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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我忍不住问到爷爷,为什么非要让我和夕羽惠也要去羌尧?当年他团队里面,那个与我长得非常相像的人又是谁?按照照片里的内容,当年爷爷和鄂妈等人已经“死”了,可是后来为什么会……
也许是见我问题源源不断地问出,爷爷赶忙打断了我的话,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小鹤,这趟羌尧之行,或许能帮你解答许多,你心中此时的疑问。我只告诉你,我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现在是谜题该解开的时候了。没有你们,恐怕我们不能将谜题解开。”
这句话说完之后,爷爷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还不等我再发问,他就匆匆把电话给挂断了。当我再打过电话的时候,这部电话已经提示为关机了。
我呆呆地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拿着手机,脑子里面像是复读机一样,再重复着爷爷刚刚和我说的那句话。“现在是谜题该解开的时候了,没有你们,恐怕我们不能将谜题解开。”最后这句话让我尤为疑问,先不说这个谜题是什么,可为什么没有“我们”,这个谜题就会解不开呢?爷爷这里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单单指的“我”,这个“我们”二字里面,也就包括了夕羽惠。
我抬起头,夏夏和夕羽惠正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夏夏的手里还拿着那两支七指手骨。可能是刚刚我再发问的时候,说话声音有点大,所以她们应该是听到了我和爷爷的通话,才走了上来。
见到我抬头,夕羽惠小声地问我,刚刚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爷爷就说了简单的几句话,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所以我就简单地把爷爷电话中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二人。
听完我说的话,此时的夕羽惠倒是比我看得开多了,见我脸上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夕羽惠便微笑着安慰我说,“别这样一副苦瓜脸了。爷爷打电话给你,无非就是想让你知道,他现在是平安无恙的,让我们不必担心。再就是叮嘱我们,这趟羌尧之行是少不了的,我们本来已经就做好打算要去羌尧了,所以即使是他不打电话,我们还是会去羌尧。喏,没什么大不了,一切等我们到了羌尧,说不定就有结论了。”
夕羽惠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的夏夏马上接话说道,“我很赞成人家小惠的说法,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愁眉苦脸了。你爷爷这次算是安排的不错了,还专门给你们预留下了春节的假期,让你们过完节再去羌尧,万一……”
听到“万一”两个字,我就料到夏夏后面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我和夕羽惠异口同声地对夏夏说道,“闭嘴!”夏夏朝我们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摇了摇手中的两只七指手骨,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对我们说,既然“假期”都给了我们,那我们也不要浪费了,这几天就不要去考虑别的事情了。等到“假期”过完,准备出发的时候,我们再考虑这些事情也不迟。
夏夏沿着楼梯走下去之后,我便小声地问夕羽惠,对爷爷所说的那些话,她有什么看法吗?
夕羽惠嘟起小嘴,然后捏了捏我的腮,俏皮地对我说,“小爷你怎么现在心事变的这么重呢?该说的我刚刚都和你说了。至于你要是问我,爷爷最后那句话有什么深意?那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也不是当事人,不过从他的话里感觉到,我们应该也和整件事情有所牵扯。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就像夏夏刚刚说的那样,过完年再前往羌尧,这个安排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错了,新年讨一个好彩头,争取年后这次羌尧之行一马平川。”
可能夕羽惠从小就是一个“领导者”,我们在虵国认识的时候,夕羽惠就给我一种铿锵玫瑰的感觉。这几年虽然夕羽惠远离了以前那种寻找解龙牙的生活,不过平时在店里指导别人工作的时候,那种舍我其谁的气场还是有的。不得不说夕羽惠在鼓励他人这方面,确实是有一手。再加上夕羽惠和夏夏现在都是这种想法,就是我们手中的问题,等到过完年之后再说,那我也没了别的办法,平时有事儿就是问她们俩,现在她们都不与我讨论这件事儿,我自己再想下去也只是自寻烦恼。
在得知我们年后才会前往羌尧之后,夏夏也不着急把弄那根没有“打开”的手骨了,而胡娘还是很认真地,在研究那十二张人皮背后的路线图。我们从胡娘那里得到了证实,就是在胡娘看来,这十二张人皮路线图,应该并不是拼凑起来之后,会成为一幅完整的路线图,而是十二张路线图,分别属于十二个地点,这是完全不同的十二张路线图,胡娘所说的这一点,恰恰与alma陈告诉我们的不谋而合。至于这种人皮背后的路线图,到底应该怎么“使用”,胡娘甚至得不出一个推理的答案,因为单纯从人皮背后的那些文字来看,根本构不成逻辑关系,更不要说是看出人皮背后的信息了。
所以胡娘想将这十二张人皮带走,找其他懂行的人问问,看看能不能破解这十二张人皮背后的路线图。
我是不太情愿让胡娘带走这十二张人皮,毕竟这些人皮也算是四爷“留给”我们的东西了。可是夕羽惠一口就答应了胡娘的这个要求,并把我们从白发人皮之上,推理得出的那些有关鳞片和人皮的关系等等事情,一并告诉了胡娘,希望能对胡娘解开人皮背后的路线图起到帮助。
讨论完了有关人皮的事情之后,胡娘就告诉我们,她已经在潍坊逗留了多天,也该是时候回东北了。而且这次带着这十二张人皮,她更要抓紧时间把人皮背后的路线图搞明白。所以胡娘想今天下午就离开。胡娘提出要走,确实让我感到有些突然。不过胡娘毕竟是瞟儿把子,出来了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堂口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来打理。再加上胡娘也在为了我们的事情而奔波,所以我们也都没有强留胡娘,夕羽惠中午订好了饭点要为胡娘践行。
当我和夏夏把那十二张人皮,打包装在了旅行箱里后,一时间忽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就像是所有烦心事儿,都跟着这十二张人皮一起被胡娘带走了一样。脑子里面琐碎的事情一扫而光。但愿我们从羌尧回来的时候,也是我现在这种心情。
第九十三章 既来之则安之
那十二张白发人皮,在被我和夏夏装进旅行箱里的时候,还是保持着那种路线图的样子,和昨天被炙烤之后,并无任何的变化。之前我还以为人皮会再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我们并没有把十二张人皮都挤在一个旅行箱里面,而是用了两个旅行箱,避免长途跋涉对这些人皮路线图造成的损伤。
我好奇的问胡娘,她拿着两个人皮旅行箱打算怎么回东北?不论是坐飞机和火车还是汽车,肯定是不太方便,毕竟现在是春运的高峰季,交通工具的人流太大,胡娘拿着两个旅行箱太不方便。
胡娘回答我说,这方面我就不需要担心了,有点名气的瞟儿贼,在各地都会有堂口,因为这样也便于瞟儿贼“收货”。名气大一点的瞟儿贼,堂口就多一点奢华一点,名气小一点的瞟儿贼,堂口就少一点,简朴一点,总之瞟儿贼各有各的活法。胡娘在山东也有几处堂口,早上胡娘就跟堂口的伙计打了招呼,中午和我们吃过饭,伙计就会来接胡娘了。胡娘还看了看表,说是这个时间,伙计应该已经到了潍坊了。
夏夏听到胡娘这么说,打趣地开胡娘玩笑说,“哎呦呦,胡阿姨你好厉害呀。我们这小潍坊,你什么时候也开一个堂口?能加盟吗?我开一个加盟店。到时候我来给你‘收货’,也帮我搞一个堂主的头衔,让我过过瘾。我对古玩也算是有所了解。”
可能是在烟台结下的梁子,我知道夏夏一直是不待见胡娘,可是人家胡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到夏夏这么一说,胡娘冷笑了一下,对夏夏说道,“一个连真假货都认不清,各类奇闻异事一知半解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还是别给我堂口丢人了,我们玩的是奇珍异宝,你要是想玩古玩,还是去假货市场吧。什么时候能不抱大腿,自己去参加‘挂灯’了,再来和我说这些话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胡娘这是专门揭短。所以胡娘这句话说完,我和夕羽惠立马圆场,夏夏这个人有名的刀子嘴,她要是和胡娘杠上了,我们今中午也不用给胡娘践行了。
好在夏夏今天心情也好,我和夕羽惠圆场打的及时,夏夏并不打算和胡娘较真,胡娘说完之后,夏夏就是微微一笑。
收拾好了那两个旅行箱,我们就提着出了门。就像以往我们要“出发”之前,都会去满汉楼大吃一顿一样,这次给胡娘践行,夕羽惠也是订在了满汉楼。坐在车上向窗外望去,看到街边各家各户张灯结彩的样子,树上也挂上了小灯笼,顿时觉得节日气氛浓重,回来了这几天,都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周围的街道,因为脑子里面始终充斥着各种疑问和谜团。
本来夕羽惠是想中午再和胡娘喝几盅,可是却被胡娘谢绝了,吃饭的时候大家一直聊着家常,没有人再说起其他事情,席间还算是相谈甚欢。
后来夕羽惠去买单的时候,胡娘才给伙计打了一个电话,并让我接过电话,将这里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伙计,让伙计过来接她。等夕羽惠回来之后,胡娘才把话题扯到了羌尧,她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羌尧?夕羽惠的回答就像是爷爷说的一样,她告诉胡娘,我们年后就会前往羌尧,到时候还要靠胡娘帮忙。因为走那种山路,确实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向导,不然在山中迷路,要比在森林里迷路更加的危险。
胡娘点了点头,告诉夕羽惠,如果有什么需要,让我们尽管告诉她,我们进山的装备之类的东西,她会全全给你们提前准备好。到时候胡娘也会安排得力的伙计,跟着你们一起进山。
夕羽惠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话。胡娘的伙计到的倒是很及时,我们这边刚要走出饭店,就看到一辆黑色的SUV疾驰的看了过来,猛地一下停在了饭店的门口,把指挥停车的保卫都吓了一跳。车停好之后,就见从车里走出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光头,这俩男的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从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他们身高差不多估计要有一米九左右,整整比我高了大半个头,体重保守估计也有个一百公斤以上,用膀大腰圆来形容最为合适。比起李星龙家里那些看起来瘦骨嶙峋,好似营养不良的伙计,胡娘这俩伙计算是营养过剩了。这俩人从车里下来之后,直奔着我们来了。夕羽惠轻轻拍了我一下,我马上会意,赶紧打开后备箱,胡娘朝二人伸手指了指我们的车,并让二人把后备箱里那两个行李箱拿出来。
指挥好两个伙计拿行李箱,胡娘简单地和我们告了别,说了几句客套话才走。临行前,胡娘她还趴在夕羽惠耳朵旁边,声音极小地和夕羽惠说着悄悄话,虽然我听不清胡娘和夕羽惠在说什么,不过我看到夕羽惠脸上的表情,随着胡娘说的话,而变得愈加的认真了。
随后我们就目送着胡娘乘坐的车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刚刚老妖怪在和你咬耳朵说什么呢?”夏夏问道。
夕羽惠罕见地愣了一下,才慢慢悠悠地回答说,“没什么,只是私事而已。”
听到夕羽惠这么回答,夏夏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她继续说到,她觉得胡娘有些不太正常,用夏夏的话来说,胡娘过于“热情”了。感觉好像是胡娘比我们更加积极,等着我们去羌尧一样。在夏夏看来,十有八九胡娘自己还有小算盘。
其实不用夏夏说,我也感觉到,自从知道我们要去羌尧之后,除了对我们的前程感到担心之外,胡娘对我们确实有些太过热情了。而且一再告诉我们,装备之类的东西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就像是担心我们不去一样。
不过夕羽惠却对夏夏说道,“别乱想了,阿姨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让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无解而已。”这句话说完,夕羽惠也给我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该上车回家了。
夏夏在胡娘离开之后的第二天也先行一步回了上海,说是快要过年了,先去姜阿姨那里报个到,过几天跟着姜阿姨一起回潍坊。夕羽惠还不忘去打理一下餐厅,她提前给大家放了假,并报销了外地员工的车马费,除了工资之外,又发了一部分奖金让外地员工回家过年。
接下来的几天,是我这几个月当中过的最舒服的几天。和夕羽惠奔波于各大商场,采购各种年货,而且还给夕羽惠订好了孕妇装,每天胡吃海喝,体重都长了不少。碍于这几个月都没怎么在家,所以夕羽惠和我商量,我们俩这几天干脆就暂时去到了我妈那里住。我是打心眼里讨厌老爷子,但是夕羽惠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夕羽惠本来就讨巧,每天哄得我妈乐呵呵的,家里气氛倒是融洽。
除夕的前一天,我们俩赶在人最多的时候,去佳乐家买糖、坚果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