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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你想送我去见毛主席吗?别帮倒忙啊!”
那怪物力大无穷,一只臂捂在裆部,只是单臂就把大凯甩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树壁上。大凯被摔得够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那怪物发疯一样朝我这冲过来。刚刚看到只是单臂就把大凯甩的起不来了。它这样朝我撞过来不死也残废了。没有枪没有刀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这要只能等死了。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风干鸡一手拉我往后扯,又多跨两步手举火把把自己挡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嘴里吐出一道水柱,马上跟上就把火把用力插向巨脸。“这一连串动作只是在瞬间完成。只听轰”一声那怪物的脸燃了起来!
“快扶起他咱们从树顶走!”他气喘吁吁的跟我说。
树顶?这怎么能走呢?我心里自问。怪物脸的燃烧照明了树洞,我才明白为什么风干鸡说能从树顶走了。只见我们头顶密密麻麻的悬挂着那种怪蛇,一直通向树顶……难道他是要把蛇当梯子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风干鸡来到大凯身边慢慢的扶起他。大凯恢复了知觉头稍微动了下好像在观察周围的情况。那个巨脸怪物头被点着胡乱的在树洞里乱撞。不停的发出怪叫。
“小哥,咱们又不是猴子这树这么高咱们怎么爬?再说树壁上都是那怪蛇一旦有什么危险在空中咱们怎么办?”我看着树壁上垂直的怪蛇问道。那些蛇头好像嵌在树里一样,只有身体露在外面。笔直笔直的一动不动像石笋一样。
风干鸡听完左腿用力一蹬地身体腾空而起,右手顺势抓住了一条怪蛇。就这样在空中荡着。那怪蛇居然毫无反映和死了一样,最为奇怪的是那条蛇居然能够承受的起一个人的重量。“小爷这时候还是听小哥的吧,我把你搓上去你先走。”大凯又咳了两声,看起来刚刚那一摔确实摔的不轻。还没等我回答大凯就一把把我顶了上去,风干鸡伸手拉住我,我的另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抓住了那垂直的怪蛇。那蛇身体冰凉,手感模起来粘粘的不由让人有些的反胃。
因为被怪物摔了一下,大凯虽然努力的跳但始终还是抓不到树壁上的怪蛇。怪物现在已是全身冒火还在洞内乱撞,大凯行动不便在下面太危险了。这时洞口想起了一阵骚动,透过火光只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像闪电一样打在了那着火的怪物身上。然后又是一道闪光那怪物居然不见了!洞内顿时漆黑一片,刚刚嘈杂的声音也瞬间变的无比寂静。
模糊中风干鸡点燃打火机递给我,我见他一腿转了一圈缠住了一条怪蛇,然后身体向后一倾像杂技里一样倒在空中滑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大凯把他提了上来。这条怪蛇居然能够承受两个人的重量,那刚刚那怪物是要有多大力气才能把它拔出呢。心里不禁庆幸幸亏当时风干鸡给它点了头,不然真撞过来估计我连影儿都找不着了。我忍不住问:“小哥,刚刚那怪物是什么?”
“亃猿……”他冷冷道。
第十三章 是敌是友?
听到风干鸡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想起来了!这个亃猿是不是传说中熊首猿身的怪物?”我兴奋的问。
“小声点,我们还没脱险!就是那种怪物。”风干鸡厉声的对我说。
我以前小的时候四爷来家里看我的时候总会给我讲好多稀奇古怪的故事。这个亃猿就是很小的时候四爷看我不听话就吓唬我说:“再不听话就让亃猿把你抓走!”传说这亃猿不仅长相怪异,而且力大无穷擅长在险路中行进如同走平地一样。出没于山中专门击杀凶猛的猛兽为食,被它吃掉的东西会连骨头都不省。相传纣王曾专门派人捉住了几只亃猿并用异术进行驯养且以活人喂食,使得这些亃猿异常凶猛残忍。在与周军潼关对战时曾放出亃猿咬杀周军了数千人之多。
以前我从来不信会有这样的东西在,那时候听四爷讲故事总是喜欢刨根问底,小的时候总是较劲的和四爷说:“我才不信有那种怪物呢,有本事你带我去看呀!”四爷也都是呵呵一笑说:“等你长大吧。”便不再和我争辩。小的时候的时光总是美好而单纯的。但现在想想,我的亲四爷啊,你可是实现你的诺言了带我来看过了……而且我还和那东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尼玛我还差点被那东西淑漱口。想到这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笑。
树说高也不高说低也确实不低。特别是我们今晚都被累的不轻。这样的臂力活动对于我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人实在有点吃不消。眼看就到树顶了,又想想大凯的伤势还不知如何我便小声对前面的风干鸡说:“小哥,咱们依着树干休息会吧。顺便看看大凯的伤势。”
风干鸡听了停了下来,大凯却猛的几下爬到了我的身旁。“大凯你慢点!”我忙和他说。
“我没事,这点小伤小意思了。对了,小爷不对劲啊?我怎么觉得咱手里抓的这些蛇有点变热了?”
经大凯这么一说,的确手里这蛇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反而感觉热乎乎。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一路每次遇到这蛇都会遇上怪事,这次我们伤的伤,累的累所以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只听下面发出了莎莎的声音。“小哥你听到了吗?你觉不觉得咱们抓的这蛇有点变热了?”我忙问风干鸡。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不远处又返回到我们这来。伸手拿走了打火机向周围照了照。我看见不远处刚刚我们爬过的地方那些蛇开始扭动了起来,而且蛇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由下往蛇的头部方向蠕动。不一会就看蛇头从树壁上被一个东西顶了出来然后那蛇居然从树壁上就掉了下去。仔细一看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从人面树怪蛇嘴里爬出的白色小蛇。那种蛇和先前的比个头实在太小以至于如果不细心看很难发现它。看到这,我们心里都明白了用不了一会我们手上的蛇肯定也会从这脱落,而且那种小蛇长度太短看上去根本用手抓不到,如果从这掉下去即使不被摔死也要喂蛇了。不用多说,这时候大凯拉着我就往上爬风干鸡也在旁边拽着我。我像犯人一样被他俩这样带着往上爬。这种小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蛇?居然可以再从嘴里再脱出另外的蛇。难道那种蛇身体里还寄生有另外一种蛇?
离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主干破损的洞口,已经有少许晨光从那里射了进来,我们便加快速度朝那地方爬去。现在明显的感到蛇不再是热而是发烫,而且蛇坠落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虽然他俩在两边拉着我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我浑身都累伐了……每向那个洞口靠近一点,我就像背负着重物在行进一样异常艰难。手和脚已经不停使唤了,他俩现在要是稍微松一下,估计我也就只能再和怪蛇来一次亲密接触了。幸好,风干鸡和大凯很给力,自己也比较争气我们终于从那个树洞里艰难的爬了出来。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们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喘着粗气。不久洞口内传来“嗖”的一声,好像树内有一列疾驰的列车从刚刚那个洞口旁压过。“此地不宜久留!”说着风干鸡就带头沿着树枝往远处爬去。这里的树很是茂盛树枝和树枝都交错在一起。我们就这样爬了不知道有几棵树。然后风干鸡向树下看看,只见树下什么也没有。便从包里拿出绳子一头系在粗壮的树枝上另外一头垂下去。
“我先下去探路,小爷你再跟着下去。小哥身手好最后下来垫后。”大凯见风干鸡默许的什么也没说,便用两条腿夹住绳子慢慢往下爬去。没过多久他就到了树下先是愣了一会也没说话。然后就坐在了树下。我见没有危险我也抓起绳子爬了下去。刚落地,我就问:“大凯你哑巴了?下来了没问题,你不知道和上面的我们说一声?”我刚要继续说几句,这时一把枪抵在了我的腰上……
这一下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原来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那这些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我看看大凯他朝我摊摊手,难怪他下来先是一愣也不回答我。我看看大凯神情没有一点紧张,虽然身后蹲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也是用枪顶住他,但大凯却毫无惧色。一副轻松的样子。这也难怪,这一路遇上的满是怪事和怪物,突然遇到真正的人,确实让我也打心底里开心。落在人手里总比落在那些怪蛇和亃猿手里强上百倍吧。怎么也是同一物种,交流起来也方便。起码能听懂我们的话,也不至于枉死。要是落在亃猿手里还能指望和它们讲道理?问原因?所以我也是一副坦然,如果不是风干鸡加上我们运气好我们早就死了N次了,既然横竖都是挂还怕什么?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快慰。但是风干鸡还在上面,他怎么说也救了我们好几次。要是不告诉他下面的情况让他也被擒那就太不仗义了。想到这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朝着上面就喊:“小哥快跑,下面有埋伏!”
身后的人听我一喊马上从后面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拿出枪盯着上面。我滚了两下吃了一嘴土。大凯也瞬间被后面的人摁倒在地。然后从周围的矮树垛里窜出好几个手持冲锋枪的人把那棵树团团围住。
我心想:“操!这下好心办了坏事把小哥给害了。要是不喊风干鸡看下面情况不对肯定不会轻举妄动,说不定还会想办法营救我们。对方也拿不准我们的人数也不会在这干等。”于是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刚刚硬来充英雄。
气氛相当紧张,那些人拿枪瞄着那棵树顶,随时都要开枪一样。他们要是现在扫射估计风干鸡就能被打成叫花鸡了。手里替他捏了一把汗,如果风干鸡真要这样挂了我能内疚一辈子。风干鸡没有过多纠缠扔下包顺着绳子滑了下来。那些人见他下来迅速把他压住。我心想这下被他们一锅端了,剩下来就是要看他们怎么处置我们了。我们被他们押着走了大约有二十几分钟便来到了一个帐篷旁。这里环境比我们先前那地方差很多,到处都是茂盛的树木还有高低不平的凹地,正说这种地方地里环境太过复杂不宜安营扎寨而且特别是在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异兽看起来更加危险。
一个带眼睛的男人钻近帐篷和里面的人好像在报告这什么,“他娘的这些人居然是鬼子!”大凯突然怒叫道。
第十四章 日本人
后面的人看大凯大喊大叫抬起枪托把他砸倒。大凯马上爬起来怒目瞪着那个人。经大凯这么一说,我也仔细去听。果然帐篷内的人说的是日语。这伙人是日本人?那就更奇怪了,日本人千里迢迢来这个山嘎啦干什么?而且看他们手上的装备和身手明显是经过精良武装和训练过的。这样一群人在这里总不是拿枪打猎陶冶情操吧?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呢?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既吸引军方还有四爷这样的土主更有武装精良的日本人。太多太多的疑问在我脑袋里像气泡一样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戴眼镜的人先出来掀开帐篷的门帘,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迷彩军裤的女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女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皮肤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头上扎着马尾辫亚麻金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显眼。我们都愣住了,这女的确实长的太漂亮了,而且气质看上去有点明星的感觉。连一向冷漠的风干鸡在刚看到的那一瞬间也有点傻眼。
她径直朝我们走过来,朝我们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日语,他们就都散去有的进了帐篷,有的走到一边擦拭自己的枪。就只有她和戴眼镜的走到跟前,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着我们。
“落在你们小鬼子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大爷我绝不说一个疼字!”大凯又开始了他的爱国情怀。
“大凯别瞎嗷嗷了,你说什么他们能听懂吗?要说也是说日语。”然后我转身朝他们说了句:“Can you speak Japanese?”
那女的听这么一说捂起嘴轻轻一笑,旁边的眼镜也跟这呵呵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夕羽惠。”她居然用带着东北腔的汉语和我打招呼。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身处险境被人用枪指着一位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没想到几分钟的工夫就变成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美女很友好的和我们打招呼,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看看大凯刚刚还一副慷慨激昂的爱国情怀,现在早已经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挠着头。风干鸡则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独自看着远处出神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小爷,人家姑娘都伸手了,你不握手太不礼貌了。这让那些小鬼子以为咱没素质啊!咱可不能给国家抹黑。”大凯突然在一边小声的和我说。我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她已经把手伸在了我的身前我立马一边把手伸出去和她握手一边说:“你好你好,我叫李羽鹤。这个是赵凯,那个是……”我也不知道风干鸡叫什么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国翰。”风干鸡接到我的话道。“对对对,这