粼粼波光,就像龙在我们身前自由的游动一样。
如果硬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叹为观止了。此时我突然注意到在“龙舌”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于是我马上告诉了他们两个,风干鸡也发现了,他领着我们压低身子,只将眼睛以上的部分露在外面慢慢地前进。旁边高高的护层,刚好将我们的身形掩住。
越向前走,我看的越清楚。那里出现的是一群人,这些人在从“龙嘴”中,向外好像运一些伤员。那些人都是被抬着出来,几乎不是断腿就是缺胳膊。还有一个直接从腰部被斩断了。他们身着的都是一身迷彩服,只是迷彩的颜色存在着区别而已。而那个带头指挥的不是别人,就是阿富!我一见阿富心里就来火,骂道:“这狗日的怎么还活着?”
风干鸡立马回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也识相的不在乱说话了。下面的人大概有十几个,但是只是运出来的伤员,就已经超过了那些在“龙嘴”处搬运伤员人的数量了。他们这么多人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伤成了这样?先前阿富领的那几个人身手也都不错,估计这些人也不能差到哪去,不至于受到这么严重的打击吧。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在灌木丛中听到的那些谈话,心里想到:难道这也人就是赵老头口中说的“玖号”?
如果这样类推的话,我们在森林里碰到的那批人就是赵老头嘴里说的“老毛子”,这“玖号”和“老毛子”肯定是不和的,不然当时他也不会说出“怕”这个字。那如果那里的真是“玖号”,那另外一批“老毛子”去哪了?那次他们在遇到那么危机的情况下,依然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两波人来着又是为了什么?
我正在努力的想着的时候,从巨龙体内居然传出了闷响声。吓了我一跳,我注意到“龙嘴”处的人也都是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只留下了一个人在那里守着,其余的人拿起地下的背包就立刻冲了进去。
风干鸡见状招呼我们,稍快点行进。也就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达了“玉龙”的入口处,那是一个直径越是两米的圆形鳞片,鳞片的两边有两个活夹,可以把这片鳞片从两边拉开。风干鸡一跃站在了护层之上,拉着右边的那个活夹,我就整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将另外一个活夹向外推。终于将这扇“门”打开。
我们几个鱼贯而入,里面迎接我们的又是一条玉道。这条玉道很宽,大概能容得下马车通行,完全不同于刚刚我们见到的那几条玉道。它的打磨更加精细,玉璧晶莹透亮感觉非常水润,就像能透出水一样。同时这条玉道也更富有帝王之气,玉璧之上都镶有一些五彩的小石头,石头光彩夺目,甚至让这“龙玉”都有点黯然失色。地下铺着一张巨大的兽皮,一看就知道是一张蛇皮!赤色的鳞片居然还闪着光,蛇皮上还有很多白色的花纹,星星点点的铺满在上面,我们人走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这蛇皮不长不短,不宽不窄,正好和玉道地面完全的一样。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大的蛇,虵国是怎么把它搞定的。这条蛇足足有两条双首地龙的粗细了。
我问道风干鸡刚刚玉龙体内发出的声音是什么,他只是说那是枪声或者是炸药的声音,别的废话一句不说。风干鸡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我们很快就出了玉道,来到了一条椭圆形的长廊之内。这条长廊是悬空的,离下面同样是十几米高地距离,而且同样是用龙玉打造。地面完全清的透明,我们能从上面一清二楚的看清下面的情况。这里的龙玉居然可以从头顶处透过阳光,这个龙宫就像是在沐浴在日光之中,非常的明亮。站在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升仙的感觉。
夕羽惠蹲在地上,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看看下面。”
我蹲着看有点模糊,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这下可好,东西是看清了,我也吓得不轻。底下的玉璧上粘着一个个的死尸,我为什么知道是死尸?因为那些“人”完全被“拍扁”成了纸张的样子,就像那浆糊糊在了玉璧上,血肉横飞周围全是血。贴着人的地方都是连玉璧也都是血红色的。可怜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落下一个全尸,贴在哪的死尸不是没头,就是缺胳膊少腿,最幸运的一个是只少了一只右手。
我抬头小声呼叫夕羽惠,然后拿手用力指了指底下,想问问她下面是怎么了。夕羽惠还是无奈的摊摊手,示意他也不知道。
风干鸡这时说道:“咱们现在应该是在‘龙头’之内,‘龙舌’应该是一个进入的入口,但是以虵王的那种多疑的心思,必定在那里设下了机关,以防有外人进入。只有经常进出这里的人才知晓机关所在。刚刚那些人从‘龙舌’之中进入到‘龙嘴’处,必然是触动了那里的某个机关,导致机关发作,所以才造成了严重的死伤。如果不是枭阳将我们引入这里这条玉道,恐怕我们也难逃此劫。”
我接着话说道:“这虵王可是这够损的,防人都防到了这种程度。这种人要是能不死,咱们也能永生了。”
“这也说明了,这里必然隐藏有什么重大秘密,才使得虵王如此谨慎小心。”夕羽惠小声的对我们说。
风干鸡先站了起来,招呼我们快点走。说道:“刚才外面的那些人现在肯定也已经进来了。还有玉龙体内发出火药的声音,也已经说明里面还有别的人。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恐怕就来不及了。”说完就快速的向前面走去。
又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要来不及了?从山东到云南,我已经不下三次听到这句话了!我已经忍受够了当傻子的感觉,于是站起身追上风干鸡一把将他拉住,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